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是他金毛从小到大大让他感觉最轻松的女人...

&&&&(按左右键翻页)
读者还喜欢读:类别:作者:类别:作者:女子照片被闺蜜用来分手 理由是长得丑能吓跑网恋对象_凤凰资讯
女子照片被闺蜜用来分手 理由是长得丑能吓跑网恋对象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原标题:女子照片被闺蜜用来分手 理由是长得丑能吓跑网恋对象女子照片被闺蜜用来分手 理由是长得丑能吓跑
原标题:女子照片被闺蜜用来分手 理由是长得丑能吓跑网恋对象女子照片被闺蜜用来分手 理由是长得丑能吓跑网恋对象
发布时间: 10:09:31
几天前,20岁的小孙得知自己的照片被闺蜜周琦冒用去网恋,不过这不是让她生气的重点,重点是闺蜜选这张照片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觉得照片够丑,拿去好劝退网恋对象。扎心了,老铁!
冒用照片就算了 为啥特意选丑照
上周日下午2点,在杨家坪西城天街,记者见到了小孙。身高160左右,身材匀称,化了妆后,虽然算不上美女,但绝对跟丑沾不上边。小孙说起照片被冒用的事,就觉得委屈,她给记者看了闺蜜拿去劝退的照片,全素颜,背景全黑加头顶大高光,皮肤看上去油亮亮的不说,因为头顶高光,额头还显得特别亮,晃眼一看还以为秃了。
小孙说这张照片是去年9月几个小姐妹一起到日本大阪旅游时,在住的民宿里拍的,当时自己正敷完面膜出来,大家开玩笑的情况下照的,没想到这种丑照居然被用来挡枪,这让她觉得很受伤。小孙说:“她拿我照片去就算了,为什么非要选这种照片啊!”
得知这件事,是小孙一个朋友说漏了嘴,据这个朋友讲,周琦说有个男的一直缠着自己很烦,她就拿小孙的照片吓走男网友。还把照片发给了这位朋友看。
闺蜜:我没想过她这么生气
21岁的周琦就是小孙口中的闺蜜,当天下午3点左右,她和小孙约在西城见面,从她见到小孙时,周琦一直在跟小孙道歉:“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真的对不起。”
等两人都稍微平静点,周琦讲起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两个月前,周琦因为无聊开始玩手游,在里面认识了一个湖北的小伙子刘先生,两人还网恋了。周琦说一开始,她给对方看的的确是自己的照片,对方要给她寄礼物,她也留的自己的地址。但是两个多月后,周琦的游戏热情慢慢减退,她对男方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但对方还是死缠烂打,给她打电话发微信,还主动寄了礼物。
“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实在开不了口拒绝,就想不如撒个谎,说我其实用的假照片,然后发张丑照给他,他觉得我长得丑又骗了他,就不会再这样了。”
小孙:她这样做真的扎心了
事情果然想周琦想的那样,男网友看到这张照片之后就再也不联系她了。周琦说当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聪明的决定,才把这件事告诉朋友的,没想到居然传到小孙那里了。
小孙说,因为跟周琦可以说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这件事对她来说才特别气愤。虽然当天周琦一直在给小孙道歉,但小孙还是很不高兴。周琦说,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处理得不好,当初觉得大家关系这么好,用用照片也没事,但现在想来的确不妥。她还是希望小孙能原谅她。
专家解读:友谊的基础还是彼此尊重
重庆师范大学心理学教授周小燕认为,周琦和小孙关系好,让周琦对友谊产生了一些误解,觉得即使做这样的事,对方也一定能体谅。其实再好的友谊也需要相互尊重,未经他人同意就私自用闺蜜的照片,关系再好心里也会不舒服。希望周琦能够明白,尊重友谊,才会真的拥有友谊。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凤凰资讯官方微信
播放数:5808920
播放数:129390
播放数:115319
播放数:5808920在东北的为女一生:封闭、家本位、人情世故
(图片来源:网络)
本文的主人公,是我的大姨,一个东北三线小城的退休工人。五十年代生人,家中长女。“家本位”的中国文化和持家立命的“长女情结”,使其六十年的生命受制于家庭;传统女性的三从之外,“从国家”、“从单位”的时代束缚,又成为了其身上新的枷锁。下面就让我们一同探视这个花甲女人的岁月故事。
她是长女,生于五十年代,经历“三年灾害”,长于文革时代。文革末期,上山下乡。她的成长经历和时代政策息息相关,她的个人抉择也诠释了什么是“长姐如母”。
大姨生于1955年,属羊。外祖父家穷,姥姥是家庭妇女,姥爷是厂里工人。子女七人,仅靠姥爷一人的微薄薪水度日。大姨是家中长女,自幼被灌输的长女理应有担当、要顾家的角色定位,让她操心家中的大事小情,辛苦持家。
“我是家中最大的女孩,上面两个哥哥,宝贝着呢,爹妈还指望他们呢!我呢,天生的劳累命!我能扛事儿[1]能干活呀,闺女不就是要多为家里张罗嘛。我从小就开始看孩子。那时候家家都这样,孩子多,大的看小的是正常。小子[2]自己不惹祸就不错了,还想指望他们看孩子?你三舅、你妈,下面的你小舅和小姨,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四五岁开始就领着弟妹满大街跑。我那时候后面背一个,前面抱一个,可能手里还领一个。有时候哭了闹了打架了,还得受你姥埋怨。”
作为大姐,大姨忙里忙外,带大一个又一个弟弟妹妹,日复一日操持家务,也被视为理所应当;相比之下,男孩则拥有自己的空间,作“甩手掌柜”似乎合情合理。可见女性的顾庭职能在这一时期的大众思想中根深蒂固,正是因为这种规训,家庭中的女孩任劳任怨,也使得中国传统家庭的重男轻女“合理”了起来,而其实这恰恰成为多少“女儿悲”的根源。
“那时侯供应短缺,买菜还得靠“抢”,我十几岁开始去抢菜,后来都出名了。小个儿不高,力气却大。家里那么多张嘴呢,我要是买不到全家就没饭吃。有时候得去南阳供销社买,我又舍不得花五分钱的车票钱,一个多小时走着去走着回。那大包小裹的呀,胳膊累得都伸不直。但是下次照样去,大姐嘛。”
计划经济时期物质的极度匮乏,使得一个女孩子在十几岁的年纪,为了全家老少的口粮拼尽力气。“大姐”的角色认知,让她无论多苦多累,都觉得是在为大家庭谋福利而变得合情合理。在半个世纪以前,一个晒得黝黑的黄毛丫头,就是这样在疯狂的人群里挤来挤去,末了拖着装满蔬菜的大袋子,艰难地走在家乡那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却毫无怨言。
“我十岁才上学。因为走不开啊,带孩子,干家务活儿,哪样能少了我?好在那时候上学也不像你们现在那么累,每天就半天,就去玩一圈的功夫。回来照样不耽误家里干活。”
繁重的家庭负担推迟了大姨的上学年龄,也使其无法专心学业。她不长的学习生涯充满动荡。文革末期,大姨初中肄业便被要求上山下乡。就这样,“没文化”成了她日后自嘲的口头禅。
二十岁至四十岁,她活得疲惫。下乡、丧母、返城、主家、工伤,直至四十岁成家。寥寥数字,却是二十载冷暖自知。
“我是初中毕业吧,快二十的时候,赶上上山下乡。从小到大没离开过家呀,放不下。家里弟弟妹妹多,天天担心他们冻着饿着,怕你姥累着,总怕过不好。”
下乡的时候,大舅因为是长子,姥姥最疼,担心到陌生的农村吃苦,于是费尽周折地转了农村户口,躲过了去人生地不熟的乡下受罪,而初中毕业的大姨就不得不替上去。在乡下,大姨还是惦念这一大家人,生怕弟弟妹妹哪里受了委屈,也担心姥姥一个人操持辛苦。
“很多知青都娇气,不会干活,一天挣得公分都不够养自己,家里面还得倒贴他们,我不一样啊,家里那么穷,哪里有多余的粮食给我?而且我觉得吧,在农村啥也不缺,咋就不能靠力气挣呢?脏活累活我都抢着干,挑粪、搬砖、种地摘菜,下雨天我都不歇着。我们生产队的那个督察员还以为我是本村的丫头,说没见过城里来的这么能干。等到年末啊,生产队开始清算,公分可以兑换成钱,除去我这一年的口粮,还剩了一百多块钱,我都带回家给你姥了。当时我们组那些姑娘都是负数,过了年还得从家带钱回来补缺。”
大姨身上有一股敢干的蛮劲儿,为了家庭舍得花力气。当时姥爷已经逝世,家里没了主心骨。而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姑娘,在乡下的黄土地上浑汗如雨,挑粪扛梁,刚强地支撑着一大家。
“我在农村呆了三年多,79年的时候回来休假,你姥这时候没了[3]。那可咋办,我说啥也得回来啊。国家政策那时候其实也松动了,七十年代末知青就都回城了。我就提前了一点回来了。但是那么多人你说国家怎么解决就业,先待业了一段,后来就是厂办大集体了。”
1979年姥姥突发脑溢血离世,大姨获准提前回城。带着弟弟妹妹料理了后事,一大家子,父母双亡,无亲无故。长姐由此挑起大梁,开始主家。国家宣扬能顶半边天的妇女,就这样撑起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大家庭的整片天。
“你姥没了呀,家里大大小小就你二舅成家了。这一大家子没爹没娘的,我是大姐,得扛起事儿来。起码得等他们都成家,我才能嫁,不然带着这么大一家子也拖累婆家。你小舅说话不利索,工作又是集体,我们家还穷,当时都以为他找不到媳妇,我想这样的话我就带着他过,咋的也不能给他自己扔在家。”
因为有大姨,家才没有散。从返城到出嫁,大姨一守就是十六年。待到最不放心的小舅也娶妻生子,这才离开。返城时大姨就服从国家分配进入了厂办集体,成为国营厂的一名普通工人。可不想,正是这份不起眼的工作使其坎坷的人生雪上加霜。
“你说我总是要攒钱带着他们过日子呀。在厂子里我就抓紧一切时间,能多干就多干。那天中午,我想多锯点木头,下午好干活。是那种通电的机器,一下没弄好,锯到了手。当时,就是一秒钟的事情,我一看,完了,左手食指哗哗的留血,已经感不到疼了,当时我就知道这根手指保不住了。赶紧到医院,大夫说直接锯掉吧,接上也废掉了。我想不行呀,我还有一大家子要照顾呢,缺根儿手指头哪行呢?就说,还是接上吧,接的弯点,有个手指的样子,别耽误我干活就行。你看,就现在这样,像假的一样。亏了是左手,后来也没耽误我干活。这属于工伤,九级伤残。厂里照顾,就给我调岗了,调到木器厂做出纳,也当保管员和材料员。”
工伤,明残。残缺的手,自二十五岁起便成了这女人肢体的一部分。大姨讲到这里时,面色平静,仿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习惯性的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捊了捊头发,却让听者心惊。
“我的工作?就是大集体臭工人呗。好歹是个公家人儿,稳定,好说歹说饿不死你。我手出事了以后,厂子里给我分配的就都是比较轻巧的活了,写写算算的也累不着。哎呀这个国企工人嘛,都是这种有一搭无一搭的干着,不累,但是挣得也少。那是03年的时候,单位换领导了,就给我们这些到岁数的先内退了,当时我48了,一个月300块钱。后来过了两年,我就正式退休了。
大姨是国营企业中的集体工人,工作不累、薪水微薄。单位制是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典型特征,七八十年代能进老国企,有一份体制内的工作,是求之不得的“铁饭碗”。可后来国企数次改革,效益每况愈下,工人待遇愈来愈低。在九十年代中期,国企大幅裁员增效,人人自危。这一家的七兄妹中,加之各自的丈夫、妻子,有十几口人工作在这家国企中。吃过苦的人往往努力肯干,所以一大家子在各自的单位中基本都是少不了的骨干,即使大姨受了工伤,但是她工作不含糊,眼里有活儿,因此也没有下岗。大姨保全了自己,又开始担心弟弟妹妹。舅妈当时因为在家休产假,起初被列入下岗名单之中,大姨得知后,动用一切关系,求熟人、找领导,好说歹说才保住了舅妈的工作。对此大姨颇为自豪,毕竟保住了舅妈的工作,就是保住了弟弟一家的生活来源。
四十岁,终于出嫁。她用二十年的青春守护家族,义无反顾。即使成家,依旧牵挂,谁家的大事小情都少不了劳烦她。因为她是“老大”,所以弟弟妹妹习惯了有她。
“和你大姨夫呀,也没啥感情基础。那时候我也四十了,守了半辈子的娘家,该有自己的家了。你大姨夫比我大十岁,丧偶,有三个闺女。你妈说我,你傻啊去他家当牛做马,当后妈?我想我一辈子就是劳累的命,做女人嘛到哪里都要操持呀,不然你的价值是啥?”
大姨的这桩婚姻,在我看来,并不对等。十岁的年龄差,完全不同的人生经历,只不过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罢了。可大姨嫁了人也是大事小情的忙碌,她坚持这才是女人的价值。她自始至终都为家庭所捆绑,从娘家、到夫家,却自认理所应当。中国传统女性对于家庭的认知,在大姨身上一览无余。
“你大姨夫懒,从和我结婚起就没干过活儿,连我们家厕所下水道都是我掏。有时候想想真是娶了个保姆。可转念想想,好歹他给我了个家。做女人,就是为人女,为人妻,为人母,三种做全了,一生就圆满了。我没有孩子,想想也是十羊九不全。可看着你们这些侄儿侄女的,也挺好。”
大姨没有生育,甚至没有为了生孩子而寻医问药做任何努力。结婚几年一直没孩子,也就作罢了。但她是喜欢孩子的,从她对我们这些侄儿侄女的宠溺即可见。她一生要强,无论工作、生活,都不肯轻易认输,对弟弟妹妹也是万事都安排妥当,可偏偏到了自己,无法求全。自己无子,却对三个继女视如己出,说来可叹。
“我这个人吧,好相处,事儿又不多。所以后妈当得还行。 我嫁过去的时候呀他家老大老二都快成家了,就老丫头[4]小点儿。真心换真心嘛,当时过门我就说了,我嫁过来是后妈,但是你们放心,我能做到的都会尽力去做,不会给你们一点儿委屈受,你们对我好,我势必会回给你们十倍的好。后来三个姑娘就都嫁出去了,年啊节啊的回来看看,我伺候伺候给他们做顿好的,就这样呗也挺好。”
作为后妈,大姨从来没有和继女们发生过什么矛盾和纠葛。用她的话说就是自己心大,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从不放在心上,因此也少了些无谓的烦心事。如今,三女儿的孩子时常由大姨帮忙照看,七八岁的小男孩,每天姥姥长姥姥短地叫个不停,大姨喜欢得要命;大女儿定居英国,其女每每回国,都忘不了给大姨带好多东西,大姨让她别乱花钱,这孩子却说,姥姥不容易,这些是心意。
“你说你小姨夫从得病到没,也有将近三年。一个家都给耗空了呀。我天天跟着,伺候着,不为别的,不想让妹妹想不开。忙里忙外,天天长在医院里。你大姨夫也有意见,可是我不能看着我妹妹不管。可就是这么倾家荡产也没留住,可我们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你小姨夫相信我。知道你小姨没经过大事儿,也放心不下他闺女。临终时逼着你姐(小姨家的表姐)跪下认我作妈。我说这是干啥,人家闺女自己有妈。我这是大姨妈,不也是妈?这才作罢呀。就算他不托付,我这个妹妹,我这个外甥女,我也会一直记挂啊。”
说来小姨也是命运不济。四十岁时小姨夫被查出白血病,倾家荡产地为其治病,可还是没能留住。自小姨夫得病起,大姨便帮着忙里忙外,床前陪护、寻医问诊,哪儿都离不了。小姨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因此自幼受宠,遇事便没有主心骨,大姨处处帮她拿主意。十岁的年龄差,却是充当了母亲的角色。小姨夫的病用尽了大姨多年的私房钱,甚至可以说是养老钱,大姨不在乎,因为她舍不得妹妹受苦。姨夫撒手人寰至今已有十年,大姨始终陪在小姨身边,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都给予了最大的支持。如今,表姐成家,小姨依旧单身,可有大姨,就不会孤单。
如今,她的第五个本命年悄然已逝。花甲之年,幸她依旧康健。半路夫妻,无儿无女,百年后的孤单,她不以为然。
“今年都六十了,我这身体还不错。就是腿不太好,可能之前冻得受了病。我没事儿打打麻将跳跳广场舞,没孩儿没崽儿的清净。你大姨夫身体不好,我每天伺候伺候他,自己出来玩玩,也挺自在。等再老点,我就上养老院,我自己有退休金,看病有医保,啥时候都饿不死。我都想好了,等我死了,我连坟地都不要,直接把骨灰给我撒大海里,来去无牵挂!”
大姨一直看得开,活得阳光。一路走来因为责任而承担的这一切在我看来艰难而沉重,可她却觉得理所应当。如今六十岁,每天照顾已经七旬的大姨夫,然后打打小麻将,跳跳广场舞,时不时到兄弟姐妹家坐坐,给侄儿侄女买点儿好吃的好玩儿的,看着悠闲、自在。妈妈说,你大姨为了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到头来没儿没女,老了可得你们来养活。大姨笑笑,“瞎说啥,我身体好着呢,以后瘸了拐了聋了哑了就去养老院,你们的孩子还得照顾自己的家!”然后,习惯性得用右手捋了捋头发。对面的我,心疼得要命。
大姨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女性,她经历了社会中的系列变革,文革的动荡、下乡的历练以及侥幸逃脱的下岗风波,无形中数次改变了她人生的方向;她作为家中长女,在传统观念与现代文明的双重规制下,肩负起了义不容辞的责任与重担。长女、大姐、贤妻、后母,包括女工,她受制于各种身份角色,并努力担负起个人认知中的“理所应当”。仿佛从出生起,她便深深地卷入了家庭责任之中,彻头彻尾地将家庭利益置于个人之上,哪怕因此牺牲婚姻甚至更多,在她看来都是分内之事。为女一生,她在家和国的要求中,竭尽所能。
通过这次访谈,我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正视大姨这大半辈子的历程,那些传统、坚韧、热情,当然,还有苦难的生命故事。有些故事竟有些残忍,就像说到那根手指,大姨平静依然,而我早已泪流满面。末了,她开玩笑要死后骨灰撒大海,这女人的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却舍不得别人为自己费一点心。
可也别怕,因为我们都爱你呀。
谨以此篇记述,献给我的大姨妈。
[1]指有担当。
[2]指家中的男孩子。
[3]指去世。
[4]指最小的女儿。
作者:美艾
责任编辑:
声明:本文由入驻搜狐号的作者撰写,除搜狐官方账号外,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搜狐立场。
反思常识的内容合作社
挑逗青年人理解世界的动能,激发改变世界的灵感
今日搜狐热点您好,欢迎来到新东方
&&英语小说
北回归线 Tropic Of Cancer
菲尔莫一定觉察到了我的心思,也明白整夜坐着看别人于是多么难捱,他突然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法郎的票子,把它摔在我面前。他说,&瞧,你大概比我们其他人更需要嫖一回。拿着这钱,自己去挑一个吧。& 不知为什么,他摔钱的动作比他为我做过的任何事情都更加叫我觉得他可亲,而他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盛情难却,我收下这笔钱,马上打手势叫那黑姑娘做好再睡一次的准备。这好像使公主怒不可遏,她质问我这儿是不是除了这个黑女人以外就再没有一个我们看得上的姑娘。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没有&,实情也的确如此& 这个黑女人是这座窑子的皇后。只要瞧她一眼你就会起兴,她的两只眼睛像是在精液里泡过一样,所有这些想同她睡的要求弄得她飘飘然,至少据我看她已经不会直直地走路了。跟在她身后爬上弯弯曲曲的窄楼梯时我无法抑制要把手伸进她两腿间去的诱惑,我们就这样一直上了楼。她回头朝我嫣然一笑,每当我的手把她弄得太痒了她便微微扭扭屁股。
Fillmore must have sensed how I felt, and what an ordeal it was to sit and look on all night, for suddenly he pulled a hundred franc note out of his pocket and slapping it in front of me, he said: &Look here, you probably need a lay more than any of us. Take that and pick someone out for yourself.& Somehow that gesture endeared him more to me than anything he had ever done for me, and he had done considerable. I accepted the money in the spirit it was given and promptly signaled to the Negress to get ready for another lay. That enraged the princess more than anything, it appeared. She wanted to know if there wasn't anyone in the place good enough for us except this Negress. I told her bluntly NO. And it was so & the Negress was the queen of the harem. You had only to look at her to get an erection. Her eyes seemed to be swimming in sperm. She was drunk with all the demands made upon her. She couldn't walk straight any more & at least it seemed that way to me. Going up the narrow winding stairs behind her I couldn't resist the temptation to slide m we continued up the stairs that way, she looking back at me with a cheerful smile and wiggling her ass a bit when it tickled her too much.
  到处都是欢快聚会的人,人人都很快活,玛莎情绪也不错。于是第二天晚上她喝光了走量的香槟,吃完了鱼子酱,又给我们讲述了一段自己的身世之后,菲尔莫便去制服她了。看来这一回他最终要如愿以偿了,她不再挣扎,叉开两条腿躺着,听任他不停地玩弄。后来他刚刚爬到她身上,她才漫不经心地告诉他自己有淋病于是菲尔莫像根圆木头似的从公主身上滚下来,我听见他在厨房里寻找那块只有特殊情况下才用的黑肥皂。
It was a good session all around. Everyone was happy. Macha seemed to be in a good mood too. And so the next evening, after she had had her ration of champagne and caviar, after she had given us another chapter out of the history of her life, Fillmore went to work on her. It seemed as though he was going to get his reward at last. She had ceased to put up a fight any more. She lay back with her legs apart and she let him fool around and fool around and then, just as he was climbing over her, just as he was going to slip it in, she informs him nonchalantly that she has a dose of clap. He rolled off her like a log. I heard him fumbling around in the kitchen for the black soap he used on special occasions,
  过了几秒钟他双手捏着一块毛巾站在我床前说&&你能想到吗?这个婊子养的公主有淋病!&看来他吓坏了,这时公主却在用力啃苹果,读俄文报纸,她认为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玩笑。她躺在床上,通过敞开的门对我们说,&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呢。&
and in a few moments he was standing by my bed with a towel in his hands and saying & &can you beat that? that son of a bitch of a princess has the clap!& He seemed pretty well scared about it. The princess meanwhile was munching an apple and calling for her Russian newspapers. It was quite a joke to her. &There are worse things than that,& she said, lying there in her bed and talking to us through the open door.
  菲尔莫最终也把此事看作一个玩笑,他又打开一瓶安如葡萄酒,替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荆这时才凌晨一点,于是他又坐下跟我聊了一会儿。他告诉我,这样一件区区小事挡不住他。他当然要小心些&&他在勒阿弗尔染上的老病还没有全好。他已记不得这病是怎么染上的了。有时一喝醉酒他就忘了洗洗身子。
Finally Fillmore began to see it as a joke too and opening another bottle of Anjou he poured out a drink for himself and quaffed it down. It was only about one in the morning and so he sat there talking to me for a while. He wasn't going to be put off by a thing like that, he told me. Of course, he had to be careful& there was the old dose which had come on in Le Havre. He couldn't remember any more how that happened. Sometimes when he got drunk he forgot to wash himself.
  这并不很可怕,可是谁也说不上今后病情会如何发展。他并不想叫别人按摩他的摄护腺,不,他不喜欢那样。他头一回得花柳病还是在大学里,不知道是哪个姑娘传给他的,还是他传给姑娘的。校园里有那么多风流韵事,简直不知道该信谁才好。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怀过孕,大家都太无知了&&甚至连教授们也很无知。有一个教授叫人把他阉了。这是听人说的&&
It wasn't anything very terrible, but you never knew what might develop later. He didn't want any one massaging his prostate gland. No, that he didn't relish. The first dose he ever got was at college. Didn't know whether the girl had given it to h there was so much funny work going on about the campus you didn't know whom to believe. Nearly all the coeds had been knocked up some time or other. Too damned ignorant& even the profs were ignorant. One of the profs had himself castrated, so the rumor went&
第二天夜里他拿定主意要冒这个风险&戴着避孕套去冒险。其实这没有多大风险,除非套子破了。他替自己买了一些长长的鱼鳞状的套子。各种各样的都有,要我相信这是最可靠的。可是这也帮不了他,她的那个地方太紧。菲尔莫说,&老天,我并没有一点儿不正常的。你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吗?有个家伙轻轻松松地弄进去叫她染上了病,这个人的玩艺儿一定小得不正常。&
Anyway, the next night he decided to risk it & with a condom. Not much risk in that, unless it breaks. He had bought himself some of the long fish skin variety & they were the most reliable, he assured me. But then, that didn't work either. She was too tight. &Jesus, there's nothing abnormal about me,& he said. &How do you make that out? Somebody got inside her all right to give her that dose. He must have been abnormally small.&
  一次次尝试都失败了,他只得完全放弃。现在他们像兄妹俩似的躺在一起,做着乱伦的美梦。玛莎的活蕴含着哲理,&在俄国常有这种事,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可是根本不碰她。他们可以这样几星期地睡下去,根本不去想那件事,直到有一回他碰了她&&哗!哗!以后就,哗!&
So, one thing after another failing, he just gave it up altogether. They lie there now like brother and sister, with incestuous dreams. Says Macha, in her philosophic way: &In Russia it often happens that a man sleeps with a woman without touching her. They can go on that way for weeks and weeks and never think anything about it. Until paff! once he touches her& paff! paff! After that it's paff, paff, paff!&
  现在菲尔莫竭尽全力要叫玛莎恢复健康,他认为一旦治好了她的淋病那个地方就会松开的,真是一个古怪的想法。于是他给她买了一只灌洗袋、大量高锰酸盐、一只旋转注水器和其他一些小玩艺,这全是一个匈牙利医生向他推荐的,此人是住在达里格尔广场的一个替人打胎的江湖郎中。菲尔莫的老板有一回曾使一个十六岁的姑娘怀了孕,她便介绍他认识了这个匈牙利人,后来老板又生了美妙的下疳,仍是匈牙利人治的。在巴黎,一个人正是通过泌尿生殖系统的交往才结识朋友的。总之,在我们的严格监督下,玛莎在留意自己的健康。那天夜里我们为难了一阵,玛莎把一支药栓塞进她身体里之后找不到药栓上的线了。她嚷道,&我的上帝!线到哪儿去了?我的上帝! 我找不到那根线了。&
All efforts are concentrated now on getting Macha into shape. Fillmore thinks if he cures her of the clap she may loosen up. A strange idea. So he's bought her a douche bag, a stock of permanganate, a whirling syringe and other little things which were recommended to him by a Hungarian doctor, a little quack of an abortionist over near the Place d'Aligre. It seems his boss had knocked up a sixteen year old girl once and she had introduced him to the H and then after that the boss had a beautiful chancre and it was the Hungarian again. That's how one gets acquainted in Paris & genito-urinary friendships. Anyway, under our strict supervision, Macha is taking care of herself. The other night, though, we were in a quandary for a while. She stuck the suppository inside her and then she couldn't find the string attached to it. &My God!& she was yelling, &where is that string? My God! I can't find the string!&
  菲尔莫说,&你在床底下找过吗?&
&Did you look under the bed?& said Fillmore.
  后来她终于平静下来,但是只平静了几分钟。下一件事是:&我的上帝!我又流血了!我的月经刚完,这会儿又滴出血来了,这准是喝了你们买的便宜香摈的缘故。我的上帝,你们是想叫我流血流死了拉倒吧?&她披着一件晨衣,两腿之间夹着一条毛巾走出来,竭力要显得像平时一样有气派。她说,&我一生都是这样,有神经衰弱。我白天到处跑,到晚上就喝醉了。刚来巴黎时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姑娘,我只读维荣和波德莱尔的诗。当时我在银行里有三十万瑞士法郎,我拼命享受,因为在俄国时他们总是把我管束得很严。当时我比现还要漂亮,所以所有的男人都拜倒在我脚下。&讲到这儿,她停下来把堆在腰间的松松垮垮的衣服拉拉好。&你们千万别以为他叫我扮演一个角色时我就很乐意,是他这么说。我来到这儿&&这病是他们给我喝的毒药引起的&&就是法国人疯了似的猛喝的那种可怕的开胃酒&&当时我遇到了那位电影导演,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他恳求我每天夜里跟他睡觉。我还是一个很傻的黄毛丫头呢,于是一天夜里我允许他强奸了我。我希望成为一个大明星,却不知道他身上尽是毒汁。这样他把淋病传给我了&&现在我要他重新得上这种病我投塞纳河自杀全怨他&&你们为什么笑,你们不信我自杀过?我可以拿报纸给你们看&&所有的报上都有我的照片。哪一天我要给你们看俄文报纸&&他们写我写得妙极了&&不过,亲爱的,你明白我首先一定得有套新衣服。穿着这身脏兮兮的破衣服是无法引诱这个男人的,再说,我还欠裁缝一万二千法郎呢&&&
Finally she quieted down. But only for a few minutes. The next thing was: &My God! I'm bleeding again. I just had my period and now there are gouttes again. It must be that cheap champagne you buy. My God, do you want me to bleed to death?& She comes out with a kimono on and a towel stuck between her legs, trying to look dignified as usual. &My whole life is just like that,& she says. &I'm a neurasthenic. The whole day running around and at night I'm drunk again. When I came to Paris I was still an innocent girl. I read only Villon and Baudelaire. But as I had then 300,000 Swiss francs in the bank I was crazy to enjoy myself, because in Russia they were always strict with me. And as I was even more beautiful then than I am now, I had all the men falling at my feet.& Here she hitched up the slack which had accumulated around her belt. &You mustn't think I had a stomach like that when I came here& that's from all the poison I was given to drink& those horrible ap&ritifs which the French are so crazy to drink& So then I met my movie director and he wanted that I should play a part for him. He said I was the most gorgeous creature in the world and he was begging me to sleep with him every night. I was a foolish young virgin and so I permitted him to rape me one night. I wanted to be a great actress and I didn't know he was full of poison. So he gave me the clap& and now I want that he should have it back again. It's his fault that I committed suicide in the Seine& Why are you laughing? Don't you believe that I committed suicide? I can show you the newspapers& there is my picture in all the papers. I will show you the Russian papers some day& they wrote about me wonderfully& But darling, you know that first I must have a new dress. I can't vamp this man with these dirty rags I am in. Besides, I still owe my dressmaker 12,000 francs&&
打这儿起就是一个关于继承权的长故事了,她正在设法得到这个继承权。她有一个年轻的律师,是个法国人,听她的口气是一个相当胆小的人,他在努力争回她的财产。他不时给她一百法郎或差不多这个数目的钱,记在帐上。她说,&他正像所有法国人一样小气,而我是那么漂亮,他的眼睛总是死盯着我。 他不断恳求我跟他睡,我总听他这么说听腻了、听烦了,于是有一天夜里我答应了,只是为了叫他别再罗索,这样我偶尔还能弄到一百法郎。&她歇斯底里地狂笑了一阵,又说,&亲爱的,他的事太好笑,真难以用言语描绘。有一天他打电话说,&我一定要马上见到你&&事情很重要。&见面后他给我看了从医生那儿拿来的一张纸&是淋病!亲爱的,我当着他的面哈哈大笑。
From here on it's a long story about the inheritance which she is trying to collect. She has a young lawyer, a Frenchman, who is rather timid, it seems, and he is trying to win back her fortune. From time to time he used to give her a hundred francs or so on account. &He's stingy, like all the French people,& she says. &And I was so beautiful, too, that he couldn't keep his eyes off me. He kept begging me always to fuck him. I got so sick and tired of listening to him that one night I said yes, just to keep him quiet, and so as I wouldn't lose my hundred francs now and then.& She paused a moment to laugh hysterically. &My dear,& she continued, &it was too funny for words what happened to him. He calls me up on the phone one day and he says: 'I must see you right away& it's very important.' And when I see him he shows me a paper from the doctor & and it's gonorrhea! My dear, I laughed in his face.
  我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淋病还没有治好?&你想跟我睡,结果是我睡了你!&听了这话他不吱声了。生活中的事情往往是这样&&你什么也不疑心,冷不丁就,哗!他是一个大傻瓜,接着又重新爱上了我,他只是求我检点些,别整夜在蒙帕纳斯喝酒、跟人睡觉。他说我使他如醉如痴,他想娶我,后来他家里人听说了我的事,就劝他去了印度支那&&&从这儿玛莎又平静地把话题转到她同一个搞同性恋的女人的风流韵事上。&亲爱的,那天晚上她结识我的经过有意思极了。
How should I know that I still had the clap? 'You wanted to fuck me and so I fucked you!' That made him quiet. That's how it goes in life& you don't suspect anything, and then all of a sudden paff, paff, paff! He was such a fool that he fell in love with me all over again. Only he begged me to behave myself and not run around Montparnasse all night drinking and fucking. He said I was driving him crazy. He wanted to marry me and then his family heard about me and they persuaded him to go to Indo China&& From this Macha calmly switches to an affair she had with a Lesbian. &It was very funny, my dear, how she picked me up one night.
  当时我正在&吉祥&,像往常一样喝醉了酒。她把我从一个地方领到另一个地方,整夜都在桌子底下同我做爱,后来我再也受不了啦。于是她带我去她的公寓,她给我二百法郎。还叫我跟她一起住,可我不愿让她每天晚上折腾我&&那会使人太衰弱。
  再说,我可以告诉你们现在我对同性恋并不像以前那样感兴趣了。我宁愿跟一个男人睡觉,哪怕那样会疼呢。等我情欲极其高涨时我一点儿也控制不住自己&&要来三、四、五次&&就那样!哗!哗!哗!过后我就会流血,这对健康非常不好,因为我很容易贫血,现在你们明白我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让一个搞同性恋的女人与我兴奋一次了&&&
I was at the &F&tiche& and I was drunk as usual. She took me from one place to the other and she made love to me under the table all night until I couldn't stand it any more. Then she cook me to her apartment and for two hundred francs I let her suck me off. She wanted me to live with her but I didn't want to have her suck me off every night& it makes you too weak. Besides, I can tell you that I don't care so much for Lesbians as I used to. I would rather sleep with a man even though it hurts me. When I get terribly excited I can't hold myself back any more& three, four, five times& just like that! Paff, paff, paff! And then I bleed and that is very unhealthy for me because I am inclined to be anemic. So you see why once in a while I must let myself be sucked by a Lesbian&&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金毛从小到大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