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的眷恋（八）【小说】
作者／冯世鑫
苏小小的病情加重后，贾姨妈心里很焦灼，她辞退了之前请来的医生。按鲍仁和袁宗亲的要求，聘请到张南山名医。
张南山约四十岁左右，人长得青秀，干练，有几分潇洒、倜傥，其思维敏捷，凡事都能把握住分寸，在行医中敢为人先，有股探索精神。其先祖张仲景是汉代末期医学大家，著有世人皆知的《伤寒论》，集汉代以前医学之大成，在医学发展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和承前启后的作用，是医者必读的名著。他是张仲景的十三代玄孙，张南山的先祖们世代为医，他从小就开始跟着爷爷、父亲学医，饱读经书，是位颇有学问的医师，在吳越大地颇有名气。他为了避开捲入政治斗争的漩涡，就从京都金陵隐居到钱塘，平时从不张扬。鲍仁和袁宗亲费了很大的劲，他才答应给苏小小医治。
张医师问苏小小：“你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
苏小小叙述：我外出骑在马背上，由于衣服穿得少，不料气温遽降，受了风寒，回到家就痛倒了。开始打喷嚏，流鼻涕，咳嗽，发烧，后转入到胃和肺，出现呼吸困难，胃酸，胃痛，胃口不开，吃任何东西都没胃口，四肢无力，不想动弹，卧病在床，虽经医治，病情仿佛不断加重。
张医师观看了她的脸色和舌苔后，又认真对她进行号脉，最后开出药方。他对她说：“隔一天，我再来复诊。”
苏小小对张医师说：“我身体多病，在治疗期间，我想向你借几本医学方面的书籍，学点医学知识，好配合你治病和预防疾病。”
“好的。待我下次巡诊时，给你捎带过来。”
隔天后，张医师前来复诊，给苏小小带来《伤寒论》、《黄帝内经》等医学书籍。他问她：“服药后，病情如何？”
“其他疾病都好转了，或明显好转。但胃病仍然如旧。”
他安慰她：“十人九胃，且很难治，其治愈期较长。”
张医师私下与贾姨妈说：“经反复检查诊断，她可能患的是噎膈、胃症瘕晚期（即胃癌晚期）。很难治愈，最多只能延长她生命的时间。”
贾姨妈闻言，大惊失色，忙问：“你这么有名望的医师，也没有办法吗？”
张医师摇了摇头，说：“即便我的先祖张仲景在世，根据现有的医疗水平，也无能为力。”
苏小小屈指一算，夫君上任已月余，她不由自主地回忆与鲍仁的相识、相爱，而又感伤：
扁舟湖中荡，
萍岸风柔嫩柳长。
旧庙弦乐叙心声，悠扬，
两心相印未声张。
彩蝶终成双，
孑影彷徨独思量。
忆昔彼此初对视，心慌，
方寸关情尤断肠。
他看到她写的诗歌后，心想，人都病成这样了，还如此眷恋夫君。由此看来，情感的魅力真是无穷的。同时，也折射出她是一位多愁善感的多情女子。他对苏小小和贾姨妈说：我的内人（古代指妻子），患的也是胃病（属一期，即胃癌的初期），我采取药治、针灸、按摩穴位、心治、跳舞等综合治理。内人的胃病已治愈、康复。有了这些医治的临床经验后，我想把这些成功治疗方法，用在苏小小的身上。
苏小小听了之后，很开心，配合地说：“我极为赞同！”她又反问：“你针灸和按摩的穴位在哪些位置？”
张医师向她俩介绍，针灸和按摩的穴位分别是：在左右小腿的中间部位；左右手腕脉搏旁；最关键的是在上腹部的梅花穴，即上脘穴、中皖穴、下脘穴、左梁门穴和右梁门穴五个穴位；下腹部的三角穴，即左天枢穴、右天枢穴、气海穴。他边说边指出穴位的位置。
然后，他又强调心理治疗：多想些开心的事；多听些开心的故事、幽默的故事、笑话；多唱点抒发有情调的歌曲；多与人互相交流；多做些激发心情愉悦的事，如跳跳舞等等。好的心态，对治愈疾病，有很好的辅助作用。
苏小小和贾姨妈对张医师的这套综合治疗办法，都非常赞同，並表示积极配合治疗。经过一段时间的综合治疗，其胃病略有好转，苏小小的精神状态，大有好转。其中，与张医师的交流，感觉心情很舒畅。她是这样追记的：
昨时病魔缠奴身，
今朝惠风吹心田。
无形医功通脉络，
冀盼神功荡疾顽。
张医师倾心对苏小小进行综合性治疗，她觉得尽心到位，对她的关怀是无微不至，再加他俩共同语言比较多，思想交流也很多，觉得他仿佛是她的精神支柱，她有点离不开他。她对他说：“希望你能天天来，我还要向你请教医学知识……”
“好的，我会统筹安排的。我会专心为你医治的！”他按摩完小腿和手腕后，他叫她躺下，接着又练“手指功”。这次，她没盖床单，而是穿一件纱衫，一对玉峰则若明若暗。当他按摩到中脘穴和气海穴时，她的身心也随之而起变化，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配合他的治疗。当他按摩到上脘穴时，雪峰仿佛在扩涨，身体在勯抖，红樱桃仿佛在增高，她幸福地呻吟着：“哥哥，你叫我妹妹吧！我难受时，好呼唤你‘哥哥’，好抒发我的心情！不然，我太难受了，招架不住了！”
“好的，妹妹！这是治病，只要不越轨，我也努力配合妳！”他继而问她：“针灸和按摩后，妳愉悦的心情能保持多长时间？”
“能保持一天左右，所以，我希望你每天都能来。当然，一回味时，心情也有点愉悦，但二者的程度、感觉，不一样。”她羞红着脸，向他递送一个羞赧的眼神。
“只要妳如此配合治疗，对治疗妹妹的疾病，则大有益处。我现在到卫生间去，妹也自己处理一下……”
她会心地一笑，对着镜子看，看到自己的脸色有点羞红，但心里却很甜美。她觉得，这种生活也很有滋味。
即日下午，贾姨妈来到苏小小的卧室，她见苏小小正在写诗歌，关切地征求她的意见：“宝贝女儿，你喜欢吃什么？妈妈派人去采购。”
“我想吃鸡蛋面条。”
“不行！你昨天吃的是鸡蛋面条，今天不要重复了，调换一下口味，营养要好一点的！”
“那就老母鸡汤加面条吧。”
“再加一条鸡大腿，你看行不行？”
“鸡大腿的肉太多，吃不了，就浪费了。”
“那就改成两个鸡翅。”
“放点小青菜，一个鸡翅，就足够了。”
“自从针灸和按摩后，我感觉女儿的精神状态大有好转。为何胃口不开呢？”贾姨妈费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妈妈可以咨询一下医师。”
“妈妈冀望你，积极配合医师的治疗！”
“好的！谢谢妈妈的关心！”
张医师如约前来巡诊。苏小小隔着纱窗，看到张医师在指导阳子熬药：“为了能把药汁熬出来，最好加三次以上的凉水；采用小火慢熬，熬药不能急，药汁熬到五分左右……”她看到张医师为治自己的病，每天都来回奔波，费尽心思。她想，他不是亲人，胜过亲人。人在困境中，能有这位知己，真是幸运！她每次看到张医师到来，内心的春潮就会涌动，他是她最渴望见到的人，很喜欢与他长时间相处，象是特别眷恋的亲人、情人，心里特别喜悦。
她仍然穿着纱衫，开心地迎接着他。那一对玉峰，把纱衫顶得突兀起来，份佛是让他来欣赏似的。他仔细地观察她的舌苔和面色；然后认认真真地号脉。他问她：“经过多次的针灸和按摩后，妹妹感觉如何？”
她特别喜欢他称自己是“妹妹”和“妳”字，这是互相亲近的表达，觉得心灵春潮在涌动。她兴慰地说：“哥哥治疗很用心，胃痛、胃酸、胃涨等略有好转；尤其是心情好了许多。看来，哥哥采用针灸和按摩等综合治疗，其效果不错！”
在按摩前，他又认真地练手指功，那一招一式，仿佛广吸天地之气于手指之中。他说：“妹妹穿纱衫很好，使我能观察到酥胸的变化，以利于按摩；按摩恰到好处时，又能从妳的表情上，判断经络畅通的情况。”当他按摩到气海穴、中脘穴、上脘穴时，那一股股热气流，通向了她的经络、心田、大脑（灵魂深处），他观察到那玉峰和红樱桃都在起伏、勯动。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颈，他的面部正对着她的酥胸，唇舌对着她的红樱桃……她呼吸很急促，呻吟着说：“哥哥，我的心……醉啦……”
他本想向她说明“越轨”的利害关系，但她正处在情涛奔涌之中，怕伤害她的自尊，便用手拂摸着她的敏感区域，嘴里应允着说：“妹妹，只要不越轨，妳想怎么样，我都力争满足妳！”
“哥，为了彼此安全，我赞同不越轨！但，哥是名医呀，此时，如何解我心田之醉呢？哥应当是有办法的！”
“这一一，就需要俩个人的默契、巧妙地配合了。慢慢地去摸索、探索吧！”于是，他把她抱在怀里，或亲吻着她的脸，或亲吻着她的酥胸……然后，他把枕头上加一床被子，让她半躺着。
她勯抖一阵后，闭上眼睛，歇息了一下，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他拧好热毛巾，从她的脸上、脖颈、酥胸、腹部都擦了一遍。他又拧了把毛巾，交给她，说：“其他部位，只有妳自己擦了。”
她站了起来，接过毛巾，她对他说：“哥，我也来帮你擦擦汗。”
“不用，我自己来擦。”
“哥为我擦，我也要给哥哥擦一擦。不然，我就不开心了。”
“好的，我就是让妳开心愉悦！妹若不开心，那就成了我的罪过。”
她给他擦去脸上和脖颈上的汗水后，深情地说：“哥为了给妹治病，付出了心血和汗水，妹心里很感激！我真想把我的身心，都奉献给哥哥！”
“我是医师，又是兄妹关系，这是我应尽的职责！”
她放下毛巾，欲解开他的上衣扣。他握住她的嫩手，说：“我自己来解。”
她看着他胸部白而发达的肌肉，说：“哥哥本是位文雅医师，没想到你的胸肌如此健美！”
“我每天都坚持练操，保持着一个良好的身板。”
她帮他擦完身上汗后，用樱桃小口，亲吻着他的健美胸部，对他诚恳地说：“我若能躺在哥哥健美地胸怀里，好好睡一觉，那该多么幸福啊！”
“这没问题。”他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美美地睡一觉。但她渴望的是，能同床躺在他的怀里，与张医师拥抱式的“躺在怀里”是两回事。因双方都坚守“不越规”，她也就不为难他了。
她若有所思地问：“哥哥。嫂子练不练操？”
“练！所以，她的身材也保持得很好！”
“哥哥，你可否教我一些操法？”
“行！我教妳一套女子操。”他先做些示范动作，然后，一招一式地教她。苏小小本身是位歌舞演员，她跟学了几遍，便能随他翩翩起舞。他说：“我下次来，把女子操图和情侣操图都带来，按其标准要求练，这对治疗疾病也有好处。”
“哥，你真好！你既是名医，为人们解除病痛；又是患者的心灵慰籍者，有了你的慰籍医治，使我的心情好多了。能医治心灵的医师，应是一位神医！”
翌日，张医师把女子操图和情侣操图都带来了。向苏小小讲解其要求和操作造型。她要求学练情侣操，这样来，她就可以长时间把他留在身边。
在这次按摩和针灸时，她开始有意把纱衫撩过酥胸，张医师把衣衫往下拉了拉。她微笑着伸手，又把上衣衫往上撩，让整个酥胸都裸露在他的眼前。按摩后，她则躺在他的怀里，示意他拂摸她的酥胸，她幸福地笑着，体味着，享受着……
他对她说：“妹妹，你不能真睡着了，一会来人看到，就不雅观了，我们一会还要练操呢。”
他教她情侣操，他先表演男式操法，然后，教她女式的操法。她是歌舞演员出身，一看便会。但她却故意地讲：“哥，这有点难度，你要手把手地教我。”在教练中，他只好依着她，有许多动作，便出现男女敏感区域，互相触碰，出现一次次激情“火花”。她极为开心，赞赏着说：“这个情侣操真妙，真好！”他让她愉悦的情绪，时常放飞，再放飞……
一次，他给她按摩穴位时，她指了指酥胸部位问：“哥哥，你在按摩我的穴位时，我能从中感受到特异效果。但我自己操作时，为何没有激磁、激荡、激情的反应泥？”
他则用隐讳的话，向她解释：“这里是中枢神经的主要部位之一，它极为敏感，当手指和‘气功’的气流触碰到它时，这里的中枢神经反射就会极为强烈，尤其是异性，其刺激效果会更明显，所以，其阴阳治疗效果会更好！”
她想想，也有道理，他会气功，而自己是不会气功的……
从此后，他就一直坚持为她天天巡诊，服药，按摩，针灸，练情侣操等综合治疗，使她保持着愉悦的心情。
张医师下楼后，贾姨妈向他招了招手，她向张医师咨询：“我观察苏小小面呈红云，精神状态很好，是不是病情有好转？若如此综合治疗的话，能否出现奇迹？”
“通过服药、针灸、按摩、练操等综合治疗，她的病情略有好转，至少稳定住了，没有向恶化方向发展。”他对她咨询的后面问题，感觉很难回答，所以，则避而不谈。
而贾姨妈习惯打破砂锅问到底，再度咨询：“若坚持综合治疗，能否起死回生？”
张医师感觉回避不了，只好回复：“我来治疗时，其病已至三期（即胃癌晚期）了，按现在的医疗水平，最多只能减轻她的病痛和延续她生命的长度，无法做到起死回生。若能出现奇迹，我不敢保证。若能起死回生，除非是神仙。”
“若能起死回生，除非是神仙。”这句话启迪了她。贾姨妈是信佛教的，她也有这个心思，她主张把治疗与求佛保佑二者结合起来，这就有了双保险。待时机成熟时，再向苏小小谈及此事。
苏小小走到梳妆台，对着镜子，看到自己脸上飘着红云，心里有种幸慰感。人在生病时，想到了健康的重要性。她回忆以前健康时，愿做什么事，都风风火火地去做，有时还有点任性。她想，自己要配合医生，好好治疗，届时，可以风风火火到滑州去，也可以时常往返于滑州至钱塘之间，也可以随夫君去云游名山大川……
每逢夜幕垂落时，她脑海里又浮现出鲍仁秀爱的镜头。她展开了书桌上的纸张，便墨行于纸笺：
一
夫君任职何远行，
吳越郡州皆可任。
朝廷乱点鸳鸯谱，
孤雁东西遥相鸣。
滑州遥，两地分，
梦里常呼夫君名。
风拂彩云行万里，
何时能抵滑州城？
二
情到深处是缱绻，
朝夕相依情缠绵。
卧龙桥畔送君行，
缱绻难舍泪潸然。
病魔缠身难同行，
强饮苦药似黄连。
冀盼病除康复后，
与君同行常相伴。
【参阅资料】同前。
【注】，部分图片，选自网络。
（ 待 续 ）
作者简介：史进单夫，实名冯世鑫。浙江省作家、诗人；中国华语精品文学作家、诗人。【中国云天文学社】浙江分社总编、社长；系【中国云天文学社】、【世界诗人】等签约作家、诗人。合著和独著诗词集、报告文学集、散文集23部；参与编撰《中国检验检疫志》、《浙江检验检疫志》11册部；撰写诗词2860余首，散文1380余篇；小说6篇。其中《来自日本50亿巨额索赔》，获国家报告文学一等奖；《书缘》、《淡去的炊烟》、《回放青山湖》等，获国家诗词、散文一等奖；《周庄神韵》、《靓丽那时空》等28首诗词，获诸多网络报刊的实力作家、实力诗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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