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首国内摇滚/民谣歌曲?

今天中午几乎同时收到HD280PRO和ER6I,这让我非常高兴。靠着几条耳塞和一个音箱过了一段时间没有耳机的日子,感觉越来越怀念当初K601的声音。耳机的那种解析、密度和大气在听古典时是不可缺少的,相比之下,耳塞听听摇滚金属民谣爵士等尚可,但无法很好地表现那种场面宏大的东西。
从盒子里取出280时感觉好重,后来才发现,其实耳机不算重的,但是那根类似电话线的可插拔的耳机线却几乎有着和耳机一样的重量。耳机的样子很让我喜欢,配上一身纯黑色给人一种内敛沉稳但十分大气的感觉。

现在身边没有好的音源,只好直接把它接在笔记本上,选了几首自己最喜欢的音乐,戴上耳机,第一首是Anne-Sophie Mutter的Carmen-Fantasie中的Ravel: Tzigane。第一个声音出来的时候,就有一种熟悉但又陌生的感觉,熟悉的是这种耳机声音的解析和密度,陌生的是,这是我的第一只监听类型的耳机,声音与之前的K601还是有明显区别的。听完第一首之后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声音。280的声音十分纯净,染色很少,高频很亮,中频也很舒服。

第二首是Beethoven的Symphony No.7 in A Major Op.92 – Allegretto,Karajan指挥,这一乐章的那种忧伤但从容、雄浑且绚丽的色彩浑然天成,除了完美之外我找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整首音乐280的表现相当出色,虽然声场是监听耳机的弱点,但它良好的三频分离度却多少可以弥补声场的不足。

Pachelbel's Canon in D,让我非常惊喜,甚至似乎找到当初在原声带听A1接DT880演绎钢琴的那种感觉。Chris Botti的一首Venice,280更是将它演绎到极致。Don McLean的Vincent,280的弱点此时就显现出来了,频响特性在很多时候将人声表现的很突兀。听了一会儿后我觉得,这几乎就是我想要的声音。

再说说ER6I,刚拿到时就一个感觉:小,太小了,几乎跟烟头一样大。放进耳朵后要拿出来的话,还是要费一点功夫的。它的声音让我很吃惊,这么小一个东西,竟然可以把音乐表现的如此丰满。它的三节套我竟然很快适应了,和我之前用过的入耳耳塞不同,它的深入耳的,但我初次佩戴居然没什么不适,这可能是之前使用5PRO的结果。它的低频和280是一个类型的,这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对于入耳来说,低频如果象5PRO一样,听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觉得很闷;它的中高频很平衡,解析很好,声场并不小,无论RAP/ROCK/METAL还是CLASSICAL/VOCAL之类它居然都能表现得很好。初听后觉得,我居然找不到它的缺点。

作者 | 王榨沙 编辑 | 范志辉

6月8日,南京市民李先生的欧拉乐器行开业。老狼、周云蓬、张玮玮、万晓利、刘堃、马条、苏阳、臧鸿飞、马頔、宋冬野、邵夷贝等知名民谣音乐人纷纷到场,有网友称"原地就是一场音乐节"。

当晚,朋友圈也被晚上宴席期间的合唱视频刷屏。老狼、马頔、宋冬野等端着酒杯,一群奔四奔五奔六的中年人挨桌敬酒、唱歌,没有荧幕前的一丝拘束,整个聚会弥漫着一股乌托邦的美好。

宴席期间,李先生举着酒杯说:"活了42年,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时候。"这句话从一直以斗士形象示人的他口中说出,听起来难免颓丧,有些英雄迟暮之感。

就像每个在同学聚会上真情流露的中年人一样,这些所谓民谣圈大咖们在酒醒之后需要继续面对生活。而这两年,曾经占据市场中心的中国民谣似乎也进入了某种"中年危机"的阶段。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们梳理过中国民谣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以高晓松、老狼等人为代表的校园民谣,以周云蓬、万晓利、张玮玮等人为代表的新民谣和以赵雷、马頔、宋冬野等人为代表的城市民谣。

在校园民谣沉寂多年以后,当代民谣伴随着互联网和选秀综艺进入大众视野,也向乐坛输送了《董小姐》《南山南》《奇妙能力歌》《理想三旬》等一批民谣金曲。但在经历了几年的井喷式发展之后,当代民谣也渐渐呈现颓势。

在去年一篇报道中,十三月文化老板卢中强提到,旗下的一些音乐人"各安天命、各得其所,活得非常舒服","搞音乐应该轻松一点儿,那么累干吗?在中国能做一个自己喜欢的事,还能够过得丰衣足食,还要怎么样?"

对于音乐人来说,选择高强度创作、演出,还是适度工作、过好小日子,都无可非议,但如果一个音乐类型中的头部音乐人普遍都过着优哉游哉的生活,则很可能说明无法激活市场需求。

根据由你音乐榜发布的《2019华语数字音乐年度报告》显示,在去年,民谣类歌曲的热度位列中国风、摇滚、EDM、嘻哈之后,民谣大势的日子无疑是远去了。

而近年借助短视频渠道走红的为数不多的所谓民谣歌曲,质量也层次不齐,演唱者更是面容模糊。去年年度民谣TOP20里,排名前三的是《桥边姑娘》《毓贞》《别知己》,这大概也不会得到主流民谣听众的认同,但这些首贴着民谣标签的歌又确实在大平台拿到了很好的数据。

在数字音乐时代,几乎新的小众音乐品类破圈都离不开综艺节目的助力,当年的"民谣热"也是如此。

2013年,湖南卫视《快乐男声》选手左立在比赛中弹唱了宋冬野的《董小姐》,使得这首歌一时间传遍全国,间接拉高了一众民谣歌手的知名度和收入水平。2017年2月,赵雷在《歌手》中演唱了自己的原创作品《成都》,民谣热被推向高潮。

但同年6月,《中国有嘻哈》的意外爆红,使得名不见经传的说唱成为了年轻人的追逐对象,迅速将民谣的风头盖过。当时网上有很多人戏谑称:现在听嘻哈的跟之前听民谣的是同一批人。

一方面,这说明大量的泛听受众在音乐品味上的随波逐流;另一方面,也陈述出了民谣听众大量流失的事实。而在这之后,随着各类网络综艺渐次而起的电音热、乐队热,又进一步分流了民谣听众。

除了大环境的变化,民谣音乐本身的问题也被诟病已久。比如,由于音乐制作门槛的大大降低,大量音乐素养并不高的所谓音乐人涌入了民谣的圈子;而在歌词创作上,也主要停留在姑娘、月亮、流浪、南方、北方等意象,旋律、和声、歌词等方面陷入了自我重复。

在很多听众眼里,民谣的关键往往在于歌词内容,而不是音乐性。比如,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鲍勃迪伦,他的歌词写得极为深刻隽永,但很多歌的旋律都让很多乐评人觉得一言难尽。比如,他在今年3月发表的新歌《Murder Most Foul》,听上去几乎没什么旋律,有文章评论称,这首歌"更像是迪伦伴随着钢琴和小提琴的背景作了一首意识流的长诗"。

但问题在于,不是每个搞民谣的都能像鲍勃迪伦这么任性,大多数人还是希望能够写出具有传唱度的旋律,但受限于音乐水平,他们往往只能在最基础的和弦套路里进行创作,想出作品难度可想而知。

在一个个"后浪"面前,中国当代民谣就像一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逐渐步入了尴尬的"中年危机"。不过,还是希望民谣圈能够多出爆款,这样大家日子更好过,聚会也能经常搞起来,继续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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