为什么日漫中广受好评,评分高的都是些有b力,s情,ntr,x腥情节的作品?

☆五条悟、夏油杰、七海建人、虎杖悠仁、伏黑甚尔、伏黑惠x海王妹,爽文,成熟大人的理智联姻。

☆我和五条悟在御三家的催婚下结婚了。在每个丈夫不在的夜晚里,我都会欢天喜地地打通不同的帅气小哥的电话,愉快地想:“契约婚姻真是太好了啊。”

☆轻松向,女主没有心还比谁都会撩,修罗场,私设众多,ooc,不喜慎入。

御三家的老东西们天天催夜夜催,巴不得我赶紧找一个青年才俊三年抱俩,就差给我开个女德班宣传回归家庭繁衍后代的好处和重要性了。

可是我觉得傻子才结婚——我今年二十五岁,人生中的前十八年都在努力奋斗脱离家族控制,好不容易混到咒术界顶端脱离了掌控还没浪几年呢,我干嘛想不开结婚把自己锁在家里生孩子啊?

我对自己现在的生活还是相当满意的:自从几年前禅院家彻底不管我了,我就评了个特级、开始放飞自我。

我的咒术是【裂解重构】,应用范围相当之广,基本很少有能够挡住我的咒灵——被我重构后的东西会为我所用,跟我出任务的人经常能看到一只诅咒的左右半身在互相撕咬这种令人san值狂掉的场面。

这也让我还算轻松地完成了特级任务,成为了自由自在的特级咒术师。整天想去哪就去哪除灵,工作完就去喝酒、找年轻帅哥约会、找爱豆聊天,日子过得舒适得很,禅院家也拿我没辙。

总之,目前的我完全没有改变自己舒适生活的想法。

然而御三家却见不得我这么安逸。

他们三天两头来骚扰我一次,还请我的母亲做说客——别的倒还没什么,但我的母亲耳根子软,对御三家还有种天然的敬畏,就一直在我耳边吹风,让我早点结婚。

我尊敬母亲,又被催得烦不胜烦,一度想找个朋友假结婚敷衍过去——我觉得夏油前辈就很不错,大家都是上过床的普通朋友(?),互相结对防止催婚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误)。

七海的话,人也很好,就是太古板了,和他结婚的话一定要很认真吧。那我肯定不能和他求婚,只能选择夏油前辈了。

但在我向夏油前辈求婚(?)之前,御三家的人突然转了个性子、不再催婚了。尤其是禅院家的长老们,看我的表情一个个和蔼可亲,就差拍着我的肩膀夸我是个好孩子了。

“这孩子还装傻吗?”长老笑眯眯地说,“不用瞒了,我们都知道了,悟那孩子已经告诉我们了——你们已经订婚了对吧?哎呀之前天天撮合你们去见面果然是有效果的,我就知道你一直喜欢那孩子……”

五条悟????????

为什么看起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啊???

五条悟虽然是大我一届的学长,但是我们确实不太熟。

同为御三家子弟,他是五条家的嫡系天才、未来家主,从小众星捧月、天之骄子;我就禅院家一远房支脉小透明,还是私生女,如果不是有点天赋家族恐怕眼神都不会给我一个,只有在联姻的时候才会突然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工具人可以用。

再加上在校期间我为了不让禅院家认为我有利用价值、就整天表现得像个废物,所以我们基本上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连任务都很少一起出。反倒是温柔的夏油杰学长、硝子学姐和同期的七海和灰原比较关照我,毕业后我们也经常聚在一起喝酒什么的。

总之,我和五条悟确实不太熟悉、大概就是交换过姓名的关系吧,唯一的交集就是最近一直被催婚——所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说我们订婚了。

不过说起来,最近我们见面的次数好像确实比较频繁……我们经常在各种任务场合碰头,但也不过就是打个招呼的交情,对方看起来格外冷淡又疏远——现在看来这应该是禅院家的老不死们安排的,五条悟显然知道内情……

但我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啊!我脑子里的那根筋完全没往那方面搭!基于对前辈的尊重我每次见到他还都不顾他的冷淡主动打招呼,现在想想他不会觉得我也想配合御三家的安排勾搭他吧?

只是平常的打招呼而已……应该不至于……吧……?

我回忆了一下,大概就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习惯性地夸两句“哇前辈这招好帅”、“前辈的穿搭真有品位”、“前辈的眼睛这么漂亮却因为能力要遮起来好可惜”之类的真情实感的彩虹屁吧……我见到好看的男人总习惯夸两句来着……应该不会让人误会……吧?

我坐在五条学长的对面,一人面前摆着一杯咖啡,桌子的中央还放着一个装方糖的小碗。

一片尴尬的沉默中,我们几乎同时伸手去抓面前的小碗,然后手指碰到一起又触电般的同时收回。

仿佛第一次谈恋爱以为牵手会怀孕的小学生。

天可怜见,我小学都没这么纯情又小心过——我小学就会牵着好看小男孩的手花言巧语送玫瑰花哄人开心、然后凑上去亲他一口了。

但五条悟缩手的原因大概不是因为纯情,而是因为不想碰到我。

“禅院千花小姐?”他的手指摩挲着咖啡杯的杯壁,带着眼罩的脸上带着礼节性的一点笑容:“也不是第一次见面,我就不自我介绍了?”

“是,五条前辈。”我老老实实跟他打招呼,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关于之前婚约的传言……”

“不是传言,”五条悟行事向来雷厉风行,他喝了一口黑咖啡,苦得皱了皱眉毛,一边说:“我的确答应了禅院家联姻的提议……答应了我们之间的婚事。”

我顿觉相当不妙:“其实我没有想……”

“不管怎么样,这场婚约是基于咒术界现状和御三家的稳定决定的,禅院小姐你也的确很适合做五条家的家主夫人,我对此并无不满。”五条悟没听我说完,自顾自地开诚布公道,“但有一点要事先说好的是,我暂时不打算投入一场幸福美满又真实的婚姻,如果不是御三家不断的催促,我应该是不会结婚的。所以我可能无法满足你对婚姻或爱情的幻想——”

他面向我,眼罩下的眼睛似乎正审视着我的反应:“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愿意期待同意这场开放式、互不约束互不干涉的婚约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五条悟打量着面前之人的反应。

面前这位没什么存在感的禅院家小姐是他的学妹——老实说,在她突然被评为特级之前,他对她几乎没什么印象。平庸、羞怯、总是主动把自己划分到与他不同的阶级世界里,导致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直到她的咒术震惊了咒术界、让禅院家试图敲锣打鼓地把这位私生女迎回宗家,他才意识到这位学妹大概一直在藏拙,心思深沉,令人惊叹。

但五条悟向来没什么耐心和这种类型的家伙打交道,特别是她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以后。自从前段时间御三家开始频频撮合他们俩,他们在各种场合“偶遇”,这位学妹总是会一副天真又无辜的样子向他热情地表白,过于热情总让他有种古怪的、无所适从的感觉。

他对自己的吸引力向来自信,觉得这大概又是一个想在御三家的支持下做五条夫人、又对他抱有别样心思的女孩儿。加上长辈们隔三差五在他耳边说她高专时期就一直倾慕他、对他一往情深什么的……

这种类型倒也不错,因为有私心比较容易被握在手心里,先结婚应付一下也好。

但他还是得开诚布公地把这部分问题说清楚,免得这场合作因为少女心思变得不太愉快。

他打量着面前的面容漂亮又爽朗的女性,微微皱眉。

对于倾慕他的女性而言,这或许有些残忍。不过自从她试图走御三家的路子向他施压后,他就对她无甚好感了。

那些纷乱的思考通过他的大脑只用了一瞬间,他看到面前的女性眼睛一亮,斩钉截铁道:“没关系,这样正好,我很期待——所以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完全没想到五条悟的想法。

我现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好耶!这不就是我现在梦寐以求的婚姻模式吗?互不干涉是什么神仙婚约啊!

这下倒是五条悟愣了一下。

居然连这种条件都能接受也要嫁给他吗?他捏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确认道:“御三家的诸位催得比较紧,所以应该下周就可以,不过你真的可以接受这样的条件吗?”

在五条悟欲言又止的时候,我捏着咖啡杯,果断道:“不放心的话完全可以签订契约——只要能和你结婚,什么都不是问题,五条前辈,请尽管提要求吧。”

最好要求多一点、多提几条,不生孩子分房睡各自生活什么的完全可以——能自由恋爱就更好了。

五条悟似乎被我这种干脆利落又迫不及待的样子镇住了一下,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你不介意、不后悔就好。”他支着下巴,抿了抿唇道,“虽然我不太能理解……不过就这样吧。”

我和他碰了碰杯,愉快道:“我当然不会后悔,倒不如说能嫁给五条前辈真是太好了——待会就签订契约、下周马上结婚吧?”

答应了这种残酷的合约、看起来相当迫不及待。

简直和“暗恋多年又隐忍着一往情深”的传言里一模一样。

五条悟托着腮,看着眼前表情真诚又果决的学妹,难得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愧疚。

不过这也是对方自己选的路,没什么好愧疚的。

我一边在桌子底下回短信,一边快乐地想着接下来估计不用再被催婚了。

【To夏油前辈:我下周就要结婚啦,前辈晚上出来玩儿吗?我好想前辈哦。】

【夏油前辈: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你是人渣吗?】

我和五条前辈光速结婚了。

婚后协议当天就拟好了,分房睡、互不干涉,共同操持家业,在御三家的老东西面前要假装模范夫妇滴水不漏,婚内恋爱自由、有了真爱可以光速分手。

定下最后一条的时候五条悟其实不是这么说的。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不和其他异性靠近,保证你作为五条家主母的尊严和地位。”他捧着一杯牛奶,往里面加方糖,漫不经心道。

我果断道:“不,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不该限制前辈的自由的——请加上恋爱自由吧,如果你有了真心相爱的对象,离婚其实也……唔……”

说到离婚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毕竟像五条前辈这么开明的结婚对象离婚后可能就很难找到了,没有子嗣会不会离婚了也还要被催婚啊?

“不要乱想。”五条悟看着我的表情微微拧眉,这么说道:“不会发生那种事,既然选择了你做五条夫人,那我就不会随便换人。”

我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前辈真是好人啊……”

五条悟喝了一口牛奶,打量着我的脸。

他似乎总喜欢这么观察我,像是在看什么不好理解的东西。

“你就这么好满足吗?”他挠了挠脸颊,不解地问:“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能和前辈结婚就足够了,为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做。”我注视着他的眼睛,真情实感道。

母亲对这个女婿也相当满意,相比起催婚时期的忧虑,她这几天饭都能多吃两碗了。禅院家也不再整天上门纠缠,我耳边终于清净了下来。

五条悟用手指敲击桌面的动作顿了一下。

禅院千花的眼睛其实很漂亮。特别是当她认真又专注地注视着某个人的时候,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就像是只有一个人存在一样。

他手指一转,勾住杯子的杯柄,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恢复了轻挑的声线:“那就这样吧。先说好,这几天晚上我应该都不在哦?”

“我明白了。”即使我们刚刚结婚,我也并没有对此提出任何疑问,而是坦然道:“注意安全,前辈。”

婚后的生活还是挺愉快的。

出于某些考量,最强咒术师结婚的消息并没有公之于众,只有我们比较熟悉的几个朋友和御三家的老家伙们知道。

我并不介意偶尔假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在应酬的时候挽着丈夫的手陪在他身边,手肘从不落下,体贴地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不过那种恩爱一般只是面对御三家顽固的老东西们的特定表演。

在家中我们也很少同时在家,各过各的,我偶尔自己煮饭煮多了会给他留一碗,他几乎没动过,我就晚上热一热自己吃,不想出门的时候能快乐地在家里宅上一整天看番打游戏。

在熟悉的朋友面前五条悟也并不会刻意伪装出我们很恩爱的样子。

“只是合约夫妇啦,”出去喝酒的时候我偶然在酒吧碰到他们,我听到他笑着跟夏油杰、硝子、七海和灰原说,“不用刻意在意她的感想和她见面啦——弄得我们好像真的是什么恩爱夫妻似的,没那个必要。”

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我挽着年轻男孩站在角落、准备绕到另外一边。本来还有点心虚,听到他的话我瞬间挺直了腰杆:对嘛!只是契约夫妻而已!恋爱自由有什么不可以的!

“诶,是碰到了认识的人吗?”红发男孩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点好奇,“不过去打招呼吗?”

“才不去。”我挽着他的手臂,笑着注视着他,“有悠仁在我眼前、其他人就都不重要了,走啦,先去那边喝几杯?”

“啊……千花姐总是突然说这种话……”虎杖悠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却依然坦诚道:“让人有点害羞……不过对我来说,千花姐也是一样的哦?”

我很喜欢他这副直白又天真的样子,吻了吻他的眼睑,笑着把他牵到了角落的卡座里:“那就走吧?”

虎杖悠仁是我之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不错的后辈。年轻、英俊、热情、热爱生命,我很喜欢这个类型的大男孩。当他用琥珀色的眼睛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喜爱的时候,我总是情不自禁地为他心动。

我们缩在角落的卡座里手牵手,贴着脸颊私语。大男孩T恤下劲瘦的、富有弹性的腰散发出一股令人面红心跳的热度,他红着脸看着我,凑过来吻我。

我的手指按着他蓬松微微有点刺的红发、抚摸着他的头皮,像是按着一只在我身上撒欢的大狗:“悠仁今天有门禁吗?”

“啊……晚上还要回去交一份报告……”虎杖的眼睛耷拉下来,看起来有点委屈,“不然会被五条老师罚去跑腿的……”

“如果五条老师不是单身的话,应该就不会要求我们这么迟还要交作业了吧?”他把下巴搭在我的颈窝,蹭了蹭我的脖颈,“我还想和千花姐多待一会儿……好久没看到千花姐了……”

我知道他是五条悟的学生,也猜到他大概不会把自己联姻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告诉学生。

我只能摸摸虎杖的脑袋,安慰他:“好啦,那我们只能下次再见了,下次我一定好好陪你,好吗?”

“嗯!”这个年纪的男孩总是相当好哄,虎杖很快就恢复了元气。他冲我眨了眨眼,才念念不舍地回去交作业。

他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卡座里发短信,喝了一会儿酒,面前就又坐下了一个人。

他把我手边的酒杯接了过来,一饮而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倒是过得很滋润的样子。”

我刚刚就猜到他已经看到我了——五条悟背对着我们,他却往我站着的方向多看了好几眼。

“如果夏油前辈之前能出来见我的话,我会更高兴一点的。”我托着腮,看着他的眼睛,颇有几分委屈感,“可是之前约前辈你都不出来……”

夏油杰扯了扯唇角,随手敲了一下我的脑门。

这位学长在我学生时期就对我颇为照顾,我向来挺依赖他,便习惯性地饶了一圈、往他怀里挪。

“刚刚悟说到你的时候你也听到了?”他没有像过去一样揽住我,而是撇了我一眼,不冷不淡地问。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有点不高兴,又不知道为什么,只能解释道:“嗯,我知道,我和五条前辈是因为御三家的催婚才结婚的,定了互不干涉双方生活的契约。”

“所以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就结婚了?”夏油杰意味不明道,“你这家伙还是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的。”

“也不算随随便便吧……从联姻的角度上来说是双赢的婚约。”我给他分析,“你看,都是特级、门当户对、又刚好都想躲催婚,凑合着应付一下不是刚刚好吗?本来想向夏油前辈你求婚的,刚好五条前辈找上门,我就爽快地答应啦。”

夏油杰完全没有因为我的解释变得开心一点,反而似乎更生气了。

“向我求婚?”他挑了挑眉毛,“我也是你眼中可以随便将就的对象之一?嗯?禅院千花,你是真的长进了——”

我迅速抱住他的手臂、诚恳道:“向前辈求婚的话当然不是将就啊?答应五条前辈结婚是应付,向前辈求婚是因为我最喜欢前辈了、想和前辈结婚!”

夏油杰没被我糊弄过去。

“刚刚你不是还和别人在一起吗?”他捏着我的下巴,语气危险,“‘最喜欢前辈了’这种话刚刚也对别人说了吧?五条夫人?”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会啊,前辈,我真的只对前辈说过这种话哦?”

夏油杰嗤笑一声,捏了捏我脸颊的软肉。

他收起了手臂,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亲昵道:“所以你那天给我发短信约我出来想做什么?”

“想和前辈最后做一次。”在他危险的目光中,我坦然道:“毕竟婚后就是人/妻了,和自由的时候做的感觉会完全不一样吧?前辈刚刚叫我五条夫人不是也觉得很刺激的样子吗?”

夏油杰愣了一下,好笑地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下来。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他咬着我的下唇,低声说,“那就如你所愿了,五条夫人。”

“我应该推开你说不要吗?”我喘息着说。

他没回应我,把我按倒在了狭小的卡座里。

夏油杰过了一个半小时才回到卡座里。

灰原已经喝醉了,迷茫地问:“夏油前辈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呀?”

夏油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领口、遮住肩上和喉结上的吻痕,若无其事道:“被一只缠人的猫咪缠住了。”

五条悟眯了眯眼睛,饶有兴致地多看了他几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想不到杰你也会心甘情愿地被猫咪缠住啊。”

夏油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自在道:“……算是吧。”

“想不到先结婚的明明是五条、先有情况的却是夏油。”硝子打趣道,“看起来应该是很甜蜜的一对——你不送她回去吗?夏油?还回来做什么?”

夏油杰咳嗽了一声,解释道:“她不让我送,不过我帮她叫好车、让她回去以后给我发短信报平安了。”

“出人意料的可靠啊。”硝子有些讶异,“今天她知道你在这里是刚好碰上吗?”

“……不,我来酒吧会跟她报备。”夏油杰半真半假道,“没想到她追过来了。”

五条悟低头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傍晚的界面。

【千花:晚上不回来吃饭吗?晚归的话注意安全哦。】

他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唇,又喝了一口酒。

七海把酒杯放在桌上,看了一眼表,皱眉道:“这个点了,该回去了,明天还有工作。”

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夏油杰,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相当熟悉的气味。

其他人却只当他是社畜习惯发作,说笑着就散了。五条悟八卦了一会儿没有结果也索然无味,准备回去。

他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家里亮着灯还愣了一下,这才重新想起自己已经结婚了,和妻子同居。

妻子的房门关着,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边上的开放式厨房里煮着一锅东西,他嗅了一下,发现是醒酒汤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嘴上说不在意,背地里还是打听了他的行程吗。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想。他没有管那锅汤,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把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情绪扔到脑后。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五条悟的房门已经关上了,应该是刚回来。

不过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去厨房给自己装了一碗醒酒汤,喝了以后昏昏沉沉的大脑才清明了一点。

下次不要再撩拨夏油前辈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叹了一口气。

在卡座里做虽然刺激,但果然还是有点羞耻,腰也被掐得好疼……

不行,得去休息了,我想,明天还要和七海一起工作,太没精神会被说的。

我起来的时候五条悟似乎还在睡。

我习以为常地给自己煮面。煮面的时候我一贯喜欢多加一点肉和其他的菜,满满当当煮上一锅,多出来的就放在锅里工作完再回来洗。

本着不能浪费的想法,我多摆了一双碗筷,想着五条悟要是有胃口吃掉也好,不想吃也没办法。

吃完早餐我就直接出门了,即使已经非常准时了,但我到的时候七海还是已经在那边等了。

他的眼下带着点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有些疲惫,抬眼看我。

“早安,七海。”我向他打招呼,凑近了看他眼下的青黑:“呜哇,你是很久没休息好了吗?”

七海面无表情地瞥了让他不能好好休息的罪魁祸首一眼,冷淡道:“日安。”

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径直告诉了我这次任务的行程安排,我们就一起出动了。

我对他的冷淡习以为常,笑着一边任务一边向他搭话。

只不过七海这次的冷淡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

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我,这让我有点迷茫、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过了半天,我想到昨天晚上夏油杰看起来也有点生气的样子,灵光一闪:“你在生气吗?七海?”

“说不上生气。”七海瞥了我一眼,平静道,“只是想更专注地对待任务。”

“你生气了,”我笃定道,“因为我随便和别人结婚没告诉你、所以你生气了,对吗?”

“别胡思乱想。”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你……”

我们正穿过一条无人的小巷。我把半死不活的诅咒甩开,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推进了巷子里,专注地看着他。

“别生气了,亲爱的,”他比我高了一些,我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凑近他,“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只是普通的联姻……”

七海被我按在墙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确实没有生气,”他平静道,“你的事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普通同期的朋友,顶多就是——”

“顶多就是一夜情了好几次?”我摘下他的墨镜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郑重,“才不是那样呢,七海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

“我不知道你和五条先生是怎么回事,但你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七海骤然打断了我的话,一向平静的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听着,千花,别为了报复失败的婚姻玩这种出轨游戏……”

我堵住了他的嘴唇,委屈地哼了两声:“才不是你想的那种情况呢。”

他骤然咳嗽了两声,白净的面孔上染上一点红晕:“你这家伙……”

“说了很多次了,我和五条前辈只是单纯为了躲御三家的催婚才联姻的,我们签过互不干涉的协议——就是因为我对七海很认真、才没有想要敷衍地、以这种形式和你结婚啦!”我舔了一下他的唇角,解释道,“所以不要吃醋了嘛?七海?我还是最爱你的嘛?”

七海狼狈地捂着唇角,心想他哪里是因为吃五条悟的醋。

但是他看着眼前之人真诚清澈的眼睛,又觉得那天在夏油杰身上闻到了她香水的气味大概只是错觉……

“我说了,我没有生气。”他躲开我的视线,这么说道,“别在外面这样——”

我志得意满地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巴,满意道:“那下次去你家吧?”

七海建人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别扭地垮着脸,任由这位名义上的五条夫人挽着他的手臂,心想他可没同意这件事,谁跟她约好了啊?

但他嘴上却完全没有拒绝,只是随意地嗯了一声。

我挽着他的手臂,一边低头查看刚刚震了一下的手机。

【五条前辈:晚上不回。】

我习惯性地回了一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茫然地思考他为什么要跟我报备。

不知不觉间,我和五条悟的婚姻也持续了大半年了。

一开始他经常几天不回家,我就会在他不回来的那几天里约上虎杖、夏油前辈、七海或者去夜店给甚尔捧场、和他一起喝酒。

只不过最近五条悟待在家里的时间莫名其妙地变多了一些。

今天我们刚一起从禅院家回来,长辈们夸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挽着五条悟的手臂笑得温婉明媚,他们完全没发现我们其实是虚挽着手的。

今天五条悟居然没开无限,我早晨不小心碰到他的时候还愣了一下才收回手,挽着他的时候也变得格外小心翼翼,悬得有点手酸。

五条悟挽住我的手,扶住了我。他这次没有再躲开,而是低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小心。”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任他挽着,心想他可真好看……唔,手臂上居然是有肌肉的啊。

最近我们养成了微妙的默契——大概是他起的头,他开始跟我报备行程,不再无视我多做的早餐。我那天回来的时候看到锅和碗已经被洗掉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才习惯。

应付完那些老家伙,下午我就选择窝在家里,我们一起吃完午饭,五条悟洗碗。

傍晚的时候他看着我化好妆、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自己躺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出门?”

“嗯,晚上不回来啦。”我对着门口的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么对他说道。

五条悟似乎愣了一下:“工作?”

“不是,我去夜店啦。”我坦然道,“今天和甚尔约好了去给他开香槟塔……怎么了?”

五条悟把书丢到一边,凑过来注视着我。

我被他看得莫名心虚:“诶……?怎么了?今天的工作我已经完成了啊?五条家的财务我处理完放在你办公桌上了……”

“……不,不是这个问题。”五条悟直起身,按了按眉心,似乎也有些迷茫,“我是想问……你去夜店?”

“是啊。”我承认道,“放心,我有乔装打扮,不会被老家伙们发现五条夫人去逛夜店的。”

他迟疑了一下,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看书,像是一只闹脾气的大猫:“……没事。你去吧。我晚上也不回来。”

“好的呢。”我收拾好东西,挎着包出门,完全没搞懂他今天、或者说最近为什么突然这么奇怪……

这个疑问一直缠绕着我,在我和甚尔喝酒的时候也没有放过我。

“怎么了?”甚尔揽着我的肩膀,任由我靠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把手放在他胸前,漫不经心道:“你看起来有点不专心。”

我一向很尊敬这位甩开禅院家、和我有一丁点血缘关系的风云人物,便把我的烦恼说了出来。

听到五条悟的名字,男人微微抬了抬眉毛。

“男人无聊的占有欲而已。”他在我颈上显眼的位置咬了一口,在我迷茫的目光里这么说道,“不用在意——你们不是开放式婚约吗?婚前签过协议了吧。”

“也是哦。”我想想他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纠结这个了。只是五条悟有点忧郁的面孔的确让人有点心疼……唔,说实话,他长得可真好看。

不过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转到了别的事情上。

“这位就是惠?”我看着面前和甚尔长相相似的少年,惊叹道,“呜哇,好帅气。”

甚尔按着我的肩不让我乱动:“别吓到惠。”

我吐槽道:“把儿子带到这种地方就不要怕他被吓到了啦?”

伏黑惠的气质在夜店里看起来格格不入。

黑发的少年气质清冷,一直看着我。我好奇地看着他,想着他的睫毛可真长,一边问:“怎么?惠是认识我吗?”

甚尔不情不愿道:“姑且算是认识……”

伏黑惠注视着我的脸,认真道:“我很欣赏禅院小姐的咒术,之前在仙台祓除三只特级诅咒的战斗非常经典——”

我得意地推开甚尔:“别添乱了,你看惠这不是很喜欢我吗?”

伏黑甚尔看起来相当不情愿让我和他的儿子交流,仿佛我多说两句就会把惠拐走似的。

“也、也不算喜欢……欣赏……喜欢……”惠纠结了一下措辞,就放弃了思考这种事,和我讨论起了咒术的应用。

我们聊得很愉快,甚尔完全插不进话,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我的腰催促我。我完全不想管他,一门心思停留在面前的美少年身上。

“啊……和惠认识真的很愉快呢。”直到实在太晚了、面前的少年脸上已经带了一丝倦意,我才体贴地结束话题,和他交换联系方式以后才和他道别:“等一下哦,惠,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伏黑惠愣了一下:“不用……”

“是咒术的应用啦。”我笑着说,一边捏着手中的高脚杯,举到他的面前:“也算是一种咒具——”

玻璃高脚杯在我指尖破碎飘散,又重新凝结成了玫瑰形状的蓝色晶体。我把花放到他的掌心,微笑着说:“刚刚就想说了,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呢。”

伏黑惠握着小小的玫瑰,后知后觉地微微红了脸:“…………谢谢。”

甚尔在我身后用力拧了我的腰一把。

“你这家伙,”他咬着牙在我耳边小声说,“上次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吧?”

我装作没听到,目送伏黑惠离开。

五条悟最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他开始莫名其妙沉着脸,问的时候又说没事,不问就更生气的样子。

我对哄美人开心总是很有耐心,耐心地哄了他几回,给他做了甜品,他的心情就似乎又好了一点。

我们的默契越来越足了,我开始觉得他挺适合做朋友的。在御三家的老不死们面前演戏也相当得心应手,他甚至还学会了当着长辈们的面亲一下我——虽然只是额头。

长辈们相当欣慰,似乎觉得我们离三年抱俩不远了。

我们甚至开始会一起出门,我总觉得这家伙既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结婚了、又跟我出门买菜的样子相当古怪……不会是中了什么诅咒吧?

这种念头一直持续到了刚刚,我和七海在祓除恶灵的时候遇到了咒高专在读的学生们——还有带队的五条悟。

“千花姐!还有七海海!”虎杖看到我就欢脱地举起了手,想了想还是克制地没扑上来:“你们也来除灵吗?”

“嗯。”我看了五条悟一眼,想着他大概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他的妻子,就装作不是很熟的样子跟他们打招呼:“下午好,五条前辈、悠仁、惠——这个漂亮小姐姐叫什么名字呀?”

他反手捏爆了一只诅咒,在七海古怪的目光里抿着唇挡在了我和刚刚认识的野蔷薇小姐中间。

他似乎完全没接收到,看起来相当委屈。

大庭广众的我肯定不能安慰他,只能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说要先走了,然后带着七海扬长而去。

直到晚上回到家,我才有空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五条悟托着腮,表情凝重地看着我。

“之前协议里有互不干涉的条约对吧,我想把这条改掉。”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郑重道,“我也喜欢上千花了——这些条约全部作废吧。”

“……哈?”我对他这个“也”字感到非常迷茫:“也?可是我们不是单纯的契约婚姻……诶?!”

五条悟看起来完全不想和我揪字眼了。

他早就慢慢察觉到“禅院千花暗恋他多年”这个洗脑包大抵是御三家蒙他的,这个没心没肺的臭女人三天换一个交往对象、恋爱自由这个条款对她而言简直是天造地设。难怪她当初那么快就同意了……

一想到那些条约,五条悟就有点心梗。

不过幸好,这么久的相处以来,他发现了面前女人一个巨大的弱点——

他在我疑惑的视线中扯下眼罩,那张俊美得惊人的脸缓缓靠近,贴着我的鼻梁吻了上来。

“好吗?我们在一起吧?”近在咫尺的时候,他离开我的嘴唇,眨了眨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轻声道,“千花?”

我一瞬间被美色摄取了心神,喃喃道:“好……”

五条悟志得意满地勾起了唇角。

但他没有意识到:花心女人在床上的话半个字都不能信。

简化SNMPv3有时候,所谓“简单”的东西并不“简单”。简单网络管理协议(SNMP)最新版本第3版就是这样的例子,它虽然在网管上使添加协议的工作更为简单,同时也加强了安全特性,但目前应用还是有所局限,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它在某些方面过于复杂,因此我们需要SNMPv3除了提供全新的模块化体系结构和安全管理特性之外,还支持对管理流量进行加密,使用户在网络中配置设备时也可以使用SNMP。该版本甚至可以向下兼容早期的协议版本,也就是说,可以使用它来管理基于SNMPv1和v2的设备。但是,SNMPv3目前尚未在企业网络中找到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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