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位我信上帝全能的父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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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倪柝声的话看倪-李关系(刘弟兄请进)
刘弟兄,在这里,我想再提供您一些“一手资料”。希望您能够愿意敞开心胸,将您“从网路上整理的材料”,和这里的“原始资料”做一个比较。这贴是我的一个旧贴。网路上对聚会处和李常受的“谣传”太多了,希望您不要做一个“无意间散布谣言”的人。:)=============================================================从倪柝声的话看倪-李关系& 前言:对李常受弟兄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在现在的华人基督教界中,倪柝声弟兄-李常受弟兄的关系以及聚会所的发展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当然,除了林杉这里提出的“李常受弟兄叛逃说”:在倪柝声弟兄弟兄被监禁起来以后,逃到台湾的李就利用倪的招牌,篡改了倪许多的教导,并且在世界各地制造了混乱和分裂(。当然,在那个年代,离开中国的,那个不是“逃”出去的?);信徒的“召会不是聚会所说”:所以,召会是否使用原文工具书不是要点,关键在于摆脱恢复本和李常受弟兄生命读经系列的束缚。 另外,召会是召会,聚会所是聚会所,召会既不是聚会所的化身,也不是聚会所的代言者,更不是聚会所的接班人。(https://www.guodu.org/viewthread.php?tid=3563);典型的是如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上山之钥”中所记载的:1949年李常受弟兄去了台湾。1978年大陆开放不久,李常受弟兄的书籍、录音带等被大量送进大陆来。陈(恪三)弟兄看了、听了之後,发现李弟兄偏离正道、严重变质了。他为之非常忧伤,在主面前像但以理那样为李常受弟兄祷告,有25天之久(参但10:9-10);到第25天,他正祷告的时候,主清楚地对他说了一句话:“李常受弟兄1931年第一次在山顶上大声呼喊的经历是邪灵的假冒!”1陈弟兄说,到那时为止,他一生中最清楚有两次主对他说话,这是其中一次。(其他还有如“耶路撒冷遭难的日子”和蒙爱者所著“神在中国的手”等。)再加上政治因素的干预,所以基本上流传的是形形色色,混杂着政府和所谓反对李常受弟兄的“老聚会处”所散布的信息。这些信息不但说法不一,更带着强烈的“煽动性”。但是,同样的题目,对于在台湾和香港的传统教会,他们的看法,确和以上的看法不同:台湾历史辞典- 繁 - [ 转为简体网页 ] 聚会所(召会), 14划. 1923年由中国人所创之基督教教派,又自称为「小群」,1946年传入台湾,1986年正式改名为「召会」。 ... 聚会所相当强调创办人倪柝声弟兄()、在台的领导者李常受弟兄()的教诲,追求「属灵的生活」。 ...天主教真理电台聚会所,通常就是召会(教会的意思)。在中文体系,大陆最早是倪柝声弟兄开始,后来著名人士李常受弟兄在海外继续了大量的工作。召会的信仰有很多亮光,但是也有极端的一面。他们甚至被大陆某些极端改革宗人士称为异端。(这是很多新教基督徒的一个特点,最喜欢称 ...www.tianzhu.org/cn/tz_boardl.php?bo_id=6933 -召会教会聚会所- 繁 - [ 转为简体网页 ] 倪柝声弟兄与李常受弟兄二人的教导仍是现今召会的重要典范。召会信徒认为教会为一元性,即是从一个源头,一个根本,照着一个原则而产生出来的一个一致的 ... 召会本身虽以「教会聚会所」为登记名称,仍坚称这名称只是指称聚会地点,绝不是用来称呼其聚会的。 ...new.ccea.org.tw/excel/service/churview/pie/pie004.htm - 18k - 类似网页 (当然,台湾的基督教基本上都是解放后,嗯照林杉弟兄的话,“逃”过去的。若,召会和聚会所的关系真如林杉和信徒所言,“召会≠聚会所”,那么“台湾的历史”,“天主教”,和“中华福音协进会”这三个团体,又为什么会认为“召会=聚会所”?)所以,在这里,我从另一个角度:聚会所所出版的“倪柝声弟兄文集”中的原始资料(也就是倪弟兄自己的话),来看1)李常受弟兄在聚会所中的发展,2)以及当时大陆国共内战末期,政治动荡的时候,聚会所中对当时以及于未来工作的安排。我在这里将以以下倪柝声弟兄的6本书为原始资料(皆有日期),配合李常受弟兄讲聚会所历史的“历史与启示”(这是1980年代聚会所内部的“东南亚同工长老训练”的信息汇集。大约有近半年的时间。前半段在香港,后半段在台北。因为当时香港针对东南亚,而台北负责台湾和北亚地区。这里有个关于林杉所谓80年代香港聚会所/封志理分裂的一个很有趣的事。有机会再聊。)和陈则信的“倪柝声弟兄弟兄简史”。书名:聚会的生活书名: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书名:倪柝声弟兄恢复职事过程中信息记录 书名:鼓岭训练记录(卷一) 书名:鼓岭训练记录(卷二) 书名:主恢复中成熟的带领“聚会的生活”和“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属于倪柝声弟兄中期()的著作,也涵盖了抗战的八年()。“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则涵盖了当时聚会所内部工作的安排。因为大家都知道李常受弟兄在聚会所早期的事迹,所以只从这本书“象征性”的提出来一段。让大家开始看看李常受弟兄当时在聚会所的地位。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李常受弟兄在聚会所地位开始改变的时期。“倪柝声弟兄恢复职事过程中信息记录”,“鼓岭训练记录”,“主恢复中成熟的带领” 属于倪柝声弟兄晚期()的著作。这段时期涵盖的抗战胜利后聚会所对工作的重新调整,国共全面内战()国民党失利,聚会所再次的调整,以及中国解放后倪柝声弟兄在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聚会所工作上的安排。他们分别讲于上海,福州以及香港。这段时间也就是对大部分近代华人基督教会对聚会所的认识最混乱的时期。我引用的材料,主要也以这个时期为主。希望,这里提供的第一手资料,能够起到一个“还原历史,澄清谣言”的作用。在这些资料中,也会出现林杉文中所提到的江守道,陈则信,和陈恪三几位弟兄。大家大可把“所听到的”和“倪弟兄自己讲的”,做一个比较。& 原始资料我想,我们先从事实开始。然后再分析。那就请各位看官进入历史,看看聚会所当时的发展:摘录:=============================================================书名:聚会的生活 教会祷告的职事 第二章 交通的实行我们常想,我们能拣选,我们能任意改换我们聚会的地方。岂知并没有这件事。我们在聚会中,有顶大的福气,负顶大的责任,也受顶大的限制,你若到北平去,就必须到徐仲洁弟兄那里去擘饼。你若到天津去,就必须到李弼弟兄那里去擘饼。你若是到烟台去,就必须到李常受弟兄那里去擘饼。因为他们是站在教会的地位上的聚会。你们千万不要以为宗派捆绑人。我们的交通捆绑人,比宗派捆绑人更厉害。人家所有的,是律法上的组织,我们所有的,是身体上的组织。恐怕世上没有一个宗派捆绑人,比我们承认身体组织的原则,捆绑人更厉害。我们身体上的肢体,没有一肢一体可以自由行动一天的。就是有一个手指,要自由一天也是不能的。我们的捆绑,乃身体的捆绑,所以没有个人的自由。所以,弟兄们,愿你们真能看见基督的身体,就不至于有单独的行动。我们信主后,不仅只是信主得救,并且应当在弟兄的地位上作弟兄。我们不只作基督人,我们应当在弟兄中作好弟兄,这才是爱弟兄。书名: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卷一)第二十四篇 全国工作分区计划讲时:一九三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 讲地:泉州我们计划中的分法是这样:第一,平津区(都有聚会,北平强些),常受弟兄、汪佩真小姐去平津区负责,华北的工作就由常受弟兄及汪小姐负责。书名: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卷五)第一三五篇 作神儿子最初的表显 讲时:一九四○年十一月一日 讲地:上海(注:本篇信息乃为对新受浸者的谈话)肆 有神的见证在心里约壹五章十节告诉我们,神的见证在我们心里。我们有神的生命,不但圣经如此说,我们心里也有这样的见证。这不是外面的问题,乃是里面的问题。我们是神的儿女,不但圣灵在里面作见证,我们自己的灵也作见证。陈恪三弟兄称岳母为妈妈,与陈师母称自己的母亲为妈妈,味道不一样。陈弟兄是因着环境,随着妻子叫的。陈师母有儿子的灵,陈弟兄却没有。今天我们称神为父,是自然而甜美的,因为我们里面有神儿子的灵,神的见证就在我们心里。许多人祷告阿爸父,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学人这样说,这些乃是教友的祷告。但所有真得救的人,都能从心里喊阿爸父。书名:倪柝声弟兄恢复职事过程中信息记录 第六篇 同工聚会(四)-神恢复的工作讲时:一九四八年四月十二日上午六时三十分 讲地:上海哈同路圣经题到百夫长的话说,‘我在人的权下,也有兵在我以下。’(太八9。)这就是顺服。李常受弟兄曾经对我说,‘你在讲台上厉害得很,在讲台下却不厉害。’不管厉害也罢,不厉害也罢,我总觉得一个不顺服权柄的人,是一个野的人、乱的人。一个活在教会里的人,应该是一个顺服权柄的人。一个不服权柄的人,虽然可以是得救的人,但他不像一个重生的人。什么时候一个人是没有权柄的,什么时候这个人就是没有路,没有教会的。第八篇 同工聚会(六)-同工见证并批断讲时:一九四八年四月十三日晚上 讲地:上海哈同路许弟兄的难处是在‘运出。’他灵里有多少负担我不知道,但他用许多的话,许多的时间,还不能把灵里的东西运出去。这原因乃是缺少操练,以至心思贫穷。说话要短,要简单。许弟兄的问题不是基本的问题,乃是在于说话上的讲究。他若多操练,就能避免复杂与停滞。李常受弟兄的祷告是分量重,时间轻的。人需要水,就拿一杯水来好了,不需要先拉好五十码长的水管子,再把水管接到杯子里来装一杯水。我听到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也听到他在上海所作的,这些工作都是十分对的。但我要加上一点,在奉献上必须作到个个都有分,个个都交出来。假若弟兄姊妹都是交出来的,下一代就不需要说交出来了。到那时,人一信就交出来,一信就奉献了。为什么我们要给人施浸?受浸是什么意思?受浸乃是归入主的名下。人从水里起来,就应该知道,他从今以后不属世界,而是属主的人了。受浸乃是叫人脱离世界。因为当初的浸不彀水准,当初失职,所以今天才要交出来,才有补课。第十二篇 同工聚会(十)─真理的绝对,身体与肢体的关系 讲时:一九四八年四月十七日
讲地:上海哈同路多日以来,我们在神面前等候,求问工作应该怎么作。我们认为,第一,我们需要集中的作,先维持沿海的见证。使徒们乃先住在耶路撒冷,然后腓利才往别处传福音。(徒八1,5。)就着人数来说,今天不彀应付沿海一带的需要。华北的政局最近没有把握,所以应该先集中福州、上海,同时起头。现在我们有三十多位同工,人数不多。我们不应当叫别的同工在各地等太久,要维持一个地方的见证,十个人与二十个人所花的力量是一样的。主若怜悯,广州可以挂香港,如同上海挂南京、杭州一样。这不过是题议,你们在神面前若看着是对的,我们可以作作看。 张晤晨、张子杰、两周、徐仲洁、魏光禧、刘惠芬、桂如玉、王淑清、左弗如、缪韵春、林步基师母、李因信师母、魏光禧师母,这些人头一期到福建去。 留在上海的同工们:许大卫弟兄、张愚之、朱臣、杜忠臣、任钟祥、李常受弟兄、江睡晤、李渊如、张耆年、汪佩真、周静梅小姐。 南京:张郁岚、季永同… 夏习灵弟兄回天津,迟早应当放下职业。 蓝志一弟兄暂时回汉口,以后那边如果有人帮忙,他也可以到福州去。 以工作性质来说,文字工作需要恢复,书仍旧要出版,报要发行。盼望有以下的报刊。1 复兴报─为年长的,内容深一点,请俞弟兄负责。 2 基督徒报─为初信的,请李常受弟兄编。 3 恩言─为传福音的,请江守道弟兄多负责任。 4 通问、敞开的门─对付地方实际的问题,总编辑请李渊如小姐。福音单张需要大量印发。 诗歌整编─请唐弟兄、周弟兄、和李弟兄,加上我本人。。。。。。。。。。。。。。今天我们再一次把自己摆在神面前,我们盼望唐弟兄、江弟兄最近就能出来;最近就是最近,盼望我的话不被误会。 陈恪三弟兄先回去。 夏弟兄从青岛出来,共产党已经到青岛,你的出来不是逃出来,乃是奉命令走的。所有其他弟兄姊妹都埋在共党新区里;许多人都愿意走,不愿意留。 李常受弟兄到了上海,他的家留在南京。他的孩子一年一年长大,李师母有办法照顾他们;没有照顾的话,可能将来孩子没法子管。第十五篇 全教会造就聚会(三)-教会的荒凉与进步讲时:一九四八年四月十九日晚上 讲地:上海哈同路李常受弟兄:我们要先解释一下这个聚会的性质。我们这个聚会的目的,乃是要把这几天同工们所谈论的事,分享与多数的弟兄姊妹。让我先以一个问题来作开头:从圣经来看并从教会的历史来看,教会的事奉应该是如何的事奉?倪柝声弟兄弟兄答:我们先要问,教会今天有没有站在一个与从前不同的地位来事奉主?教会今天事奉主的地位与以前是不是一样?在这里有两方面绝对相反而矛盾的情形。许多人不知道,一面教会是荒凉的,另一面教会是进步的。第十六篇 同工聚会(十三)-对付玛门与事奉神讲时:一九四八年四月二十日周二上午六时半 讲地:上海哈同路本来一年多来我已经不管事了。李弟兄到闽来,交通又恢复了。但是我要说,一九三九年我的感觉如何,今天的感觉是一样的。这些日子感谢神,常受弟兄和我有同样的感觉,我们有好多的书要写,好多的诗歌要编。我们盼望重新翻译新约,但没有翻好。少年的同工要我出来负责,但是时间上不可能赶得上。如果把我摆在一九三九年,可能我还能再有一个起头。第二十篇 同工聚会(二十)-全体事奉讲时:一九四八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上 讲地:上海哈同路 奉献也是一样。奥秘的奉献不牢靠。许多的奉献只停在奥秘的奉献里。人对主说,我愿意奉献一切,但路加福音给我们看见,撒该的奉献乃是实际的。他把他的财物摆上。(路十九8。)主给他的命令也是实际的。一百年来,教会有许多奥秘的奉献,但使徒时代的奉献乃是实际的奉献。在那个时候,人一下交出来,所有的事就都解决了。每一个弟兄姊妹都该把自己交出来,服在教会的权柄之下,与别的弟兄姊妹有配搭。李常受弟兄说得对,教会向前的时候,财物赶不上,乃是弟兄姊妹的错;反过来说,如果财物赶上,福音赶不上,那就是同工的错。在属灵上事奉的弟兄姊妹需要配搭,在职业上服事的弟兄姊妹也需要配搭。有姊妹想要奉献,我拒绝收她的东西,因为她人不来。哥林多后书说,神是先接纳你们,以后才接纳你们的。(十二14。)人来了,财物与时间才一起来。第二十六篇 同工聚会(二六)-工作的报告讲时:一九四八年五月一日周六晚上七时
讲地:上海哈同路恢复文字工作在文字工作方面,我们也需要有完全的恢复。有四分报刊需要恢复,第一是‘基督徒报,’请李常受弟兄负责。第二是‘复兴报,’请俞成华弟兄负责。第三是‘恩言,’请江守道弟兄负责。第四是‘敝开的门,’由我自己负责。另外,我们还需要一些福音单张,请张愚之弟兄负责。书籍出版方面有很紧急的需要,费用大概是几亿到十亿。第二十七篇 同工聚会(二七)-工作的报告(续)讲时:一九四八年五月二日主日下午三时 讲地:上海哈同路凡是本地的弟兄姊妹,你们若有奉献,可以把钱摆在教会的奉献箱。至于个人的奉献,请送给同工。其余的摆到工作款里。至于工作上的收支,可以到李弟兄、唐弟兄那里去问。本地教会的账可以到教会办事处去看。至于外地的弟兄姊妹,你们要把每月的奉献先分出为自己地方用。为工作的款项,在北边的请寄到常受弟兄、唐弟兄那里,在南方的请寄到陈恪三、陈希文弟兄收。。。。。。。。。今天地位两样,我话就敢说,事情就敢作。我今天可以摘下帽子来为一位弟兄讨钱,若是有人误会,不愿意摆上一切的,可以请你们会后向常受弟兄收回你的奉献条子。在这里没有难为情,也没有羞耻;我们不勉强任何人。弟兄们一起看事的时候,有什么定规你不能退却。今天我们不是要你省到一个地步,叫你的身体受亏。我们不是要你十分之一、二分之一、或百分之一,我们乃是要你把需用之外的全数拿出来。假如你一个月赚一千万,需要用一千万,那你一文钱都不必拿;假如你只赚八百万,教会还可以乐意送你两百万。但是如果你赚一千一百万,那除了自己需要的一千万以外,剩下的一百万就要全拿出来。如果你赚了一亿,那多出来的九千万都要拿出来。不然的话,你对不起这些弟兄们。我们要学习与弟兄们一同背负福音的责任,这样才能扩展福音,才能走好前面的道路。第二十八篇 全教会祷告聚会(一)─为福音的祷告讲时:一九四八年五月四日晚上七时 讲地:上海哈同路李常受弟兄、朱臣弟兄为即将回台湾,以后回马尼拉的张兴荣弟兄按手祷告:主阿,这里有一个人的心是已经被你得着的,愿意你在他里头所得着的,在他外头全人也显出来。求主赐他平安,也祝福一切与他有关系的的事务,使他在此所得着的,能彀往外推广。愿主早日作成这工。李常受弟兄讲“补充话”包括第二十二篇 同工聚会(二二)-在身体里实行权柄,以及身体的知觉讲时:一九四八年四月二十八日 讲地:上海哈同路第二十九篇 全教会造就聚会(四)-对以资本经营生意而交出来者的谈话讲时:一九四八年五月六日周四晚上七时 讲地:上海哈同路书名:鼓岭训练记录(卷一) 第八篇 关于玛门 讲时:一九四八年六月二日 讲地:福州海关巷在中国目前安排有福州和上海两个工作区域,到了阴历八月以后,盼望从青岛或天津开工,从青岛下来接上海。底下从广州往两广走。这几天,浙南的平阳已经起头,汕头也已经起头。汕头一带有二十六、或二十七县是讲客家话的弟兄姊妹,所以客语工作要以汕头为中心。工作必须是区域的,已往的失败就是工作也变作地方的。我们必须从整区来看工作的事,工人要多负责任。在上海有李常受弟兄负责,在福州有陈恪三弟兄负责。第九篇 为华北、东北局势祷告时间:一九四八年六月三日 地点:福州海关巷政权的胜败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的态度应改变,不宜批评、咒诅、毁谤。只要一个政权不反对我们事奉神,我们就应该为他们祝福。李常受弟兄说,纵使一个国家的政府更坏一百倍,我们还应该为他们祷告。第二十篇 作权柄的条件─顺服讲时:一九四八年七月三日 讲地:鼓岭譬如说,曾有几位山东的弟兄到友华村聚会,我对他们说,你们在这里应当顺服权柄。(那时我没有自由,还有许多话不能说。)他们听了我的话,就学习顺服。但他们回烟台后,却不顺服常受弟兄。这些人只是碰着人而已。人如果只碰着人,没有碰着神的权柄,就还不认识什么是权柄。凡是看见神权柄的人,无论到那里,都能碰着权柄。第二十三篇 关于权柄与顺服的问答讲时:一九四八年六月二十九日上午 讲地:鼓岭那些真是有权柄人,绝不会起来为自己的权柄说话。十个人有九个都是碰人,不是碰神。不管你是神设立的任何权柄,自己题起自己是权柄,总是不像。哥林多前书把使徒摆在第一位,但哥林多后书却把使徒摆在末后。前书把使徒摆第一,因为这是就真理来说;后书把使徒摆末后,这乃是因着使徒是为自己说话。这两卷书所说的都对。哥林多人藐视使徒,把第一的放在末后,保罗就说,我不承认自己是最末后的;但当使徒遭受攻击时,他为自己辩护说,自己乃是使徒中最小的。属灵的事都是两面。一个有权柄的人盼望人顺服,与一个不顺服的人盼望不顺服,一样是错的。比方常受弟兄若到这里,弟兄们就应当怕常受弟兄吃得不好,常受弟兄也应当怕自己吃得太好。如果掉一个头,弟兄们怕常受弟兄吃得太好,恐怕就是假弟兄;他怕自己吃得不好,也是完全错了。我们乃是维持神的权柄,不是维持自己的。我们必须先在神面前碰着权柄;若只在人面前碰权柄,只能说是良心软弱。书名:鼓岭训练记录(卷二)第二十七篇 鼓岭的工作与今后全国的工作讲时:一九四八年九月八日 讲地:鼓岭盼望今后对于工作,应当扩大南北交换。(若常受弟兄在这里,恐怕许多弟兄姊妹要到上海去。)蔡琦弟兄还要休息。第六十篇 关于工作的交通作工的原则,乃是尽力带出弟兄来,成全出能负责的弟兄来。你们不是去坐堂,你们千万不要落到更正教的牧师制度里去,把聚会和事奉都抓在自己手里。各地总要自己能带出人,能成全八个或十个人来,与你们一同事奉并管理教会;并且也要成全弟兄姊妹都来事奉。常受弟兄的长处,就是能带出人来,也能推弟兄姊妹事奉。你们要成全人、带领人,就必须作榜样;所以你们自己要分别为圣,不可放松。常受弟兄说,我们水沟开得越深,水流进来就越多。水只会向深处流;我们若挖得浅,水就往别处流去。神的祝福,是看我们的容量如何。盼望我们都能挖得深、挖得透。。。。。。。。。。。。。。。。。山上的训练不过是给你们一个起头,使你们能在各方面有好的学习。所以你们下岭后,还要有更多、更深的学习。最重要的,你们必须学习有准确的判断(Accurate judgement)。事情作错了,固然是可惜;但事情判断错了或看错了,更是可惜。在这一点上,你们必须学习脱离个人主义,才能有准确的判断。一面你自己里面必须先明亮;另一面你还要问问看:我当如何与弟兄们一同在主面前摸着神的旨意?主要我怎么与弟兄们配搭呢?这时即使无别的同工与你在一起,但你这样一问了,就不敢照你个人的意思去作了。常受弟兄有好的断案,因为他就是这样学习的。书名:主恢复中成熟的带领(卷一)主恢复中成熟的带领(卷一)第一篇 与港穗同工谈话记录(一) 讲时:一九四九年八月二十九日晚上(周一) 讲地:广州恪三弟兄在福州负责,好像有许多人不服,甚至有话说,为什么立他作负责?但是他有优点,他没有停、没有歇,他能紧下去。别人都倒了,他还能站住。我们都知道他的身体顶不好,在人是无隔宿之粮,在他却是无隔日之力。他是一个在今天力量已经没有的人,但他超越了自己。亏得他这一年都在福建一带负责带头。常受弟兄也是紧,不容易倒;并且肯出代价,能拼,不爱惜自己。他常说,人不能推辞身体不好。他想到什么,说出什么,他就要能作到;这条路不通,又去找出另一条路。他就是这样拼,说什么也不肯倒。所以我劝你学这二位弟兄,能拼著作。不要等,越等只会越空。第四篇 与港穗同工谈话记录(四) 讲时:一九四九年八月三十一日晚上(周三)讲地:香港初信造就一定要钉住。这首先需要同工里头先活起来,有负担,自然而然就能彀钉住新得救的人。其次要选一班比较长进的人,训练他们成为补课的人。补课的人由同工管理监督,他们要接受负责人的带领,一面受造就,一面去造就人。钉住可以用‘层层节制’的方法,有领头的、有同工、有补课的人。由领头的弟兄钉同工,每个同工管五个补课人,一个补课人替十个人补课。这样就不容易有人遗漏。再者,初信造就要尽力作到最活。初信造就乃是教会的命脉。我曾与常受弟兄交通过,初信造就若没有作好,传福音就会停,因为新人进到教会没有受到妥善造就,反而会成为教会的重担。但初信造就如果作得好,教会就结实,福音的冲击力也能持续。第九篇 撇下一切事奉神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三日晚上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圣灵的水流是一直往前的,不仅是在救恩上,在教会的地位上,在撇下一切的事上也是这样。一九四三年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是圣灵作的,你没得办法。因着有的弟兄姊妹心都挖出来,哭着、笑着,非把一切财物拿出来不可,结果就把真理赶上,带进复兴。圣灵工作得很厉害,结果变作许多弟兄姊妹都得作,不作不平安。第十篇 交出来与建造基督身体的关系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四日晚上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我要重复常受弟兄的话:水沟总得挖得深,水才能流得通;那里的水沟挖得最深,所有的水都往那沟里流。水不能往高处爬。。。。。。。。。。常受弟兄曾说,什么时候财物从教会里出去,什么时候灵魂才能从世界上进来。第十五篇 对在职弟兄姊妹的交通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九日晚上(周四)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 我能顶直的对你们见证说,栾非力弟兄是很早交出来,把一切都卖掉的人。他是一个很强的人,许多东西是信主的第二天就交出来或者了结的,包括烟厂也结束了。他本来号称是满州国东三省的香烟大王,辖下的厂没有一个是小地方,共有二十七处分公司,一百多处代售所,但信主后一两天就不计代价的全部关门。所有他欠人的债都要还,被人欠的一概不讨还。后来栾弟兄到了香港,在经济上不知道受到多少的试炼。他原是当地的财主,为主自愿成为贫穷。栾弟兄不仅爱主,许多人能见证他真是爱弟兄姊妹。栾弟兄讲道也许赶不上常受弟兄,但他是彻底脱离自己的人,神能藉着他拯救许多人、造就许多人。在此我们看见有一位弟兄脱离玛门,就爱主、爱弟兄姊妹。断没有一个弟兄是斤斤较量而能爱弟兄的。第十七篇 关于彻底交出来的交通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十一日晚上(周六)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 无论如何,你们的立场总要站好。常受弟兄说,在各公会中,人赶不上所奉献的钱;但在我们中间刚好相反,是钱赶不上人。人多,钱反而不多;这是因为我们不愿在你家中,因着你的奉献而有意外的争执发生,让主的名受羞辱。你们只要站在公义的地位奉献就是了。第十九篇 长老的安排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十四日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常受弟兄有一个特点,就是不管你多么没有用,他都用得着你。你如果不会作,他会带你作。所有有智慧、有恩赐的人都欢喜自己下手,但这样作,必须出很大的代价。你如果真有智慧,就必须叫埋银的把他们的一千掘起来;你要叫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是懒惰的。长老必须有灵敏的感觉,能找出埋银的人,鼓励他把一千拿出来。如果有弟兄姊妹把一千埋在地里,而负责弟兄不知道,负责弟兄就是不尽责。。。。。。。。。。。。。。。长老的安排 香港教会现在要稳定的一直作下去。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正式请几位弟兄作监督。有的人条件还是赶不上的,盼望你们每个人都谦卑。盼望没有一个人骄傲的以为说,我是可以作长老的。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彀觉得自己是靠得住的,因为我们都赶不上提摩太书所说作监督的条件。也许需要主亲自监督我们。 香港这里本来就有好些负责弟兄,但同工、负责人、长老一直没有分清楚,同工有的是住在这里,也有的没有住在这里。今天趁着众人都在,作一次清楚的安排。长老是负责地方的事务,同工是负责区域的工作。今天在这里没有一位同工不是在这区域的。如果你是同工作长老,你要记得,你是因为住在香港这里,就加在香港教会中与弟兄姊妹一同配搭事奉主。 长老有陈则信弟兄、魏光禧弟兄、曲子原弟兄、许骏卿弟兄四位。郑谦源弟兄在许多事上相当负责,相当的有感觉,但盼望他不只在事情上有感觉,对弟兄姊妹身上也能有感觉。盼望年轻的弟兄姊妹学习顺服这几位年长的弟兄们。第二十一篇 事奉交通(二)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十六日晚上(周四)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我如果放松我的立场,主的工作就要被打折扣。我的声明是为着说直话的缘故,因为我要保守我作主工人的立场。我不是骄傲,不肯低下头接受奉献,乃是要维持神工人的体统。我这样作,是要保守我的口不被封住的缘故。我如此,鼓岭如此,所有的同工们,这二年来也没有得允许摸过工作一文钱。常受弟兄在这里,你们原谅我这样说:人对他的攻击,就是对我的攻击;常受弟兄错,就是我错。许多人给我们便宜的批评,末了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没动。我们爱钱是错,爱世界不能对。请你们原谅我说这愚妄话,我说这话是要叫人看见,有基督的诚实在我里面,没有别的理由可以阻挡我这自夸。我的话不是要把重点改低。在每一个地方,我们同工们都是如此作,不只在香港是这样。我们盼望我们的见证总是超过毁谤之人的口,叫你们看见一切毁谤的话都不是真的。批评的话出来,是因为有的人爱钱,才造出许多毁谤的话。你们要知道,我们同工们是担着担子来作的。这是我对来旁听之人的一点声明。求主怜悯我这样说。第二十二篇 照着山上的样式走教会恢复的路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十七日晚上(周五)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讲者:倪柝声弟兄弟兄、李常受弟兄从今以后,香港教会关于福音、事务、研读圣经等各方面的训练,由常受弟兄带领。你们不要过轻松、懒惰的生活,除非有的人身体实在赶不上。你们个个都要儆醒、忙碌、拉紧,赶上来作。盼望香港教会是像神的军队,是有军事行动的教会。(参民一~二。)求主施恩给我们。台湾工作的交通李常受弟兄:在过去差不多半年的工夫,我一直留在台湾。这半年得救的弟兄姊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得救前都没有听过福音,从来没有与基督教发生过关系。台北现在已经有一千二百人得救了。但是那里有一个问题,就是新得救的人还不知道事奉的立场和道路。高雄现在有三百多位弟兄姊妹,去年这时候擘饼的只有几十个人。在高雄并没有一班所谓作工的弟兄姊妹,每个弟兄姊妹都是有职业的,时间顶满。但因着人人摆上自己的一分,受过训练,得救的人就像潮水那样的涌进来。这次新年传福音,得救记名的有六百余人,都是年轻的弟兄姊妹。第二十三篇 长老的性格与工作并今天事奉的路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十八日上午(周六)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讲者:倪柝声弟兄弟兄、李常受弟兄倪柝声弟兄弟兄:长老在神的面前,他这个人是长老,他的工作乃是监督。所以长老不必自己多下手作工,乃是在神面前多认识神的旨意,然后分派弟兄姊妹去作,并多带弟兄姊妹作。长老不是代替弟兄姊妹作,乃是监督他们如何作。所以长老首先必须学习怎样认识神的旨意。如果你把事情摆太多在自己手中,你就已经是一个失败的长老了。你们的工作是在于多明白神的旨意,能将一件一件的事交出去作,你们乃是要忙于监督。长老的性格与工作李常受弟兄:我在这里愿意从经验中,说一点关于长老的性格与工作。第二十六篇 倪弟兄会后交通-谈读经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十八日晚上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我们同工们应当有圣经研读聚会,可以从罗马书开始读。方法是这样:先由第一位弟兄将罗马一章一节读出来,由第二位弟兄将英国标准本的繙译读出,再由一位将达秘译本读出,再一位读原文对照,将结果读出。之后由带领弟兄来评定何者译得对。本文研读完后,再读那几人的写经书,然后再读解经书。这样研读过后,我们就能发觉,不但我们已往马虎读圣经,世界上有名的弟兄也有马虎之处。我最怕人只读一本,把这本当作标准本。有的人甚至都不读参考书。我们当中有的人读经根基好,因为他们天然就喜欢多读参考书。这样读圣经也是比较可靠的。常受弟兄和我读经都是用上面所说的方法,盼望弟兄姊妹们也如此下工夫去研读。第三十四篇 属灵的知觉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二十七日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我们属灵的知觉若没有,心中总是不能顺服。许多人相信自己的眼睛,往往自己看不见的,还以为看得很清楚,胸中自有主观在。这样的人,最难向他重复同一件事。如果全体负责弟兄姊妹没有属灵的看见,只把配搭时各项工作的安排,当作就是属灵的知觉,并且也实在是诚心的配搭,就我们仍是有大难处。今天我和常受弟兄两人,不约而同都有同样的感觉:弟兄姊妹属灵的知觉实在不够。所以今后盼望全体弟兄姊妹都要学习摸灵中的感觉,认识什么是属灵的知觉。比方对眼瞎的人,你怎么向他解释红颜色,他还是不能知道;就是全苏联的人来对一个眼瞎的人解释红色,他还是不知道,因为他根本看不见。属灵的道路有一定的律。圣灵的运行,必须有属灵的知觉来实化。就如圣经都是神的呼出,但全部圣经也可能变为仪文字句-只要一离开属灵的知觉,圣经就成为仪文字句。其他由“倪柝声弟兄和李常受弟兄”共同讲的包括:第二十四篇 事奉交通(三)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十八日下午(周六)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二十五篇 事奉交通(四)-关于分区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十八日晚上(周六)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二十七篇 读经训练示范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二十日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二十八篇 认识神作工的原则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二十二日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二十九篇 基督徒的路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二十三日晚上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三十篇 教会全体的事奉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二十四日晚上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三十一篇 事奉交通(五) 讲时:一九五○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三十七篇 福音的灵与教会的福音 讲时:一九五○年三月二日晚上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三十八篇 事奉交通(八)-庶务的安排 讲时:一九五○年三月三日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三十九篇 看望与交通 讲时:一九五○年三月四日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四十篇 事奉交通(九)-关于执事与执事室 讲时:一九五○年三月六日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四十四篇 神的救恩(一) 讲时:一九五○年三月十日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第四十五篇 神的救恩(二) 讲时:一九五○年三月十一日晚上(周六) 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主恢复中成熟的带领”共有45篇,15篇是由倪柝声弟兄弟兄和李常受弟兄共同讲的。占总数的三分之一。)=============================================================& 1935年前的李常受弟兄从这里,我们可以看见,在1935年前,李常受弟兄在聚会所中间基本上,只是一位“负责地区性工作”的负责弟兄。主要是在烟台地区的聚会所聚会。(聚会的生活 教会祷告的职事 第二章 交通的实行)但是在1935年后,倪柝声弟兄就开始把他调往平津地区,开始负责北平,天津(其实包括整个华北)的工作。(书名: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卷一)第二十四篇 全国工作分区计划 讲时:一九三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 讲地:泉州)李常受在“历史与启示”中也有说到: 摘录:=============================================================一九三五年将近年底时,倪弟兄和一班在上海的同工经过交通、祷告后,有一个决断。主要是因为那一年下半年,有一个“基督作我们得胜生命”的复兴,那实在是一个转机。同时在国内各处,有聚会的地方逐渐加多。不仅福建、江苏上海、浙江平阳,以及苏北、华北,甚至东北长春都有了聚会。因此,弟兄们决断,应该往几个大城市去,开展主恢复的见证。当时主要有两个定规,第一,要一位弟兄从上海迁到南京。虽然一九二六年初,在南京曾有少数人的聚会,但因政局的变动,一九二六年底南京就不再有聚会。直到一九三五年十月,上海这个定规之后,才有弟兄从上海移民到南京。另一个定规是,要我从烟台搬到天津。虽然那时在天津有一个聚会,并且在北平也在一九三二、三三年兴起一个聚会,但是两地聚会的规模都很小。这两地原称“京津”-北京和天津,以后改称“平津”,是全华北的中心枢纽。两地皆是百万人口的都市,相隔仅仅两个小时的火车车程,来往非常频繁,旅客多得不可胜数。当时天津是中国第二大出口港,仅次于上海;因此弟兄们相当看重天津,要我好好开展见证的工作。那年(一九三五)十月底,我就亲自到上海,为这事和同工们一同交通,尔后就由上海回到烟台。年底,便带着家眷,移民到天津。一九三六年一月间,因着倪弟兄很看重平津的见证,就亲自从上海到平津来加强那里的工作。在天津时,有“特别”传福音的聚会。为什么说特别呢?因为他并不是传平常传统的福音,他所传讲的内容,以后出版为“正常的基督徒信仰”。该书原名为“基督教是什么”,等到出版英文本时,我们谨慎斟酌,认为“基督教”(Christianity)这辞不合式,才改为“正常的基督徒信仰”。=============================================================(倪柝声弟兄在同时,1938年,去了英国拜访史百克。他在欧洲的讲道集就是“正常基督徒的生活”一书。倪柝声弟兄弟兄简史,陈则信。)但是因为刚好碰到“芦沟桥事变”,日军开进北京,所以李常受弟兄并没能完成倪弟兄的安排而退回烟台。而在当时,一九四○年十一月一日在上海讲的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第一三五篇 作神儿子最初的表显中,倪弟兄第一次公开提到陈恪三弟兄。那是个福音聚会,可能是因为陈恪三弟兄在场的缘故。& 上海召会的风波:倪柝声停止职事接下来,就发生1942年由聚会所上海教会开始的倪柝声弟兄因“生化大药厂”停止服侍的事件。同时日军也封掉了聚会所上海教会。李常受在“历史与启示”中,是这样说的: 摘录:=============================================================上海召会的风波(一九四二年)一九四二年,上海发生一个大的风波。由于倪弟兄的父母,要求倪弟兄帮助其弟经营“生化药厂”,同时倪弟兄也觉得,作生意的利润可以顾到同工们的需要,就在一九三九年下半,开始帮助其弟经营“生化药厂”,也有不少弟兄进入药厂工作。上海召会因此误会了他,话语传来传去,牵连了整个上海召会,甚至连李渊如小姐也牵连进去。至终,几乎整个召会都起来反对倪弟兄,使他无法在聚会中尽职。因为我于一九四○年参加上海友华村的训练后,就回到烟台工作,所以上海召会的风波,我从起头就不在其中,也不清楚整个内情。有些弟兄姊妹盼望我和栾腓力弟兄,能到上海应付那个局面,就如一九三五年为倪弟兄的婚事出面一样。栾弟兄也为这事写信给我,我就到主面前祷告,实在觉得不懂内情,无法帮上忙。所以,我们两人都没有去。同时,上海日本特务机关成立伪基督教团,压逼上海召会加入。上海召会当然不肯。为此,特务机关找倪弟兄去谈话,至少谈了两、三次。当晚倪弟兄就把船豫备好,第二天坐船走了。这样内有风波,外有逼迫,许多弟兄姊妹退去,聚会也不得不暂停,上海召会就关了门。有人说,那时全国只有两个半人,不反倪弟兄:一个是汪佩真姊妹,她在上海,是绝对的为倪弟兄作见证的;另一个是我,远在北方。只要有人到烟台,我就对他们说,“你们所有到烟台的人,请你们一登岸,就不要谈上海的事。”我完全是为倪弟兄作见证的。至于另外半个,就是俞成华弟兄。为什么是半个呢?因为俞弟兄既不反倪弟兄,也不为倪弟兄作见证。当时上海就是这样的局面。后来倪弟兄因为不愿与日本人合作,就把药厂从上海转到重庆,在那里继续经营生化药厂。=============================================================在这之后,基本上,倪柝声弟兄的讲道就停了。根据李常受弟兄在“历史与启示”中所记载的,当时倪柝声弟兄就跟着生化药厂搬到了重庆。而在这时,聚会所内部则在1942年在烟台,发生了聚会所内部著名的大复兴:烟台大复兴。(这次复兴就发生在中国教会史中著名的山东大复兴之后。)一般外界对“倪柝声弟兄停职事件”的印象都是:“倪柝声弟兄因为办药厂,被逼停了7年的侍奉。然后,突然,他又开始了”。事实上,根据“历史与启示”中所记载的,当时在1947年夏天,在李常受弟兄的帮助下,上海教会不但恢复了聚会,聚会人数也升到1000人。 摘录:=============================================================。。。。我这样答应他们后,就回青岛去了,过没有多久,家人就从烟台出来,在青岛会齐后,全家就到了上海。那是一九四六年十月。我们在上海住下之后,弟兄们要我也服事南京,所以我每个月三周在上海,一周在南京,月月都是如此。所幸那时交通很方便,只有六个多钟头火车的车程。感谢主,作了仅仅不到一年,复兴就来了。一九四六年夏天我们刚到上海召会时,他们才正恢复聚会,擘饼的人数不过一百位左右。到了一九四七年夏天,人数增加到一千多位,分成十六个家擘饼。这些人中有几百位新得救的,但大多是老蒙恩,受了风波的影响,冷淡、灰心下去,而后逐渐恢复的。这个情形令人大受激励。=============================================================根据陈则信弟兄在“倪柝声弟兄弟兄简史”的记载,“倪柝声弟兄恢复职事”其中的过程如下: 摘录:=============================================================那些日子虽然阴翳黑暗,但不久就带来光明灿烂的恢复!到了1948 年,事情有了很大的转机!自从倪弟兄隐藏,停止了话语的供应,最受影响的就是上海教会了;当然其他各地的教会,也都受到一些影响。所以许多人都盼望倪弟兄再出来尽他的职事。那时他在鼓岭正为接待同工们预备房屋,有一些同工们从福州城来,也有一些同工们从远处而来,到倪弟兄那里,催促他再出来尽属灵的职事。倪弟兄在大家迫切要求之下,就答应先与少数人有交通。第一次的交通,约有二十余位兄姊参加,当他释放话语的时候,满有圣灵的能力,在座的人都不禁受感落泪!倪弟兄再起来说话,这一个消息传出之后,就有更多的人要求参加。后来在福州的教会,也请他带领特别聚会。那时各地教会的事奉,大多数由工人们负责,他们各据一方,恩赐不能流通,圣灵也不得自由。因此倪弟兄那次在聚会中讲“交出来”的信息:第一、工人本身要交出来,在教会中接受配搭,在工场中接受调动。第二、要将工作交出来,不可将神的工作,当作自己的工作。第三、信徒要将财物交出来,如使徒行传第二章所记载的一样。因着他的话带着权柄和能力,多人都接受并顺服,因此福州教会大得复兴,在新的安排和带领下,气象焕然一新,信徒迫切向着主的心,真是叫人满心敬拜神!当这风声传到了上海,那里的教会也急切的盼望倪弟兄去供应和带领。在上海的聚会虽停止了一段时间,但倪弟兄未到上海之前,聚会就已经恢复了。倪弟兄在上海第一次在公开聚会中讲话,那实在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李常受弟兄的记载如下: 摘录:=============================================================倪弟兄职事的恢复(一九四八年)一九四六年,倪弟兄从重庆回到上海,但还没有恢复尽职。同年秋天,我和家人也迁到上海。那两年我们常常见面交通;我曾当面坚决的请他恢复尽职,因为上海召会恢复了,那个需要是大的,但是他没有答应。所以,我准备在福州的特会结束后,一九四八年二、三月间,和两位姊妹到倪弟兄南台海关巷的家里住两周,一同有交通。他很欢喜,我们就这样约定了。他也从上海回到福州,住了一段时间。一九四八年二月,福州特会结束后,末了那天,大家都在收拾行李,准备要回各处召会去。然而到了傍晚时分,忽然大家都不走了。我就下楼去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起先,弟兄姊妹还不太肯对我说,我尽力调查的结果,才知道他们听说汪佩真、李拉结姊妹和我,第二天要搬到倪弟兄那里去住两周,和他有交通,他们就统统不肯走,都要留下来了。于是,我和汪姊妹交通,看看这件事该如何行?因为在这之前,我们曾和倪弟兄交通过,是否要顾到其他的人?倪弟兄说不,只准我们三个人去,其余的人一概不准。那些本来要走又不走的人,听见这消息,就派出代表来见我说,请我务必替他们求情,使他们也能有分于倪弟兄的交通。我实在愿意为他们求情,所以就答应了他们。等我们三人在倪弟兄家住下之后,我就对倪弟兄说,“弟兄姊妹的需要实在太大,心情也重,也真是如饥似渴,请你放宽一点,让他们来罢。”凡认识倪弟兄的人都知道,他的心是软的。经过我这么一说,他就同意让他们一同来。当时他海关巷的住宅,有个很大的客厅,一边有半面墙壁。倪弟兄就对我说,“常受弟兄,准他们来罢,但他们要坐在那半面墙壁外,只有你们三位可以坐在里面,并且你要担保,他们只能听话,听了之后,不能出去对任何人讲。”我说,没有问题,只要开一扇门,叫他们能坐在这里听,他们就都快乐了。于是,那二十多位弟兄姊妹,也都一同来交通了。我们的谈话是从二月二十六日开始,每日上午下午各一次。开头几天,只有我们四人坐在里面,他们几十位都远远的坐在另一面。有时我会往那边看看,心中不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局面不太自由,所以也不能谈得太多。到了第三天,我里头有一点感觉,当初他们还是不来的好,因为本来是我们三个人要找倪弟兄,有个自由交通的机会。经过战事的缘故,有将近十年,我们都没有见面了,这次见面总得有个机会谈个透彻,所以我们约定有两周时间,天天坐在一起谈;但这二十几个人一来,情形就真是不如当初所意料的。认识倪弟兄的人都知道,你不问他问题,他是不会回答的;你闭口,他也不言。你若不发问,他就坐在那里。然而,我们若真要问,十之八九都是关乎同工的问题,这在众人面前,实在不便当,情形真是尴尬极了。到了第三天上午,我终于压出一个问题,我问他说,“倪弟兄,我这次出门,到广州、福建等地走过,觉得各处召会实在太乱,你看,这到底该怎么办?”我这么一问,把他里面那个水源打着了,他这一开口讲,就是一个多小时。讲什么呢?讲耶路撒冷的路线。他说,一九三七年我们在上海、汉口,释放“工作的再思”的信息,是看见安提阿的路线,那个一点都没有错,实在是对的;但那时我们的光还不够,我们没有看见耶路撒冷的路线。所以,今天同工们都只走安提阿的路线,各人跑各人的,没有看见耶路撒冷集中的路线,因此越跑越乱。他滔滔不绝的释放关于耶路撒冷的信息,有亮光,也有权能。我们不能不承认,那实在是圣灵的水流。等到倪弟兄讲完,那边二十几位同工中,一位年纪稍长的翁玉冰姊妹,忽然从远处站起来说,“既是这样,为什么我们不立刻实行呢?”倪弟兄没有怪她违反约定,私自发言,他说,“你们若要各处的召会上轨道,工作上轨道,你们应当一个一个的,为着走耶路撒冷的路线,把自己交出来。”大家都同意,并且欢天喜地的都响应了。倪弟兄说,“好,你们说要交出来,回去都要郑郑重重的写一个条子交出来,请李弟兄替你们收下。”下午休息时,我一面很快乐,一面里头有些不安,心想,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么一交,事情不是闹大了么?我里头就担心着,恐怕一时也回不了上海。这样,四月在上海全国性的交通怎么办?到了晚上,在福州城里聚会的负责人,派了二位代表来说,“我们白天都去教书作事,回家后,就听说你们这里众人都要交出来;我们大家交通后,就差派我们二人来,代表福州城里的聚会,把聚会和我们自己都交出来。”这真是不得了,连聚会都交出来了。我就去请教倪弟兄,告诉他这件事,问他怎么办?他回答说,“接阿!”我就赶紧问:“怎么接法?”他说,“今天晚上在城里召开大会,让负责弟兄们在聚会里交出来。”然后,他要我在聚会中说话。我就郑重并坚决的对他说,“倪弟兄,你知道这些年来,你说什么我都听;但是对不起,今天晚上这句话我不听,我也不能听。我赞同你说要有大会,要有话语,但是你必须去讲;你不去讲,我不到会。以后我会像从前一样,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但这一次我不听。”他看着我说,“好罢,去罢,我讲。”阿利路亚,这是已经停了六年的职事恢复了。大家都欢乐,汪佩真、李拉结和我,最是欢喜,因为这正是我们到他家住两周的目的。那是三月三日晚上,倪弟兄一站上讲台,就说“约柜的历史”。二十四年前,他在福州那里,反对那位同工弟兄接受按立时,就是讲“约柜的历史”,二十四年后,他仍是接着讲那篇道。二十四年前,是上半段,二十四年后是下半段,众人都听得满有味道,真是太好了。=============================================================值得一提的是,以倪柝声弟兄之尊,当时福州教会仍有人不原意跟随他的领导。导致后来有所谓的“倪柝声弟兄(与李常受)阴谋夺取福州教会政权”的说法。 摘录:=============================================================福州问题的解决这时,在福州城外南台聚会的弟兄们听见了,就说,本来城里的聚会是和他们有交通,有往来的。今天城里的弟兄们,这样交出来,也不和他们商量,就单独行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认为这一定是我计画的,就把所有罪名都加在我身上;同时,他们也认为倪弟兄是有备而来的,若不然,怎能一上台,就释放二十四年前所讲的那篇未了的信息?他们认定这是倪柝声弟兄、李常受这两位弟兄,早先计画好的,要到福州来作这一套。很快的,就弄得福州满城风雨。第二天,倪弟兄就说,“常受弟兄,你和汪姊妹要去见城外负责弟兄。”我们去了,但负责弟兄看到我们,开口就是指责,说我们是如何如何的不是。我对他说,“弟兄,我们今天来和你交通,不是说谁对,谁不对,我们就是愿意知道,弟兄们在这里是个什么存心,是个什么地位。大家都是爱主的,历代以来,众圣徒对于真理,对于道理常有不同的看法,就是亲兄弟、父子,有时也走不在一起。今天我们跟随主所作的,我们不必吵,也不必闹。大家若不能同心合意,不必勉强,仍旧可以平静安稳的,各人照自己清洁的良心走主的路。”就这样,福州的事可以说是不很完满的解决了。不久,王峙弟兄从南洋回国,为着福州城里交出来这件事,责怪城里的负责弟兄们;因为城里的聚会是他开始的。这些负责弟兄们说,“我们现在看见亮光,召会在一个地方上要有独一的立场,我们不能只作王家的召会。”王弟兄一听,只好说,“好罢,我把钥匙交给你们,盼望你们今后不再作王家的召会,也不要作倪家的召会。”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历史与启示)=============================================================可见,当时,就有2个福州教会并存于福州了。一个是反对倪柝声的,一个是接受倪柝声的。于是,从日倪柝声弟兄在福州教会正式重新讲道开始,(还有个一篇道分24年讲完的故事,可惜找不到了,)倪柝声弟兄会上海开始恢复他的职事。接下来因为他开始强调“交出来”的重要性,而带进了聚会所第二次大复兴:上海大复兴。(而“交出来”,后来也成为倪柝声弟兄弟兄的“罪名”之一,成了:在教会里以上帝的名义敛财。)& 倪柝声弟兄恢复职事:1948年4月后的李常受记载这段历史的,就是“倪柝声弟兄恢复职事过程中信息记录”这本书。也是在这个时期(日到5月15日),李常受弟兄在聚会所的地位也发生了变化。他除了仍在倪柝声弟兄的聚会听讲,问问题外,还发生了几件事:1.倪公开描述李的工作关系(用了“有同样的感觉”来形容),包括一同写书,编诗歌,重翻圣经(这是恢复版圣经的缘由)。(第十六篇 同工聚会(十三)-对付玛门与事奉神)2.倪公开把李列为在上海的同工名单里面。(第十二篇 同工聚会(十)─真理的绝对,身体与肢体的关系)3.正式把基督徒报(基督徒报是针对初信的。可能因为李当时属灵还不够,对年长的复兴报由俞成华弟兄负责,而福音性质的恩言则由江守道负责),和编诗歌(与倪,及唐守临一起)的责任交于李。(第十二篇 同工聚会(十)─真理的绝对,身体与肢体的关系)4.倪公开称赞李的祷告(第八篇 同工聚会(六)-同工见证并批断),支持李在烟台和上海的工作(等于是称赞聚会所在烟台和上海的两次大复兴。第八篇 同工聚会(六)-同工见证并批断)5.倪2次公开引用李的话。(第七篇 同工聚会(四)-神恢复的工作,第二十篇 同工聚会(二十)-全体事奉)6.倪让李负责其他和“交出来”相关的事项。(第二十七篇 同工聚会(二七)-工作的报告(续))7.倪让李准备到台湾。(第二十八篇 全教会祷告聚会(一)─为福音的祷告)8.倪3次让李为他的讲道作补充或讲一部分。(第十五篇 全教会造就聚会(三)-教会的荒凉与进步,第二十二篇 同工聚会(二二)-在身体里实行权柄,以及身体的知觉,第二十九篇 全教会造就聚会(四)-对以资本经营生意而交出来者的谈话)9.承认李常受弟兄到福州是使(倪柝声弟兄与该教会)交通恢复的原因。(第十六篇 同工聚会(十三)-对付玛门与事奉神)而在此时,陈恪三弟兄负责的是福建地区的工作(第十二篇 同工聚会(十)─真理的绝对,身体与肢体的关系 )并负责南方工作款项的收集(第二十七篇 同工聚会(二七)-工作的报告(续))。从这一段时间的“史料”来看,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倪柝声弟兄可能是因为已经看见时局的转变,为了聚会所的将来,而开始有计划,并全方位的培养李常受弟兄,并有计划的为他在聚会所里面树立威信。从文字工作,讲道,事物性服侍,到公开的引用他的话,和对他的肯定。& 李常受弟兄被差派到台湾而对于“台湾问题”,我们则清楚的看见,一九四八年五月四日晚上七时于上海哈同路,倪柝声就已经安排李常受弟兄到台湾,为聚会所留后路。而林杉弟兄所谓的:“但是大陆易色,特别是 在倪柝声弟兄被监禁起来以后,逃到台湾的李就利用倪的招牌,篡改了倪许多的教导,并且在世界各地制造了混乱和分裂。”和蒙爱者所谓的:“所以李就把自己紧紧地和倪绑在一起,一直绑到1975年,”,倪自己在一九四八年四月十七日上海哈同路讲的第十二篇 同工聚会(十)─真理的绝对,身体与肢体的关:“夏弟兄从青岛出来,共产党已经到青岛,你的出来不是逃出来,乃是奉命令走的。”这句话,就否定了林杉的所谓“李常受出逃台湾”说。而从倪的作为来看,恐怕是倪把自己的招牌主动送给李用,是倪把自己紧紧地和李绑在一起。(我的这个说法,在下一个时期,有更清楚的证据。)我们在以上的材料里面看到一个事实,就是1948年初,山东/北方基本就被解放了。到了1948年6月,连上海都不安全了。(徐蚌会战,日开始,日结束。)这个时候,聚会所方面已经把中心从上海,移到了福州。倪柝声也知道局势不可逆转。于是,为了为聚会所的将来训练,储备人才,在福州鼓岭,举办了中国近代基督教史著名的“鼓岭训练”。(当时陈则信就在鼓岭山下的福州作长老。)这个训练,不尽帮助了聚会所,也帮助了国内所有的地下教会度过了最黑暗的时光。& 鼓岭训练时期的李常受弟兄 在“鼓岭训练”中,我们看见倪柝声弟兄对李常受弟兄有以下的做法:1.上海当时是聚会所全中国工作的中心,是重中之重。倪弟兄在“鼓岭训练”中明确把上海,基本上是中国工作的中心交给李常受。福州当时因为是“鼓岭训练”的所在地,身兼聚会所得发源地,也是重要的,交给陈恪三弟兄。(第八篇 关于玛门)2.倪柝声弟兄2次公开引用李常受的话。(第十篇 为华北、东北局势祷告,第六十篇 关于工作的交通)3.夸奖李常受弟兄带人和断案的能力。(第六十篇 关于工作的交通)4.在“第二十篇 作权柄的条件─顺服”中明确的要大家顺服李常受弟兄,在“第二十三篇 关于权柄与顺服的问答”暗示各地教会要顺服李到照顾他的饮食的程度。“鼓岭训练”是从日开始,到10月初。基本上只有5个月。根据李常受的“历史与启示”一书,他当时正在负责上海南阳路大会所现为上海市静安区体育馆)的工程。(可以想象,因为鼓岭训练”的目标主要是新一代的服侍者,储备人才,所以李常受弟兄在鼓岭的时间不多。但是在鼓岭上,从史料中我们可以看见,在“鼓岭训练”中,倪柝声已经进一步要求聚会所的各地同工要“顺服”李常受,甚至以他作为权柄。“鼓岭训练”的最后,我要差一段“历史与启示”里的记载: 摘录:=============================================================时局变化 第一次紧急同工聚会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初,美国总统大选,共和党的杜威和民主党的杜鲁门竞选,大多数的中国人都希望杜威能当选。正在那时候,我到了杭州,为着办理七、八十位弟兄姊妹从浙江肴山移民到江西的事,有一个很重要的特会。正当末了一次聚会结束的中午,我接到倪弟兄的紧急电报,要我立刻放下所有的事,到上海去。我到了火车站,看见号外,才知道杜鲁门当选美国总统,政治局面要变了。我一到文德里的会所,就见倪弟兄坐在那里等我。他告诉我,因为杜鲁门当选,情势对国民政府不利,中国军队已经到了浦口,不久就要过江;这种情形,同工们应该在主面前祷告,怎么应变。他就定规那天晚上,所有在上海的同工开紧急会议,交通、祷告、定规怎么办。聚会中,他先交通一点当时的情况,大家也有些祷告,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因为不知道怎么说。安静了一段时间,他开口说,“我觉得,无论如何,我们要打发李弟兄出国,我们大家还都要留在这里,继续作下去。”之后他就离开上海,到福州准备第二次的鼓岭训练。临走时他嘱托我,无论如何要尽最大的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上海会所盖造起来。第二次紧急同工聚会   于是,我在上海积极的赶造会所,倪弟兄在福州积极的准备训练,他希望趁南省还自由的时候,能快快的再作第二次训练。岂知政局转变得太快,他在一九四九年一、二月间,又从福州飞到上海,再次召开紧急同工会议,更确定同工们的行动。在聚会中,他又说,“不论李弟兄自己怎么感觉,我们总是要请他出国。”然后他说,他清楚,所有的同工都要留在国内,为主忠心到底。大家没有说话,只有一点祷告。聚会很快就结束。散会后,我和倪弟兄在弄堂门口散步,我的感觉很重,因为大家都要留下,只把我一个人打发走。所以我问他:“倪弟兄,你刚才已经很郑重声明,你们大家都要留下,为主忠心,只要我一个人出国,是不是我不配留在这里为主忠心?”他转过来看看我,说,“常受弟兄,你要知道,我们当然仰望主;但是可能有一天,仇敌会将我们一网打尽,所以你必须出去,这样还会留下一些。”我说,“既是这样,我没有话说。”接着他问我:“你现在怎么办呢?是先到香港,还是先到台湾?”我说,“我也没有什么观念,你怎么说,我就怎么作。”然而,他再嘱咐叮咛我,无论如何要把会所造出来。那时,会所已经造好一半,聚会也搬到那里,搭了一个芦席棚,在棚底下聚会。之后,倪弟兄又回到福州,在那里准备第二期的训练。 转至台湾   一九四八年底,倪弟兄和我交通时,我们都觉得台湾的见证应当加强;所以我们拍电报给在青岛的张晤晨、孙丰露、刘效良三位弟兄,请他们和在上海的赵静怀弟兄到台湾去。他们四家也接受负担,在四八年底去了台湾。到了四九年初,张郁岚弟兄因为在政府机关作事,也随着政府去了台湾。倪弟兄与我交通,我们就写信给他们,请他们五位正式负台北召会长老的责任。从此,台北召会就上了轨道,有了带领。一九四九年初,学校刚开学,我的大儿子和大女儿,原来都就读于南京着名的高中,快要毕业了;但是因着情势混乱,他们不愿意再回南京,而愿意到台湾去,我只好把他们托给随政府机关到台湾的张郁岚、张振弟兄,让他们到台湾入学读书。  那年三月底,军队从南京要进入上海,情势紧迫。当时,我仍然留在上海。有一天,倪弟兄忽然拍电报给我,要我把上海造会所以及其他一切责任,都交给地方上的长老们负责;并且要我去福州到他那里。第二天,我买了机票,豫备先到台湾看两个孩子,再飞回福州。我的家人问我,他们怎么办?我就托弟兄们替他们买到台湾去的船票,买得到船票就上船,买不到船票就留在那里。感谢主,我到了台北,他们不久也抵达了基隆。我在台北停留三、五天,将他们稍作安顿,就再飞回福州,参加倪弟兄的训练。到了那里才知道,因为时局的关系,他们刚从鼓岭山上下来,搬到城里的海关巷。  过了几天,有消息传来,军队从杭州南下,很快就要到达福州了。倪弟兄立刻托弟兄们为我买船票或是机票,让我去台湾。那时真是一票难求,只好由一位弟兄陪我带着行李,待在一条小船上,等候大船的船位。我们的小船,在闽江大约漂流了两天。后来,一位和航空公司熟识的弟兄,开着吉普车来到码头,叫我快快上岸,不要管行李了。我上了吉普车,他火速载我到机场,递给我一张机票;我一上飞机,机门就关了。我就这样飞到了台湾。=============================================================很可惜的是,从鼓岭到1949年8月,我找不到“第二次紧急同工聚会”的纪录。但是从“历史与启示”的记载来看,聚会所方面正有计划的将一部分服侍人员逐渐调往台湾,希望保留一些“根”。而文中提到的张郁岚,张晤晨,后来就成了台北教会(也是台湾聚会所)著名的两张。林三刚这个时候正在上海读大学,也跟着搬到台湾,并由李常受安排住进台北教会的宿舍,并逐步培养,后来成为台湾聚会所的年轻一辈的主要服侍骨干。(他的故事,不在本书范围内。请各位自行参考“历史与启示”一书。不过,就辈分而言,唯一辈分能够跟李常受平起平坐的,当是江守道和陈恪三弟兄。陈则信要小一辈。林三刚,恐怕还要小。香港教会的封志理,那就更小了。)& 中国的解放及倪柝声的安排现在,我们把目光转到1949年8月。这个时候,上海已经解放。全国的战事基本上告一段落。虽然,谈到这段历史,我们感到无比的辛酸。但是,我们同时也看见一位忠心的弟兄在当时动荡的时局中,如何在主面前谨慎小心的“安排后事”。而今天和我们看见的,以堂堂神学教授写的“倪柝声的荣辱升黜”和由名传道人之子写的“神在中国的手”等此类“扒粪文学”对倪柝声弟兄的攻歼作一比较,让人不胜唏嘘。言归正传。从一九四九年八月二十九日晚上到一九五○年三月十一日晚上,共有45篇倪弟兄的信息被收录在“主恢复中成熟的带领”这书中。讲地位广州,和香港。从第三篇开始(一九四九年八月三十日),讲地都在香港。这本书里的讲章反映的是倪柝声最后一次离开中国到香港,为聚会所未来的工作订立“遗嘱”。“倪柝声弟兄简史”的记载如下: 摘录:=============================================================第二期训练结束后,来参加的弟兄姊妹先后离开,倪弟兄也来到香港。神的带领及管理,是何等奇妙!他到了香港,看见香港教会的光景,觉得这一个地方,将来可能成为主见证上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必须加强这里的教会和工作。为此,他就写信给我,要我离开厦门来到香港。那封信好像是一道命令,也没有征求我的意思。同时一连好几次打电报摧我从速来港!我接到他的信,心中也非常清楚,觉得这是神的旨意,所以就立刻应命而来。倪弟兄到了香港不久,华南各地都先后易手。他因关心国内各教会,又独自回到上海,在那里逗留一个多月。按他观察的结果,以为国内还有几年时间可以传福音,建立教会。所以他就将最后的一笔款购买了一间印刷厂,起名为“以琳印刷所”,俾便文字工作而用。同时又开办了一间翠华染料厂,希望让许多弟兄姊妹有正当的工作,可以适应新的环境,而带着职业事奉主。哦!他一切所想的都是为着主,也是为着教会。他全心全力为着主,只有主耶稣才知道。他所有的安排,也都证明他决心要留在国内,与众圣徒同甘苦,共患难。但由于香港还有一些事务必须料理,不久他又赶回香港。当他抵港之日,我很希奇他的头发留得那么长!问他,才知道是因为太忙,没有时间去理发。哦,我们的弟兄为教会忙到一个地步,连理发的时间都没有!他实在像保罗一样,比众使徒格外劳苦,甚至连性命都置之度外了。倪弟兄在香港几个月之久,从来没有对众圣徒公开讲过道。迨至1950年1月初,他才蒙主引导,觉得应该召开一次特别聚会。遂于九龙佐敦道七号二楼,即原来聚会的地方,开始有特别聚会。除主日外,每晚讲一次,连续有一个月之久。因着膏油在他身上,话语满有能力,许多人得以复兴,重新奉献给神,并将自己交出来,愿在教会中一同配搭事奉主。在这里的聚会,圣灵明显的有了一个新的起头,弟兄姊妹们也都热切的事奉主,因此倪弟兄就正式安排了五位长老和十几位男女执事。同时由于原来聚会的地方太小,他好像下命令一样,指定三位弟兄负起责任来,在最短期间内选择一合适场地建筑一幢可容千人的会所。于是在九龙尖沙咀天文台道寻得一块地,因着众兄姊同心祷告并为主摆上,翌年(1951年)春,新会所就落成了。过不多年日,弟兄姊妹的人数,遂由原有的三百多人,增至三千多人。香港教会那几年蒙恩的情形,就是起始于主藉着倪弟兄带领的那一次特别聚会。虽然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但追念往日所蒙的恩,仍要赞美我们的主!特别聚会过后,我们的弟兄就要回到国内。那时有好几位弟兄切切劝他不要回去!因为进去由得他,出来就由不得他了。若是回去,将来必定后悔!何况海外还有许多地方可以做工呢?但我们的弟兄为着在国内的众教会,和凡留在大陆上求告主名的人,负担沉重,所以他一定要回去。我们怎样劝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定规。记得有一天上午,我在他住的地方,又劝他不要回去,因回去之后,必定会遇见许多危难,以后如果要出来,就不那样容易了!我劝他到一个地步,他就答应我说:“让我打一个电报到英国去,问史百克弟兄,因他是我属灵的权柄,我要听他的话。”我说:“好!”我真欢喜。但事后,我不敢问他到底有没有打电报到英国去问史百克弟兄。我认为这样的问,是没有礼貌的。在英国的史百克有没有回电,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可以从倪柝声的信息里清楚地看见以下的点:1.第一次公开称赞陈恪三弟兄,并再次确定陈恪三为福州地区负责弟兄。(第一篇 与港穗同工谈话记录(一))2.称赞李常受弟兄4次(第一篇 与港穗同工谈话记录(一),第十篇 撇下一切事奉神,第十五篇 对在职弟兄姊妹的交通,第十九篇 长老的安排),特别承认[b]“一九四三年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是圣灵作的,你没得办法。”(大家可以和网络上广为流传的“关于李常受及其严重错谬”(http://www.jonahome.cc/Article/article//554-1.htm)一文中,陈恪三弟兄的见证,作一比较:1949年李常受去了台湾。1978年大陆开放不久,李常受的书籍、录音带等被大量送进大陆来。陈弟兄看了、听了之后,发现李弟兄偏离正道、严重变质了。他为之非常悲伤,在主面前像但以理那样为李常受祷告,有25天之久(参但10:9-10);到第25天,他正祷告的时候,主清楚地对他说了一句话:“李常受1931年第一次在山顶上大声呼喊的经历是邪灵的假冒!”1陈弟兄说,到那时为止,他一生中最清楚有两次主对他说话,这是其中一次。呵呵,不知道我们该听倪柝声的?还是该听陈恪三的?)3.倪柝声弟兄公开引用李常受弟兄的话3次(第十篇 交出来与建造基督身体的关系,第十七篇 关于彻底交出来的交通)。4.倪柝声弟兄公开的在交通(第四篇 与港穗同工谈话记录(四)),读经(第二十六篇 倪弟兄会后交通-谈读经),灵中的感觉(第三十四篇 属灵的知觉)上告诉大家他和李常受弟兄,都是一样的。5.45篇道中,倪柝声弟兄让李常受弟兄让他和自己一起讲了15篇。占1/3。6.这里是最重要的:1)安排李常受弟兄负责香港的工作(第二十二篇 照着山上的样式走教会恢复的路 “从今以后,香港教会关于福音、事务、研读圣经等各方面的训练,由常受弟兄带领。”);2)公开告诉大家“常受弟兄在这里,你们原谅我这样说:人对他的攻击,就是对我的攻击;常受弟兄错,就是我错。许多人给我们便宜的批评,末了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没动。”(第二十一篇 事奉交通(二))这里我要提醒大家,请大家思考倪柝声为什么在此时,此刻,公开讲出“常受弟兄在这里,你们原谅我这样说:人对他的攻击,就是对我的攻击;常受弟兄错,就是我错。”这样的话?也就是说,在这个紧要关头,倪柝声已经察觉到(请参考他对当时的时局的洞悉能力和安排),若他回去大陆,肯定是再也出不来的。作为聚会所的带领弟兄,他必须回去,与弟兄姐妹同甘共苦。但是,把所有的工作托付给李常受,必然会有人反对李常受。所以倪柝声弟兄才这样严肃的话,(基本上就是说李常受弟兄就是他的分身,见李常受,就如见倪柝声,)而且,原本李常受弟兄是被差派到台湾工作。在这里,我们看见,倪柝声弟兄还“特意”的把香港教会从传福音,事务性服侍到属灵的带领(研读圣经),工人的培训都公开交给李常受弟兄。结果过不了多久,陈则信弟兄就带领香港天文台聚会所分裂,名义上,是打着“基督不是被造”的真理的问题。(等到我们有机会谈到林杉的5点中的第3点:基督首生而非受造——李常受说基督是受造的时,我会给各位一个“惊喜”。到时,请各位别忘了这段。)实际上,他已经违反了倪柝声弟兄的安排。而相对于其他反对李常受弟兄的几位聚会所资深同工,以及各处谣传形形色色的所谓“李常受背叛倪柝声”,“召会不是聚会所”(这是这两年新出版的花样),和许多“自称是正统聚会所”对于李常受弟兄及接受他帮助的圣徒们的诋毁,倪柝声弟兄自己的话,为这一切的一切,做了一个最好的解释。& 关于其他聚会所的资深同工到这里,恐怕许多的弟兄姐妹们会质疑:老渔阿,我看你是偏心,只列出倪柝声弟兄提李常受的话。像江守道,陈恪三和陈则信,在当时聚会所里肯定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为什么你不列出来?我的回应是,你要我列,可以阿!比如江守道弟兄,“倪柝声文集”出现18次。清单如下:=============================================================书名:执事报、复刊敞开的门(卷一)敞开的门 第二十二期 一九五○年十月三十日敞开的门 第二十二期 一九五○年十月三十日书名:敞开的门(卷一) 第三期 笫四期 第五期 第六期 第八期 第九期 第十期 第十一期 第十三期 第十四期 第十五期 第十七期 第十八期 第十九期书名:倪柝声恢复职事过程中信息记录 第十二篇 同工聚会(十)─真理的绝对,身体与肢体的关系书名:倪柝声恢复职事过程中信息记录 第二十六篇 同工聚会(二六)-工作的报告=============================================================如在敞开的门(卷一)第五期,内容是:“江守道弟兄,曾和栾弟兄一同去澳门工作。闻近因父病,拟不日去上海云。(二月二十八日香港通信。)”在第十期说到“江守道弟兄,七月十三日,由上海来信云:‘此次回家,纯为私事;神若愿意,不久拟即返港去长沙会唐守临兄。’”“敞开的门”是当时聚会所出的内部杂志,读者主要是各地的服侍者。内容主要着重在各地工作的报告,和工人的调动等。江守道弟兄主要都是在“敞开的门”中被提及。关于江守道真正被倪弟兄主动提到的部分,主要在倪柝声恢复职事过程中信息记录中的第十二篇 同工聚会(十)和第二十六篇 同工聚会(二六)。两次都是将到让江守道弟兄负责福音性质的“恩言”杂志。剩下的陈恪三和陈则信在“倪柝声文集”出现的状况也差不多。陈恪三20次和陈则信17次。陈恪三14次在“敞开的门”,和陈则信14次在“敞开的门”。陈恪三是在倪柝声恢复职事开始被提了次:1次在福音聚会以他做例子,2次确定他是福州的负责,1次让大家把南方工作的捐款汇给他。陈则信则是在一九五○年二月十四日由倪弟兄在香港九龙佐敦道立为长老。倪柝声弟兄提到以上三位弟兄比较重要的部分,我已经都列出来了。若有问题,请回头看看。& 结语到这里,我的证据结束了。网络上所谓攻击“李常受背叛倪柝声”等等的信息,其实,他们的源头,多半来自聚会所内部多位想要成为“倪柝声传人”的老辈同工。我在这里,用的是“倪柝声自己的话”还原了历史。希望各位读者能够对聚会所的这段历史,从这些“第一手的原始资料”(而不是“某某老弟兄说”),看清历史中实际发生的事。也希望这样的澄清,能够起到一个“制造和平”的作用。老渔可爱的娃娃鱼--趴沓、趴沓、满地爬。。。。[/b]
摘录:第二篇 ‘神的中心’或‘基督的中心与普及’ 复兴报第三十四期贰 在创造里的基督-基督在万有和人类的创造上居首位-父有了计划,子就创造。父本己意计划,子赞成而创造,灵出能力成功。子是创造万有的。在创造里,子是受造之物的首生者,(西一15,)也是受造之物的第一个。(启三14。)因为神在祂永远的计划里,在创世以前,就定规要叫子成肉身,成功救赎。(彼前一20。)所以,在神的计划里,子是第一个受造的。因此,祂是受造之物的元首。神计划、子创造,创造完了,是为着子。神所以创造万有,就是要满足子的心。哦!主是伟大的!祂是‘阿拉法!’祂是‘俄梅戛!’祂是阿拉法,因为万有都是出于祂。祂是俄梅戛,因为万有都要归于祂。(以上是第三类圣经的意义。)倪柝声附录:解决一个公案网路上面流传着聚会所在香港的第一次分裂。请参看以下材料:摘录:唐崇榮牧師希伯來書歸正查經講座 第一一六講 希伯來書第十三章9節http://cef.org.tw/AV/tong/116/116c.html一九七0年我在香港開佈道會,一連二十六天講道六十五次,最後陳則信自己來聽。陳則信是倪柝聲的同工,是一個非常年老的長輩,那個時候他已經六、七十歲,我才二十九歲半。他為什麼要來聽我講道呢?因為他那個時候正發生一件事情,就是倪柝聲有一個弟子叫作魏光熹,贊成了李常受所說的「耶穌是被造的。」如果耶穌是被造的,你拜誰?拜一個被造者?你這個信仰偏差到什麼地步,你還沒有看見。李常受寫了一本叫作《恢復本聖經》,《恢復本聖經》裡面繙譯,不是把你恢復到聖經的真理,把你帶到更多錯誤的毛病裡面。那麼,魏光熹贊成耶穌受造,李常受說「耶穌受造」,陳則信說「不可以的,不可以接受耶穌受造。」兩派就鬥起來了,鬥了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厲害,以後到最後聚會所在香港天文台道鬧到一個地步,警察進到教會裡面去維持治安。這個事情以後,陳則信痛苦得不得了。後來他聽見有一個年輕人叫作唐崇榮開佈道大會,他就最後一天來聽,聽的時候他雙腳有風濕,所以沒有位子坐,跑到安素堂的第四樓上面,找到一個位子坐下去。那一天他決定一間事情,決定離開,離開天文台道,決定好好事奉主,然後他知道了各宗派中間還可能有神忠心的僕人,公會裡面不是完全是走錯誤的路線,唐崇榮是一個傳福音的使者。然後那天以後,他就派兩個人來找我,「唐崇榮弟兄,我們要跟你交通。」我說「我不能,明天我就要走了。」所以我們沒有見過面。那,這件事情他的兩個下面的弟兄就告訴我,清清楚楚,他從那一天開始決定離開李常受,因為李常受那個時候相信耶穌是被造的。所以,陈则信弟兄带领的“香港天文台聚会所分裂”其中一个在真理上主要的理由就是“李常受說「耶穌受造」”。在这件是上,很明显的,陈则信弟兄的动机有两个问题:1. 若陈则信弟兄是一位“真的为真理站住”的人,从1934年到1950年,共有16年的时间中,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对倪柝声在一九三四年四月十八日发行的复兴报第三十四期,第二篇 ‘神的中心’或‘基督的中心与普及’中同样的“基督是被造的”讲法? 而在1970年才拿这个问题作理由?2. 一九五○年二月十四日年他被倪柝声立为香港教会长老。一九五○年二月十六日晚,倪柝声亲口说“常受弟兄在这里,你们原谅我这样说:人对他的攻击,就是对我的攻击;常受弟兄错,就是我错。”一九五○年二月十七日晚倪柝声把香港的教会交在李常受的手里(“从今以后,香港教会关于福音、事务、研读圣经等各方面的训练,由常受弟兄带领。”)。这整个过程,陈则信弟兄不可能不知道。陈则信虽自称是“倪柝声忠实的同工”,在1970年打着倪柝声的旗号反对李常受,难道不是否认了倪柝声的安排?(请记得“研读圣经”,基本上,就是把真理的教导的责任也交给李常受。)以下是由李常受讲的故事。各位可以和我提供的材料作一个比较。摘录:“历史与启示”第十二篇 主在香港的见证我可以向你们夸口,虽然从一九五○年,倪弟兄安排我带领香港的事奉,我也实在带领了,但我对香港从来没有意见,也从来没有给过一封信,说我感觉香港该怎样。我受了重托,不只是为着一地的工作,更是要负海外见证的工作。香港是一个重要的地方,虽然我不能天天住这里,但我却负担着这个地方,所以我的眼睛并没有闭起来,我乃是一直观察。对香港的观察照我的观察,头五年,从一九五○到五四年,香港每一位同工、执事、长老,都是同心合意照着我的安排往前,所以那四、五年带进许多祝福。一九五四年,我来开特会时,连院子都坐了人。然而一九五五年之后,香港内部有些人的心不对了。从那时起,开始有人说,“台北也不一定有更好的东西。”我从幼年事奉主开始,最避讳的,就是不可以两地召会竞赛,说甲地比乙地好,或说乙地比甲地好;这是不可以的。一九五五年这个声音出来之后,虽然我没有和晤晨弟兄交通到这事,但我相信晤晨弟兄恐怕也从那时候起,闻到了这个味道。我们都听见这话,但我们却没有谈过,因为一谈,就怕事情会发酵起来。我们学了一个功课,除非事情发生,否则不要把它当成一件事,因为那是愚昧的,并且也给撒但开了门。无论如何,只有神知道人的心。弟兄姊妹说这些话,就是给撒但开门。香港这里说,台北不一定比香港好,这说出香港腐化了。一颗苹果腐烂,都是从里面开始腐烂的。香港的祝福在头四、五年以后,就开始漏了,好像一个大水桶漏了水一样。水都是头四、五年打进来的,之后就没有什么新水进来,倒是原来的水流出去了。到了一九六○年,香港就有人放话说,李弟兄讲异端。等到这话一出来,我里头就非常清楚情形不对。这位说我讲异端的人,也写信给张郁岚弟兄,告诉他我讲异端。有一天,张晤晨弟兄就和这位说我讲异端的人谈话,张弟兄对他作见证说,“李弟兄今天在海外负见证的责任,是当初倪柝声弟兄安排的,我们大家所作的,就是一个工作。”他回答说,“那已经是历史。”可是在对他有利的事上,他却去抓住倪弟兄的安排。人的“心”在权力地位上出了问题我们需要把事情弄正确,不能我们不接受的就说那是历史,对我们有利的就说那是倪弟兄安排的。我不是批评人,也不是在你们面前说别人的短处;五十年来,召会中一切的问题,都是人的“心”的问题。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权力地位的问题。倪弟兄的安排,若与他的地位权力有利,他就接受;倪弟兄的安排,若与他的权力地位没有利,他就说那是历史。张晤晨弟兄向那位说我讲异端的人,举出他许多不当之处,他就流泪悔改,并且承认他作错事。然而没有多久,他又故态复萌。那时他常和魏弟兄发生冲突,有一天,忽然跑到魏弟兄家,抱着魏弟兄亲他,向他悔改认罪,但不久又依然故我。这叫我们实在难以应付。一九六四年,我接到这位弟兄的一封认罪的信。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价值,因为他没有直接得罪我,所以我没有回信。一九六四年夏天,香港的一位长老许弟兄到洛杉矶参加特会,就向张宜纶弟兄问起,为何那位弟兄写信向李弟兄认错,李弟兄却没有回信。我就告诉张弟兄,我所以不回信,是因为那位弟兄并没有直接得罪我。他写信给张郁岚弟兄说我讲异端,他应该向张弟兄对付这件事。许弟兄回到香港就问这位弟兄有否这事,他回答说,“我真的写了那封信么?”这位弟兄便写信去问张郁岚弟兄,张弟兄就把那封信复印给他。最后,他才从香港发信去对付。香港指控李弟兄说异端的风波一九六一年以后,我虽然人在海外,但张郁岚弟兄和张晤晨弟兄,几乎每周都给我一封信,与我交通台湾的情形。从信中我得知,有几位弟兄在台湾,一直暗中破坏这个工作。一九六五年我回到台北,处理了那件事。(详情见下册,第十六篇。)一九六五年十月间我来到香港,那位说我讲异端的弟兄已经向我认错,也向张郁岚弟兄对付过,我觉得也不错,就在那里好好讲道,之后就回到美国。尔后他在那年也去了美国,正如第五篇所题过的,我到机场接他到我家里。难处是他说我讲异端,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三而一的神,以及基督是受造者这些问题。我就问他到底对神怎样看?他说是三位。我说,你切不要这样说,那时,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一九六六年,我回台北传福音,之后应邀到香港,也传了点福音。他请我到他家吃饭。那知一九六八年,我们在台北开过大会以后,香港就大翻动,说我讲异端,到了一九七○年,情形就更严重了。一九六九年在美国可以说是最高峰的时候,一九七○年有国际大会,之后就移民到五、六个以上的地方。原本我已安排好,要一个一个地方去看望他们。正在我准备动身时,接到香港弟兄们的长途电话和信函,说香港那里说我讲异端的人大闹风波。弟兄们觉得这是关乎真理的事,非要我来不可。所以,那次我只探望了亚特兰大。一九七○年以前,说我讲异端的人,已印出一本刊物,是关乎整编本诗歌真理的问题,其中都是论到我说异端的事。我在美国看见这书,我并没有太去理睬。到了一九七○年,这位弟兄实在闹得香港召会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弟兄们觉得我最好回去将真理驳正。所以,我一面出门探访移民出去的圣徒,一面赶着写出一点驳正的话。可爱的娃娃鱼--趴沓、趴沓、满地爬。。。。
摘录:关于李常受及其严重错谬http://baike.baidu.com/view/1125379.html陈恪三弟兄确证:。。。。。(九)李还歪曲圣经歌罗西书一章15节,说耶稣基督是被造的!这岂不等于明目张胆地否认荣耀的圣子耶稣基督是道成肉身来的吗(约一4:1-3)?这是从什么源头出来的道理,岂非昭然若揭吗?综上所述,弟兄姊妹们可以看出,李背后鬼魔的嘴脸已经曝露无遗。请参考以上资料。问题是“为什么同样的教导,李常受说,就是鬼魔的嘴脸?而,倪柝声呢?”可爱的娃娃鱼--趴沓、趴沓、满地爬。。。。
从倪柝声与陈恪三的话看李常受被邪灵附事件网路上流传着各式各样攻击李常受的文章。其中攻击李常受最力者,莫非是一位原为福州聚会处的负责人“陈恪三”弟兄。被倪柝声认为是南方读圣经最突出的一位。(北方的则是李常受)。(zh.wikipedia.org/wiki/陈恪三。)以下是陈恪三对所谓李常受被“邪灵”附身的“见证”:摘录:关于李常受及其严重错谬http://baike.baidu.com/view/1125379.html。。。。。。陈恪三弟兄确证:李常受身上有“另一个灵”(林后11:4),主要有以下几方面的表现:        (一)1947年冬,李常受、陈恪三两位弟兄及汪佩真、李拉结两位姊妹经过汕头同到鼓浪屿服事。由于替李翻译汕头话的负责弟兄眼睛忽然瞎了,鼓浪屿的一位徐维均弟兄(当时蒙恩重生才五年)甚感震惊,心想:“这是为什么?”他要试验李常受所受的灵究竟是什么灵(约一4:1-4)?是不是圣灵?        “于是在李到鼓浪屿后第一场聚会,那天晚七时,你(徐弟兄)独自坐在会所楼上求问主:‘主啊,若李所受的引导是出于你的,愿主让他自由释放信息,否则求主禁止。’聚会时间到了,李与翻译弟兄同登讲台,我(陈恪三弟兄)好像坐第一排。那天唱诗歌一首又一首,唱了许多首,从来未见聚会处主日聚会唱这么多首诗歌(一般都是2-3首),我觉得奇怪。半小时后,李站到台前,说:‘聚会时间已过了半小时,今天我所预备的信息,神扣住了。’”4“神扣住了”几个字给人很深的印象。这在聚会处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三)分裂的灵:“现在因李在海外的异端传到浙江温州、平阳等地,呼喊与不呼喊势不两立、彻底分裂,证明(背后)是分裂的灵,就是邪灵。‘呼喊’这一件事是特大的异端,是1931年李从撒但邪灵直接接受来的,1947年这件事证明他受的是什么灵。1947年他就是局部被附(参约13:2,27)8的传道人。这句话(我)是在主宝血遮盖下敬虔、谨慎地说,是在圣灵启示里、是在神面前战兢恐惧地说,绝不敢毁谤,更不敢随便说说。”9。。。。“对李身上这‘另一个灵’,我们打中其要害,不是与李(宣扬的)异端(对照圣经)原文逐字的辩明。看他一直突出‘活在灵中’,擅自把圣灵放在第二位,强调如今是‘灵的时代’,高举灵。他所高举的灵,实际上是他身上那‘另一个灵’,绝不是圣灵。这一切都为他1931年起开始接受的邪灵铺了路──一切听从那个灵对他(李)讲的,贬低圣经。因此,受欺者发狂言:“读李常受的书一遍,胜过读圣经一百遍”、“李常受的话比圣经价值高一百倍”──哦,主啊!求你拯救我们的肢体。”129《陈恪三弟兄──晚年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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