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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发展路程,三次冲刺IPO,郎酒真的没有这个“命”?

| 商业大咖社研究员 商小斌

郎酒上市之路,可谓是一波三折。

公开信息显示,2022年5月,四川郎酒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郎酒”)主动撤回了上市申请。它冲刺“酱香第二股”之路终究是告了一段落。

2021年证监会的反馈意见中超万字长文,五十三个连环问询,又急又猛,郎酒近日选择了保留颜面的做法。

多年多次冲击IPO失败,郎酒的问题出在哪里?

这已经不是郎酒第一次IPO未果了。

早在2007年,郎酒就曾计划上市,但由于企业规模、经营业绩等,上市计划落空;

到了2009年,郎酒再次计划上市,但次年,由于业绩下滑上市计划再度终止。

此后几年时间里郎酒的上市的消息时有时无。

2015年前后,郎酒准备借壳上市没落到实处;

2018年7月,泸州市人民政府发布泸州市千亿白酒产业三年行动计划,其中,“郎酒股份公司成功上市,主营业务突破200亿元”就被写进目标里。

最近这一次上市申请,历时近三年,兜兜转转冲刺依旧失败。

2019年8月16日,郎酒进行上市辅导备案登记,并在2020年6月5日正式向证监会递交了IPO招股书。

2021年5月28日证监会以13000字的长文,集中反馈53个问题,包括信息披露、规范性、诉讼和仲裁情况、应收账款、存货等方面,直戳郎酒痛点。①

直到近期,郎酒主动申请终止审查,终止审查时间是2022年4月28日。

翻看证监会给出的连环53问,可以发现郎酒IPO冲刺失败的痛点集中在两个方面,一个是改制的历史遗留问题,第二个是经营问题。

郎酒股份的前身是国企四川省古蔺郎酒厂,成立于1957 年,为全民所有制企业,受古蔺县国有资产管理局管理。

1998年,古蔺郎酒厂改制为四川郎酒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2002年,郎酒集团董事长汪俊林通过宝光药业以4.9亿元将郎酒收入囊中,再次对郎酒进行改制。

年,郎酒集团改制完成后,其股东由古蔺国资变更为宝光集团。

至此,本是国有资产的郎酒已被汪俊林家族控制。目前,郎酒集团持有公司33935万股股份,占公司发行前总股本的61.70%,为公司控股股东。

国有企业的改制往往较为复杂。对此,证监会也提出一系列问题。

例如发行人控股股东郎酒集团改制程序是否合法;

由哪一级国资部门审批改制;

是否造成国有资产流失有无由有权部门作出认定;

发行人控股股东郎酒集团改制后是否存在未解决问题,存在的潜在风险。

郎酒拟募资74.54亿元,想要在赛道上再做突围,用于扩产,继而挣脱茅台、等品牌的围剿。这一步是提升相关产能优势,以抢占更多的市场份额没有任何问题。

扩产可以缓解产能危机,那郎酒如何面对扩产后的骨感现实?它的存货与资产负债率双“高”问题,仍待解决。

招股书显示,2019年,郎酒股份资产负债率66.06%,而茅台的负债率为22.49%,郎酒负债率约为茅台三倍。根据iFind统计,2019年18家白酒上市公司平均负债为32.34%,郎酒负债率接近平均负债率2倍。③

郎酒解释资产负债率高的原因为,存货的增长以及存货周转率降低,导致长期占用较大金额的流动资金;庄园设施建设形成较大资金需求;可比上市公司直接融资成本较郎酒低。

实际上,郎酒的存货占营收比例较同行也高出一截。

年公司存货分别为62.52亿元、71.71亿元、84.24亿元,也稳步增加。到2020年底郎酒的存货高达100.98亿元,高于当年的营收93.37亿元。

据iFind统计显示,2020年18家申万A股白酒企业中,只有刚脱星摘帽不久的皇台酒业1.15亿元的存货稍高于1.02亿元的营收,其余17家存货金额全部低于营收。

而如果在资产中剔除存货部分,郎酒的资产负债率将超过100%,2020年剔除存货的资产负债率为102.93%。

最后不得不提一句郎酒的IPO之路值得一句“生不逢时”。

2018年以来,在巨大的造富效应下,国内酱酒赛道迅速升温,大量资本涌入,近年来监管层屡出重拳给市场“降降温”。

2020年6月,深交所发布创业板改革,设置创业板上市负面清单,白酒行业等12个传统行业赫然在列。

2021年8月,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召开白酒市场秩序监管座谈会,针对部分香型白酒发展过热、资本涌入白酒行业造成过度竞争和风险加大、部分白酒品牌提价涨价过于频繁等问题展开重点讨论。同时对涉及资本无序扩张、白酒产业健康发展、赤水河环境保护等方面问题进行深入研究。

改制遗留问题难以解决,经营问题更待调整,面对白酒行业白热化竞的争,增量红利逐渐消失,郎酒想要跃过龙门成功上市实属不易。

郎酒冲刺IPO的不断失败,挑的时间都不凑巧。

郎酒董事长汪俊林曾说,2000年以后,郎酒历经了三个起伏阶段:年从3亿到120亿;年从120亿到50亿;年从50亿到150亿。

汪俊林出生于1967年,后续就读于泸州医学院,1992年初担任了当时泸州国营制药厂厂长,凭借着经营头脑,使得举步维艰的制药厂业绩回春,1994年,以泸州制药厂转制构筑了民营宝光医药集团;1999年,他又接手了亏损严重的国企“四川长江机械集团”,后来也让集团成功盈利。

2002年3月,“宝光”正式购买郎酒集团76.56%的股权,汪俊林正式入主郎酒。在之后,汪俊林再度对郎酒进行改制。

2002年汪俊林入主郎酒时,它的营收仅有3亿元;当年郎酒销售收入不到3亿元,减去各方面成本费用后所剩无几。那时汪俊林在心里盘算一番:“就是装水卖,都会亏。”

到了2007年,郎酒的营收上涨到13亿元。此时汪俊林也完成了郎酒的改制,首度发起IPO冲刺。

保荐机构为,但由于企业规模、经营业绩以及经营状况等影响,上市计划被搁置。直至两年后的2009年,郎酒股份IPO计划重启,更被列入2009年四川省重点上市培育第一批企业名单,这一次仍以无果告终。

到了2010年,郎酒的营收猛增到58亿元。而郎酒的腾飞之年在2011年。当年,郎酒拿出了十分耀眼的成绩:2011年郎酒增速达到77.6%,营收从58亿猛涨至103亿,几乎翻了一倍。时值白酒发展的“黄金十年”,郎酒借势崛起。

当年白酒行业可以突破百亿营收的不多,仅有茅台、、洋河和。汪俊林用8年时间,强势将郎酒送上行业顶端。

郎酒的增长是借着白酒行业的“东风”。而到了2012年12月,“八项规定”出台,白酒行业受到重挫,于次年开始出现断崖式下跌。

“风”变了。整个行业的风向开始转变,增速放缓的情况下,郎酒却像是一头扎进暴风里的海燕。

2013年1月,郎酒召开内部会议,酝酿对营销体系实施重大调整,同时提出,要提升经销商利润,加快经销商库存消化。彼时,郎酒当年的目标为:确保110亿,力争120亿。

猪能飞,是因为处于风口上,郎酒逆势而为撞得“昏头转向”。此后,郎酒内部爆发一系列问题,产品滞销、库存积压、价格倒挂、价盘崩溃等。

因行业不景气,郎酒集团“解约数百应届生”的报道不胫而走,“因工资待遇问题郎酒生产基地千人‘罢工’”等报道先后涌出。这些,无疑是郎酒经营倒退最真实的写照。

直到2015年,郎酒的业绩距离高峰时期已经腰斩。恰在此时,郎酒兜兜转转继续冲刺IPO,准备借壳上市的消息再度传出,不过最终还是没有下文。

2015年8月31日一早,一篇名为《可是你没有》的文章激起一片沸腾,“汪俊林归来”顿时成为行业人士热议的重磅话题。随即郎酒集团发布汪俊林出席2015年度新员工入职培训会的消息,以此“官宣”自家老板已经开始“上班”。

彼时,无数双眼睛凝视着郎酒,大家难抑期待与好奇:“传奇”汪俊林“魔力”还在吗?郎酒是否会再度崛起?随后汪俊林带着领郎酒的高层连续开了3天的会议,定下2018年重回百亿的目标。自此,郎酒动作频频。

首先,汪俊林聚焦产品。2017年,郎酒5大事业部变身3大事业部;

其次,汪俊林调整定位。2017年,郎酒对标茅台,甩着大把钞票满中国打广告,告诉全国人;

最后,供应链扛起大梁。截至目前,郎酒已有40万亩的种植基地,每年可以产出十万吨的优质高粱;另外,郎酒在2017年还投资陶瓷,如今可年产高档陶瓷酒瓶2000万只。

据数据显示,2020年郎酒实现营业收入93.37亿元,营业利润和净利润分别为34.06亿元、25.21亿元。可实际上郎酒在2018年似乎就重回百亿行列。④

在2018年习酒加入茅台集团20周年大会上,茅台集团掌门人李保芳表示“汪总很低调,其实郎酒已经过了百亿”。汪俊林只是沉默的笑,并未否认。

郎酒最新一次上市准备,是2019年8月16日进行的上市辅导备案登记,并在2020年的6月5日正式向证监会递交了IPO招股书。

这一次郎酒正值发展火热期,似乎万事俱备,可监管层面的一波波“冷风”打了郎酒和汪俊林措手不及,万字长文,五十三个连环问题,郎酒选择了保留颜面的“主动撤回上市申请”的做法。

二十年发展路程,三次冲刺IPO,郎酒真的没有这个“命”?

中国白酒市场只有一个王者,那就是茅台。汪俊林在2017年,促成郎酒与知名战略定位公司特劳特合作,将定位从“酱香典范”转变为“中国两大酱香白酒之一”。青花郎是郎酒的高端产品系列,对标茅台飞天等。

郎酒此举的目的是对标茅台,提升品牌价值,可在好事者眼中却认为郎酒是在“碰瓷”。去年茅台就已经突破千亿营收,郎酒只是其十分之一。

对标茅台后,郎酒在价格方面做的文章最多,最迅疾,几年内不断提高产品价格,试图用拉近价格的方式缩短“名气差距”。

2019年6月,郎酒集团宣布青花郎调高出厂价为859元;不到半年时间,2019年12月郎酒集团再次宣布调高出厂价至909元。⑤

今年4月14日,有媒体证实,53度500毫升青花郎计划内出厂价提高100元/瓶至1009元/瓶,超越了飞天茅台969元/瓶的出厂价,成为行业内首个站上千元出厂价的大单品。

在疫情的影响下,消费意愿和场景进一步受到限制,经销商面临的库存压力大的基础上。郎酒在自身生存压力巨大的“难以喘息期”提价,实际上是将压力转移给经销商。

这也意味着郎酒无论如何提价,在相对有限的高端白酒市场空间内,也讨不了消费者的欢心。目前在白酒的竞争上,的地位难以撼动,毕竟飞天茅台的需求和底蕴在这。在朱丹蓬看来,整体而言,目前郎酒要去对标茅台,“这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白酒专家担心,一旦市场对青花郎的接受度不高,面临库存压力的经销商如果大量低价抛货回笼资金,最终反而会破坏掉郎酒的高端品牌调性。

这一点,正是证监会要求公司说明其酱香型产品与贵州仁怀地区白酒企业尤其是茅台、国台的竞争关系,优势以及前景了。

郎酒认定自己为“唯二酱香酒”,那“酱香第二股”是镜中花水中月,还是将熟的桃子?

留给郎酒和汪俊林的问题似乎不止以上的种种,品牌竞争力的核心动力还是来自产品,而不是产品的价格。

①,雷达财经,《郎酒IPO再折戟,汪俊林的上市梦暂搁浅》

②,格隆汇,《叫板茅台,却临阵脱逃,A股难出“酱酒第二股”》

③,金融界,《郎酒上市之痛:面临九大发行障碍,汪俊林家族700亿财富梦难圆》

④,私域流量观察,《郎酒酒庄局中局!150亿背后的数字化商业逻辑》

⑤,界面新闻,《对标茅台,郎酒为何成不了“酱香第二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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