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女朋友的笑话,发给我吧

  店开起来了,我才发现挣钱是那么难,那么让人痛苦,我有时候竟然会一天都没有生意!事实上,要开好一个店需要多方面的才能,绝不仅仅只是技术,但当时的我什么都不懂,技术差的一塌糊涂。本想靠开店逃避找工作应聘的煎熬,没想到作出的决定是饮鸩止渴,我深深的陷入了惨淡经营的泥沼中。  如果你认为我开店肯定是作一个就以后再也不来一个,那你就错了。我虽然从业时间不长,但我在作技术方面有很强的领悟力,很爱琢磨,谨慎但又敢于尝试。并且在我很不顺时,我一点也不狂狷,人显得很热情很周到。所以我竟然也有几个回头客,只是太少。
  店的惨淡并不完全是因为技术,那时的我有太多的不懂和没经验。比如接手这个店的时间,正是美发最淡的月份——七月,真心是淡出了鸟,整天整天看不到个人!尼玛,哥守店都快守僵化了。  一开店,我的技术方面的各种缺点爆露无遗。说实在的,女碎发什么的还好糊弄过去,反正很多人剪完就扎起来,没什么发型概念。而大量使用电推的男发什么的,真心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活,行不行,鬼都看的懂,于是我顿时就被完爆!
  记忆中最深刻的一个男发,他好象是头发比较长,要求只修下,把耳朵这些地方收拾清爽就行了,现在想来应该是要稍微起点发脚的西装头。  那时的哥对男发就只有三种理解,西装头、毛寸、平头,完全不懂发脚高度与人形象的微妙关系。比如西装头,刀架脖子上都认为发脚必须要多高,不然就不叫发型。这也是美发初、中级阶段的通病,僵硬的理解发型,脑子里就那几款样子,来的人,管他三七二十一就往上套,完全不懂发型是活的,所有东西必须因人而异这个理念
  开店有啥好处吗?就是超级锻炼人,比如我一个人开个小店,来了顾客,只要不是铁定作了会出事,那么那怕我吓的发抖我也得上。来了生意就必须作,不然你开个毛!所以我虽然不清楚那个男顾客的要求,对西装头也心里很犯悚,但哥还是上了。  上去,哥一招华丽丽滴斜45度大梦幻电推切割术,就把那男顾客的头发起了个中等发脚。说实在的,那男的还算有涵养。见我上来就突破了他的底限,也没作声,只瞪圆眼看我继续虐他的头。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如果我只是把发脚起高了,我想那男人还不会怎样。关键是那男人的头发又细又软又长,发脚怎么也起不平!好不容易起平了,左右又不对称了。  哥技术虽然挫,对美的追求还是蛮执着滴,对发脚不但要求平整对称还要求过渡自然。很显然,当时的哥的手艺完全不能达到心里的要求,但哥是不服输滴,于是就去不停的修。于是那男人的头发就被哥越修越短越修越短。于是那男的就各种长嘘短叹痛不欲生。于是那男人后来就再也没来过了。于是当别人问那男人,我剪头怎样时,那男人就会以一种蛋痛到无法呼吸的表情,指着自己的头说,“你看,你看”!
  别人都说作美发的花心皮厚,但在这里哥可以握着香蕉讲,哥不是那样的淫!哥打小就自尊心但强,并很容易不好意思起来,有点小自卑。面对顾客如此绝决的否定自己,哥心如刀绞。哥终于清醒的认识到,在学校一直被轻视的男发,原来也有很多名堂!
  知道了不足,哥就开始琢磨男发,重新审视发脚这些概念。到底什么是发脚?发脚与人的脸形什么的关系是怎样的?男发的好看到底是什么?关于这些疑问,我想我的美发老师们给不出答案,因为他们自己也说了,“男发我不行”。  没有人给出答案,那么就得自己去寻找答案。那时的我天天坐在店门口路边,盯着来往的男士的头看,有点像基佬。我看电视也一样,其它什么也不管,只看头。  那次我正欣赏麻生希老师的爱情动作片,看的正起劲想来一发时,哥无意中发现男一号剪了个很好的头,于是哥松开强撸的手,娇艳欲滴的木耳和奶也不看了,只默默盯着男一号的头看。
  认真到如此地步,应该也算难得,但技术是需要长期磨练出来的东西,而对美的感觉更是不可能一鞠而就,只能慢慢来。  事实上我当时啥事都得学,以前在学校里哪会教什么刮胡子修脸之类的东西呀!可生活中,小店的男性顾客很多会有这个要求。这些老师是真心没教过,那到底要如何操作呢?我想起第一个店的那个善于修脸的女老板说的话,“手绷紧,刀贴住,用腕力,不能拉”,于是哆哆嗦嗦就上了。  知道技术要领,不等于你就会了。那次是跟个朋友刮胡子,我是真心手没拉动,但我的刀太快而他的胡子根又是突起的,一刀下去,他的毛孔中就翻出血来,整个胡子刮完,他嘴边全是血,搞的他差点就急了眼。自那事后,我才注意到握刀的手要有弹性。  没办法,学校的东西太空泛,很多经验都是用失败的痛苦和鲜血换来的。
  就这样,我的小店跌跌撞撞的惨惨淡淡的经营着。对于这种局面,我妈早有准备,店还没开她就说了,“你在家吃饭,挣的都自己拿着,家里不指望你能赚钱,你能挣到房租就行!”。  我妈的话让我很惭愧,曾经想给亲人挣来舒适的生活,一番折腾后,却还要亲人来养着!可这又是没办法的事,生活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只能想方设法的快速成长。  说心里话,开这个小店不是我想要的,有时候感觉这一切都是个笑话,尤其是有一次赵雪从我店门口过,哥的挫逼相全被她看了个干净,感觉脸丢大发了,哥真心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不开店,半天打鱼四五天晒网的生活,哪天才能成个象样的师傅?!
  我也干过这事。不过那女的还能当没事一样  
  楼主真不容易
  睡觉了  
  虽然楼主很痛苦,但是我看得实在是欢乐,再顶一个!  
  回复第214楼(作者:@画楼123 于
23:07)  虽然楼主很痛苦,但是我看得实在是欢乐,再顶一个!  [来自UC浏览器]  ==========  呵呵,欢乐就好,不是来述苦的  
  撸主继续。。。关注在。我哥哥也是发型师。。。  
  好文,期待中
  是天上掉下个黑木耳么???  
  冒个泡  
  哇塞,在线的所
  回复第218楼(作者:@新兵班长死的早 于
16:32)  是天上掉下个黑木耳么???  [来自UC浏览器]  ==========  姊妹篇,不是续  
  好文,顶下  
  楼主快点更,天天等着看。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那个时候,我爸也开了个店,是个小修理店,靠着在厂里的那点技术混饭吃,生意不好不坏,比厂里强些。如果他的店忙,我就会关掉美发店的门去给他帮忙。如果没生意,我爸便会坐在门前的大梧桐树下,一根接一根的抽劣质的烟。  有时候实在守店守的烦躁了,我会去上网。红拂自那次拿钱表示感谢后,就杳无音信了。我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赶脚,想想这也许就是“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枪雨玫瑰”在网上倒是遇见过几回,她说她放暑假回家了,她家在内蒙古,离北京很近。她还说她爸是她们那个城市的开发区区长。官二代、粉木耳很让人兴奋有木有?但当时的哥毫无反应,因为当时哥正跟个女顾客交往甚密。
  事情是酱紫的。那天一朵6.5分木耳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跑进了我的店要我帮她修下头发。我看她脸部的线条感很好,正好我那几天又特别迷女式的超短发,所以就极力怂恿她把头发剪短。6.5分木耳人很大大咧咧,有江湖儿女的风范,听我说的天花乱坠,想也没想就同意让我剪。  我剪了,又作了个颜色,出来的效果确实不错,大家都说很适合她,她便成了我的老顾客。正好她又是个没工作的人,于是她便有事没事到我店里来玩。
  之所以会有事没事跑到店里来玩,是因为那时候的她正处在感情的纠结中。她男朋友家人不喜欢她,相处了两年的男朋友,便犹犹豫豫的下不了结婚的决心,她十分需要找个人来倾诉下,说白了,就是需要个情绪垃圾桶。  可能是哥长的比较的帅呆了,也可能是哥优雅的谈吐深深的把哥出卖,反正一来二去,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哥是那种很纯洁的孩子,绝不会一看到女子,就想脱她裤子,伸手揉她奶子……。
  但人之间的事都有它的规律可循。在她找我倾诉,我认真听取并细心安慰她时,很多事就已注定,无非是时间、地点、方式不确定而已。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仲夏夜,万里无云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一切都只能用命由天定来解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晚上去网吧的我去上网了,去了网吧却偏偏爆满,网没上成却偏偏遇见了她。她也是怪,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她偏偏就一眼看见了我。
  事情的开始就象《传奇》那首歌那样,“只因为在人群中我多看了你一眼……”,可惜她不是王菲,我也不是那闹海的哪咤……。  她看见我时,正百无聊赖的吃冰。她问我要去哪。我说我们去我店里喝酒吧!我们在一起喝点小啤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我们谁也没多想,买了几瓶酒就杀到了我店里。
  在店里时,她坐东头我坐西头。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她说她男朋友,我劝几句偶尔还会说说与赵雪的过去。说着说着,她问我,赵雪好看吗?我看看她说,“跟你差不多,奶比你大!”。她说,你那么喜欢奶大的?我说是呀,奶大好玩……。  就这么东一下西一下的聊着,我就那么站起来跑到她身边坐下,仔仔细细看她。可能是因为酒,可能是因为寂寞的灯光,反正那一刻特别漂亮。她缩着问我,“你看我干什么?”
  我一把把她脸掰过来,压在沙发上使劲亲。她没拒绝,我用舌尖去撬她的嘴唇和牙齿时,她会乖乖的张开,却并不用自己的舌头来迎合我。我心想,这不科学!有些恼了,手如蛇般钻进了她的胸部。她还是老样子,不迎不拒。
  她的胸真不大,但形状和手感都不错。我口手并用想唤起她原始的热情,但她始终没有反应。对女人的理解,我是很粗陋的,完全达不到文人骚客们把玩的水准。撩了她一会,见她木反应,我便灰心了,拎着酒瓶回到原先坐的沙发上,一头倒在上面。
  她呆呆坐了会,忽然站起来说,“我去冲个凉”,说着跑进了洗浴间。我此时已喝高了,根本无瑕去管她,听着“哗哗”的水声,人慢慢的昏睡过去。  正迷迷糊糊的,听见她叫我,“喂!”。我抬头去看,只见她从洗浴间里探出头看着我说,“你想跟我一起洗澡吗?”。  我次奥操,这不明摆着任君品尝吗?但我当时喝的脑子转不过弯来,还傻兮兮的拒绝道,“不了,我怕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她说,“不要紧哪!”。  这要还不懂,我就是一头驼大的猪。我翻身向浴室冲去,边跑边脱衣服。
  说到哥那销魂的脱衣服的速度,真的只能用象一道闪电来形象,也就两步路的距离,哥就脱的赤条条了无牵挂。我拉开浴室的门,看见她正站在水中,窗外映进来的昏暗灯光里,她身材曼妙不着一缕。  哥是个粗人,不懂神马鸳鸯戏水,不懂什么雨中温存,哥只想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哥抢步上前,一个熊抱将她揽入怀中。
  如果有人问我这世上什么东西最美妙?我想应该是湿滑滑的玲珑有致的少女之体,没有之一!尤物在怀,我才深刻体会到为什么男人那么痴迷美人鱼、白蛇这些传说。  我把她顶在墙上亲吻,她的舌尖象只温柔的小兔,胆怯而调皮。我伸手擒住她香甜的小草莓,揉捏,她“啊”一声叫了出来。
  哥低下头,舌尖一挑,草莓入口。那一刻,哥终于明白了,原来不是所有牛奶都叫特仑殊!  她明显动了情,低声说,“我们到前面去好吗?把灯关掉。”  进去时,哥调了一嘴的好皮,问她,“进去了没有!”。她抱着我腰的手使劲掐了我一下说,“你说进去没进去!”。  “快枪手”很丢脸有木有?12秒88世界纪录有木有!其实哥虽然不敢自夸自己是“好一杆大枪”,但以前跟赵雪总是要撕杀到汗流浃背才会罢休。可这次哥弱爆了,伏身看着她帅气的发型,荡漾的胸器,顿时就有想喷发的赶脚。
  本想以“女上位”来虚晃几枪,但哥还是草草败下阵来。没办法,当你身下的女人的发型很精彩,并由你倾情打造时,那种刺激对于刚作美发不多久的我来说,无疑是巨大的。  未能尽兴让她很烦躁,她气鼓鼓的翻身不理我了。我沮丧的一B,感觉自己象个被捉住的小偷。  过了会,她翻身过来,搂着我说,“没事的了,还好”。尼玛,这种安慰比不安慰还让人无地自容有木有!还好哥是二逼的屌丝,她一安慰就乐呵了。
  屌丝不能乐,一乐必露挫。我恬不知耻的问,“什么还好?”  她把头枕在我胳膊上,抬头看着我说,“还好刚才你没叫赵雪的名字。”  听到赵雪的名字,我如梦方醒,搂着她的胳膊不知不觉就松开了。她说,“没事,我们还是好朋友。”,说完想了想笑了起来,说“其实今天来,我就感觉我们会发生点什么。”
  从店里出来,我想送她,她说“不用,我打个电话就回家,你不用送。”。我听见她在电话里说,“喂,你睡了?我们的事你想好了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来了店里,提了个包。我问她干什么。她说她不想在家呆了,想去出去打工。我想我应该挽留她,但我找不到挽留她的理由,于是说,“你在外面要小心。”  她笑了,说“知道了,你放心。回来我再找你剪头发”,说完走了。这一去几乎杳无音讯。生命恍若流年。
  生意不好技术上疑惑多,所以我虽然开了店,但还是会时不时去学校看看。第一次去碰到我师兄,第二次碰到师妹,两次都有故事。  碰到师兄那次,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他一直住在学校里。哥震精了,那时我们已经毕业好几个月了,真没想到他竟一直呆在学校里。  中午我请师兄吃饭时,师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倾诉他的苦逼史。说自己好几天没吃饭了,说自己找了几个店都不行,说自己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
  对于师兄的困境,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在分手时塞给他一百块钱,并说如果南昌不好找事,就到九江来找找看,我包吃包住。之所以只给了师兄一百块,是因为哥身上也只有一百七十块钱。  过了几天,师兄真来了九江,还带了个作了两年多的大师兄来,准备一起找工作。这种成群结伙找工作的现象,在美发学员中还是蛮普通的。其实我个人认为,这样作的就业机率会更低。但没办法,那种情况下的美发人只能用“噤若寒蝉”来形容,没人壮胆,很多人打死也不会去应聘试工。
  师兄和大师兄在我这住了一个多星期,在他们身上充分的体现出了结伴找工作的弊端。那就是你想找工作时我不想,我想找工作时你又不想,好不容易找个店我想试你觉得没劲,搞来搞去,大家都不去试。就这样搞了几天,他们两个竟然一个店也没试!  憋急了,两人又说还是合伙开个店爽,于是满世界找店,店找到了,又下不了决心了,钱也凑不够,于是泡汤。那时的我师兄和大师兄都很爱上网玩游戏,事实上他们绝大多数时间都泡在网吧里。反正他们的行为怎么看怎么象在闹着玩,把我急的一B,觉得他们太扯淡!后来等我自己在找工作的南墙上撞够了后,我才知道师兄们的状况是多少的无奈。
  遇见师妹是在学校的招聘会上,她那时洗头洗的想屎,哭着喊着想找个店来练手。我想起很多人看我店生意不行给我出主意说,招个女的肯定生意能好的提意,于是就问师妹想不想去我的店。师妹一看是熟人的店,果断同意了。  事实证明,想把一个店开好是要凭综合素质水平的,女孩虽然在美发业是个宝,但也不是肉白骨、活死人的灵丹妙药。不好到好其实是个不断集垒的过程,那种只要如何如何,就能咋地咋地的想法,大多数只是痴人说梦。
  很多人在开店开的困顿时,都会想到找几个女孩子来或请好师傅来等方法,把这些方法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但情况往往事与愿违。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凡事都是两面的,女孩和好师傅可能真能帮到你些,但你在人员上的投资肯定就要加大。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是有价位的,他既然能怎么怎么帮到你,那么他的要价肯定就要比一般人高,你如果出不起价,那他只能闪。刚才我也说过,不好到好的过程是需要时间的,这也就是说你不但要加大在人员方面的投资,还要作好这种投资会长期化的准备。这也就出现了个大矛盾,你虽然很想,但你有没有这个投资的能力呢?
  这里可能有人会说了,“猫了个咪,老子家有钱,多花点老子不怕!”。可问题是作生意是以赢利为目地的,而如果请女孩子、请好师傅就一定能赚到钱,我想是人是鬼都会来开美发店。现实的情况就好象炒股,不是你有钱补仓、不怕套牢,你就一定能赚到钱。  我的师妹到我店里来,在工资上作出了很大的让步,我给的工资明显比她当洗头工差一截,之所以愿意,也是因为她想练手。但情况是虽然她让了步,我还是慢慢发现自己扛不起这份支出。
  当然店里有了女孩,变化还是会有的。首先洗头生意的多了点,再有就是把我朋友黄强引的经常来了。  黄强那B人活心花鬼点子多,在社会上混的很好,比狗还骚,老早老早就提出个口号,“一生不操十个B,活在世上被人欺。一生不驼十条卵,活在世上被人管”。后来他不提这口号了,是因为他已超额完成任务。  他对自己高要求高标准,当然对女朋友的要求也高,首先要处女,再有就是家境好,还要很乖才行。怎么说呢,活了几十年后,我才发现人的第一大才能,是知道怎么控制人。
  黄强看到我师妹后,笑都快笑烂了,有事没事过来溜一圈。我师妹不在跟前时,就搂着我脖子十分淫贱的问,“说,老实说,你操过你师妹没有?”  我说,没有,这个真没有。  黄强说,“小明,你又在装了!你这样是在犯罪你知道吗?你这样会影响你师妹的一生你知道吗?她一看你不操她,她就会想了,‘他怎么不操我呀,别人都想操我的,难道是我变老了变丑了?!’,她想呀想呀,越想越自卑,一下没想开,上吊死了!你想想,你不操她是不是在犯罪!”
  我被黄强逗乐了说“滚尼玛勒格碧。人家是我师妹好不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好不好!”  “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师妹才好玩好吧,搞完躺在一起还可以探讨下技术,看是把J8毛拉直还是烫卷好!呵呵呵呵”。  我一拳打在这死逼的肚子上,打的黄强喔一声抱着肚子说,“你他妈,老子在教你作事你懂不懂。象你师妹这种不在街上乱玩的女的,你只要想办法操了她,她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你。你想,她不要你工资帮你作事,你生意不就好了!”。  我说,“滚丫的!”。
  终于我店惨淡的生意,实在让我不敢继续聘请师妹作下去。师妹走那天,背个学校发的哈死八人的双肩背,右手提着工具箱,显的很沮丧。我想她可能是对这居无定所的生活深感厌倦吧。  我这个师妹是我最早的那批同学之一。在外面打了几年工,深感没出息,于是发狠来学美发,不曾想竟然落的如此飘零。这真是“天下屌丝出我辈,一入美发岁月摧。”
  师妹走后,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即没有经营头脑,又没有社会手段的巨大缺陷(事实上,我一直就没意识到),继续象只傻不韧蹬的兔子在那蹦哒。后来越蹦哒越蹦哒不起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在那自虐般的日子里,唯一让我惊喜了一下下的,是在九月的某天我竟看到红拂上线了。虽然我一直说红拂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当网上重逢时,我竟激动的心跳如雷。
  两个月没见,红拂变的和蔼了些,没那么傲娇了。我想问她怎么这么久没上网?她说回家了,家里没电脑,离网吧又很远,所以就一直没上。我想起以前她说过,暑假要在男朋友家过,有点想问问她跟男朋友现在关系怎样,转念一想,关我毬事,于是没问。
  在美发界里有句俗语叫“七死八活九翻身”,意思是说美发业七月份是死的,从八月开始活过来,到了九月就完全翻身了。但这个俗语在哥的店的身上却没有体现出来。哥的店的生意一直就淡出了鸟,开始想开店练手的想法也有点落空了,尽剩下练苦B守店了。尼玛。
  十月一号是国庆节,一般说来是下半年生意的一个爆点,可哥那天闲的门可罗雀。实在憋的忙,晚上跑去上网。Q上,她不在,枪雨玫瑰也不在,红拂在。我问红拂在哪?她说同学们都去玩了,就她一个人趴在学校里,还要趴6、7天,好想屎。我说要不你来九江玩吧,庐山很漂亮的,我包来回车票。她竟然果断就同意了。反而把我搞的有点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大早红拂就通知我,说她订好傍晚的票了,要第三天的傍晚才能到。我当时还是有点感觉不科学。但俗话说的好,“既来之,则安之”。那时的我和红拂都没手机,几号车厢、大概样子只能先说好。红拂说,她穿一身黑,象个寡妇。
  回复第213楼,@拿卵击石  睡觉了   --------------------------  楼主的文风很幽默,冷笑话吧。同时有种对现在社会的讽刺感。很喜欢楼主的作品。看了好几部了。  
  ??更新期待,  
  冒个泡  
  冒泡  
  记号 记号 8月6日
  楼主强!幽默有文采。  
  回复第259楼(作者:@8787677 于
09:32)  记号 记号 8月6日  ==========  呵呵,来了  
  蛮好看的
  感谢楼主@
  第三天下午快晚饭时候,小毛打电话请我吃饭。小毛是我兄弟,一个人一生可能会有很多朋友,但兄弟永远只会有几个。  之所以小毛跟我成了兄弟,我曾想了很久原因。因为我们刚开始结识时,曾经相互都认为对方有点二!那么相互看不上,肿么后来就成兄弟了捏?可能是因为我们确实都有点二,并且二到一块去了吧!  小毛是性情中人,唱张学友的歌唱的出神入化,豪爽时豪爽的一塌糊涂,多情时又多情的一塌糊涂。人长的不帅,但跟他的女孩大多很漂亮,他对人就一个字,“舍得”,用钱也舍得,用情也舍得,大开大盍。
  小毛如果失恋了,那么不仅他会痛不欲生,连带着我们一干兄弟朋友都得蛋痛到无法呼吸。他会在已喝的烂醉的深夜,打电话来让你去陪他吃酒。  那时的哥还远没有今天这么猥琐,除了有点装B外,其它都还说的过去。喝啤酒站起来就整瓶往下灌,喝“二锅头”都论个走。并且哥还唱的一嘴好歌,高音清亮而高亢,神马张雨生,神马动力火车,浮云,绝对的浮云。
  因为哥能喝善唱,所以小毛失恋了特J8爱找我陪他。我每次去都看见满身酒气的他,坐在马路牙子上哭的满脸是泪。小毛是铁路上的普通职工,巴掌干活干的粗壮而厚实。他用他粗壮而厚实的手擦干眼泪,醒干净鼻涕,就会手也不擦,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用力搂着说,“小明,给我唱首歌听!”。  我问他,你想听什么啰!  小毛就会点我唱的好的让他动情的,什么“背叛情歌”,什么“无情的雨无情的你”,诸如此类。那时候我们这边有很多小“卡拉Ok”,一般是卡座,大家点歌轮流唱,一块钱一首。于是我就会把小毛挂在肩上,扶着他找个“卡拉OK”,唱首歌给他听。
  在这里我可以凭着我几十年的党龄保证,那种小“卡拉OK”曾是哥装B的主战场,经常一首歌赢得满堂彩,让哥十分享受那种认同感。但肩膀上挂着烂醉濒死的小毛唱歌的感觉,真心不爽,怎么看怎么都感觉自己是个烈士。  歌唱完,每次小毛都会用大手把眼泪抹干说,“好兄弟,我们继续喝!”
  这次小毛之所以请我喝酒,是因为新找了个女朋友,一个名叫“杨芳”的6.5分黑木耳,长了一对让人想回到幼儿期的豪乳。  这个杨芳说起来也是我美发界的同仁,以前曾学了两年美发,本想拍马摇枪杀到广东挣点钱花花,可不曾想却被个小白脸一刀斩于马下,加上美发路走起来来钱慢,于是干脆挺胸走进夜总会,开发自身潜力养小白脸去了
  杨芳这次回九江,本来也就是回家探个亲什么的,住两天就要回广东去哺育那嗷嗷待哺的小白脸,没想到遇到小毛了,激情迸发了。  如果你知道了杨芳的底细,就想当然的以为小毛肯定是准备玩完了甩,那你就错了。在小毛眼里的,情永远大于奶。他是火山般的汉子,他不象黄强那样喜欢算计人,他要是喜欢就会拚了命喜欢。  另外,小毛还有条销魂的大屌,在众多比屌大赛中都脱颖而出力拔头筹!哦耶!
  吃饭时,小毛见我有点神情恍惚忐忑不安,就问我肿么了。我说我有个网友八点多钟从重庆过来。小毛说,这是好事呀,我们大家吃快点,吃完了我和杨芳陪你去接她。  为了尽快接到人,我们直接来到了站台上。长途火车晚点是正常的,说好的八点多到,等到九点过才看见火车慢悠悠晃进站来。
  车厢一列列从哥的面前跑过,哥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只一瞬间,我看见个穿着黑T恤的女孩,依在走廊转角处从我面前闪过,我认定,就是她了!我追着火车跑起来……。  车厢门口挤着群要上、下车的人,我挤在人群里等。红拂下了车,抬头看了又不敢认真看周围的人,把头一低,绕过人群向外走去。她眼睛很黑很深,多年后我看梵高小时候的照片时,惊讶的发现他们的眼睛竟然一模一样。
  我几个箭步追到红拂身后,一拍她肩膀。红拂扭过身来,有点慌张的用很黑很深的眼睛看着我。我问,“红拂!”,却并不等待回答,一把把她搂在怀中……。  边上小毛看着感动,伏身下去把杨芳搂起来举在空中,把脸埋在杨芳深深深深的乳沟里
  要下地下通道时,小毛拉着杨芳走在前面,我又一次把红拂搂在怀里。红拂没说话,我说“好激动!”。  回到家红拂洗澡时,我看见她掏出来的一堆杂物中有个学生证,便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西南师范大学,**级中文,李小”。
  洗了澡,吃了点东西后,我们坐在我楼上阳台上吹风聊天。没聊两句,就开始接吻了。红拂完全不会接吻,动作生涩而犹豫,并且一碰身子就软了。  要开始时,红拂轻声说,“你轻点……”。作到一半,红拂说想把腿并起来。这个要求很让我感到意外,别人都是尽量分开有木有?!并起脚作,岛国爱情动作片中都没有这一式有木有?!万幸的是,哥有一根比较长又比较执着的家伙事,排除万难还是勇攀高峰了。
  红拂的出现,把我妈雷的外焦里嫩。她乘红拂不在跟前时,悄悄拉住我问,“这个女孩子是干嘛的,不会是作那个的吧!”。我妈是个瘦瘦的白白净净的妇人,信佛心很善良,不象别人那样,看见自己儿子带女孩回家住,就乐的合不扰嘴,她怕那女孩受伤,当然也怕自己儿子受伤。  我说,“你扯什么呀,她学生证、身份证不都在那里吗?!”
  我爸的表现跟我妈正相反,他高兴的脸都笑烂了。只见他一手抓着酒瓶,一手夹着烟卷和筷子,咧着大嘴“哇哈哈哈”的槽牙乱飞。应该说,红拂的到来一扫我家自我被赵雪甩后的阴霾。
  哥们,你牛B,佩服peifu!!
  红拂来的第四天我们上庐山玩,正好黄强开单位的车上山有公干,于是把我们也捎上了。我自小晕车,一坐车就生不如死,但为了能陪红拂多玩点时间,咬着牙还是坐了。坐了便晕翻了,面无人色眼睛都睁不开,还好没吐。  我小时候有坐车没位子,然后晕吐了,吐了坐着的那位一裤子的美妙经历。红拂很关切我,把我的拳头包在她的巴掌里,让我靠着她睡会。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兜的正欢,黄强忽然叫我的名字,声音贱的象淫水,“小明”。  我问他,“干嘛?”  黄强说,“你还不错呀,也爬过几座高山哈。”。话虽普通,但那怕是鬼听了黄强的语调,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原来赵雪跟我时,黄强见过后就叽叽歪歪说,“好B都等狗日了”。每每说到赵雪就口水拖出几尺长,赞不绝口,“嫩,真的好嫩!奶又大!”
  小弟,在看你,写那么好,我顶你顶到肺里!
  好像每座名山都这样,本地人上山玩是不用买票的,但你要有东西证明你的本地人身份,会说本地话和本地身份证。红拂啥都没有,所以要买票。  进山门时,有警察蜀黍过来检查,其实就是看下身份证或听你说句九江话。我们依次用九江话说了一句诸如,“就是九江人之类的话”。轮到红拂时,警察看着她,她没吭声,黄强在驾驶位上回过身来,粗声大气的用九江话说,“一起都是九江人,不存在的!”。警察犹豫了一下,就把我们给放了。
  临走的头天晚上,红拂躺在我怀里说,“真想把你变的很小很小的,可以把你装在口袋里,带回学校去!”  我想起赵雪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于是光忙着发“事如春梦了无痕”似的感慨去了,却没有发现它竟是对我未来生活的暗示。
  去重庆的车是下午四点多的。上午时,红拂说,“你给我剪下头发吧?!”。于是我便打开我“胡思乱想”的门,抽出我价格高达三十五圆的剪刀,把红拂的头发给剪了。  中午吃饭时,我妈看到了我的作品,偷偷跟我说,“你赶紧给李晓的头发再剪剪,你这头发剪的,看的我都作恶心”。  我说,就是这效果,吹吹就好了。实际上我是剪到一半时完全失去也方向,手慌脚乱中虚晃了几枪了了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初级阶段,不能掌控住各种因素,常常是开始想的天花乱坠,作到一半时手足无措,最后只能草草了事。
  于是红拂就顶着那技术捉鸡的发型回了学校。过了几天她给我说,她同学都说那发型好难看,想剪掉。我说,你那些同学都是老表(江西话,有农民的意思。)!  国庆过完,我的店的生意一直没啥起色,我作的心灰意懒,想想连炼手都木有还混个毛,马上要交房租了,干脆转让掉算了!  转让小广告贴出去后,哥才发现现实永远会比想象残酷很多很多。开始以为接个店作,不行再转掉就是了。没曾想,等你想转时,死活没人要,问的人都木有!这就是传说中的砸手上了!
  苦逼兮兮转了一个月,转眼到了交房租的时候,黔驴技穷的哥只好挥刀自宫——拆店,能搬的全搬回家。其实作美发的家伙事搬回家有蛋用!但人总无法接受投入完全打水漂的事实,总想捞回来点就算点。  尼玛,这个拆店真拆的彻底,差点把墙推倒搬砖回家。里面拆的象被狗舔过后,我朋友东东又巡视了一圈,指着热水器的进水阀门说,“小明,你这个不拆走的!?”
  我说,“算了吧,拆起来挺麻烦的!”。  东东是把过日子的好手,对我这种奢侈浪费行为痛心疾首,说“一个阀门要十几块好吧!你不要,我要!”。说完找来扳手啥的,咔咔把阀门给缷下来装进了口袋里。
  拆店怎么可以忘记我那华丽丽滴“胡思乱想”大招牌!那可是全金属框架大招牌我会乱说!为了拆招牌,东东一头、我一头趴在墙头缷螺丝。房东一看我们比鬼子还狠,蛋碎了一地,但他又不舍得出点小钱,把对他有用的东西买下来,于是就刁难我说,“你把墙上拆的全是洞,你要给我补回来,不然不退押金!”。  东东听见房东这样说,就说补洞还不容易吗!说完跑去不知在哪找了些白里泛黄、黄中透灰的白灰来,用水搅合搅合后,就用手抓着在墙上乱抹。那白黄灰灰和着红砖灰,一抹开象屎一样,补过洞的墙比没补的还难看。房东一看此情此景,不禁仰天长叹说,“算了,你们别补了,再补别人就会以为店里杀过人!“”。
  “胡思乱想”大招牌搬回家,被搁在我家楼上的小阳台上,每当夏夜我凭栏远眺时,看与不看,它就躺在那里,销魂的一B。  大家看我这样说,可能会以为小店关张就关张了吧,没什么。事实上我当时心中的挫败感和沮丧,多的无以复加。我爸让我跟他一起开维修店,我说不,我就是死也要死在美发上。
  店没了,所有能得到的支持全用完了,如果还想继续走下去,只能靠撞穿南墙的决心和毅力。因为那时已是十一月多,离过节已经蛮近了,加上红拂说她寒假要来玩,所以我决定就在家这边县城里找个店作。于是在家休息了几天后,我出动了。  找的第一个店是新开张的,夫妻店,男的是师傅,带了两个徒弟。老板看完我剪头发问我想要多少钱,我说你看着给吧。老板犹豫半天咬着牙给了我五百。
  这个老板呢,在外面作过段时间,又去学校学对过,所以对在县城里开店信心满满,有点舍我其谁的赶脚。但现实是不管你怎么牛,你都必须让顾客买帐才行!  其实他店是新开的,技术也还好,又吹的一嘴的灿烂牛B,所以生意真的还算好。但可能是他的心里预期太高了吧,那种自认为很牛的人在小地方开店大多会有种错觉,就是认为小地方的人会哭着喊着把他店门挤破。
  人期望值太高,心理就容易失衡,加上他本来就性格暴躁,所以只要一没生意,他就开始骂人,捉着徒弟骂,骂的两个徒弟贴在墙上下不来,让大家都很压抑。  他的笑容是跟生意成正比的,顾客越多,烫染等大头项目越多,他的脸就越笑的稀烂。反之便是丧尸的状态,要咬人。
  在那个店曾给个二十七、八的嫂剪碎发,那小嫂的头发不厚,所以剪碎发容易出感觉,剪完了她很满意。于是她就成了我老顾客,跟我各种聊天。  聊着聊着,忽然有一天她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说,“我还没生过小孩的!”。  众所周知,在中国的富豪们的命运大多都是很惨的,他们十之八九会因为车祸或各种祸丧失生育能力,搞的那几多几多亿的家产无人继承。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于是那富豪的如花似玉的老婆,就哭着喊着找人借种,把借种的小广告贴的到处都是。
  我知道这个小嫂的老公很有钱,听了小嫂的话我就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想找哥借种。当然,哥是很纯洁的孩纸,是完全不懂这个种是怎么借的!  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我有一次无意中发现这小嫂是生了孩子的,并且有两个。尼玛,有孩子为什么还要跟我说没生过孩子呢?  关于这个问题,它一直困扰了我好多年,后来是看到美国影星莱昂那多跟女友分手的新闻,我才明白了真相。这则新闻的标题是,“莱昂那多急分手,只因女友逼太紧”。嗦达斯内,小嫂的意思是她还没生过,还很紧。可惜当时的我竟然完全不懂小嫂的热情好客和良苦用心!
  作生意嘛,有起伏那是正常的,但这个老板却完全不能接受这个规律,骂徒弟之余就开始琢磨起我来了。琢磨来琢磨去他终于有一天跟我说,他觉的五百块的工资给高了,要降五十块。  哎哟我操,当时离过年已经不到两个月了有木有!很多美发店淡季养人为了过年搞一票有木有!我拿定额,过年再忙也是这么多有木有?!尼玛,你叽叽歪歪就为了五十块,如此胸怀你还作的屌毬生意呀!  哥当时根本没犹豫,直接就说,那我走吧。事实证明,还没到一个月,那个老板就后悔了,拐个弯叫徒弟来问我可不可以回去作事。对不住,哥不伺候鸟。
  从那个店出来,我转身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店。那个店的老板是个女的,名叫王丽娟,她当时的男朋友跟我蛮熟的,是酒友,曾偷偷说过几次让我去帮她作事。  这个王丽娟是小毛女朋友杨芳的师姐,当年她们一起杀去了广东,不同的是杨芳开发自身资源去了,而王丽娟则进入了烧烤业,烤的一手的好串。
  烤了一年的串,王丽娟发现自己被烤的变形却没搞到钱,痛定思痛,果断回来开店。王丽娟的技术特点是除了男发,其它一概胡来,但她的生意却很好。这是为什么捏?原因是王丽娟很会控制人,并很有作生意的天分,见人脸就笑的稀巴烂,极能说。  王丽娟是我遇见的第一个经营管理能力强悍的人。全店十来个人,除了我,剩下的全是她忽悠过来学徒的。那时的学徒是不发工资的,也就是说,王丽娟能控制着十来个人帮她白干。这他妈不科学有木有?
  大家都知道管理人是很需要技巧的,人越多需要的管理能力就越强,更何况你管理的人全是白干活的!更更关键的是这帮人都干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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