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本读心小说名字里有心字好吗,开头女主穿越到炮灰身上,在病房里,有好几个原主的养兄,原主喜欢养兄?

第一个穿越者穿来的时候,我正被校霸聂云锋带人堵在学校后门。虽然招惹上他是我蓄意为之,但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他本人。聂家是本市首富,家大势大,但作为聂家长子嫡孙的聂云锋却被保护得很好,养成了一副飞扬跋扈的单纯性格,可以说是聂家的唯一弱点。正在我努力通过聂云锋寻找聂家的破绽时,那个该死的穿越者来了。这个穿越者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明明聂云锋只是堵着我问我服不服,其他的啥也没干,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干,她就跟受到莫大的侮辱一样,反手给了聂云锋一耳光,然后就哭着跑走了。我被压制在她的体内,看完了整出闹剧,不由眼前一黑。哦不对,这不是我正常的生理反应,而是那个穿越者跑着跑着来了个平地摔,摔得眼前一黑。本来握在手里的手机则被甩到了不远处的鱼缸里。穿越者被摔晕过去了,我想到手机里保存的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聂家违法犯罪的证据,也心疼得快晕过去。接下来的故事,就如同所有的古早玛丽苏文一样,在经过了无数次“欺负、反抗、极限拉扯、被恶毒女配羞辱、被男主父母拿钱收买”等老套的过程后,这个穿越者,我姑且叫她一号吧,成功地与聂云锋从相看两厌到两情相悦,最终修成正果。而我,这具身体曾经的拥有者本人,只能趁着一号熟睡的时候才能拿回身体的控制权,想尽一切办法搜集聂家犯罪的证据。为此,我这几年自学了网络渗透技术、民商法以及会计学。毫不谦虚地说,以我目前的水平,寻找区区聂家的法律漏洞简直是大材小用,但前提是我得获得身体的控制权。但是,这个该死的一号不知道是点亮了什么技能,每每在我黑进聂家的系统快要找到关键性证据的时候,一号总是会突然惊醒,而我就只能趁着她意识模糊的时候赶紧扫尾退出来,再迅速回到床上。但是偶尔来不及关电脑还是被她醒来发现了。这个该死的胆小如鼠的家伙!她以为电脑自动开机有什么灵异事件,于是请暗恋她的学长上门来把电脑拆了卖掉。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瞎眼的学长为了讨好她,把存有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证据的硬盘给格式化后卖给了小学生。我现在只恨不能操控身体给她一刀!没过多久,一号大学毕业了,聂家因为一些事情对她好感大增,于是在她毕业之际策划为她与聂云锋举办一场奢华的订婚宴。没想到,这订婚宴又出幺蛾子了。我又被穿了。这个挤走一号的家伙我姑且称之为二号吧。二号可不简单,她是一个重生者。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哪个正常人会在照镜子的时候一边流泪一边狂笑,还嚷嚷着什么:“聂云锋!上辈子你害我家破人亡!这辈子我就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一句话就全都剧透了好吗?!二号来得很是时候,正好在订婚宴的前一天。但是二号这脑子也是真不好使啊,也不知道咋想的,好不容易活回来了,非得闹自杀,还说什么:“我这就杀死你最爱的人!让你尝尝痛彻心扉的感受!”不是!姐妹!你等会!先不说我,就目前这情况,你要真死了,他再痛苦你也感受不到呀?有啥意义?自我感动了就完啦?你咋知道狗男人能痛苦多久呢?一条命买他痛苦三天可不划算呀!好在,二号估计是刚穿越精神不稳定,她刚一割腕,扭脸就晕过去了,还得我自己从浴缸里爬出来打120。救护车到得很快,还好来得快,再来晚一点我手上的伤口都愈合了。不过鉴于聂云锋未婚妻的身份,医护人员还是如临大敌地把我抬上担架送去了医院。到医院没多久,聂云锋就一脸焦急地赶了过来。彼时,我正躺床上装晕呢,二号倒是睡得香,还得让我来收拾烂摊子,真是让人生气!聂云锋一个滑铲奔到床边,单膝跪地握着我的手,深情又难过地说:“婠婠!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是谁欺负你了吗?你告诉我啊!”不愧是古早玛丽苏文,这家伙喊的名字压根就不是我本来的名字,也不在我的档案上,这一号是说改就改啊?!你知道改了名字改档案有多麻烦吗?!等你走了我顶着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名字怎么生活?!这时,或许是聂云锋声音大了点,二号醒了过来。很好,即将见证大型复仇现场。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观望着。没想到,二号一声惊呼,把手从聂云锋手中抽了出来,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被子,惊呼:“你是谁?!你想对我干什么?!”不是!大姐!家破人亡的大仇你是说忘就忘啊?!咱割腕也没伤着脑子啊!你这是闹啥呢?!好在,聂云锋似乎是个没什么常识的蠢货,只见他飞快地奔出特级VVVVVIP病房,在走廊上大声疾呼:“医生!医生呢?!快来看看我未婚妻?!她出事了!!”想来,聂云锋可能不但蠢,而且还有点瞎,所以才没看到床头那硕大的紧急呼叫铃。不大会,值班医生就拖着急救设备冲进病房,一边跑一边紧张地问道:“病人怎么了?!CPR准备!强心剂准备!”然后,一脸焦急的医生就和半卧在床头瞪着大眼睛的二号对上了视线。一阵尴尬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医生才找回自己的职业素养,艰难地挤出微笑,咬着牙问道:“聂少,请问这位姑娘怎么了?”聂云锋一脸焦躁,抓着头发没好气地说:“你看不出来吗?!她都不认识我了!肯定是割腕的后遗症!你们快给治治!”医生脸上挤出的笑容凝固了,或许从未见过如此不学无术之徒,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先怒斥:“她一句话没说谁能看出来她认不认识你啊?!”,还是鄙夷地解释:“没听说过割腕的后遗症是失忆的!你当闹着玩呢?!”多次深呼吸后,医生默念了数次“给钱的给钱的给钱的”后,才勉为其难地重新挤出微笑,耐心地向聂云锋普及医学常识,在他半信半疑的目光中数次克制住打人的冲动,继续好脾气地解释,终于以聂云锋的一句“我去百度查查,你可不能唬我!”结束了对话。而二号则是在聂云锋的安抚下相信了自己和他是未婚夫妻关系,和他很快就相处融洽了。这血海深仇你还真是一点没往心里搁啊?!要我说,在这过程中,估计聂云锋的口才只起到了0.01%的作用,剩下的全是他那张“刀削斧凿的英俊面孔”的功劳。谁不知道,古早玛丽苏文的女性角色就吃这一套。也不知道是不是二号的气场不对劲,还是我存在的这个世界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是仇敌关系(二号单方面自称)的俩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谈起了恋爱,并且与一号的节奏无缝衔接,眼看二号出院后立马就要和聂云锋订婚了。我看在眼里,气在心里!醒醒啊你!不是说要报仇吗?!好歹起点作用啊!你家里人知道你和害死他们的仇人这么恩爱吗?!区区一个失忆就让你丧失战斗力了?!没用的家伙!然而事与愿违,一号的胜利果实就这样被二号不费吹灰之力地摘取了,她顺利地与聂云锋订婚了。如果是童话故事,那么到这里大概就快结束了,顶多加上一句“从此之后男主与女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但是,这是古早狗血玛丽苏文,情节必不可能如此波澜不惊。这不,眼看二号和聂云锋结婚两年了,幺蛾子又来了。要我说,这聂云锋和一号的感情也不见得有多深,毕竟壳子里换了个人他都没认出来。一时竟分不清他是喜欢一号的灵魂还是单纯馋我的身子。啧,下贱!这天是一个普通的早上,但从二号略微变形的表情和剧烈颤抖的眼球就能看出,她在做噩梦。果不其然,她厉喝了一声“聂云锋你该死!”后猛地从床上坐起,床对面的镜子完美地收录了她脸上的表情从“悲痛欲绝”“一脸懵逼”到“劫后余生”和“刻骨仇恨”的流畅转变。这就想起来啦?会不会太迟了点?再过两天你和灭门仇人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哦。我不由幸灾乐祸。这不能怪我,谁要昼夜无休地连续看上好几年霸道总裁和小白花的油腻爱情表演都会像我一样——恨不得这个世界现在立刻马上原地爆炸!我现在就在爆炸的边缘。不过我看二号的样子,好像比我还要边缘。她显然想起来重生后发生的一切了,因为她开始一边崩溃地嚎啕一边猛捶自己的肚子。不凑巧的是,恰好今天聂云锋上班去了,这给了她充足的发泄空间和准备时间。不过,为什么说聂云锋“恰好”去上班呢,因为这家伙仗着角色设定,为所欲为,不去上班也能成为霸总,而且公司不但没破产业绩还蒸蒸日上,到底是哪个打工仔这么尽职尽责啊?!聂家给你干股了是吗?!竞争对手也是,就没有个“宿命的仇敌”来教他做人吗?!这个世界的经济体系真是让人看不懂!(未完待续)
(已完结)母后生得很美,所以她才会被囚在这皇城,成了父皇的禁脔。我也没想到,我继承了母后的容貌,连同她的命运。宫门被撞破的时候,我遣散了宫女和侍卫,散了发,着丧衣,跪坐在明殿中央,改朝换代后我便不再是公主。可我扶聆向来尊贵,绝不愿受辱。我执了母后生前自戕的长剑,欲自刎于殿前时,手中的剑却被击落。他脸侧染了鲜血,一身甲衣踏步而来,跪在我身前,道:「公主殿下,臣来迟了。」母后原本并不是父皇的妃子,是骠骑大将军崔永安的妻子,母后与崔将军乃是青梅竹马,婚后恩爱无比。可母后生得太美了,宫宴上遥遥一眼便叫当朝皇帝倾了心,不顾天下悠悠众口,强夺臣妻,将母后纳入宫中,封为贵妃,极尽宠爱。后来更是废了发妻之位,罔顾朝臣反对,封母后为皇后。崔将军在朝堂大殿门口跪了五天五夜,额头磕破,鲜血染了长阶,也求不回自己的妻子。崔将军一家世代忠良,最后却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悲痛欲绝,自此一病不起。听宫里的老人说,当初母后入宫后便只求一死,父皇亲自绑住了她的四肢,一日三餐更是亲自喂食,后来母后有了我,便不再寻死了。按理说母后应当是厌恶我的,我是父皇强占了她才得来的。可母后将我生了下来后,十分疼爱我。父皇以为他的真心终于打动了母后,加上我的出生,他便慢慢撤了看守母后的人。我七岁那年,崔将军死了,也是在那一天,我没了母后。母后去世之后,父皇把我宠成了瀛朝最尊贵的公主,只要是我想要的,父皇便一定会为我寻来。「聆儿,你长的很像你的母后。」父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逐渐迷惘,我知道,他是想起了从前母后的样子。「父皇的身体可有好转?」我转过头问一旁的太医。如今我已十六,自从母后去世,父皇相思成疾,如今是愈发不好了,时常将我认成母后。「回殿下,皇上他……」太医一时不知如何回话,急了一头的汗。「罢了,都下去吧。」我摆摆手,看着父皇,心知他时日不多了。待人都退了出去,我看着父皇神志不清的样子,却是不屑一笑:「父皇啊,他日您身死,儿臣必定将您的尸身好好葬入皇陵,至于母后,我会把她和崔永安老将军葬在一起。您就莫要再去扰她了。」您若真的爱她,便该放过她的。我出了父皇的寝殿,看见了守在不远处的男子。少年英俊,玄色衣衫着在他身上耀若骄阳。当真绝艳无双。这般的人物,我却从未见过。身旁的太监答道:「回公主,此人崔子山,乃是崔老将军的侄儿,此前在西疆阵敌,今日才回来。」我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崔子山。似有所感,崔子山转过头看向了我,他眯了眯眼,嘴角一边稍稍勾起,犹如猛兽盯中了猎物一般,双眸凶狠。崔子山,十岁便随军队远赴西疆的少年将军,却在父皇驾崩后,一马当先破了城门,长矛指地一声令下,登上了皇位。「公主殿下,臣来迟了。」崔子山痞气的笑声将我从回忆中唤醒,粗糙的手指抚过我的面颊,磨得我有些疼。我自小生在皇城,见我之人无一不遵规守礼,从未见过如此轻浮孟浪之人。「放肆!」我一阵厌恶,反手便甩了他一巴掌。他没有躲,受了我这一巴掌。我用足了力,他的脸上很快泛起了红印。「呵。」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一边脸,复而笑着看我,最是不羁又风流的模样,「臣既受了公主的礼,也应礼尚往来才是。」他的目光从我的面庞落在我的腰间,眸色沉溺:「臣早就听闻公主容貌倾城,上次一见才知传言有误。」他的手朝我袭来,我欲动手,却被他一手制住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挽着我的腰肢,低头埋在我的颈间,深吸一口气叹道:「公主分明乃是绝色,叫臣贪念不已。」他神色痴恋,我却只觉羞辱。「崔子山!枉你崔家世代忠良,你如今逆国夺位,有何脸面见你家列祖列宗!」昔日我身为瀛朝最为尊贵的公主,何时受过此等侮辱!他这般折辱我,还不如将我一并杀了!他看着我,眸色渐深,突然抬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叹息道:「公主,你莫要这般看我,臣会忍不住。」他温柔地亲了亲我的嘴角,低声笑了:「若我不登上这皇位,又如何能得到公主殿下。」我被崔子山软禁在了瑶宫,这里从前囚着我的母后,如今囚着我。新帝登基,却比我想象的要顺利许多。民心顺应,朝臣拥护,他这帝位,很快便坐稳了。看来崔子山谋逆之心早有,非筹谋多年不得今日之顺畅。最是多务之际,他却日日都来我宫中。「崔子山,你欲谋反多时了吧?还是说,你崔家表面忠臣,实则早就筹谋要夺了这天下。」我冷眼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将攥着金簪的手背到身后。他在宫女呈上的珠玉中细细挑了一只红玉步摇,上面雕了一只火凤,极为精致奢华。「公主。」他执了步摇走近我,将其簪入我的发髻,另一只手却绕至我身后,轻而易举便把我手中的金簪夺了过去,「这支金簪虽好看,却太过锋利,只怕会伤了公主的金尊玉体。」转头却对着一众宫婢沉了脸,不怒自威:「若是公主有丝毫损伤,你们便都去慎刑司请罪。」我心中冷笑,他这帝王威仪装得倒像是生来便有,蛰伏西疆多年,他等这一天怕是心急如焚吧。他看向我时又软了神色,与方才判若两人,轻轻唤我:「公主。」我冷着脸,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才缓缓道:「崔家世代为将,上下从军,身死沙场者不计其数,我十二岁时更亲眼看着父亲被敌军穿心而亡。」我心下微动,知他说的不错,即便他如今谋反登上帝位,可他的先辈列祖于我皇家却是忠心耿耿的。「公主,崔家对瀛国从来忠心,臣对您也是如此。」他敛了平日里的桀骜不驯,低头看我时满目柔情。可笑至极。我突然拔下方才他为我戴上的步摇,一把捅在了他的胸口。他对我没有防备,步摇的柄身小半都刺进了他的体中,若不是步摇太钝,说不定我今日便可一举杀了他。我冷笑:「可你谋权篡位不假,让我家毁亲亡是真。崔子山,我恨不得你死。」侍卫见我行刺,刀剑出身欲上前将我拿下。崔子山却厉声道:「都退下!」他硬生生将步摇拔出,伤口血肉狰狞,仍在往外流血。他红着眼笑着看我:「公主,你离远些,莫让臣的血脏了你的白衣。」我以为崔子山必会杀了我,他却在那天过后已有几日不曾出面见我,我宫里的珍馐珠玉却从未间断。在我砸了第二十一个花瓶的时候,他来了。明黄的龙袍在他身上器宇轩昂,他面容俊美潇洒,阔步前来半点受过伤的样子也都没有。「公主,随臣来。」见我不动,他便不由分说地握住了我的手,牵着我走。「公主,你若不愿走,臣可是很乐意抱着你的。」他笑意冉冉,全然不见威胁我的愧意。说来可笑,他如今身为帝王,却依然唤我公主自称臣下。我跟着他,抬眼才发现眼前的是关押犯人死囚的牢狱。「公主,小心脚下。」他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走,生怕狱中污秽脏了我的锦鞋。待看清关押的是什么人之后,我满目恨意瞪向崔子山。他心满意足的笑了笑,道:「公主莫恼,前朝余孽而已,要如何处置,臣都听公主的。」前朝余孽,是了,这里面关着的,都是我皇室中人,我的兄弟姐妹。「我若让你放了他们呢。」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他轻笑,抬手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耳垂:「公主之言,臣当然是肯的,可若放了他们出去,却未必能活多时。」我暗自思忖,知他所言不假,如今朝堂突变,前朝皇室之人,实在不易活命。一声咳嗽唤起了我的注意,我走过去,见关押着的人锦衣虽已破,仪容脏乱,但周身气质依旧,正是我的长兄,前朝太子。太子哥哥是父皇一众儿女中最富才情的人,他腹有经纶伟略,若不是有此变故,皇位理该是他的。可他现在发冠跌落,神色憔悴地靠坐在墙角,落魄至此。「我想单独与他说话。」我看着崔子山道。「公主这是求我?」崔子山挑眉,闻言对着我笑时含意,目光停在我的唇处流连,「臣若允了公主,可否得到什么好处?」我攥紧了衣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他凑近了在我耳边低低的笑,声色低沉暧昧。「公主……」他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低头吻来。我气息终乱,双手抵在身前想要逃离。良久,崔子山终于离了我的唇,抱着笑得欢愉,食髓知味。他细致地替我理了衣裳与发髻,动作轻柔得像是我一不小心就会碎掉。末了,指腹有意无意的略过我的唇瓣,才道:「去吧,臣在后面等你。」狱卒开了门后便退下去了,闻有响动,太子哥哥立即睁开了眼。他双眼猩红,眼底藏着止不住的疲惫,一双眼睛却如鹰锐利,恨意浓浓。见来者是我,太子哥哥这才卸下了戒备,柔化了眉眼:「聆儿。」「皇兄……」我走过去,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许是瞧出我眼中忧虑,太子哥哥朝着我笑了笑,想要安慰我的话却在瞥见我唇瓣红肿后都止了口。他眼眸暗沉,方才堪堪掩住的恨意此刻却再也藏不住:「他碰你了?」父皇在遇见我母后之前,便已有众多子女,因而我那些兄弟姐妹虽忌惮父皇对我的宠爱,面上如何恭维讨好我,心里却始终对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太子哥哥是少有的真心待我好的人。我摇了摇头,笑着道:「皇兄,我很好。」同为前朝皇室,我却仍旧享着金银珠玉,华宫侍婢。太子哥哥突然像被抽干了力气,沉声道:「是皇兄无能,护不住国,亦护不住你。」我欲出言时,太子哥哥同往昔一般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顶,我听见他如是说:「聆儿,非是你之过。从前瑶母妃亦是如此,容貌生来本就是身不由己的。」太子哥哥看着我,真诚的说道,「聆儿,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我心底一阵发酸,终于忍不住落了泪。太子哥哥伸手想要替我拭泪,却看见自己双手沾满了血垢污浊后无力地垂下了手,勉力对我笑了笑:「莫哭,聆儿。」「你是我瀛国最为尊贵的公主,莫哭。」最后太子哥哥对我道:「回去吧,此处污秽,莫要再来了。」我转身踏出牢房时听他念道:「你头上簪的玉兰钗很称你。」「公主。」崔子山见我出来,朝我伸出了手。他逆着光,背后是一片夏木青杉,骄阳正好。我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在他如愿欢欣的目光里把手放进了他的掌中。衣袖里,藏着太子哥哥交给我的纸条。我头上的玉兰钗有个暗节,里面可以藏住一些极小的东西。玉钗乃太子哥哥所赠,临走时他还出言提醒我。我捏了捏手心,顺从的搭上了崔子山的手。他转而反手将我紧紧握住,牵着我回了宫。他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亲了亲我的脸颊便要离开,我看着他跨过宫殿门口,不禁松了一口气。崔子山却突然停下转身看我,去而复返,挑眉笑着道:「公主今日有些不同。」我饶自镇定,冷眼看他:「你莫要伤他们。」他勾起了嘴角,料想我的顺从是想护住太子哥哥,不经执起我的手,安抚地揉了揉:「公主开口,臣岂能不应。」我皱眉甩开他的手,冷冷转身吩咐宫女:「关门。」宫女看了看我又看向他,低着头惶恐地跪在地上。我转头瞪他。崔子山倒也不恼,笑得懒懒散散的模样,朗声道:「公主莫恼,臣这便退下。」待他离开,我偷偷拿出纸条展开:羽军,雁山。至少,要救出太子哥哥。我烧了纸条,火光跳跃,映进我的眼里。晚间的时候,崔子山携了一壶酒过来。「琼华玉露,臣早听闻这是公主最爱喝的酒。」他此刻换了一身玄色龙袍,金丝镶嵌,气质奢华。「公主,同臣饮一杯吧。」他倒了一杯递给我,语气诚恳真切。我一手推翻了酒杯,我既被他囚在此宫,又怎会与他同饮一壶酒。何况他今日之举,怕是另有所图。崔子山笑着重新倒了一杯酒,走过来时像极了话本里的风流公子。「公主既然不愿喝,那便由臣代劳了。」他仰头饮尽,却转而一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另一只手锁住我的手腕,将酒悉数渡入我口中。我虽有心提防,可到底推他不得,吞咽之时尽显狼狈。我握紧了拳,气得发抖。他满口尊我重我,可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羞辱我折辱我?「滚开!」我平息下来后一手用力推开他,怒目而视。「崔子山,你若存心想要折磨我,何必这般行径。」我嘲讽地看向他,「你不如把我这前朝公主杀了,立你小人之威。」「公主。」他低声轻唤,似有怜惜,「臣如何舍得你死。」说着尊我爱我的是他,可囚我辱我之人亦是他。崔子山所言,听来实在讽刺至极。崔子山轻笑着上前,不待我动手便夺去我藏在袖口里的碎瓷片。方才摔碎酒杯时我暗中藏了一块,却不曾想都被他看在眼里。「臣犹不舍伤及公主分毫,公主也不应自损玉体才是。」崔子山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勾唇,「何况前朝太子尚在狱中,公主若想救他,更应顾惜自己。」「况且臣若想立威,何不如杀了前朝太子来得有益。」我心中一惊,厉声道:「你敢!」他眯了眯眼,笑得放肆:「臣有何不敢。」「不过公主放心,臣暂且还不会这么做。」「只要公主好好地呆在臣身边,公主想要什么,臣无一不应。」他在威胁我。我满心愤恨却不得发作,狠狠地盯着他。崔子山却如迅雷之速侧身抱住我躺下,指腹轻轻揉在我的手腕,说:「公主放心,臣不动你,睡吧。」「崔子山!」我极力挣脱,却无济于事。「公主若是尚有余力,臣可陪你做点别的。」我瞬间僵直了身子,不再动弹分毫。眼睛却一整晚从未合上,天亮时分才终于被困意而袭,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是中午,宫女持了衣衫珠钗侍奉,膳食呈上桌时仍冒着热气。「陛下吩咐了,若娘娘醒了,便立即传膳。」「谁让你们叫我娘娘的?」见我脸色阴沉,宫殿里宫女侍卫跪了一地。「娘娘息怒……」我心中更加烦闷,没有半点食欲。却突然听见宫外嘈杂,依稀辨得侍卫道「陛下有令」「请太后止步」太后?那便是崔老将军的嫂子了。我吩咐宫女把太后请进来,心中另有了计较。「公主,此前一别,我已有些时日不见你了。」她扶着嬷嬷的手,落座道。这对母子真是可笑,一边灭了我的国,囚了我的亲人与我,一边又自以为亲厚恭敬的称我为公主。「你如今身为太后,不必再如此惺惺作态。」我冷哼一声,取了一壶酒坐下自斟自饮。手腕依旧红肿,我斟酒时衣袖微褪,落在了她的眼里。她叹息一声,缓缓道:「崔家十几辈,皆一心卫国。山儿从西疆归来那日,却出此妄言,族中人皆觉他胆大妄为更是不忠,打了他五十大板,他也生生受了,还自请去家祠跪了三天。我去劝他时,后背血肉模糊一片啊,我瞧了心疼,让他绝了这心思。」「他却执意如此。我的儿,我最知他不过,他十岁便随父上了战场保家卫国,何时会有这种念头?」她看着我,眼中真诚:「公主,他是真心喜欢你。」「喜欢我?」我冷笑出声,并不是什么好脸色,「喜欢我便灭了我的国?此般喜欢,我实在受不起。」「朝代更替而已,瀛国气数尽了,新朝在山儿手中只会更好。」她淡淡的说,「在我心里,先帝所为,并不算得什么良帝。」「你既知我父皇所作所为并不光彩,如今崔子山将我囚在这宫里又与他有何不同?」我站了起来走至她的身前,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你我同为女子,所求所愿绝非强求得来,如今我受辱至此,你还有何理由让我心服?」「何况朝中对此就无半点异言?你儿子刚刚登基,根基不稳,就不怕朝臣起了异心?」她与我对视良久,最后屏退宫人,终于说出了我想要的:「公主,你欲我如何帮你。」此前日子群臣上奏,提议充实后宫,吉时已定,不日便是封妃大典。届时崔子山无暇顾及于我,我只需在掩护下拿了令牌,便可出宫。剩下的事情,我自有打算。崔子山下朝后便直奔我宫里,他牵起了我的手吻了吻手腕处的红痕:「听说母亲曾来见过公主。」「怎么,你以为我会相信她说的你是真心喜欢我?」我抽出自己的手,不愿再看他。怕他有心查探我们的谈话,我便抛出旁的话来。他也并未起疑,知我心有怒气,也并未强迫,只是笑着说:「母亲所言有误,我于公主,何止喜欢而已。」此后几天我耐着性子应付他,他也碍着那晚的事情并未对我再有太出格的举动。很快便到了封妃大典这日。我与一个宫女互换了衣服,她拿出太后为我备好的令牌给我,低声道:「稍后公主随她们一起,出了瑶宫自有人接应,助公主出宫。」有了太后相助,一路皆为顺畅,可我心中却隐隐不安。在离宫门还有两步之遥时,我终于卸了一口气。却听身后传来一句,让我如置冰窖:「公主,你要去哪儿。」本文已完结,后续请移步下方专栏观看:
我有一个被动能力,叫见者有份、捡钱分一半。可我突然分到了巨额遗产。这件事有多离谱呢,这么说吧,我只是去医院找人签字。文件刚递到对方手里,我就听到一阵哗然。「现在有一个意外情况,请问胡晓晓是否在场?」遗嘱公证人表情严肃,左右张望。「啊?」我扭过头,没认出他是谁,「您找我有事?」瞬间场面凝固了,门口几个人凝视我。「胡晓晓女士,请将您的身份证给我一下。」公证人说。「那个……我好像不认识你。」我十分警惕。「给他看看。」合作方对我说。我想了想,从包里摸出身份证。宣读人对着手上的文件反复查看,「胡晓晓女士,根据秦文先生的遗嘱,你将继承他四分之一的遗产。」「秦文?」我一下蒙了,不知道这是谁。「我不同意!」有人反对。「秦小姐,秦先生的遗嘱你也听到了。」公证人说完,我感觉到一阵仇视的目光。莫名其妙继承了别人的遗产,好像有点不对。我刚想说什么,忽然想到一个事。见面分一半,只有这笔钱属于意外之财才行。这辈子分到的最大面额,也只有五十元。从来没遇到过继承遗产的情况。除非……这笔钱根本不属于对方。「凭什么我哥能分到一半,我只能分到四分之一?凭什么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能分到四分之一!」那位秦小姐对着公证人发泄牢骚。走到我面前,恶狠狠盯着我,「你行!藏的真够深!」说完扭头就离开了,没有管病房里已经没有呼吸的尸体。「胡小姐,没想到你还有秦先生这一层关系,失敬失敬。」合作方痛快的在文件上签了字。变得毕恭毕敬。我诧异,他好歹也是一家文化公司的老板,没道理态度前后转变这么大啊。怀着好奇心我进病房看了一眼。没多大映像。过后,公证人给我讲了一遍我将继承的东西,股份、房产等。「我能继承多少?」我听着公证人说的东西,大脑发蒙。「折合市值,大概六十个亿。」他说出评估的数值。「六……六十个亿!」我左看看、右看看,我会不会是被整蛊了。有哪里藏着摄像头。「当然,这很大一部分是你能持有的股份,具体的清单我会给你一份。」他说话一顿,「我会协助你办理完整个流程。」我晕晕乎乎走出门,签个字的时间,我的身家翻了无数倍。我看着手上的文件,它能给公司增加三百万的收益。为了签到字我费尽口舌,打杂跑腿。可如今三百万只是我资产的一个零头。「先回去把这个交给老大吧。」我想。老大是我的直属领导,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小孩。经常和下属插科打诨、打游戏、追剧,比起领导更像一个哥哥。不是他的帮助,我根本到不了今天的位置。我回到公司,跑到他办公室,「老大!我把字签到了!」他勉强一笑,看起来并不开心。「晓晓,你老大我,要下课了。」我们分公司的总经理,老大的老大——武总,因为一个大项目的失误,被调回总公司任经营部部长,明升暗降。新上任的老总,是老大以前的死对头。处处针对他。本以为签下字就能改变一些局面,没想到……「老大,要不你跟我混吧。」我把文件放在一边。以前出差的时候,他指着繁华的高楼,「晓晓,你什么时候能买下一层,让我混混日子。」现在我有这个能力了。「跟你混?」他语气疑惑。「嗯,老大,我带你躺平。」我已经计划好了,开一家公司。不以盈利为目的,只要不亏本就行。把朋友们带过来,高新聘请。每天工作不超过六小时。把每个节假日都安排上。再加上各种补贴福利。我曾经梦想的工作环境,我决定让更多的人来这里上班。「一环下班太堵了,四环外太远了……,要不在琴弦韵附近买,吃的玩的也多。」我说。「晓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老大担忧的看着我。我点点头,「确实受了不小的刺激。」想想那六十个亿,我心脏仍在砰砰跳。对我来说,百万都是挣扎半生的目标。六十个亿是什么概念?完全超出我的CPU运算能力。「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老大给你想办法。」他毫不犹豫的说。「现在就有一个大问题,老大。」我神情严肃,「就是我的钱太多了。」在南星大厦,我叫来了他们的业务员。「你们这里,卖多少钱一个平方?」他露出职业笑容,「请问您相中了哪层?打算买多大面积?」「老大,是买第六层吧?」我扭头看他。他把我拉到一旁,「晓晓,你来真的啊!」「难道你一直以为我说假的?」我诧异的问。他点点头,一脸不敢置信。「第六层总面积在六百二十个平方,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现在我们的卖价是一万五千一平。其实可以考虑一下租赁,我们出租的价格相对便宜。」业务员说。「不用考虑了,带我们上去看看,如果可以我们就直接买了。」我说。「九百多万啊,晓晓,有这个钱干点什么不好?」老大小声说。九百万曾经是我可望不可及的数字。但我是一个一百万就能活下去的人。「别担心,老大,我们的美好人生才开启第一步。」我笑到。「你呀!」他无奈一叹,把业务员拉着侃了半天家常。在六层逛了一圈,两人俨然一副好兄弟的模样。我不得不感叹,有些人就是不同寻常。老大把陌生人混熟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说说吧,你能给到的最大优惠是多少?」他问到。「一层全买,我能做主给到九点三折。如果能全款,我向领导争取,九折应该没问题。」业务员说。老大看向我,我毫不犹豫:「全款买。」得到肯定答复后,业务员十分惊喜,「我马上向领导请示。」,说完便走开了。坐在沙发上,老大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晓晓,你瞒了我太久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土豪。早知道……」我看着他。「早知道我还奋斗个屁啊,我躺的比谁都平。」他当场躺倒在沙发上,双手并拢,一点都不在乎形象。「哈哈。」我笑笑,老大果然是个活宝。「胡小姐是吧,我是销售部的经理。」他火急火燎跑到我面前,「请问您是要全款买下这一层是吧?」「是的。」我点点头。他深吸一口气,招呼业务员把好茶叶拿出来。水汽漫开,茶香四溢。「胡小姐,我给您打八点八折,再给您抹点四千的零头,八百一十八万,讨个好兆头。再免去五年的水电费,您看可以的话,咱们就把合同签了。」他紧紧盯着我。我想了想,「好。」签字那一瞬间,他们简直望眼欲穿。签字落定,经理和业务员齐齐松了口气。「这笔款项会在十天后打给你们。」我把合同收起。他们笑笑:「好的,胡小姐。届时我们会将相关手续办好移交给你。」被他们送到门口,我和老大走向地铁口。「晓晓,你真打算开公司?」老大问,「你要知道,够你一辈子生活无忧的钱,在市场里搅一搅,可能就会打水漂。」「不会的,老大。我不会拿出所有的钱投进公司的。」我说。「那就好。」他松了口气。我接着说:「顶多投个两三千万进去。」「啊?!」他讶然。次日,我和老大齐齐递交了辞呈。「你也要辞?」郭宇行眉头一皱,「小胡,你的能力我是认可的,千万不要被某人蛊惑,犯糊涂。」「郭总,你也不用劝我,即便郑老大不走,我也要走了。」我深呼一口气,「这破公司!加班多、工资少、乱提拔、地方偏,这些年要不是老大在,我早跑了。」越说,他的脸越黑。「郭总,以上的话不是针对你,下面的话才是。你就是个小心眼、周扒皮、背后捅刀子的小人。老大给公司鞍前马后那么多年,你上来就把他手下的人打散调开。最近给他的任务,都是难啃的骨头。平时添上面骂下面。姐不奉陪了,再见!」呼,把心中的郁结都骂出来,不用顾忌,太爽了。「胡晓晓,你信不信我让你在浙省找不到工作!」郭宇行咬牙切齿。有意思。我回头看他一眼,「郭宇行,以后在这一片,你都别想接业务了。」话放出的瞬间,他不屑一笑,「你有这个本事吗?」。我冲他说:「有没有你马上就知道了。」在这家公司待了三年,对于他的主营业务我一清二楚。大大小小的客户资源,老大基本都接触过。「这一次,我们要成为甲方的甲方。」我对老大说。「那这个投资可不小啊。」老大咋舌。「一千万不够就砸两千万,五千万不够就砸一个亿。我胡晓晓今天就要成为一个犟拐拐。」这口气不光为我而出,还为老大而出。衣锦要还乡,打人要打脸。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要让郭宇行挣不了一个字儿。老大瞠目结舌的看着我,「晓晓,我觉得吧,钱还是留在手里好。」我认真的看着他,「老大,你说工作的意义的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赚钱」他说。「那有了钱之后呢?」我又问。他想了想,「买车、买房。」「车房都有了呢?」我接着问。他沉思了一下,「为下一代买车、买房。」我看着他,「跳过这一步,不想下一代,只想想自己。老大,你想做什么?」老大说:「带你嫂子出去旅游,她想去国外已经很久了,但我一直没时间。」我问道:「你就不想扇郭宇行两巴掌?」老大抬起头,「你别说,说到这个,我的手还真有些痒痒。我马上找他去!」我拦住他,「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打人还是不好的行为,我要让他后悔以前的举动,自己扇自己两巴掌。」「所以?」老大看着我。「重拳出击,让他知道土豪一怒、天翻地覆。」我朝空气挥了一拳。次日一早,我来到公证处。秦文的女儿和儿子都在。他儿子好奇的看着我,女儿仍旧对我怒目而视。秦子维冲着秦子惜说,「我觉得咱老爹应该不会做对不起咱妈的事。」我心想,那可不一定。你们是不是亲兄妹都要打个问号。不过在这种场合我可不会说这种讨打的话。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公证人宣读遗嘱,将秦文的遗产列出,进行分配。「秉承着公平公正、合理合法,遗产已经分配完毕。请各位签字捺印。」公证人拿出文件,摆在窗口上。秦子惜给秦子维一个眼神,「哥,你就不想说什么?」秦子维说:「我说话有用吗?老爹最后的意愿咱们还是得支持。」说完第一个上前签了字。秦子惜照例瞪我一眼,也上前签了字。我等他们签完才上去,握着笔手都在抖。这可是六十个亿啊!签上去它就属于我了。从此车房……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再也没有阴霾天!我一笔一划写上自己的名字,仿佛是个刚学会写字的学生。按下手印,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迎接自己的新生。公证人冲我笑笑,「胡晓晓女士,以后这些东西就是属于你的了。」他把清单拿出来,「走吧,我先带你去登记转移房产。」从房产管理部门走出来,我拿着手上的一串钥匙有些恍惚。还没等我回过神,公证人说:「走吧,下一项。今天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交管所、工商局、江月银行总行……时间很紧,争取今天办完。」天呐!要不是有他带着我,我恐怕早已经晕头转向。太多了!突然变成有钱人是什么体验?我只能说这感觉,倍儿爽!「晓晓啊,公司的事情筹备的怎么样了?」老大打电话问我。我正在郊外的三层别墅,躺在软软的大沙发上吃零食追剧。我不好意思的说:「还没弄咧。」这样的日子太舒服了,以至于我暂时放下对郭宇行的“深仇大恨”。「你呀……」老大叹了一口气,「是因为追剧搞忘了吧?」「老大你怎么知道我在追剧?你在我别墅安监控了?」我左右看看。「请不要向我炫耀你有别墅,我会眼红的。」老大平静的说,「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可以把你的平板声音调小,我就不会知道你正在看《夏天的秘密》」「这样啊……」我嘿嘿的傻笑两声。老大说:「胡晓晓,我严肃的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开公司?」「那当然!我胡晓晓说到做到。」我很肯定的说,然后声音变弱,「不过,可以先缓一缓。最近天气太热了。」老大说:「天气热不是理由,胡晓晓,现在马上给我动起来。你现在是在看第八集吧?我已经看完了,如果偷懒,小心我给你剧透。」「不要啊,老大!剧透比杀了我还难受。」我立马把视频调为两倍速。「不要试图两倍速看完它!我要说了哦……」老大如同恶魔的面孔浮现在我脑海里。糟了,忘记调低音量了。我投降说道,「我放弃挣扎。老大,你过来我这里。我们谈论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发送地址后,老大一小时后来到了我这里。我把他带进院落,他左看右看,「好家伙,你这个别墅,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树、这花、这草……此情此景,我只想吟诗一首……啊!」我阻止道:「老大,收敛一下你的文学才华吧。这里只有我一个观众,请不要折磨我。」他摇头说:「小丫头不懂欣赏,当然你嫂子就是被我的文学细菌感染了。」我笑笑,「看来嫂子已经成“资深病友”了。」「损我是吧?今天晚上我必须要吃顿好的,你请客。我要把你吃垮。」老大“恶狠狠”的说。「哈哈,随便你吃。」我走在前面把门推开。「先声明,我是只吃贵的、不吃对的。」老大跟着进入。进门的瞬间,凉风袭来。老大感叹道:「哇,这空调吹着真舒服。天气太热了,到你这儿差点没把我晒死在半道上。」我问:「老大你怎么没开车来?」他摆摆手,「别提了,出车祸了,现在正在4s店修呢。」我惊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没事吧?我嫂子没事吧?」老大摇头,「没,都没事。昨天晚上开车手机滑下去了,偏偏又有电话打过来,去捞的时候没注意,追人家屁股上了。」「没事就好。」我点点头,「走的时候你到我车库开一辆走吧,我没有驾照,停那儿也是吃灰。」「所以说你浪费钱吧,买车不学车。说说吧,都有些什么车。」老大问。我摇头道,「我也不懂,我带你去瞅瞅。」到地下车库,老大惊道:「我靠!V字的限量款、天峰的绝迹系列、还有七几年的老爷车……晓晓,你是什么神仙?!」我看着这些车,眨巴一下眼睛,「这些很值钱吗?」「这不是值不值钱的问题,这是很少见的那种……怎么跟你形容呢?」老大急得抓耳挠腮,像是要变身了一样。「老大,冷静。」我按住他,「我得几十个亿都没你这么激动。」老大想了想,「这样给你说吧,这些车就相当于你化妆品里面最尖端的限量款。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可我没用过什么好的化妆品……」我小声嘟囔。「说过我好像开过这些车一样!」老大吐槽道,「晓晓啊晓晓,没想到啊,你不显山不露水,背地里却是个大富豪。」「本以为你已经够有钱了,没想到还能比我想的更有钱。」老大想了想,忽然向我说道:「晓晓,不介意的话,我来给你当儿子吧。」「啊?」我被老大的言论惊得嘴里能塞下鹅蛋。他一个九十度鞠躬,「请让我过上富三代的生活,拜托了!」我以手扶额,「老大你饶了我吧,我还不想要你这么大的儿子。」老大无所谓的说:「这样啊,那实在太可惜了。」你在可惜个什么啊!!!他走到我叫不出名字的车前,深情款款。我说道:「老大,你要是喜欢这辆就直接开走吧。」他叹了一口气,「晓晓,老大是那种占你便宜的人吗?我把它买下来好了,分期付款,到我重孙子那辈差不多就还清了。」我对他说:「真不用,我又不会开车。实在过意不去,你就给我当司机,我给你发薪水。」他眼睛一亮,「好办法,晓老板,快上车。我请你到一环北喝奶茶。」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我笑着坐到副驾,「我要喝最贵的奶茶!」老大坐到驾驶位,「好好好,只要不是把奶茶店买下来送你,今天随便你喝。」「哇,这发动机的声音,太悦耳了。」他点火发动,「走,炸街!」伴随着地下车库打开,这辆车驶出别墅。「司机老大,能不能开慢点。」我看着两旁被甩开老远的车,不禁有些害怕。「你是老板,你说了算。」老大降低车速,一路平缓上了高架,在一环北的星优奶茶店停下。老大十分潇洒的下车,「走,进去喝奶茶,」我问:「老大,在这儿停会不会罚款啊?」他说道:「罚款我也认了。」走进店里,我看了看目录表,「我要喝墨墨冰萃。老大你喝啥?」老大不在意的说:「我一杯百香柠檬就可以了。」店员说道:「一共五十八。」老大行云流水的展示出二维码。等我们拿好奶茶出门,忽然看到几个人在我们的车旁摆拍。我们在旁边等了几分钟,他们还在那儿拍。老大憋不住了,「我说你们几个,交警都没你们拍的勤。能不能让让。」其中一个女人瞥我们一眼,「怎么,你们也想拍?」「不是想拍,这大热天的,我们要开走了。」老大按动车钥匙,车灯闪了两下,「晓老板,上车。别惯着这些摆拍党。」看着他们惊讶窘迫的表情,我对着他们笑笑,「不好意思哈,我们确实要走了。」那几个人让开后,我上了车。隐隐听到几人的惊叹声,类似什么人不能看表面的话。「老大,我们是不是穿的太挫了?」我问道。「有钱人就得这样穿,财不可外露知道吗?」老大说。「那为什么要开这辆车出门?」我又问。老大便说起什么「帅是一辈子的事」、「男人永远十八岁」之类难懂的话,车上一片欢声笑语。「晓老板,到站了。」老大开进地下车库,从里面下车,「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回去把车开上啊。」我对他说,「不然你每天怎么上下班?」老大微微一愣,「我真开走?」我摆摆手,「让你开就开,明天见。」晚上,老大打来电话,「晓晓,你嫂子说我被富婆包养了。你快给她解释一下!」………………11.11更新分界…………嫂子的声音从另外一头传来,「还想串通晓晓帮你说谎,我看你是想感受一下家法了。」我连忙说道:「嫂子,老大真没说假话。他现在在给我当司机。再者说了,就老大那模样、那啤酒肚,哪个富婆会保养他啊。」伴随着嫂子的笑声,老大说道:「虾仁还要猪心,晓晓,你好狠啊。我的体重我知道,杀我别用体重刀。」嫂子轻哼一声,「连晓晓都说你胖,还不抓紧减肥,楼下健身房的年卡都快过期了。」老大苦笑,「我去还不行吗,唐长老别念了。」嫂子紧接着说:「晓晓,你老大说你别墅有三层,车库有一个小区那么宽,是不是真的啊?」我回复道:「老大说话太夸张了,我车库顶多只有你们小区半个大。」电话那头一时无声。老大对嫂子说:「傻眼了吧,你要是去看一眼,更得愣住。晓晓这个富豪骗我们太久了。」我对老大说:「老大,要不等嫂子周末休息,你带嫂子来我这儿玩儿吧。我准备些吃的喝的。」老大说:「她山猪吃不来细糠,到时候就是刘姥姥逛大观园,要闹笑话的……哎哟,你打我干嘛……」我笑道:「这里又没外人,就我们三个。带嫂子来看看嘛。」嫂子说:「那行,我这周六去你那儿看看。」老大说:「晓晓,明天几点我去接你?」我想了想,「不能早过上午十点,你看着办吧。」老大应和道:「得勒,晓老板。」次日,老大开车进了别墅,「拉风啊,晓晓,你根本不知道我昨晚在城里跑了好多圈。」我好奇地问:「多少圈?」老大回忆着说:「上一次我开那么久的车,还是去你嫂子娘家。」我惊道:「那你岂不是在城里开了三个小时?」老大嘿嘿一下,「就是这么快乐。」他随即正色道:「今天该去办公司注册了。」在花钱请人代跑流程后,我和老大坐在茶亭里悠闲的晒太阳。看着行人匆匆忙忙,我一阵恍惚。曾经我也是社畜的一员。我对老大说:「老大,咱们公司的核心准则我已经想好了。」他“哦”的一声,把墨镜取下,「是什么?」我看着他,「公司实行保底+分红,扣除公司的运行成本,其它的全都分下去。做到真正的“做多少拿多少”」老大眯着眼,「好家伙,你是真不准备赚钱啊。但你的公司你做主,我提前说好,要多招几个人力资源管理,否则看简历看死你。」我点点头,伸出手想要碰触云朵。几天过去,公司正式落成。我委派的人力资源招聘公司负责主管看了我给出的招聘待遇,对我说:「晓总,你看你们需要我这样的吗?」(点一点蓝色三角,收到后会加紧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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