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凯蒂5233的皮接免费游戏 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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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猎人之娜娜的穿越档案 by千代5233
  当初萌生写这篇文的想法,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想要满足一下自己的穿越同人梦,想象着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进入到动漫世界会是怎么样的呢?写写那些刺激的生活,写写自己喜欢的男生,感觉真的很幸福!    看过太多的同人文,有御姐的,有萝莉的,有完美女强人的,也有迷糊小妹妹的……太多太多,不过发现他们大多走的都是剧情,虽然写的很好,但是剧情看多了,即使再好,还是有些倦了。所以,就想着自己写的话,就写点不一样的东西,当然文章的最后还是会有剧情的部分,毕竟那也是猎人的精华所在,但是却不会是我这个文的重点。    关于人物我会尽量地保持原形,但是却又会往自己喜欢的方向发展,希望看的亲们也能喜欢上我笔下的他们!    新文新气象,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下面的歌词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的,写这个文很大程度上也是源于此,希望大家喜欢!    Time after time    仓木麻衣    もしも君に巡り逢えたら  二度と君の手を離さない  春の終わり告げる花御堂  霞む花一枚  蘇る思い出の歌  この胸に今も優しく  Time after time  君と出逢った奇跡  緩やかな風吹く街で  そっと手を繋ぎ歩いた坂道  今も忘れない約束    風に君の声が聞こえる  薄氷冴返る遠い記憶  傷付く怖さを知らず誓った  いつかまたこの場所で  巡り逢おう薄紅色の  季節が来る日に笑顔で  Time after time  ひとり花舞う街で  散らざるときは戻らないけれど  あの日と同じ変わらない景色に  涙ひらり待っていたよ    風舞う花びらが水面を撫でるように  大切に想うほど切なく…  人は皆孤独と言うけれど  探さずにはいられない誰かを  儚く壊れやすいものばかり  追い求めてしまう  Time after time  君と色づく街で  出逢えたらもう約束はいらない  誰よりもずっと傷付きやすい君の  そばにいたい今度はきっと  
TA们刚刚顶过
16:59:54.0
  有如空降!    为什么醒来一睁眼的我看到的会是一条笔直的街道。  我揉揉眼,再次睁开。    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道路两边是仿欧式的建筑,路上行人匆匆,但是路过我的时候都会给我一个奇怪的眼神,然后像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迅速走开。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小熊的可爱睡裙,光着的洁白脚丫,很正常,是我昨晚睡觉前的装束,等等——    睡觉前?    为什么我一觉醒来会出现在这里?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这时才发现这个地方的怪异,虽然路人穿着什么的都很正常,但是那发色,瞳色,绝对绝对的不正常!    还有那些建筑物的标牌,那字体……像是无限延展的象形文字,话说——这里是哪里?    我是不是在做梦?    使劲掐了一下自己,我终于确定。咱没有抽风,是这世界太奇妙了。  我究竟穿到了哪里?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无限悲催的发现我竟然一句也听不懂。  摸了摸脖颈上的玉佛,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地转身就跑。  直到确定远离了人群,我才扶着墙壁停了下来,喘着气,果真很久没有运动了,才跑了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身体已经吃不消了。    抬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才发现自己跑到了一片森林的边缘,而我扶着的墙壁正好是位于森林边缘处一处豪华别墅的外围。    看着那依稀有些熟悉的欧式建筑,以及冷清的院落,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下来,细细地思考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时候,一个很不合时宜地声音在我身边响起,带着几分稚嫩,几分傲慢或者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    我皱着眉头,看向声音的出处。    那是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一头耀眼的银白短发,大大的如同黑珍珠一般的眼睛斜斜地看着我,嘴角上挑,带着几分笑意,还有一些嘲弄。穿着休闲的短袖短裤,上面还染着几点暗红。    “¥@%@%@%@%……”他又说了几句什么,语气中有一点不耐烦,好像是不满意我的不语。    “……”我其实很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的我,即使说了什么估计也是对牛弹琴吧!还不如省省力气的好。    他更加不耐烦了起来,凑到我的眼前,弯下腰,直直盯着我的眼睛,又快速地说着:“#¥@#¥@#%……”    我无奈地叹口气,双手外翻,耸了耸肩膀,摇了摇头。  他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子,双臂环胸。定定看着我,终于他也叹了一口气,仿佛是放弃了。    他应该是要走了吧!作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说话的人,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激动地。不过,听不懂就是听不懂,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我抱歉地朝他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指自己的耳朵。我想他应该明白了吧!    他看着我的动作,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睛眨了几下,才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继续打量着我。看的我的心一阵乱跳。    走吧走吧!快点走,我好继续考虑人生大计。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挨着我坐了下来。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嘴巴里叽里咕噜又说了很长一串,我一开始还静静地听着,虽然听不懂,就当做提前做听力了,但是听着听着,我额头就爆出一个“#”字,他有完没完,自言自语也不用在这里荼毒我吧!  就当我的耐性快要用完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一只白皙的手伸到了我的眼前,手掌摊开,一枚糖果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    “@#¥#¥@……”    是要给我吗?我呆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从他的手中接过那枚看上去就很好吃的糖果,紧紧地在手里攥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剥开糖纸,放进了嘴里,明明是很甜很甜的味道,可是我的鼻头却一阵酸涩,眼睛也慢慢湿润了。    为什么呢?    我自嘲地想着。    竟然被一个小孩同情了,可是现在的我却异常的需要这份温暖,它仿佛在告诉我这个世界并没有抛弃我。    银发的小孩动作利落地从地上站起来,潇洒地拍拍裤子上的尘土,转过身,看着我,说了一句话,很短,却让我敏感地记住了那个特别的发音,一直一直,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他似乎也没有期待我的反应,自顾自地抬脚就要走,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从那座豪华别墅所在的庄园里传出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几个男人慌张的喊叫声。  银发小孩的身形顿了一下,他复又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一下,看上去越发的不像五六岁的小孩子了。    他低声地嘀咕了几句什么,抬脚朝着大门跑去,我只看到他的身形一晃,就离我十几米远了。庄园里的人也似乎发现了他,声音更加尖锐起来,然后,我看着一大群的黑衣人追着他的背影越行越远。    我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不牵扯到我就可以了,现在的我可没有招惹麻烦的资格啊!    僵直的身子又软了下去,我靠在墙上,继续看着天空,看着浮云,如果能一直这样看着该多好啊!    突然,一片黑影遮住了我的视线,我心下一惊,不由得视线又抬高几分,一个漂亮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眼前,长长的紫色头发披散着,穿着紫色印花的白色和服,胸口大大的开着,有着说不出的魅惑,他定定的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妖冶的光芒,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我的心咚咚的跳动着,与其说是惊艳,不如说是惊吓,他出现的很突然,一点声响也没有,就那样仿佛从天而降,犹如鬼魅一般。    他没有说话,而我吓得也失去了言语。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样的胶着直到先前追着银发小孩的黑衣人回来为止。那群人跑到了我的跟前,朝着那个紫发人鞠了一个躬,为首的人才开口说了几句话。虽然听不懂,但是看那神色估计是人没有追到吧!那脸上的惶恐和害怕即使是极力压制也还是轻而易举的被我看了出来。想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虽然和那个小孩子只接触了短短的几分钟,可是内心里却还是希望他不要有事。  不过,眼下恐怕有事的会是我吧!    紫发人终于开口了,带着诱惑力的低音异常地动听,我无意间视线扫过周遭的人,却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梦幻似地笑容,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的声音——    看向那个紫发人,他的眼中也带着疑虑,好像是要确认什么,又说了一句,话音刚落,只看见周遭的人纷纷无力地躺倒在地,脸上依旧是那种白痴似地笑容。  我彻底无语,其实我是很想配合你的,毕竟在你的面前表现出特别并没有好事,可是我很冤枉地看着他,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紫发人终于不再说话了,右手抬至下颚,扶着下巴想了一会,然后左手打了个响指,那些黑衣人纷纷恢复了正常,紫发人对着为首的那人吩咐了几句,然后两个黑衣人就走到我的面前,一边一个,架起了我,朝别墅走去。我无奈地仰头看了一下天,其实我很想说,不用费力架着我,我也会走的。    
20:29:28.0
  别墅的里面和外面真的很不一样,看上去那样冷清的建筑里面却出奇的华丽,一路被拖过去,大门的饰物,窗帘,盆栽,壁灯,家具等等都或多或少的用到了紫色——那种象征高贵的颜色,我心里暗暗在想,那个紫发人会是什么人呢?会是这里的主人吗?  黑衣人将我拖到一个像是起居室的房间里就松开我的胳膊,径自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我一个人,我乖乖地坐在地毯上,庆幸着自己并没有被拖到什么可疑的地方,比如说地下室,或者刑讯室。    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还真是动漫看多了,都在想些什么呢。还真以为穿着黑衣服的人就是黑社会啊!    不得不说,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复杂,被强行带进别墅,虽然暂时不需要考虑自己以后的生活,可是,眼下最大的危机却是——我为什么会被带进来,这个别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想要对我做什么?    没有给我太多烦恼的时间,那个紫发的人推门走了进来。  他绕过我,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一举一动,透着优雅。淡紫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忽然开口说了几个音符。很慢,很清晰,看我没有反应,又指了指自己,重复了刚才说的东西。然后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又说了一遍。    “西斯*凯勒斯。”    我想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西斯*凯勒斯……”我呢喃着,这应该是他的名字吧!忽然有些感激他的做法,他一眼就看穿我的本质,知道我的言语不通,这让我多少有些放松了下来。    “娜娜……娜娜……”我笑着指指自己,开口对他说,这是我的名字,我内心暗暗地添了一句。  一阵寂静,沉默了很长时间以后,他忽然走到我的跟前,伸出一只手,将我扶了起来。站在他的面前,我发现我仅仅才到他的肩膀。    仰头看着他,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目光交接,我眼中的疑惑和感激表露无疑,而他的却显得那样深沉,犹如深海,让人看不明白。    甚至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生死就在那一瞬间被决定了,我想我是要感激我那一刻的单纯和直接,让他放稍稍放下了心防,决定留我观察一阵子。  这样的对视很快结束了,他朝门口的方向说了几句话,没隔多久,就见两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子走了进来,朝他弯腰鞠躬,然后静立一旁听候吩咐。  西斯很快的说了些什么,又指了指我。女仆轻声应答后,西斯才转头看了我一眼,走出起居室。  两个女仆的效率很高,在我还没有反应的当头,已经帮我洗好澡,穿好衣服。然后又送来一份热乎乎的饭菜。    看着他们退出房间,我才松了一口气,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却发现并没有什么胃口,就放下了筷子。开始打量房间。    这不是那间起居室,虽然一样的紫色系布置,却更像一间卧室,有着大大的梳妆镜和看上去就很舒适的床。我快走几步,然后一跃,蹦到了床上,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床里面。如果现在我睡着了,会不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去了?自嘲地想着,翻了个身,侧头无意识地看着,忽然在扫过镜子的时候呆了一下,我猛地坐起来,走向镜子。    眼睛豁然睁大,傻傻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镜子里的那个人是我,也不是我。    确切的说应该是几年前的我。为什么会分得这样清楚呢?虽然一个人的23岁和16岁看上去变化并不是太大,但是我却很肯定的是镜子里的那个人就是16岁时的我。16岁过后,因为青春期和经常看电脑的缘故,我的脸上疯狂地窜满了痘痘,再加上我十分地不喜欢脸上的凹凸不平,经常用手抠的结果,那就是我到了20岁以后,即使脸上没有痘痘了,可还是留下了淡淡的痘印,不是很明显,就像雀斑一样。镜子里的那张脸很干净,很白皙,娇嫩的如同花朵一般,那是我曾经多么引以为豪的脸啊!皮肤的水嫩完全弥补了它并不是很漂亮的事实。就是这样一张可爱的脸现在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却没有多少高兴地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诡异和害怕。    叹口气,再大的震惊我都已经经历过了,不过就是换了一张脸吗?而且还是换的自己的脸,我还计较什么呢。    不想了,越想越烦。    静静地瘫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好累的感觉,伴随着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的抓住些什么呢?时间就在胡思乱想中过去了,看了看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落日的余晖映衬着天边的霞光,恰如逢魔时刻一般。这样的情景即使在自己的世界中我都没有好好的用心体会过,好美,真的好美。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惊醒了我,我一怔,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    西斯就在门外,身上穿着舒适的居家服,那一头紫罗兰一般的长发也被松松地束在了脑后,整个人清爽了很多,也莫名的多了一丝亲切。    我傻傻的看着他,不太清楚他的来意。西斯指了指左边,用眼神示意我跟他走。我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穿过几道门后,最后来到一间书房,里面站着几个男女,看到我们走了进去,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恭敬拘谨了起来,西斯对着那几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径自坐到了书桌的后面,双手自然地放在桌上。    我看着一屋子的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深吸了一口气,才平息了紧张的感觉,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对着我说了几句话,我无语,这是要做什么。  愣愣的看着他,不做声。西斯朝那个人点了一下头,那个人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另一个人又走到我的跟前,重复着前一个人的行为。    就这样一个人上前,退下,另一个人又上前退下,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走到我的面前,说了几句话。看着我没有什么反应,正准备退下去的时候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快速的说了一句什么,但很明显的不是前面他所说的那种语言。(这里要说明一下,即使外语都听不懂,但是就像是日语和德文,因为语系不同,多少还是能明白不是同一种语言的。)    他看着我表情变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又用比较慢的语速说了几句后面他所使用的语言,我一下子呆住了,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这是日语啊!虽然我日语会的不是很多,但是看了那么多的日语版动漫,怎么样我还是会一些的,忽然在这里听到了我所熟悉的语言,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激动地上前抓着他的手,嘴巴里凌乱的说着:“你再说一遍,说一遍。”    他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然后又迅速恢复了过来,不过又用日语问了一遍:“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我“呀”了一声,才顿悟,原来我刚才是用中文说的,于是我使用自己会的简单的日语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都是什么人?”    看他明白了我的话,我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一句,原来我不是文盲!    西斯朝其他的人吩咐了几句,在他们都出去后,西斯对着那个会说日语的人说了一些,似乎是要告诉我的话。    “这位是我们老板的儿子西斯*凯勒斯,而我是海德*库西坦。你现在所在的别墅是在优路比安大陆的西岸,靠近友克鑫市的兰达市。那么,现在我的老板想要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别墅外?”    我很快的抓住了他话中透漏出的几点信息。首先,我知道了我的所在,不是我以前熟悉的名称,但是友克鑫市却又让我觉得莫名的熟悉,其次他介绍西斯时用的是老板的儿子,可是后面的话却表示出是老板想要了解我的信息,难道西斯的父亲对我对我的来历也有兴趣?还是其他的什么呢?最后,这个别墅肯定不是一般的地方,也可能是一般人到不了,不然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我的出现。脑海迅速的理清思绪,我看向了西斯,一边组织语言一边说道:“您问的也是我最想弄清楚的,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事实上,我对于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也很困惑。如果您能帮我找到答案的话,我会非常感激您的。另外,至于我会出现在您的别墅外,纯属意外,应该说是我无意中走到了这里,希望没有给您带来什么麻烦。”    看着海德用我陌生的语言翻译着,我静静的等待西斯的答复。  西斯在听的过程中,一直用那双美丽的紫色眸子看着我,波光流动,带着几丝魅惑,忽然似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眼睛里染上一分疑虑,但是很快的就消逝在眼底,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一般。    我心一动,我刚才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才对啊!可是看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恍神间,海德又对着我继续说道:“老板的意思是既然这样,那就请小姐先在这里住下吧!我们也会给予小姐一定的帮助,当然作为交换,希望小姐能遵守这里的规矩。”  我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但是我希望您能给我请一位老师教授我这里的语言。”    我的要求很快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看来今后的生活不会太困难了呢。  
20:32:27.0
  清晨,天还蒙蒙亮,隔着厚重的窗帘,我微微能感觉到阳光的痕迹。  距离那一天已经两年多了,当我从昏天暗地的语言学习中挣扎出来时,才赫然发觉时间在悄然间流逝了。仅仅半年,我学会了这个世界的通用语,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自己在困境中爆发出来的潜力,想归想,却再也不愿意重复那样的生活。也是在那段时间里,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猎人——这个庄园里有着一种职业为猎人的存在。当这个认知终于完全侵入我的脑海时,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我穿越了的事实。    是的,我穿越到了猎人世界中。而我穿越过来的那一天,是这里的日。    猎人是我最喜欢的动漫之一,喜欢上它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它的纯粹和热血。人性的各种形态在这部动漫里展现无遗,正义的,邪恶的,贪婪的,阴暗的……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好像被放大一般,指向了它存在的终点——力量。是的,这是一个能者说话的世界。知道了这些,我的心终于沉寂了,可以说是悲哀。    我该何去何从呢?    自己的性子其实我自己最了解,我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如果有能力,有时间,我宁可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间里发发呆,看看书,上上网,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用理会那些是是非非,活得轻松自在。    即使现在我还是这样的想法,每天同女仆聊聊天,说说八卦,或者在书房里打发一下时间,西斯更是在我的请求下,为我的房间里装上了一台电脑,唯一遗憾的是这里没有我喜欢的动漫和同人小说了。    在得知我对猎人这个职业感兴趣的时候,海德还曾主动劝说我修习念能力,可是在他用了数种方法也没有办法打开我的精孔时,我们就彻底的放弃了。  看来我是没有办法进入猎人们的世界里了,不过也好,平凡一些,多少安全一些。    自那次书房后,西斯就好像从这座庄园失踪了,仅有的几次碰面也是匆匆一瞥。    凯勒斯家族是优路比安大陆有名的黑帮地下组织,而我到来的那一天,也正好是西斯的父亲被暗杀的那天。我不知道西斯的父亲在这个组织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只是如此轻易地被暗杀掉,再加上西斯平静的接位,总觉得其中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我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深究,那样的黑幕或者隐秘不是我这样平凡的人可以触及的。  “哈……”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今天该做些什么呢?去厨房顺点好吃的?啊!对了,珍妮说的要教我化妆的,那就今天好了……    整理好自己,我去了经常去的小厨房,正好看到厨娘们在准备早餐,朝他们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我随意地坐下来,问道:“奥兰姐姐,今天吃什么啊?还有那种好吃的菓子吗?我还想要,呵呵!”    奥兰穿着干净的厨娘装,一头金色的长发高高的盘起,裹在头巾里,她撇了我一眼,又继续搅拌着盘中的面粉。    “娜娜,不是我说你,那种东西吃多了不好的,你怎么还天天吃啊!”  “嘿嘿,没有办法嘛!谁让你做的那么好吃呢,少吃一点都是损失的。”    “你啊!”奥兰不赞同的摇摇头,可还是从恒温柜里拿出了那种看上去就很有食欲的点心,放在我面前的小桌子上,“今天只能吃这么多。”    盘子里只装了几块,我失望地看着奥兰,可怜兮兮地说:“奥兰姐姐,好少……”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牙齿,就听话。”    “嗨嗨!”我轻轻地捏起一块,送到了嘴里,“嗯……好吃。”那种淡淡的奶香中带着果酸的问道,果真是最好的。我不是很喜欢甜食,但是却对这种我连名字也叫不出来的点心爱的不得了,不管吃多少都不会腻,简直就是点心中的极品。    “奥兰姐姐,要不你教我怎么做吧!以后想吃就可以自己做了。”  “还是算了吧!先不说你没有做饭的才能,真要是教会了你,你还不得天天吃,连三餐都不正常吃了?”    “小气。”我气鼓鼓地说。    “不管怎么样不教就是不教。”奥兰伸出一根还沾着面粉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好了好了,快出去吧!别在这里添乱了,今天要忙死了。”    “忙?”我一愣,这才发现今天的厨房人真的很多,往常就只有两三个厨娘忙活的,今天却难得的来了个齐全,“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听说是今天有客人要来,所以庄园里的人一大早就开始起来忙活了。”    “客人?真是难得啊!这么偏僻的地方也会有客人啊!”我好奇地问,“奥兰姐姐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吗?”    “谁知道呢?我们做厨娘的只负责做饭罢了。好了,吃完了就快点出去吧!今天就不要到处跑了,大家应该都会很忙的。”    “哦!”我咽下最后一块点心,又顺手拿了一杯酸奶才慢悠悠的晃出去。    大家都在忙,那珍妮肯定也是要忙的,貌似这里最不忙的人就是我了,算了,今天去藏书室看看吧!我记得上次好像看到一本还不错的传记,正好今天把它看完。打定主意,我抬脚朝藏书室走去,却在拐弯的时候看到了海德。    “早,海德。”打了个招呼,正准备走人的时候,却被他拉住了。  他扶了扶眼镜,说道:“我正在找你。”    “找我?有事吗?”    “嗯,老板吩咐今天的宴会你要参加。”    “哦!啊,什么?”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被吩咐要帮你装扮的得体,准时参加今天的宴会。”    装扮?我木了,那宴会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不得不参加啊!我心里狂吼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没有办法,谁让我现在是寄住的呢!  “我知道了,现在就要去吗?”我带着点期待,现在才是早上啊,晚上才会开始的宴会,应该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海德认真地从上到下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的将我打量了个遍,才慢慢说道:“我们最好现在出发,今天要去的地方很多,恐怕会来不及。”    喂喂,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满的撅起嘴巴,我长得不好看还真是抱歉了啊!  想归想,可是心里却隐隐产生了一种期待,来到这里两年了,我从来没有踏出庄园一步,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庄园后面的小树林。西斯虽然没有下令禁止过我的行动,但是我却很清楚,我其实并没有什么自由。    每当我走到一些特殊的地方,总会跳出一个黑衣人挡在我的前面,而每当我走的稍稍脱离庄园的范围时,身后也总会跟着几个黑衣装扮的人。久而久之,我也不愿意出去了。    坐在车上,我兴奋地东张西望,透着车窗,看着景色。这里其实并不是很偏僻,车子没有多久就到了广阔的街道上,清晨的人们也开始一天的活动。叫嚣声,车鸣声,交织成了早上忙碌的景象,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又回到以前的感觉。    心情激动地结果是我忘记了自己晕车的事实,看着我惨白的脸色,海德皱了下眉头。“停车吧!没剩下多少路了。我们走过去就可以了。”    几分钟后,我和海德来到了一家叫做“淑女屋”的店。衣服,化妆品,鞋帽等等琳琅满目,看到我们进来,一个打扮时髦的姑娘走到我们跟前,礼貌的问道:“请问是库西坦先生和娜娜小姐吗?”    海德点点头,在那个姑娘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包间。  “请稍等一下,店长马上过来。”    “你先坐一下吧!有些事情我需要亲自交代一下店长。”海德朝我点点头,也跟着走了出去。整个包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无聊地坐在梳妆镜前,看着化妆台上摆放着的首饰盒和各种各样的化妆用品,咋了咂舌。    等了约莫五六分钟,开门声传来,我急忙站起身,一个保养得很好的女士走了进来,红褐色的长发被盘在了脑后,只留下几缕垂在耳畔,一股属于成熟女性的风韵自然流露而出,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只是那一举一动间,散发着上了年岁的女人才有的气质和风度。    “娜娜小姐,久等了,我是这里的店长,叫我萨兰德儿就可以了,海德先生因为有事要先走一步,他会在下午三时过来接您。”    “哦!”我点点头,“要麻烦您了,萨兰德儿店长。”  “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么,娜娜小姐,我们开始吧!”  我以为只需要化化妆,再穿上一套不错的衣服应该就可以了,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全身的皮肤美容以及洗脸就花去了三个钟头的时间,等我感觉脱了有一层皮的时候,萨兰德儿才终于放过了我。    接下来,是头发的美容,等到全部弄好,又过去了一个钟头。等我真正坐下来开始脸部的上妆时,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在萨兰德尔的招待下,我随意吃了一些点心。  而店长却什么也没有吃。她认真地端详着我的脸,想了很久,才真正的开始在我的脸上涂涂抹抹,面上的表情非常严肃,搞得我也不得不重视起来。等到她终于说可以的时候,我全身已经快要僵直了,但是看到镜子里那张感觉像是我又不像我的面孔,我不得不说那么多的时间花费的很值。    我那头没有什么营养的泛着红棕色的黑发被做成了大X波X浪自然地披散着,露出我的略显小巧的娃娃脸,看上去就像SD娃娃一般,妩媚中又带着几分纯真,我那淡淡的杂乱的眉毛也被修成了柳叶的形状,长长地睫毛眨动着,整张脸看上去并没有化多浓厚的妆,可是很明显的不一样了。  “好神奇啊!我有这么漂亮吗?”我呆呆的看着镜子,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这是因为您的底子很好,所以打扮出来的效果就很不一样了。就像这样,并不需要过多的遮掩什么,就可以很好的体现出你脸部的优点。”  “谢谢您。”我诚心的道谢。美滋滋的继续打量着镜子里的我,可是还没有等我过多臭美,海德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    “看来,已经完成了,那么娜娜小姐,请跟我去下个地方吧!”  “还要去?”    “当然,还有宴会需要的服装和首饰没有准备,不快点的话恐怕会来不及的。”    “服装,我身上这件不可以吗?”我指着皮肤美容后萨兰德儿给我穿上的很适合我的衣服,不解道。    “这个宴会非常重要,很多尊重的客人都会来的,你这样穿会失礼的。”    我头上不禁冒出几道黑线,我身上的这件明明已经很贵重了,不要当我真的不识货好不好。    在萨兰德儿的“欢迎下次再来”声音中我们走了出去,朝下一家店行进。    不得不说,海德的品味眼光真的很不错,乳白色的拖尾礼服看上去华丽尊贵,却又很好的衬托出我的发型和脸型。同时,他又帮我挑选了几件搭配的首饰,当所有都穿戴好时,他才算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抬手看看手表,说道:“还有点时间,可以先去吃点东西。”  “吃东西?晚上不是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吗?”我不解。  “作为一个合格的淑女,在宴会上是绝对不能大吃大喝的,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才可以。”    “嗨嗨!”我无奈地点头,我是不是该感激他为我着想呢?  等我们回到庄园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从大门到庄园内的道路上被铺上了一层地毯,而以往没有什么人看守的大门,此刻也站立着两个穿着白衣的迎宾。  可能是时间还没有到的缘故,此刻还没有一个客人的到来。我在海德的带领下来到了书房。    “老板等下就会过来,剩下的你听老板的就可以了,记得我下午教给你的那些礼仪,绝对不能做出不符合淑女的举动。”    我暗暗叹口气,既然这么害怕我丢人,干嘛还一定要我参加啊!如果是要女伴的话,我相信凭着西斯的那张美人脸,什么样的淑女找不到啊!    算了算了,他想干嘛都随他了,只要过了今晚,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20:35:27.0
  “咔哒”门开了,我放下手里的书,看向门口。  西斯一身白色的西装,笔挺纤长,紫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少了一分戾气,多了几分优雅。此刻,他静静地看着我,眼中闪过惊艳,开口道:“很久不见了。”  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窜入我的耳朵,很好听,两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我发现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拥有一种魅惑世人的能力。    “我们走吧!”他右胳膊弯曲,示意我挽着他。  从这里到宴会的大厅并没有多长的距离,可是我却觉得走了很久很久,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待到大厅的入口,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看来我还是紧张了。    “用不着紧张,一切有我。”    西斯拍了拍我的胳膊,带着我踏进了大厅。    好炫目,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能容纳几百人的大厅此刻显得有些拥挤,当我们进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我们身上,一时间,安静的仿佛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我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了起来,我紧紧地贴着西斯,手握成了拳头。    那些视线有好奇,有估量,更多的是一种赤X裸X裸的嫉妒和羡慕。我故作镇定地忽略所有的目光,心里暗暗做着建树,他们都是白菜,他们都是白菜……  来到正中,西斯示意我松开手,我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臂,然后后退一小步,站在他右后方。  “很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我凯勒斯的聚会,今晚,除了要展示几件稀有的珍藏品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我西斯•凯勒斯今天要订婚了。”  话音刚落,人群爆发出一片惊讶的议论。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盯着我,我心中一寒,做什么都看着我啊!是他订婚又不是我订婚。可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西斯此时也看着我,紫眸中带着说不尽的风情和温柔,看的我心脏一阵乱跳,我用眼神示意,你看我做什么啊?    他轻笑一声,伸出右臂揽着我,对众人说道:“请允许我为大家介绍,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娜娜凯勒斯小姐,作为凯勒斯家的养女和我西斯的未婚妻,一直都是不为人知的存在,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也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希望大家能在今夜玩的尽兴。”  我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成了凯勒斯家族的养女,什么时候又成了他西斯的未婚妻了?    我惊怒交加地正要询问,却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制止了。  “那么就请大家随意,展示半个小时后举行。”说完,他牵着我的手向右边的休息席走去,我扯着僵硬的笑朝一个向我们道贺的人回礼。    “你去那边休息一下吧!有几个客人我必须要亲自去问候一下。”  我点点头,走到了大厅的阴影处,将自己缩在一边的沙发里。头好乱,我试着整理出思绪,却发现无能为力。    庆幸的是没有人来打扰我,我坐在人群外,看着他们,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捕捉到了西斯,他温雅的笑此刻却那样刺眼,说实话,西斯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无论是长相,身材,身家以及能力,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按理说这样的男人应该会很吸引我的才对,可是我却无论如何都对他产生不了那种名叫爱情的感情。    他的笑容,他的一言一行,总会给我一种很空虚的感觉,或者说是虚伪吧!像是带了一层面具,看不到真正的他。另外,第一次那些黑衣人听到他话音后的表现也让我对他产生了防范,虽然他的声音并没有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可是我仍然无法轻易地信任他,这可以说是女人的一种本能吧!之于他,没有被迷惑,那么就是隔阂了。我相信他是知道我的心理的,不然不会这样轻易地放我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有那样的男人作为未来的老公,应该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情吧!”一个男音打断我的注视,我收回目光,看向正在和我说话的男人。    茶色的短发,翠绿的眼睛,一张很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再加上得体的西装,这也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可是,为什么他会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我按下心里的疑惑,朝他露出一个微笑。“是的,我感到非常的自豪。”如果能忽略我话中的咬牙声,我想我的表现应该会更完美。    娃娃脸男人笑着坐在我旁边,中间隔开的位置恰到好处。“啊!说错了,应该是凯勒斯家主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的青睐,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我叫做侠客,很高兴认识你。”    震惊!这绝对是震惊。    两年多的安逸生活让我对这个世界放松了警惕,可是原来危险无处不在啊!    我很清楚我现在的表现肯定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掩饰我脸上的惊骇和僵硬,该怎么办,一定要混过去才好。    “阿拉,娜娜小姐认识我吗?”侠客笑眯眯的凑近,脸上一派天真,如果不是在原先的世界中对幻影旅团的成员有所了解,我可能就真的被骗过去了吧!  我扯扯嘴角,勉强勾起一个笑容,吞吐道:“该怎么说呢,其实——其实我并不是凯勒斯家的养女。”  我故作神秘的小声继续道:“我是在两年多以前被西斯带回来的,那时候的我被迫离乡,一个人漂泊在外,幸亏得到西斯的帮助,才得以生存下去。而在我的家乡,有一个恶名昭著的强盗杀人犯,他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却逍遥法外,他的名字就叫做侠客。”说完我还谨慎仔细得打量了一下侠客,又道:“当然,我并不是说您……呵呵,不过因为以前的影响,直到现在我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心惊胆战的。还请侠客先生不要在意啊!”    侠客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他摸摸后脑勺:“当然不会了,呵呵,不过娜娜小姐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可以吗?”    我无所谓的摆摆手,道:“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庄园里的人都知道的。不过,侠客先生会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吧!看西斯的样子似乎并不想让外界的人知道……”说完,我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当然了,能够为娜娜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侠客一脸认真的说着。  “怎么?侠客先生对我的未婚妻很感兴趣吗?”西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手里端着一杯酒,惬意地坐在我一边,将我搂在了怀里,“娜娜,没有怪我冷落你吧!”  我身子一僵:“不会,你也有正事要忙嘛!”演戏谁不会啊!  西斯琉璃似的紫眸辗转,不经意的看向侠客:“等下的展示品中,不知道侠客先生是否有感兴趣的呢?就当作答谢你陪伴我的未婚妻,看中了一定要说一声啊!”  “那可要多谢凯勒斯先生了。”侠客轻松利落地起身,“既然凯勒斯先生回来了,那我也不能继续打扰了。”说完,朝我眨了眨眼睛,离开了。    “离他远一些。”西斯松开搂着我的胳膊,面上的笑容全部退去,“他很危险。”    “嗯。”我低着头,“你不觉得你该解释些什么吗?”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今天的一切就像你听到的看到的那样,都是真实的。”    “是吗?可是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让我接受的理由。”我直视着他,“不要告诉我这其中没有什么阴谋,更不要说你是因为爱上我才会想要和我订婚。”  “爱?那是什么?”西斯的话中带着几分嘲讽,“如果你硬要说是阴谋的话,那我承认好了,不过,你却没有不接受的权利。”像是嘲弄我的弱小无力,他眼中闪现一种叫做霸气的高傲。    我无奈的扶额:“随便你了,不过是个挂名而已。”  “谁告诉你只是挂名?”他诡异地捉住我的下颚,抬高,让我的视线与他对上,“我说过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除却我不得不考量的因素,你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未婚妻人选,虽然不怎么出众,但是却引起了我的兴趣。是什么让你以为我会留一个无用的人在我的身边?你该庆幸,你让我产生了探究的兴趣,不然,你活不到今天。”    我的心一窒,他的话让我十分不舒服,所谓的真话都是非常伤人的,他的话真实犀利,他的眼神尖锐霸道,他是高高在上的黑道的王,这样的他却让我有一种悲哀的感觉,明明不比我大多少,可是他的一切都只剩下一种颜色了——沉重的黑。    微微挣脱了他的手,我不敢让他知道我的真实想法,那让我觉得,那是对他的亵渎。罢了,就当作是白吃白住他那么长时间的报答吧!    “好了,展示要开始了,我有礼物要送你。”  礼物?我竟然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3月14日,白□□人节。在这个没有白□□人节的世界里,我迎来了我第二个生日。    灯光渐渐暗下去,只留下周边的壁灯闪烁,人群的喧闹也慢慢停息,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向前方的展示台。    一个圆形的柱子渐渐从地下升起,玻璃封闭的空间内有一块坚硬的矿石,呈水兰色,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淡冰蓝光辉,好美。    “液钛矿石!”人群中忽然有人喊出声来。    我眼睛一亮,原来这就是七大美色之一的液钛矿石。果然不负盛名,然后又想到了侠客,难道?  忽然,所有的灯都被打开了,一瞬的闪亮刺得我微微眯了眯眼睛。正打算再仔细观察一下液钛矿石时,枪击的声音,尖利的叫喊声响彻大厅。    “啊!死人了!啊!”    一声比一声的尖锐,相比较女士的慌乱,在场的男士显得镇定多了,想来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    不愿意牵扯进去,我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看着他们的混乱。  视线所及处,慌乱渐渐平息,数十个黑衣装扮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厅中,在场的男士纷纷劝慰着身边的女伴。我移开视线,却发现一条黑色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一道小门里,我楞了一下,双脚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自发的向小门移去,那是佣人使用的通道,这个时间正是展示的时间,因此通道中并没有什么人在,我顺着通道一直走,平日幽暗的通道此刻灯火通明,走廊的尽头是佣人的休憩室,穿过休憩室,是佣人的住所。    那个人,如果我估计没有错的话,此刻应该会藏匿在某个佣人的房间里吧!并没有很费心找,我就看到了一个不是很明显的血指印在一扇门的把手上。  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会这样好奇呢?明知道自己的这份好奇心可能会害死自己,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拿出手绢,拭去了把手上的血迹,扭转把手,门开了,里面黑漆漆的,借着走廊上的灯光我看到一个黑影朝我扑了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房间里面,一个人强有力的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身后,脖子上也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抵着。  “放心,我不会叫的,你可以放开我了。”    身后有一瞬的迟疑,但最终还是放开了我,我听到了重物坠地的声音。急忙扭转身,借着月光的余晖,我看到了一张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精致的脸。齐肩的黑色长发散乱在地上,黑色的如同猫眼一般的眸子深深地看着我。平静无波的脸上镶嵌着的如同深井一般的眼睛,看那伤势,明明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可是他的表情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一般。  伊尔迷,果真是他。我以为那纤长的身影和乌黑的长发是幻觉一般的存在,可是果真是他。这时候的伊尔迷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尽管身体因为长年的锻炼早已经比同龄的男孩子来的更加结实和强健,可是仍无法掩饰他还只是一个男孩子的事实。  我蹲下身,尝试着去检查他的伤势,却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一种类似杀气的东西,冲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指了指他的伤势。    伊尔迷大大的猫眼露出不解的神色,他静静地看着我撕开他的衣服,然后又撕开裙摆替他包扎伤口。    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人包扎伤口,那样严重的伤痕,看的我心一缩,手也颤抖了起来,即使下手很轻,可应该还是会弄痛他才对的,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吭一声,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出现。    我深深地叹息着,不是敬佩,而是心痛,到底要怎样的训练才能让一个人连最基本的痛觉都会丧失呢?也许不是丧失,只是强迫自己放弃罢了。    系了个不怎么漂亮的蝴蝶结,我抬手,用胳膊拭去额上的汗珠。“好了。只是简单的处理,你回去后最好再检查一下。”    “为什么?”他的声音里有着疑惑,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又看了下我,眨了眨眼。    我耸了耸肩,扶着他靠坐在一旁的墙壁上。    “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你长的很好看吧!”我左手握拳敲了下右掌心,故作顿悟。    “骗人。”他眼中划过一丝无奈。    “嘿嘿!看穿了啊!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你是杀手吧!职业的?”    “嗯,今天出席宴会的一个人是目标人物,雇主希望能在他本人面前将那个人暗杀掉,本来以为难度不太大的,没有想到很多今天会有那么多的猎人会被雇佣。稍稍麻烦了些,不过总算完成任务了。”说完不在意的动了动受伤的胳膊。    喂喂!这种事情和我说合适吗?不过你们家的情报系统有这么差吗?七大美色啊!怎么可能戒备不严?    “那你打算怎么出去?现在庄园肯定戒备森严,各条道路都被封锁掉了,即使你本事在高也不能轻易出去,更不要说你现在还受着重伤。”    听到我的话,伊尔迷眼睛微闭,似是陷入了沉思。我看着他,又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怕西斯已经发现我不在大厅了吧!还有侠客,我不知道我那番鬼话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肯定是一个麻烦就是了,也许,我也该离开了。凯勒斯庄园始终不是一个可以久待的地方。    “我知道一条路可以通向外面。那里应该没有什么看守才是,如果我说我愿意告诉你,你能把我带出去吗?”    伊尔迷睁开眼睛,圆滚滚的眼睛看着我,煞是可爱。“为什么?你不是凯勒斯的未婚妻吗?为什么要离开?”    “这个你就不用理会了,你只要带我出去庄园,离开这里就好,等我确定后面没有人追过来你就可以走了。可以吗?”    伊尔迷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那好,我要回去拿样东西,你就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伊尔迷的眉心微微一蹙,终于还是点头了。    我脱下脚下的高跟鞋,快速的出门,奔跑了起来,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人,直到冲回自己的房间才松了一口气,迅速的换上一件利落地衣服,又将身上摘下来的首饰小心的包好,最后,从枕头下取出我一贯带着的玉佛,系在了脖子上。再看了一眼住了两年多的房间。头也不回的回到了佣人住所。    “是我。”听到是我的声音,门很快被打开了,伊尔迷静静地站在那里,背着月光,有那么一瞬,竟迷了我的眼。    “走吧!”我拉住他没有受伤的手,“我带路,你留心周围是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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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路并不好找,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有这么一条可以通向外界的路,虽然没有什么看守,可是,那条路绝对不简单,真正的走上这条路,我才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如果只有我自己,只怕还走不到五十米就会被森林里的魔兽给吞掉了吧!  可是看着身边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也许我试对了。看着他左射出一根念针,右射出一根的轻松自如的样子,我有点汗颜,如果没有别人,也许我真的一辈子都出不了庄园。    真的出来了,心情却有些复杂。尽管没有自由,却还是我舒舒服服生活了两年多的地方啊!以后再想找这样舒适的生活恐怕很难呢。    还有身份证,生活费,住处……哎,一个人生活,要考虑的东西真的是太多了。    还没有等我头疼完,我们已经走出了森林。站在边缘,可以看见山下的灯火辉煌,一派繁荣的景象。    “前面那个城市会有接应我的人,你要来揍敌客家吗?”伊尔迷问我。  揍敌客家啊!我立即想到了他家那扇我即使花费一辈子时间也推不开的大门,还有每餐中都会掺着的剧毒,立刻摇了摇头,我还不想那么早死,更何况去了我能做什么?不会是佣人吧!在凯勒斯家做舒服的女主人我都不愿意呢。    “嗯,你家我就不去了,你在附近的城市放我离开就可以了。”  “真的不去吗?我妈妈应该很欢迎你的。”    不是吧!    那个带着电子眼的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换装癖女人。  “不用了,呵呵!”我干笑着摇摇头。    “为什么呢?我总觉得你好像很了解揍敌客呢?”猫眼透着大大的不解,“难道说你以前见过我的家人?会是谁呢?糜稽?不对,糜稽应该很多年不出门了,那会是谁?难道是牙?……”    我木然,他有这么多话吗?    “我谁也没有见过。”我干脆地打断他。    “那为什么不来我家呢?”    “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贸然拜访你家不好吧!”  “伊尔迷,伊尔迷•揍敌客。”他很无辜的看着我,“现在知道了,可以去了吗?”    “那也不行。”我故作严肃的看着他,“你有带过外人回家吗?”  “有。”    “那女孩子呢?”    “没有。”    “那就对了,如果让你家人知道你带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回家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认为呢?”  伊尔迷看了我半响,说道:“如果你是担心我家人会把你当做我女朋友的话,那你可以放心,揍敌客择妻的标准首要一条就是要身体强健,至少要会念。”  我无语。    “那我也不去。”    “哦,那就算了。不过你什么时候想来了,就联系我。”说完,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我小心的收了起来,说不定以后真的会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  “为什么一定要我去你家呢?”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一直不想去,就想看看,你到底能找出什么理由拒绝。”伊尔迷说的一本正经,可我却听得火冒三丈,我以为他爱戏弄人的劣根性只对自己的家人,没想到用到我头上了。    我气呼呼的朝前走着,根本不管他是不是跟在身后,直到他拽了一下我的衣服。    “做什么?”我凶巴巴的看他。    “你走错方向了,应该是那边。”他用手指指另一条路。  那你干嘛不早说,我都走了这么长了。不行,不能跟他生气,跟他生气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三月的天虽脱去了冬天的严寒,可还是带着丝丝冷气,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向一边沉默的伊尔迷,他左手搭在受伤的胳膊上,无意识地做出了最具有安全感和最具攻击性的姿势,黑红色的液体从包扎的布条中渗出,在月光的辉映下,散发出阴森的诡异。  “你还好吧?”我咬了咬下唇,有些难受的移开目光。  “这个?”他举了举自己的右胳膊,“恩,没事,不过被念刀划伤了而已。”    “那腹部呢?”我记得那里的伤势虽然看上去不是很严重,可是那伤势——    “还能坚持,不过中了一枪,虽然是带着念的子弹稍稍有些麻烦,但是几个小时的话应该没有问题。”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的心莫名一痛,如果是自己,哪怕是一条小小的菜刀切伤我都会哭上半天,心里越来越难受,我究竟是怎么了,我摇摇头,努力把这些负面的情绪摆脱掉。    “是不是杀手都像你这样呢?再重的伤势都不在意,明明就是自己的身体,可是却一点都不在意……”    “别的杀手我不清楚,揍敌客是这样的,我们的身体首先是工具,是武器,其次才是一个人。更何况这样的伤一点都不严重,比这更严重的伤我也受过,习惯就好了。”  这样也是可以习惯的吗?对于他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行为,我明明是很生气的,可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即使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他的曾爷爷,爷爷,他的父亲,他的兄弟所有的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这是他们揍敌客家代代相传的行为准则,或者说是生存准则,这不是我一个外人可以置喙的。    “你在生气什么呢?”伊尔迷不解的看着我。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紧攥的拳头,从手心里蔓延出的疼痛让我恢复了一些冷静,“只是忽然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差异真的很大。”    “……”伊尔迷忽然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如果你来我家,也许我可以帮你训练一下,说不定能有改变也说不定。”    “……”我收回我刚才的想法,他真的是一个大笨蛋,难道揍敌客家对他进行的训练都训练到他身体上去了,一点都没有到脑吗?    “为什么答应帮我出来,即使没有我带路,你应该也是有办法出来的吧?”    “有的,不过会很麻烦,肯定会花费更多的时间和金钱的,爸爸说不定也会生气,而且,你是凯勒斯的未婚妻,说不定以后会成为我的雇主也说不定。”  “不可能。”我断然回绝。    “为什么?”    “我没有钱,有钱的是西斯•凯勒斯,我不过是他半路捡回家的可能有些利用价值的可怜女孩子,更何况,我不觉得我将来会恨某个人到雇佣杀手了解他的程度的。”    “是吗?”伊尔迷看上去有些失望,有些苦恼地盯着我,“如果让妈妈知道我做了赔本的买卖肯定会很生气的。”    “唉!我想只要你不说,你家人应该不会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    “就你家那情报系统……”我小声的碎碎念,可是我却忘记了我身边的这个人是以暗杀著称的揍敌客人,他扭转头,“我家的情报系统怎么了?”  “呃……算了,就当作还你的人情好了,我觉得你们家最好专门建立一个情报系统,在某些重要的黑社会组织或者世界富豪家中,安插自己的人手,平日里作为普通人存在,收集可能会需要的情报,关键时刻也许还会起到意料外的作用。初期可能会花费一些时间和资金去训练人手,打通关系,但是这样做的效果却是长远的,就比如说,如果今天你能提前得到凯勒斯的详细情报,也许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更不用说会受伤了,暗杀的难度和成功率会大大的提高的。既然你们是顶尖的杀手家族,那当然就要做最专业的不是吗?更何况我相信你们应该不会在乎那点钱的。”    伊尔迷听了我的话,虽然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却不在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伊尔迷终于转头看向我:“你真的不来我家吗?”    “你有完没完,说不去就不去。”吼完我才想起我身边的这个人可是杀手啊!    “那你能去什么地方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凯勒斯应该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吧?”    “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你们家可以□□身份证吗?”  “身份证?”伊尔迷点头,“可以的,我们出去任务的时候需要各种各样的身份,我二弟就可以做的。”    太好了!我乐的合不拢嘴。“那帮我做一张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钱,100万戒尼。”    “小气。那算了。”说得轻松,100万戒尼,我到哪里去抢啊!  “啊!我忘记你没钱了。你可以先欠着,没有关系。”  “真的?”我怀疑地看他。    “恩,我可以帮你付,你只要记得还钱就可以了。”  “你有这么好?不用利息吗?”    “恩,不用,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具体什么事我现在还没有想到,以后再告诉你。”    “不能逼我去你家。”    “恩,我知道了。”    这个人真的是伊尔迷吗?猎人中他出场的机会虽然不多,但是他是有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压下满心的疑问,我答应了伊尔迷的条件,反正以我的能力,他也不可能提出多么困难的事情。不过,100万啊!对于现在的我还真是一个天文数字,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还清啊!    身份证的问题解决了,可是我将来究竟要做什么呢?  想到自己的未来,不由得一阵迷茫,在那个世界的自己,只要能看到喜欢的动漫就已经很满足了,工作什么的,只要能养活自己,即使钱不是太多,也不会介意。可是这里不一样,这里没有我喜欢的动漫,也没有在背后支持我的家人和朋友,一切只能依靠自己。  念能力,为什么我学不了呢?    按照FJ的设定,这应该是谁都可以学会的东西才对啊!为什么我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精孔呢?海德教授的方法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么就应该是我自身的问题了,难道我的身体——我想起我变得年轻的脸,以及这两年一点都没有变化的脸孔身材,也许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到了。”伊尔迷打断我的思考,我抬头,一艘小型的飞艇停在我们的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带着墨镜的年轻人恭敬地站在飞艇的升降处。    “伊尔迷少爷,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请问是现在就离开吗?”    那个应该是管家的年轻人看到我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看样子应该是训练的很好,伊尔迷率先上了飞艇。    看到一边还在等候着的管家,我来不及多做欣赏,也急匆匆地进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坐会在天上飞的交通工具,不管是以前的世界,还是这个猎人的世界,晕机不晕机我不清楚,可是这架飞艇确实勾起了我极大地兴趣。  虽然不像动漫中小杰他们乘坐的那样豪华,但作为私人所有,它看上去已经很不错了。    我张望了一下四周,疑惑道:“伊尔迷呢?”  “伊尔迷少爷正在处理伤口,马上就会出来,请小姐稍作等候。”  “哦!”我老实地坐了下来,透过窗子,看向外面,那座灯火辉煌的城市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不用多时,可能就看不到了吧!今夜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呢!真正放松下来,才发现身心都已经疲乏到了极点,我眯了眯眼睛,打了个哈欠,恍恍惚惚之间似乎听到什么人在说些什么,意识渐渐远离我,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睡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舒服地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被窝?懒腰?    惺忪的睡眼立时睁开,石器的墙壁,空阔的房间。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茫然地撑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的还是我昨天的衣服,赤着脚下了床,冰凉的触感从脚心传来,我瑟缩了一下身子。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空荡荡的,一阵一阵的寂寞夹杂着些微的恐惧涌上心头,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    “咔哒!”门开了,我警惕地看向门口,一身黑衣的伊尔迷看着我。  “你醒了?”    “这是哪里?”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多年以来的不安定感在此刻爆发出来,我一直以为我已经看开了,可是现在想想,不过只是一间让人窒息的房间罢了,竟勾起了我最不想去体验的情绪。    “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你是说这里是揍敌客家?”我陡然拔高的声音让伊尔迷身子僵了僵,“我不是说过我不去的吗?你只要随便把我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就可以了吗?”  “可是你一直再睡。”伊尔迷眼神有些无辜的看着我,“等你拿到身份证,你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的,这里不会有人阻拦你的。”    该死!我竟然忘记了身份证的问题。“身份证什么时候可以办好?”  “嗯,虽然不是很麻烦,不过,你也不想自己的身份证一看就是假的吧!”    这话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我斜着眼睛怀疑地扫了他一眼:“希望你能遵守承诺。”    “嗯,揍敌客人是非常有信誉的。”    这话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一点真实性也没有。  “咕噜……”我尴尬地不敢看他,手迅速的捂上肚子,真是的,一紧张就忘记了自己肚子饿了。  伊尔迷的眼睛盯着我的肚子,忽然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啊!忘记了,妈妈叫我带你去吃中饭。”    “一定要去吗?”我苦着脸,“不能就在这里吃吗?”  “不行,妈妈要见你。”    最后的一线希望完全破灭,我秉持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门。    “那个……你的伤……”    “好得差不多了,已经没有问题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恢复力?还是这个世界的人身体构造都非常的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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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揍敌客的家给人一种简朴整洁的感觉。    从伊尔迷的房间出来,是一条干净的走廊,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散发着橘黄色的壁灯。巨石堆砌而成的墙壁有一种到了金字塔的感觉。每一块石头都散发出一种沉重的压抑,叫嚣着,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快速移动着步子,凑近了这条走廊上除我以外唯一的“活物”,左拐右拐,不知道拐了几道弯之后,终于到了两扇紧闭的黑漆雕花大门前,伊尔迷单手推门,示意我先进去。    乍亮的灯光刺的我眯了一下眼,眨了几下眼睛,才看到一条长长地方形桌子上分散的坐着几个人,最上方的那个有着结实肌肉的银发男人应该就是席巴了,他盘腿坐在宽大的椅子中,一只手撑着下巴,不怒自威的脸看向我和伊尔迷。    “坐下吧!”  伊尔迷听话地找到位置坐了下来,我看看伊尔迷,又看看还空着许多的位置,终于还是走到伊尔迷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席巴的左手边坐着的是桀诺揍敌客,一头冲天的短发,外加前胸那一日一杀的条幅,异常醒目扎眼,而席巴的右手边坐着的是基裘,脸上带着电子眼,相比较动漫中的时刻尖叫的样子,此刻显得非常安静。    这时候的糜稽已经有了胖子的雏形,他的黑黑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玩具一般,我突然想起,我现在脸上还带着昨天的妆容。不会吧!即使那张画了妆的脸非常像手办娃娃,可是这样火辣辣的视线……    我赶紧移开目光,却发现奇牙并不在这里,推算一下时间,他应该还在天空竞技场里,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我看到了还只有五六岁的柯特,齐耳的黑色短发,华丽的女式和服,漂亮的不像真人的小脸一片呆滞,只有那双灵动的眸子仿佛在说着话一般。  一圈看下来,揍敌客家大部分的人都在这里了。  我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干笑了一声,随手拿起餐盘上摆放着的餐具。    “哗啦——”我呆了,刚拿起的刀叉又掉落在餐盘里,发出巨大的声响,这难道不是普通的餐具吗?我欲哭无泪的想起门卫大叔给小杰他们做的特训,揉揉自己的肚子。  “阿拉,看来是餐具不合手呢!”基裘带着挑剔的语气开口,“去换一副。”    身边的一个女佣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下去了,我有些手足无措,越想越觉得生气,不由得悄悄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上了伊尔迷的大腿,都是你的错。  伊尔迷的腿颤动了一下,又迅速恢复,不紧不慢地吃着。  一顿饭的时间对于我来说显得无比的漫长,等到顺手的餐具拿到手,我象征性地吃了几口摆在面前的东西,被这么多人像观察珍兽一样暗暗打量着,即使再好的佳肴也变得没有味道,更不要说饭菜里面是不是有着传说中的□□。擦了擦嘴角,我端正地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的沉默了。  佣人收拾好一切全部退下了,而柯特也被一个管家带走了。  终于要开始了吗?  我双手交叠,紧紧攥在了一起,看向席巴。    “凯勒斯小姐应该没有修习过念吧!”席巴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席巴的问题来的太突然,或者说出乎我的意料意外,我仅仅是愣了一下,就答道:“修习过的,但是却怎样都学不会。”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学不会?”桀诺带着玩味的眼神看我。    “嗯,是的,无论怎样,都无法打开精孔。”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沮丧。    桀诺和席巴交换了一个眼神,忽然,席巴眼神一凛,我微妙的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了,糜稽有些肥胖的脸上渗出了点点汗珠,而基裘和伊尔迷的神色也显得郑重起来,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唯一轻松地可能就是桀诺和我了吧!    我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疑惑的用眼睛询问着身边的伊尔迷。  “伊尔迷。”席巴带着命令的口气叫了一声。  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只见伊尔迷迅速地从身上拔下一枚钉子,甩向了我,我惊愕地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要死了吗?  一时间脑海中闪现了许多,以前世界中的一切,这个世界中发生的所有……快的像电影一般,我竟然忘记了害怕,忘记了尖叫,微微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他。  “叮——”微弱的声音响起,如果不是这样的安静,也许真的会被人忽视掉。  那枚明明射向我的钉子在我的心脏处徘徊了几秒钟,然后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我颤抖的手伸向自己的心脏处,没有血迹,没有疼痛,低下身,捡起那枚钉子,摊放在手心里,喃喃的问着:“究竟……”    “看来是真的了,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让人吃惊哪!”桀诺双手背后,笑眯眯地点头。    “嗯,看来是体质比较特殊了。”席巴赞同地露出一个笑。  “我……”握着钉子的手蓦然收紧,一阵刺痛传来,我“啊”了一声,松开手,钉子的尖刺入我的肉里,我赶紧□□,连带着带出一两滴血珠。    “好痛……”我委屈地撅着嘴,眼泪争先恐后的窜了出来。  “咦?”席巴惊奇地看着我留着血的手,又给了伊尔迷一个眼神,伊尔迷面无表情地又拿出一枚钉子,拉过我的手。    “你……你要……做什么?”我惊恐的欲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的力道很大,攥着我手指的手冰凉有力,不容撼动。    “啊!”一道更大的伤口出现在我的掌心,“你做了什么?你——”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伊尔迷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一枚钉子就插在了我的喉咙某处,哭声愕然而止。    “看来只对念的伤害无效化,其余不含念的攻击都不能无效啊!有些麻烦……”桀诺边说边皱眉。    什么和什么啊!越来越多的泪水流淌了出来。我恨恨的抽出自己的手,擦着泪水,也不管血糊糊的弄在脸上会造成怎样的效果,哭着哭着,我忽然感觉到一直刺痛着的手心竟然慢慢不疼了,我愕然看着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擦去混着泪水的血迹,哪里还有伤口的痕迹,洁白的染着血迹的手心就好像刚出生一般,一条多余的纹路也没有。我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    桀诺瞪大眼,不用吩咐,伊尔迷就划伤了自己的手,然后用完好的手拭去我睫毛上沾着的泪滴,触动间,我微痒地眨了下眼睛。    我看着我的泪水融入了他的血中,一点点消散在伤口的周围,而那道明显比我的严重的很多的伤口也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着,直到恢复原样。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多少年了,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人了,哈哈……”桀诺开心的捋着胡须,背着手走了出去。    这就是我身体的秘密吗?我一直都不知道的,我一直感觉到怪异的,这就是原因吗?对念攻击的无效化,以及可以用眼泪疗伤,真的是让人羡慕不已的能力啊!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高兴,苦笑着看着自己的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可选择念能力,或者干脆就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明明没有自保的能力,可是却拥有异能,这注定了一个结局,我要么会成为实验室的小白鼠,要么——会成为某些别有用心人的争夺物。    不论是哪一种,我都不想要,我抬眼,含怒含怨的看着伊尔迷,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为什么……我将所有的怨恨都指向了一个人,却忘记了是我自己最想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体的秘密,伊尔迷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默默地承受着。  “呵呵,真是不错的能力呢!”基裘的电子眼闪烁着,昭显着她激动地心情,她兴奋地提着裙子闪到了我的面前,“人虽然弱了点,长的也普通了点,不过,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呵呵呵呵……”    糜稽在基裘走了以后,也凑到了我跟前,狭长的眸子溢满狂乱的迷恋,嘴里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就当他肥厚的手就要抚摸上我的脸时,伊尔迷忽然出声:“糜稽!”  “切!”糜稽不甘不愿地缩回手,又异样执着的看了我一会儿,才慢腾腾地出去了。    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三个人,席巴撑着脑袋看了我一会儿,才道:“凯勒斯小姐也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李……”我垂着眼睛说。    “……”席巴说,“凯勒斯小姐?”    “我姓李,不姓凯勒斯。”    “呵呵,那么李小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我嘲弄的一笑,“你们会放我离开吗?”  “呵呵,看来李小姐误会了什么,你只是伊尔迷带回来的客人罢了,您想留想走自然是看你自己的意愿。”    我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终于露出我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谢谢!不过我还是想离开,关于我身体的——”我咬了咬嘴唇,有些为难的说不下去。  “放心,李小姐,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们揍敌客无关。”  “谢谢……”    “如果李小姐什么时候想来做客,揍敌客随时欢迎你,我在这里允诺,你将是唯一一个推不开试炼之门也会被当做贵客对待的人。”    我笑了,试炼之门吗?    揍敌客不会将我的秘密泄露出去,我的心莫名地平静了下来。  “啊!对了,伊尔迷对我提到了李小姐的一些建议,我想知道,李小姐究竟是怎样想到那些的呢?或者还有其他的建议吗?”    “……”我该怎么说呢,告诉他是在另一个世界看电视学到的吗?  “相信您也知道,凯勒斯是一个实力雄厚的黑帮组织,我虽然只在那里待了短短的两年多,但是有些东西……”话到这里,我相信他一定是明白了的,“至于其他的建议,很抱歉我恐怕就帮不上什么忙了,杀手与黑社会组织毕竟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向您这样的家族,一定已经有了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方法,那不是我这个外人可以涉及的。”    席巴赞许的点点头,然后吩咐伊尔迷:“带李小姐下去休息吧!”然后又对我说了一句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话,“我期待你的将来,李小姐。”    同来时一般,沉寂的走廊上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我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超脱了什么一样,那死气沉沉的石壁似乎也对我没有什影响了。看着走在前面笔挺的伊尔迷,我内心一阵愧疚,想到自己的迁怒,说道:“对不起……”  伊尔迷身子顿了一下,又继续走着。    “伊尔迷……”    “嗯?”伊尔迷歪着脑袋看我。    “我能出去走走吗?”    “出去?”    “嗯,我想到太阳底下走走,可以吗?”我期待的看着他,声音软软的,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伊尔迷眨了眨眼睛,说:“你不需要梳洗一下吗?我记得妈妈绝对无法容忍连续两天穿同一件衣服的,还有你的脸上,有血迹。”    他这么一说,我才猛地想起,我竟然没有洗漱啊!丢人丢大了,眼角应该没有眼屎吧,嘴角应该没有口水的痕迹吧……完了完了,我沮丧地耷拉着脑袋。  “你能借我一件衣服吗?”我眼巴巴的说着,希望他不要跟我算钱。  “唔,妈妈应该有,你等下。”伊尔迷带我来到他的房间后对我说,“洗漱间就在隔壁,你先用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我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拿了一件伊尔迷的浴袍穿在了身上,将洗漱间的门开了一道缝,正要探出脑袋,却正对上伊尔迷大大的猫眼,他的手上捧着一件粉色的樱花图案的浴衣,衣服的上面摆着的好像是——我的脸倏地红了,急忙抢过衣服,关上了门,他竟然将内衣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这个人难道没有脑子吗?火大的穿上内衣裤,又将浴衣披上,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不会穿浴衣。    我拿着宽宽的束带,束手无措,咬了咬牙,打开门走了出去,伊尔迷还站在原处,看着我衣衫凌乱的样子。    “我不会穿。”我板着脸,“就没有比较容易穿的衣服吗?”  “这是妈妈那里最容易穿的了。”    我懵了,浴衣是最容易穿的衣服,那其他的衣服该有多么复杂啊!  伊尔迷接过我手中的束带,帮我打理了起来。“你会穿?”我诧异的问。    “嗯,还好。小时候经常穿。”    经常穿……我同情的看着他,他的童年到底是怎样的啊!  没有几分钟,那件浴衣就很服帖地穿在了我的身上,我转了一个圈,有点乐滋滋的,咱也穿了一回浴衣啊!    “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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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的木屐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在防空洞一般的地道中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阳光下面。扑面而来的是森林浓郁的自然气息,斑驳的光影在翠绿的树下摇曳着,同凯勒斯庄园的颓败不同,这里处处散发着生命的气息,初春的下午,阳光明媚,照射在人的身上,懒洋洋的,如同爱人的抚摸一般,舒服极了。    知道不会被强留在揍敌客家,看着这里的一切也带着几分欣赏的兴致。  “不要到深林里面去。”伊尔迷丢下这句话人就离开了。  少了身边人的陪伴,我顿时少了继续观赏的兴致,随意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晒着太阳,眺望着远处的风景。在下面不远的地方那几栋别墅应该就是管家的住所了吧!那个山脚下的小点难道就是试炼之门吗?    揍敌客家大的超出我的想象,一个杀手家族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能单单只用成功来形容了吧!矗立百年的家族,一代一代,堆积在恐怖训练与刑罚上的成就,对待目标人物的无情却是建立在对自己更加无情的基础上的,完美的杀人工具吗?    “你是谁?”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似曾相识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我转头看向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身边的男孩子。    一头耀眼的柔软银发,乌黑的瞳仁冷冷的盯着我,白净的脸上带着几道擦伤的痕迹,他双手插在黑色长裤的裤袋里,浑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强烈气息。  “是你?”    “是你?”    记忆迅速倒带,原来他就是那个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对我说话的男孩子,那时候瘦小的身子已经抽长强壮了许多,脸上的稚嫩未脱,可是眼睛里却蒙上了一层阴影,他出现在这里,那么他——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银发的杀手……奇牙,他就是奇牙啊!  “你不是聋哑人吗?”奇牙一脸怪异的叫道。  “谁告诉你我是聋哑人了?”我咬着牙一字一句蹦道,站起身正对着他。    “你自己啊!”奇牙指着我,口气不悦地继续,“我当时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你又是摇头,又是指自己的嘴巴又是耳朵的,不就是想告诉我你聋哑人吗?”    我懵了。    “我当时只是想告诉你我听不懂你的话,也不会说那种话。”  “那直接说不就可以了吗?”    “你——你——我说了你能听懂吗?”    “听不懂但至少知道你能说话啊!”    我哑然。罢了罢了,同一个小孩子我置什么气呢!又想起他最后为了吸引凯勒斯的注意故意跑出来的举动,即使最后还是没有什么作用,但是我依旧感动到现在。  “谢谢!”我笑着对他说,是的。“谢谢”他当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一个小孩子对还是一个陌生人的我说的感谢的话语,让什么也听不懂的我记到了现在。虽然不知道当时他对我说了些什么,但能想象到应该是不能对家人,对别人说的吧!他却诉苦一般告诉了什么也听不懂的我,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呢?那颗糖果,那颗让我感受到温暖和希望的糖果,也一直一直留在了我的记忆里,原以为会再也见不到他,没有想到——世界也许真的很小。  “谢什么啊!莫名其妙的人!”奇牙别扭的扭过脸不看我,现在的他才真的像是一个小孩子。我笑了,忍不住揉上他的头发。    “你做什么?女人?”感觉到他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呲牙咧嘴的怒视着我,他虽然有些生气,却没有推开我的我的手,这让我稍稍放了下心。虽然很快,但是那一瞬间的杀气我却真实的感受到了,他应该不习惯别人的随意碰触吧!还只是一个孩子,可是——唉!有些心疼,手里的动作也放柔了。    “只是看你的头发很软,就想试试是不是真的触感很好!”我无辜的收回手,撇撇嘴,又坐回了原处。    “女人,你——”奇牙眼珠子瞪圆,像猫咪一样可爱,就当我以为他会扑上来的时候,他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和你这个丑女人计较了。”    看着他恩赐一般的话语,我忍不住给了他额头一记:“小小年纪就这样不懂礼貌吗?谁是丑女啊?啊?”    “对你用不着!”他撇撇嘴巴,“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欢迎你,早点离开吧你!”    明知道这是他别扭表达关心的方式,我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以为我想留在这里啊!要不是你大哥——算了,反正用不了几天我就走了,到时候可别想我啊!”  “切!谁会想你这个丑女!”忽然他又怪异看我,“我大哥?是我大哥带你来的吗?你难道是我大哥的?”看了我一圈,又自我否定的说:“不可能,你这么弱,绝对不可能。”    “我这么弱,还真是对不起你了啊!”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才回家吗?”明知道他可能才从天空竞技场回来,可还是问出口了。    “啊!两年多没有回家了。今天才回来。”奇牙无所谓的耸耸肩。  “两年多?你去哪里了?不会是学坏孩子逃家吧?”  “切,你知道天空竞技场吗?”奇牙学着我也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我被老爹给扔到那里去了,花费了两年多,终于到两百层了。”看他说的漫不经心,我却知道期间的辛酸艰苦。    鼻子一酸,一滴眼泪流淌了出来,我用手拭去,看着指尖的泪珠,缓缓伸出手,涂抹在了他有着伤痕的脸上。为什么会这么心疼这个孩子呢?难道只是因为那颗糖果吗?记得以前看动漫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个傲慢的杀手小子,喜欢他偶有的狡诈贪婪,喜欢他和小杰在一起的阳光笑脸,不是同情,更不是爱慕,究竟是什么呢?    “奇牙!你不是在骗人吧?我听说天空竞技场里都是一些很厉害的大叔啊!”故意说着反话,“你这个小不点能赢到两百层?”    “喂!女人,我可是揍敌客最有潜力的杀手,我可是从五岁就开始杀人了啊!”    “嗨嗨!奇牙最厉害了。”看着他脸上的伤痕全部消失了,我收回了自己的手,带着笑看着他。    “你耍我。”奇牙看看到我眼中的笑意,怒道,“我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啊!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叫做奇牙?”    我心一颤,竟忘记了。“啊!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打了个迷糊眼。    奇牙一副“我懒得理你”的眼神,道:“肯定是哪个多事的家伙,算了。你还没有说你到这里做什么呢!”    “我没说吗?”我故意逗他,“我应该说了才对的啊!”  “女人,看来你真的是找死。”    “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双手撑着下巴,“我是来做客的。嗯,应该说有点事要拜托你大哥。”    “你要雇我哥杀人?”    “除了杀人我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拜托了吗?”  “这里可是揍敌客哎!我们可是杀手家族!”  “你这么一说倒是,不过现在不都说多元化发展吗?说不定你们家将来也会发展成为兼杀手,情报,餐饮,旅游等等为一体的家族呢!”    “你在说什么玩笑话?”奇牙一脸鄙夷,“那我们家还能算最专业的杀手家族吗?”    “嘿嘿!也是!”    “喂!我大哥……”奇牙犹豫了一下,似是要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来。    我只是笑着看他,他们兄弟的事情不是我可以介入的。虽然奇牙对我并没有一般的人那样的排斥,可是他应该不希望我过分的介入他的生活吧!    “出来!”奇牙脸色一变,恢复了先前冷冰冰的样子,锐利的黑眸朝着树林的一角喝道。    “奇牙哥哥。”柯特小小的身子慢慢走了出来,精致的脸上木然一片。  “你在这里做什么?”奇牙挑了挑眉,口气有些不耐。  “妈妈让我来叫哥哥。”    “麻烦……”奇牙嘀咕了一句,“喂,女人,我走了啊!你可别死在这里哪!”    “娜娜,我叫做娜娜。”我也不期待你能叫我一声姐姐了。  “切!”奇牙利落地起身,进了地道。    柯特看到奇牙离开,也迅速地隐身到树林中了,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    “你也出来吧!”我对着空气说道。    “你怎么发现我的?”伊尔迷闪身,微风浮动,吹乱了他的长发,有几缕贴上他白皙的脸颊,有如从画中走出一般。    精致的少年,纤长的身姿,紧身的功夫装勾勒出他还略显单薄的身材,隐隐的肌肉埋藏着无尽的力量。    “感觉!”    “感觉?”    “嗯,总觉得你在附近,就叫着试试看罢了。”  “哦!”伊尔迷看了我一眼,“你认识奇牙!”肯定的语气不容置疑。  “嗯,见过一次面。”对于奇牙的事情我不想多谈。  “你说过并没有见过我的家人。”    “那时候并不知道奇牙是揍敌客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是你的弟弟。”    “啊!是这样啊!可是你却知道他的名字,我记得我们都没有告诉过你关于我弟弟的事情。揍敌客的成员资料一向是最机密的。”    果真,想要瞒过伊尔迷是有些困难的,真麻烦啊!  “是啊!我怎么就知道了呢?如果我说是神告诉我的,你会相信我吗?”我认真的看着他。    “算了,反正你也不可能对揍敌客起到什么威胁。”伊尔迷想了一下又说,“糜稽想要见见你。”    “糜稽?他见我做什么?”    “好像是身份证的问题!应该是照片。”    “好吧!你带我去吧!”从石头上跳起来,我拍拍后面的尘土,一派轻松的说。早点解决身份证的问题,我就可以早点离开。    走进地道,穿过来时的那扇门,没有多久,就来到一间发出“嗡嗡”机器声响的房间。    “糜稽,我们进去了。”伊尔迷边说边推开了门。  走进去首先看到的是桌上摆放着的几台电脑,以及糜稽埋在椅子中的肥胖的身子。    “啊啊!等一下!马上就好。”糜稽迅速的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才迅速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动作迅捷的根本不像是一个胖子。    “咦?你的脸?”他盯着我研究看了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字。  “卸妆了。”    糜稽的脸立马垮了下来,不过,再又扫了我几眼后沮丧的神情稍微好了一些:“嗯!虽然没有先前好,不过这皮肤,这头发,嗯,还能接受,我叫女佣过来再帮你补个妆好了。”    “不是身份证上的照片吗?”我摸不着头脑的询问着伊尔迷。  “让糜稽替你办身份证,总是要收取报酬的。”伊尔迷如是说。  “报酬?”我点了点头,不对,我怒瞪着他,你不是说办身份证要100万的吗?既然收了钱干嘛还要报酬?    那是要给我的钱,伊尔迷很认真的看着我,用眼神说着。  这个男人——不,他还不能算一个男人。我气得牙痒痒的,也终于体验了一回有火发不出的感觉。    于是,再经过了女佣的几经折腾后,糜稽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中带着几丝猥亵的笑容。    “啊!还有衣服,你等等。”糜稽冲到了另一个房间,一分钟过后,又跑了出来,手中捧着厚厚的一堆衣服,“试试这个……”他左手举着一件猫女服,右手还抓着一副猫耳,笑眯眯的看着我。    天雷!    “不要!”我断然拒绝。    “这样啊!”糜稽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勉强我,又开始在那堆衣服衣服中翻找着,可是为什么伊尔迷会在我拒绝后也露出失望得眼色来呢!难道?  我悄悄地远离了一些伊尔迷,变态不可怕,隐性的才防不可防。  “那这件呢?”他手里拿着一件类似日本小学生的水手服,小小的衣服看上去就穿不上,还有那裙子,也太短了吧!    一个大大的“井”出现在额前,我无力的说道:“我已经十八了啊!那件衣服,是小女孩穿的吧?”    “骗人!”糜稽喊了出声,“你看上去明明连14岁都不到。”边说边瞄了瞄我的脖子以下腹部以上。    事实上,我已经25了。    “糜稽,她没有骗人。两天前是她18岁的生日。”  嗯,嗯,我是18岁了。不过,两天前?我迷惑不解。  “你在飞艇上睡了两天两夜,叫都叫不醒。”  又一道天雷!我竟然能睡两天两夜!我知道我嗜睡,可是两天两夜……  “准确的说应该是两天三夜。”伊尔迷若无其事的又加上一句,就这样沉浸在震惊中的我连被女仆换好了衣服都没有发觉。    “咔嚓——”相机的拍摄声音唤回我的意识,我愣愣的看着身上不知道何时换上的洋娃娃似的公主装,嘛——还能接受。    “还有这件……还有这个……快……快……”  女仆装,护士装,眼镜女,兔女郎……直到看到那件泳装的时候我不得不喊了停。    “今天就到这里吧!糜稽!”    “可是,还有……”糜稽不满的看着还有十几套没有换过的衣服,但在看到伊尔迷明显阴冷下来的眼神后,诺诺的耸了耸肩。    “糜稽,要听话,不然哥哥会很为难的。”    “知道了。”糜稽顿失兴致的坐回自己的椅子,又回到网络中的世界中去了。    终于解放了,我揉了揉肩膀,在以前的世界对于衣服首饰就不是很感兴趣的我今天能一下子换了十几套衣服,极限了。    “那身份证的照片?”我突然想起来今天的正事。  “那个照片早就有了啊?”糜稽口气不耐,可能还是再生闷气。  早就有了?    早就有了?    那我今天算什么呢?    伊尔迷,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我要快点离开揍敌客家,再呆下去,我担心我真的会尸骨无存啊!    
20:06:02.0
  是夜。    可能因为睡得太多的缘故,当指针指向午夜12点的时候,我的大脑仍是一片清明,我依旧住在伊尔迷的房间里,至于他去了哪里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了。  问糜稽借了一台笔记本,我抱着本子坐在床上,浏览着平时根本不会去看的网页。    某某家族急聘猎人,工资从优……    某某富豪急需……    某某未知名植物的发现……    ……  工作啊!我挠了挠后脑勺,离开了揍敌客家,我该做些什么呢?  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猎人就不用考虑了,除非尼特罗给我开后门,不然我一辈子也成不了猎人的。    去有钱人的公司上班似乎也不能选择,凯勒斯那边应该还在追查我的下落吧!    难道去端盘子?或者当佣人?    不行,那我得什么时候才能还清伊尔迷的钱啊!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难道真的就没有适合我做的事情了吗?    我的目光扫过一条消息,重伤,急需名医或能提供大天使的气息!  XX市XX区,XX富豪家遭到强盗侵袭,最后一位幸存者身受严重外伤,伤口无法愈合,急需有能力的名医,或者大天使的气息。特急!    日夜12时05分    猎人协会    刚刚发布的信息,看上去却有些耐人寻味。最后一位幸存者……猎人协会……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呢?如果是大天使的气息的话,贪婪之岛里就有,或者让金直接带来就可以,除非是非常紧急的情况,或者根本联系不到金,也就是说虽然这条信息中点名了大天使的气息,但是更加需要的是前者,而这条发布为普通加急而不是发布在猎人专用网站的信息又表明可能伤势真的严重到了某些有特殊能力的猎人也束手无策的地步。    伤口无法愈合……我想到了我的眼泪,我的眼泪可以起到作用吗?虽然一般的伤口是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是特殊能力或者武器造成的呢?    但是如果真的起到了作用……我也许可以和猎人协会做一个交易也说不定。想到了这里,我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移动鼠标,我快速的在信息的下面回复到:拥有特殊药水一瓶,可以愈合任何不能愈合的伤口。  不到两秒钟,我的信息下面又出现了一条信息。  地址?    我想了一下,总不能写揍敌客家吧!    于是又输了一条消息:请留下联系方式,我会主动和你联系。  于是,一个手机号码出现在我的消息下。    我记住了号码,在伊尔迷的房间里看了一圈,却没有找到电话的影子。着急之下,我从床上跳了下来,顾不得穿上鞋子,冲出了房间。在跑错了几个房间后,我终于找到了伊尔迷。    我粗喘了几口气,说道:“伊尔迷,电话借我用下。”  伊尔迷没有多话,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    我抢过手机,输入了刚刚记忆下的号码。    “嘟……”只响了一下,那边就有人接通了。  “你好,我是豆面人。请问是可以提供特殊药水的人吗?”  “嗯,是我,关于这种药水的具体事宜,我想与猎人协会的会长进行面谈,请问可以吗?”  手机那边安静了一小会,可能是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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