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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小说混世小农民是著名作家锄禾日当午的一本原创小说,小说的主角是刘海刘妍容,该小说划分在男频小说,都市小说混世小农民精选篇章:十三岁爹死了,十五岁娘也死了,让高考成绩不错詹德不得不望着高中校门,遗憾终身。这原因都是因为没有钱,孤苦伶仃詹德开始捡垃圾卖些微薄钱换饭吃。原本一生他预想也会一直这样平淡过去,可那一天发生事情,让詹德人生轨迹彻底转变。如往常一样捡垃圾詹德遇到了一群年龄相仿少年,他们无故将詹德爆打一顿,并且将詹德捡瓶子一切可以卖钱垃圾都摧毁了。当詹德愤然起身拿起砖头砸倒一人后,小丑带着一群少年冲

混世小农民第19章:黑色

十三岁爹死了,十五岁娘也死了,让高考成绩不错詹德不得不望着高中校门,遗憾终身。

这原因都是因为没有钱,孤苦伶仃詹德开始捡垃圾卖些微薄钱换饭吃。

原本一生他预想也会一直这样平淡过去,可那一天发生事情,让詹德人生轨迹彻底转变。

如往常一样捡垃圾詹德遇到了一群年龄相仿少年,他们无故将詹德爆打一顿,并且将詹德捡瓶子一切可以卖钱垃圾都摧毁了。

当詹德愤然起身拿起砖头砸倒一人后,小丑带着一群少年冲了上来,那群欺负詹德少年全部逃掉了。

就这样,詹德为了感谢小丑,从此跟了他,开始了一段黑色生活。

从记忆里恢复过来,望着鳄鱼詹德嘴角一扯笑道:“是啊,我确不适合这个圈子,不过人必须得杀!我希望你能真心对待我这样人,别出现任何不愉事情了。”

鳄鱼笑道:“必须,原菌我已经交给长老们验证了,不出几日就能出结果,到时候如果没问题,我会申请之后协助你一起参与你复仇之路。”

詹德微微一笑:“希望我们合作一直愉!”

“必须!”举着手中酒杯,二人互相对碰了一下仰脖干掉了。

翔宇大厦是隶属黑洞组织明面上正经公司,一直以来是小丑来管理着。

办公室内三爷威严落座木椅上,一脸怒容不可言表。

“这次又没干掉詹德,他是你手下,所以暂时你就办这件事吧!”三爷吸了口古巴雪茄,横着眼睛看向小丑。

听了三爷愤怒语言后,小丑低着头答应道:“是!师傅!”

三爷再次横了他一眼,对他表现相对来说很不满意,一群人拥护下转身出去了。

原地只剩下方正与小丑面面相窥,后方正无奈道:“这也不能都怪我们啊,如果不是詹德去找来大河帮鳄鱼来帮忙,我们怎么可能干不过他呢!”

“鳄鱼不好对付,詹德倒是其次!”小丑目光微微发亮,沉声道:“这样,咱们应该从那里下手”

商谈半天后,小丑与方正同时露出了一副阴谋表情,故而大声笑了起来。

等到阎王从狱中醒来时,发现刘海面带微笑看着他。

“你!”阎王刚要发怒,忽然想起来韩磊那魔鬼般目光与那凶狠手段,顿时全身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几步来到了阎王身边,刘海望着下身光溜溜阎王微笑道:“我什么?”

阎王惊恐望着刘海,身体忍不住慢慢像外铁门靠去。

一把抓住阎王头发,用力往上一扯刘海发狠说:“让我这里好过,你家人可以不死!”

“你怎么认识我家人?”阎王不信反问道。

刘海松开了他头发,一脚怦然踹了他肚子上,看着阎王痛苦皱起了眉头刘海方才慢慢说:“注意你跟我说话语气,不想死就给我卑微点!操,你吗!”

想起方才阎王对自己所作所为刘海怒火就忍不住往外蹿,这就是自己有韩磊相助,不然换做其他人这会恐怕已经被他摧残了吧。

被刘海突然状态吓了一大跳,阎王连忙点起头来示意知道。

“你不信是么,所长是你老婆。”刘海没等说完就被阎王打断了。

看着刘海阎王说道:“所长是男的,怎么可能是我老婆啊!”

“砰!”一脚踹了阎王嘴上,一颗门牙带着些许血液滚然脱落掉地上。

“我说话,你打断个!”刘海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接着说:“所长是你老婆二大爷对吧?你这个管教也是干风生水起么!”

这些信息都是刘海在阎王脑海里得知,因为阎王刚刚苏醒那几秒中非常惊惧,刘海看着他同时脑海里就嘎然灌入了这些信息。

对于这个现象刘海也不了解到底为什么,不过显然对现在很有帮助刘海也就不去纠结了。

“对!”阎王虽然非常惊讶刘海怎么知道这些,但是却不敢不点头称是。

刘海又是一脚踹他嘴上,阎王被这一脚踹头被撞墙角上,瞬间鼓起了个好大青包。

“如果我说可以杀了你二大爷,你信不信?”刘海语气森严说。

阎王摇了摇头:“不相信!”

“哦?”刘海有点摸不清楚阎王到底属于什么性格人了,刚才还妥协自己,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

只看阎王接着语气发狠说:“我非常不相信,但你如果能杀掉他,我这条命就是你了!”

什么情况,主动让我杀他二大爷?

刘海有点蒙圈了,看着阎王霸气问:“你他妈说什么?”

“你能杀死他,我这条命就是你的!”阎王重复了一遍。

看着此刻满脸认真阎王,刘海感觉他应该不是开玩笑,而且这种情况下刘海料定他也不敢这么开玩笑,除非是想死了。

该死的罗准!我恨不得生吃你肉喝你血!

一道声音莫名出现了刘海脑海里,听起来非常耳熟。

看着闭着嘴巴等待自己意见阎王,刘海百分百确定了这个声音就是他发出。

“你生吃罗准肉?”刘海试着说道。

果然刘海说出这段话后,阎王满脸震惊,抬起头惊惧望着刘海说:“你,你,怎么知道我想法?”

“哼!他不可能知道!肯定是狗屎的在别人那里打听到地,嗯对,就是这样!”刘海直勾勾盯着阎王,嘴巴一动一动说着。

阎王这次颓废坐了地上,看着刘海目光中充满了不解。

而此刻刘海也是这种情况下发懵着,到现他都不清楚到底为何能听见阎王内心想法声音。

“你想要杀掉他可以,但是你也要履行你誓言,否则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刘海眼中充满了杀意看向阎王。

祭出银针帮助阎王将腿上伤口全部治愈,刘海阎王带领下从小屋里走了出去。

“张管教!”一个身穿警服手持防爆盾男人,迎面走来时对着阎王打招呼。

阎王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随后拽着刘海向前走去。

“你这里混不错啊,谁看见你都打招呼。”刘海笑着调侃了他一句。

而见识过刘海手段与将双腿瞬间治愈手段后,阎王对他是无比膜拜心情了。

“呵呵,哪有,一般小可以吧!”阎王尴尬笑了笑。

刘海阎王带领下并没有回到牢房,而是七拐八拐一直走着,直到拐了第三十二个弯后,刘海看见眼前出现了个铁门。

阎王掏出随身钥匙打开铁门,刘海被他引入了进去。

二人这样一直走着,直到来到了所长室外。

木质大门里面隐约着传来了一连串春声,让刘海听了不禁为之一震,裆中一物瞬间胀大起来。

然而站一旁阎王脸上却瞬间变乌黑,看着他这样刘海疑惑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罗准就这里面!你可以进去了!”说完阎王掏出根烟叼嘴里猛吸了起来。

当推开木门后里面办公桌上正上演一幕被刘海收眼底,也就是看过之后刘海才明白阎王为何这么恨罗准。

办公桌上风景艳丽,绝对是一番让人看了血脉喷张景象。

一个谢顶了男子光着跪办公桌上,而他下身愕然躺着一位风姿犹存妇女,一头乌黑长发直奔屁屁,妇女看似能有三十岁左右,两朵大棉十分汹涌。

“嗯啊!嗯啊!”妇女双眼微微闭起,在谢顶男子冲击下不断嘴里发出这种声音。

刘海看到阎王反应后,才断定这男就是他二大爷罗准,而这个妇女是谁他倒不清楚。

“人家现正忙着呢,你看咱们是不是先回避一下?”刘海回头微笑着看向阎王。

双眼是愤怒之火阎王沉声道:“不用!你去杀了那男的!他就是所长罗准!”

“阎王,你这么玩死的速度有多快知道不?”刘海盯着面前正上演小,内心早已荡漾死了。

“比火箭还快!”阎王目光闪耀着一种固执坚定说:“你放心,如果他死了,我肯定会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刘海觉得这个阎王就是个疯子,让自己去杀所长?这他妈跟天方夜谭似,如果刘海真去杀了,那世界上就没有比刘海还傻逼的人了。

大河帮其中一堂一家娱乐城中,有一群保安围绕着此刻三爷,身旁一留着马尾辫年轻人一脚将保安踹飞了。

那名保安被一群人扶了起来,遂十多个保安顿时冲向三爷来。

马尾辫面色不改,双拳瞬间如闪电般出击,顿时一群保安被打翻地。

目光冰冷从这群保安脸上扫过,马尾辫恶声说:“把鳄鱼叫出来!”

而三爷则淡定自若站保护他打手中间,眼睛看着马尾辫有些欣慰色彩。

马三可以说是三爷非常看重徒弟,但怎奈性格冲动热血容易冲昏头脑,如今也是离开了人世间,对此三爷除了惋惜,就是看开。

因为马三早晚都会有这么个下场,三爷看的清楚,但这个马尾辫不同于马三,他性格冷静,且身手不输于马三一丝。

之前一直幕后保护着三爷,如今马三死了,他想当然就出来替代马三的位置了。

“哟,这不是三爷么,今儿咋这么闲着呢,有空来玩了,里面至尊包房给您扫榻以备!”大河帮一堂副堂主木木一脸标准微笑出门来迎。

三爷没等说话,木木便发现了横眉立目马尾辫,还有那被打翻一地保安。

“谁能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心里已经跟明镜似,但木木当着三爷面前也得象征性问一下子,因为鳄鱼已经提前给他打好招呼了。

其中一个脸肿老高保安夹着裤,裆上前几步,哭嚎着道:“木爷啊!你可得给兄弟们做主啊,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个老头子,我们几个怕他是艾,滋病携带者啥,就拦着他不让进,可这留着大姑娘辫子伪娘出来给我们这顿好踢啊,你看看,这脸都被他给踢成啥样了!”

这保安左侧脸颊完全变形了,看木木也是心里升起一阵凉气,不过当着三爷面他总不能护短,于是一脚踢保安屁股上,开口骂道:“你他妈瞎啊?这是黑洞组织的三爷,我纳闷了你也这干这么久了,长眼睛是干啥?眉毛底下那两窟窿眼是出气的昂?”

那保安事先以为特别护短的木木会帮他报仇呢,这刚说完没想到就一脚踢过来了,顿时保安被踢的有点发懵,双眼闪光瞅着木木,模样特别可怜。

“行了,小孩不懂事,我来是有正事,让鳄鱼出来见我!”三爷左手拖着烟斗,右手抚了抚金丝边镜框。

木木一听他想见鳄鱼,按照之前交代好的话解释道:“三爷,鳄鱼昨天上总部去了,咱家龙头你也知道,岁数大了这两天要下车了,所以几个堂主围一块准备商量着下任龙头谁继位呢吧!”

木木这话说很有水平,他没有直白的说鳄鱼不在,或者有什么其他的事来打发三爷,而是非常精明的套出了一个亲情牌,与重大事件牌。

这样三爷总不能因为这事儿怪罪他说出什么话吧,可三爷就是三爷,计划好的事情就被鳄鱼给破坏了,这口气三爷咽不下。

“啊,是这样啊。”三爷话头停顿了下,嘴上吧嗒抽了一口烟继续说:“你这头脑不当龙头白瞎了,这选举大事儿你得参加啊,用我给你点啥助力不?”

木木哪能听不出来三爷什么意思,当下摇头笑道:“三爷说笑了,这副手当着还老出错呢,当龙头啊,不敢想呐!”

三爷沉寂了一会,对着马尾辫摆摆手说:“我们走!”

马尾辫瞪了满脸微笑的木木一眼,遂转身跟随三爷一同离开了娱乐城。

等到三爷他们全部离去后,那名保安又几步走了上来:“木爷,你踢我干啥啊,你往常不是这路子啊!”

瞅着这个保安木木有点想笑,不过还是憋住了:“你没事少撸点,多看看兵法啥的吧!”

“我也不撸啊,我家你弟妹我还没满足明白呢!”脑门前留着两根毛的保安,表情委屈的揉了揉脸。

木木实在是跟他唠不到一块去了,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一会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干啥啊?你要跟我撸,管子啊?”二毛自我否定的摇了摇头接着说:“你说俩老爷们在办公室里有点不太好,啥事儿还是在这说呗!”

木木看着他半天,突然笑了:“你确定在这说?”

“嗯!说吧木爷!”二毛点了下头,抿了口烟。

“给你把这个月工资结了!”看着他木木慢慢说。

“那太好了,哎,没到日子呢啊,这个月才五号啊!”二毛有点反应过来了问。

“算完工资你就回家吧,这里我感觉不适合你,你这脑袋应该进水利站当站长去!”木木说完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二毛哭嚎跟后面喊道:“木爷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怀了你孩子,你这是一尸两命啊!我当个小保安就挺好了,别给我什么站长了,你说我脑袋里也没那么多水啊!”

“滚你麻痹,我感觉你脑袋里水挺多地,真的!”木木一脚将他踢开,愤然离去。

刘海看着躺地上脖子插着一根细微银针所长罗准,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阎王阐述下,刘海听明白了他家这点乱套事儿。

罗准如今干这个妇女,就是阎王媳妇,也就是罗准身为二大爷,竟然干着大侄子的老婆。

这种人渣就算阎王不求,刘海也会杀他个千万遍。

中华传统几千年来的文明,就是被这种连渣都不是的人给玷污了。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个老混蛋威胁我!”妇女跪在阎王面前,满脸泪水,也看不出来到底是真是假。

对于这样的事情刘海已经无须插手了,站一旁等待着阎王的抉择。

阎王将脸压低了几分,深吸了口气后嘲笑道:“闭嘴吧!不要让我听见你那肮脏的声音,每一个分贝都会让我打心眼里恶心!”

妇女被阎王一番话说微微一愣,随即身体忽然软趴趴倒了下去,失声开始痛苦起来。

窑洼湖村里,此刻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

全村几千人开始第一时间出现了呕吐不止,全身脱力高烧不褪症状。东王乡医院基本上都被窑洼湖人全村占满了,包括刘蓉妍与春梅都已经住医院里。

而三天前从看守所赶回去的韩磊却没有事情,这几天也是韩磊一直在医院看护二女。

病房里韩磊苦思冥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联想到临走前刘海嘱咐的话,说什么村里要发生大事,难道刘海早就知道了?

韩磊摇了摇头,这些动脑筋问题他不爱去想。

韩磊想为啥自己没有事,可全村没有一个人幸免于难。

好像想到了什么,韩磊一拍脑门:“对了,三天前去市里的秋子也没有发病。”

“磊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戴着白色口罩秋子缓步推门走了进来。

韩磊抬头看向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面对高烧不褪的病人,就连医生都束手无策了,一直留院观察也不是个事儿啊!”秋子无奈的摊了摊手。

春梅与刘蓉妍都算病情很轻的,此刻都还可以开口说话与进食,而村里一些病情严重的都已经开始打流食了。

池海手里捧着花篮,戴着防毒口罩走了进来。

望着池海韩磊眼中是愤怒的,怒声骂道:“你给我滚!”

池海面对韩磊这种态度也不生气,直径来到刘蓉妍病床前,将花篮放在床头柜上,轻声道:“怎么样?最近好点了么?”

“嗯。”刘蓉妍轻声答道。

韩磊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生起了闷气,而身旁的秋子不了解实情,只能站那干瞪眼。

“局里开始着手调查村里发病的事,所以很就会有结果,你就安心养病吧,我先走了!”说着池海转身想要离开。

望着他背影,刘蓉妍咬了咬嘴唇提醒道:“事情怎么样?”

“正在调查中,你别着急!”回头说完池海便转身离去了。

看守所内,望着愤然离去的阎王,看着满脸泪痕妇女,刘海当场愣了那里,这算怎么一回事吗。

“求求你,帮我求求他,让他相信我好吗?”妇女见阎王离去,双手抓着刘海裤脚恳求道,身上那两个大兔子一晃一晃的。

眼睛从未从那一双大白兔前离开过,刘海突然感觉自己的热血有些上涌了。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妇女,刘海竟然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啊!你要干什么!”妇女一时间被刘海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双手不断敲打着刘海的胸膛。

刘海则是无心回答她,将她仍在了沙发上,转身将门再次锁上,刘海便一头续了进去。

妈的!自己怎么能这么干呢!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呢!

是,此刻刘海非常后悔,因为就刚刚那一瞬间一向冷静的他,竟然对妇女产生了念头,并且还无法控制的与其发生了关系。

先不说怎么跟阎王交代,就说这事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这么冷静的自己,怎么突然就这样失控?

他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给了妇女,刘海甚至想到了刘蓉妍如果问自己时,他应该如何回答。

就在刘海处于万般悔恨中时,无意中眼角瞟到了办公桌上一座要燃至根部的香来。

直径站了起来,刘海一手拿起了燃烧至根部的香,遂放到鼻子旁闻了闻,一股奇异的怪香味顿时飘进了鼻孔。

这种香味进入鼻孔后,刘海感觉全身一震,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妈的!肯定是这个在搞鬼!想不到他们还挺有情调!”刘海拖着下巴思考着,他们有没有情调他倒管不着,可是自己现在中了这个残留香,继而做出了这件事情,这是为今之计刘海应该考虑的。

生气归生气,刘海对那种巅峰刺激感还是很陶醉的,这让他想起如果与刘蓉妍这样的话会是什么感觉,想想整个人都难以自持了。

出了所长室刘海直接果断的回到了牢房里,当疤脸看到浑身衣服破碎,且身手还有几道抽打痕迹时的刘海后,想当然认为刘海这是刚被阎王收拾完。

“回来了?”疤脸将低下的头活生生又抬了起来,一脚朝面前的刘海踢去。

嗖,刘海躲避过这一脚后,回手一拳朝他裆部击去。

“嗷!”疤脸捂着裤,裆表情万分扭曲的跪了下去,刘海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近到身前扬起一拳揍在了他脸上。

“砰!”疤脸被打的头一歪,刘海又是一脚将疤脸整个人闷飞,疤脸一下仰头栽倒。

此刻的疤脸早已没了刚才的神奇,而那些犯人这次却没一个敢上前相助了,全部坐在床上冷眼看着疤脸。

“怎么样?舒服了么?你说你要尖不尖要傻不傻,你是拿我当傻逼呢,你还是把你自己智商想的太高了?”说着刘海又是一阵气闷,走到疤脸身前哐哐又是几脚踢下。

疤脸双手抱住脑袋,闷声求饶道:“我错了!我不敢了,放我一马吧!”

刘海一把抓住他头发,将疤脸从地上硬生生拉了起来,看着他眼睛森严的问:“以后还跟我玩这套不?嗯?你还让阎王收拾我,你看他以后收拾谁厉害!”

“当啷!”铁门被打开,阎王背着手走了进来,当看见被刘海收拾的疤脸后冷声道:“放他下来!”

刘海无所谓松开了抓着疤脸手,由此疤脸一下跌坐了地上,咧着嘴骂道:“操,你吗,你还跟我吹牛逼,说阎王收拾我,你看他收拾谁!”

面对疤脸咆哮,刘海是真一点也不爱搭理。

阎王走到了疤脸身前,怦然一脚踹出,疤脸一时不查再次被踢了个跟头,慢慢爬起后眼中不解的望着阎王:“你这是干啥?”

“干啥,以后你给我老实点,再让我听见你找刘海麻烦,看我不收拾你!”阎王表情狰狞的狠狠说道。

看着阎王对自己使了个眼神,刘海跟着他走出了牢房,几步后来到了厕所。

接过阎王递来香烟,刘海叼在嘴里吸了起来。

“全监狱的人都知道罗准死了!”阎王低着头,慢慢沉默说。

刘海继续抽着烟没有应声,阎王见了继续说:“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已经处理好了,并且光荣继任了所长之位。”

原来他已经当上了所长,不过这罗准才死他就上任了,未免有点太提速了。

看着刘海阎王继续说:“其实本来上头就要撸他了,完了肯定也是我上位,当然,这些都是有你帮助才成功的,如果没有你那无形的杀人技……”

见他还要继续说,刘海连忙摆手微笑道:“都是兄弟了,就别谈帮不帮的了,帮你解决了一大麻烦,我心里也高兴。”

听了刘海话,阎王心里莫名一阵感动,将烟头掐灭后慎重的望着刘海慢慢说:“兄弟,我告诉你个事儿,你可要承受住!”

“啥事儿?”刘海好奇的探过头去。

沉默了一会,阎王深吸了口气慢慢说:“听外部消息说,三天前窑洼湖村爆发了一场大病。”

“什么病?”刘海立刻来了精神,主要是真紧张。

刘海的状态自然都看在眼里,阎王也不拐弯抹角:“全村人都进了医院治疗,听说发病人几乎都是高烧不褪,然后呕吐不止。”

韩磊怎么没有告诉自己,不对,韩磊来时候是正是三天前,肯定是他刚回去后才发生这事的,刘海心里如此想到。

“给我找个安静地方!”刘海看着阎王突然沉声说,刘蓉妍与春梅的危机叫他此刻心乱如麻。

眼见刘海面色如此凝重,阎王也不敢拖延,深思了一会当下拉着刘海来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

一路上刘海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沿路那些站岗的男警慢慢变成了女警。这还不算什么,让刘海继续吃惊的是路过厕所时,刘海发现里面竟然没有小便池。

“喂!你他妈拉我去哪啊?”刘海再也不淡定了,扯住要继续前行的阎王胳膊疑声问道。

阎王怔了怔,随即龇牙一笑解释道:“看押女人的牢房啊,怎么了?”

“我不是让你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刘海无奈的说。

阎王嘴角一撇:“这里相比男人关押的地方的确安静多了,不信你听听,哪有什么打鼾放屁跟磨牙声!”

听他这么一提醒,刘海还真没发现这些声音,如果换成男子区域,这声音肯定络绎不绝。

“走吧!让你爽个够,不过这次我没有带香哦!”阎王说着继续朝前走去,而跟在后面的刘海则愣了愣,听出这话有另一层含义了。

看来阎王也不是傻逼么,自己干他媳妇事儿他指定知道了,那么这样一个人会不会恨自己呢?

摇了摇头,刘海觉得不能,他不会傻到做过河拆桥的事,何况他也知道自己啥实力,得罪自己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就这样,刘海被送到了一号监中,与一堆不知道饥渴了多少年的妇女们关在了一起。

阎王临走时满脸同情,那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真不知道这小子是害我啊,还是害我啊,还是害我。

刘海望着咣当一声被关闭的铁门,要求阎王换一个监的愿望随之彻底破碎。

“哟!这阎所长大发慈悲啦,给姐妹们带来这么个帅哥!”刘海还没有环顾下诸多妇女呢,就被一个留着寸头模样俊俏,大概二十多岁的女人盯上了。

刘海此刻不得不苦笑,他只是想找个安静地方练功而已,这样才好早些出去救治刘蓉妍跟春梅还有全村的妇女老少。

因为刘海相信这种病不是医院可以救治,配合着三爷的种种目,刘海断定此病肯定与三爷脱不开关系。

“怎么?是怕生呀,还是跟老娘我装嫩?”寸头女孩那小巧嘴唇不禁撇了撇,那模样要多痞就有多痞。

而刘海也是被她逗笑了,从思考中缓过神来,迎着她的目光刘海笑了笑:“小弟初来乍到,各位姐姐们还望多多照顾!”

寸头女孩回头望望诸多姐妹,遂转过身来看着刘海笑道:“好说好说,姐姐们肯定会把你照顾的手脚无力,走路发飘,哈哈!”

真的,刘海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流氓的女孩,也是从现在开始,刘海才知道原来女人饥渴后,其疯狂程度是男人的一万倍。

“姐妹们!还等什么?给我上呀,不然都对不起阎所长的心意!”寸头女孩说完,娇笑一下晃悠着还算凑合的身材对着刘海贴了上来。

当整个脸都被寸头女孩的胸间凶器挤住时,一股特别芬芳气息顿时铺面而来,刘海的大脑轰隆一下,热血彻底上涌。

刚刚体验过这种感觉的刘海,这一刻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双手环抱住寸头女孩的柳腰,一举将她抗到了板床上。

寸头女孩被刘海粗暴的扔在了床上,刘海环顾了下四周表情狰狞的说:“你们不是想玩玩么?今天我就陪你们玩个够!”

说着乳色气流从丹田之内狂猛飘出,下一刻刘海身影闪现在女人们之间,十多个女人这一刻瞬间感觉被什么气给制住了,连动下手指头都难。

刘海刚才动用是刚刚炼成的闪电指,利用乳白色气流瞬间点中了在场十多个女人的穴。不过功力火候熟练度不够,所以才造成了这些女人身体有些机能还会自由活动。

制服了其它女人,刘海这才全神贯注开始留意起仰躺在板床上的寸头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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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徐风的心情很矛盾,又恨,又幸。

  恨的是,他本是一名药师,以药入道,得道成仙,因在药界鼎鼎大名而被仙界四大帝尊之一的紫帝笼络,破格赐予“天君”称号,享受仅次于帝尊的待遇,却让同僚们暗生嫉妒。

  不久前他偶获洪荒至宝罗天鼎,一不小心走漏了消息而被四方觊觎,正当其施法让宝鼎认主的关键时刻,数位平时称兄道弟的同僚突然发难,武力值远没达到天君级的他很容易就被杀身死了。

  幸的是,罗天鼎认主程序正好完成,及时救主,裹挟着其尚未湮灭的灵魂穿越无数位面来到了21世纪20年代的地球,并在一位华夏青年身上夺舍重生了,这给了他重修仙道,再返仙界,报仇雪恨的可能。

  因为罗天鼎不仅还在,好端端的以虚影状态悬浮于其眉心紫府中,而且还传授了其一套名为“通脉九诀”的炼体功法。

  该功法是一部唯有宝鼎主人方能修炼的绝世神诀-“大罗天诀”的基础篇,只要炼体有成便能与宝鼎配合,运行“大罗天诀”化世间万物为诸世界最本源的能量-鸿蒙元气为己用。

  也正因为如此,“大罗天诀”才称得上是一部神诀,即直接修炼成神,而不必按部就班的先修真,再修仙,然后才是修神。

  在诸世界中,神是比仙更高级、更强大的存在!

  经过几天的纠结徐风痛定思痛,决定药武同修,因为两者相辅相成,更加有益于修行,灵丹妙药对于任何阶段的修行者来说都是必不可少、多多益善的,而且他目前还是凡人,要想修行之路突飞猛进,早日复仇,就更加需要了。

  前身也叫徐风,人表不赖,家境也不错,父亲徐晋是冀州省某县副县长,母亲陆文绣也是国家公务员,他本人则是一名应届大学毕业生。

  “徐风”自幼崇拜警察并立志成为人民警察,天不负其愿,大学刚毕业就赶上燕京市公安系统大招生,徐风便在是其参加完面试后不久“魂替”他的。

  或许是受前身执念的影响,亦或是对前身怀有愧疚吧,徐风决定在世俗中的修行就以其身份进行,也唯有这样才能消除执念和愧疚对心境的影响,而心境则关乎整个修行之路能走多远。

  趁着合租房客们暑假回家了的当口,徐风肆无忌惮地修炼“通脉九诀”,今日刚打通一条气脉便接到了燕京市公安局的录取通知,让其务必在三日内到辖内沧海区公安局报到上班。

  打通一脉后徐风不仅身体素质和身手异于常人,强于往日,而且精气神也为之焕然一新,对今世的人生充满了期待,对工作饱含着热情,什么三日内报到,他可等不了那么久,当天下午便打的前往报到。

  沧海区位于燕京西郊,区局则坐落在该区城北,高楼大院颇为气派,在门卫的指引下徐风直接找到了政工科,负责接洽的同志工作效率挺高,让他出示身份证验明正身后迅速地给其办好了报到手续。

  徐风被分配到了龙华派出所,在农村,先从后勤民警干起,实习期一年,区局和派出所综合评价合格后才能正式成为有公务员编制的人民警察。

  所以,在这一年里他不仅不能犯错误,而且还得好好干并妥善处理各方关系,以获得大家的认可,而工作又相当于入世历练,也是磨砺心境必不可少的过程,他必须以凡人的心态视之。

  接下来就得去龙华所报到了,可一看时间似乎赶不及了,遂决定明日再往,然后打车先回家,刚抵达小区门口就接到了同学兼好友杜重阳的电话,问他怎么不在合租房。

  徐风却讶然问道:“唔,老杜,你们就回来了吗?”

  “嗯,刚刚,小风,你现在在哪?”杜重阳说。

  “下午我出去办了点事,刚到小区门口你的电话就打来了,稍等,我马上就回来了。”徐风应道。

  杜重阳问他去办何事,徐风笑说好事,杜重阳追问是什么好事,徐风应了声等会不就知道了便果断挂机,免得那个大个急性子一直喋喋不休的盘问。

  杜重阳也是徐风的合租房客之一,这套方子不小,四室两厅,最先是徐风和杜重阳一起租下的,后来陆续接收了杜重阳的堂妹杜清荷以及她的同学江筱芽、沈珺、宁文淑,两男人每人一间,四女两两一间,六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有摩擦也有乐趣。

  目前只有杜重阳兄妹俩回来了,杜清荷说江、沈、宁三女还在来京的列车上,要半夜才能抵达。

  徐风接着问道:“那你俩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这不正等着你一起去吃吗?”杜重阳说。

  徐风点头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上馆子,我请客,给你俩接风洗尘。”

  “小风,不仅仅是为了给我俩接风吧?”杜重阳笑问。

  徐风一愣后笑说先是为他俩接风,然后是为自己庆贺,杜重阳一捶他的肩膀喝令其快说有什么好事,徐风遂把自己被录用了的消息告知,着实让杜氏兄妹惊喜了一番。

  随后,杜清荷挥舞着粉拳说:“风哥,之前我怎么说来着的,我说你行,一定会被录用的吧。”

  徐风打了个响指说:“清荷,你的预言实在是太精准了,所以我必须兑现承诺,请你们吃大餐。”

  “难不成就今晚这顿吗,那可不行?”杜清荷愣道。

  “当然不是,得等筱芽她们回来后一起啊。”徐风说。

  杜清荷点头说这还差不多,不过杜重阳却说今晚这顿得由他来安排,专为徐风即将成为光荣的国家公务员庆祝,这是他这个做兄弟的一份心意,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徐风怎能拒绝,点头说行。

  晚餐中杜重阳也说到了自己下一步的发展计划,家里已经给他在燕京一超市联系好了经理助理的职位,让他先学习超市的经营管理,然后再由家里出资让其在燕京自主经营一家,如此说来杜重阳家里挺有钱的。

  杜重阳醉了,回合租房后倒头便睡,鼾声也很快从其房间传出,杜清荷也累了,洗过澡后就立马回房休息去了。

  徐风则在客厅里看电视,他虽然也喝了很多酒,但神色依然故我,若非身上隐隐散发的酒气,任谁也看不出他今晚喝过酒。

  半夜时分,一阵开门声将昏昏欲睡的徐风警醒,睁眼望去,原来是江、沈、宁三女一同回来了,见她们都大包小包的便问需不需要他帮忙。

  “风哥,我们都到家了还有什么好帮的啊?”假小子江筱芽说。

  “不必了,谢谢风哥。”身材高挑的沈珺应道。

  “咦,风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三人中最成熟的宁文淑讶然问道。

  徐风说:“刚才在看电视,差点就睡着了。”

  忽见江筱芽放下行李走到徐风跟前闻了闻,然后问他今晚是不是喝酒了,徐风点头说是,她说难怪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酒气,再问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酒气这么浓。

  徐风摆头左右嗅了嗅,然后用不太相信的眼神问问三女有那么浓的酒气吗,江筱芽说当然,沈、宁两女则点头确定。

  徐风哦了一声,然后指着杜重阳的房门说:“今晚重阳也喝了很多,这满屋子的酒气应该是我俩一同造成的吧。”

  “是在家里喝酒吗?!”紧接着,江筱芽气嘟嘟的埋怨道:“风哥,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们不是有约法的吗,不能在这里喝酒,否则就得接受严厉的惩罚。”沈、宁两女也对徐风怒目而视。

  徐风忙摆手辩解,说:“没没,我们可没在家里喝酒,而是在外面,是重阳请客。”

  宁文淑皱眉问道:“风哥,阳哥为何要请客呢?”

  徐风解释了一番,三女同样为之惊喜,随后纷纷向其表示祝贺,他谢过她仨后起身回屋去了。

  第二天徐风照样早起晨练,先长跑,再到大楼顶层悄悄的修炼“通脉九诀”,今日将开始修习第二诀,九诀的修炼方式基本上差不多,都是在静止中摆好一个固定的体姿,只是每一诀的体姿不同而已。

  只要体姿摆的正确无误,身体中暗隐的窍穴便会自行张开,主动吸取自然界中游离的灵气,这些灵气会积少成多,自行打通对应的气脉,当九大气脉全通便修成了所谓的“鸿蒙神体”,当然也仅仅是神体的初成阶段。

  可别小看九诀的修炼仅是摆九个体姿那么简单,对于凡人来说实则凶险异常,每一个体姿都有违人体生理结构学,肢体的扭曲程度堪称恐怖,甚至能听见骨裂筋断声,其中的痛苦非意志坚定者无法忍受的。

  有了前世的修行经验,也有了第一诀打下的身体基础,第二诀的修炼相对来说不算太恐怖了,徐风咬咬牙就挺了过去,日后只需持之以恒、积少成多、循序渐进便能自然而然地贯通第二条气脉,只是时间问题。

  回到合租房时杜重阳和诸女也陆续起来了,听徐风说今天要去龙华报到,杜重阳当即就说反正今天无事且沧海区也不算远,干脆大伙儿一起送他去单位报到为之壮行,他们也顺便认认门,将来找他也方便。

  这一提议立刻获得了大家的附和,于是众人一起用过早餐后打车直奔沧海区龙华镇而去。

  四女的姿色虽称不上美艳,却也相当养眼可人且风韵各异,由她们陪着报到让徐风在同事们心目中加分不少。

  龙华派出所原有六人,所长、教导员、副所长各一,公务员编制警员一人,合同制协警两人,徐风到来后所里警力增至七人,对于乡镇派出所来说规模不大不小。

  所长叫王逊,年约五旬,所里就数他年长,其他干警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些年轻部下的热情,他慷慨的决定晚上由所里设宴欢迎徐风的加入。

  虽说如此,但作为新人得有积极主动的觉悟,中午由徐风请客,只因下午还得工作而没怎么喝酒,全都留待晚宴发挥呢。

  而为了避免所里唱空城计,晚宴就设在本所食堂,饭菜由外面的馆子做好后送来,在自己家里喝酒也能放得开。

  酒过三巡,菜品五味,杜重阳他们不厌其烦地帮徐风说话,再三请所里的领导和同志们对他多指导帮助,为此皆以各自连喝三杯的方式敬他们,就连杜清荷四女也不例外。

  有感于此,更不能在四女面前落了自己的面子,同志们不仅答应还发誓,王逊更是以实际行动让他们彻底放心,安排徐风专门跟着他做事,还特别交代众部下,那些端茶送水、跑腿打杂的事不能让徐风干,同志们连连摇头说绝对不会。

  兄弟朋友们的关心让徐风内心感动、震动,皆因前世的他自幼为孤,几乎没有一个真心交往的朋友,到了仙界难得“有”几个也在宝物面前被出卖了,所以友情对于他来说实属奢望,心境修炼留有残缺,前世即便不死,修行之路恐怕也走不远了。

  既然今世“天生”拥有,务必好生珍惜,谁若敢欺负他们,我必百倍还之。在这一刻徐风心中立下如此决心。

  也在这一刻,已经打通的第一条气脉和第二条气脉对应的窍穴表现的异常活跃,短时间内便吸入了往日一周苦练才能获得的灵气,让徐风好不惊喜,只可惜这种状态很快就结束了,不管他如何努力都不再重现。

  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从食堂一侧的办公室传来,场面气氛顿时一滞,紧接着协警之一的范亮亮赶紧过去接听。

  很快,便听范亮亮在那边大喊道:“王所,有情况,是110打来的,说背山村有村民报警,他们那边又有山羊被盗了,让我们立刻出警去看看。”

  “嘭”的一声,王逊猛拍桌面应声而起,同时怒道:“混蛋,这是对我们警方赤果果的挑衅,走,这次不再查出个眉目来,我就向局里辞了所长这个职务。”

  接着,他向杜重阳他们拱手说了声抱歉,有公务失陪了,然后转身走出食堂,其他同志们也怒气冲冲相随。

  见状,徐风赶忙追上去,教导员钟金木注意到后问:“小徐,你这是干嘛?”

  “钟教,我要和你们一起出警。”徐风说。

  钟金木摆手道:“你刚来还不熟悉情况,就不必了。”

  “正因为我刚来,更需要熟悉情况,所以我必须参与。”徐风坚持着。

  在钟金木一愣间,王逊回头说道:“小徐,这次你就别跟来了,我们都出去了,所里还得有人值班呢,另外,你这些朋友都喝了酒,今晚就别回去了,你也陪他们先在镇里找旅馆住下,账记在所里。”

  两位领导都这么说了徐风只能遵命,目送他们的车子远去后他回身对朋友们说继续吃饭,然后再陪他们在镇里找旅馆。

  正走在镇中心大道上,忽然一辆迎面驶来的蓝色中型商务车引起了徐风的注意,首先是它那刺目的大灯晃的人眼花,接着是车里头传出的数道不协调的呼吸声,然后是该车经过他身边时散发出的羊膻味。

  竟然用三十多万的商务车来装羊,这也太奢侈、太败家了吧!徐风愣然,旋即联想到刚才的警情,他立刻做出了一个判断,并迅速采取了措施。

  他先是大叫一声“哎哟”欺诈该车司机本能地来了个紧急刹车,趁车子停下来的当口他上前猛地拉开驾驶室车门,不等司机有所反应便让车子熄火并拔下了车钥匙,然后才大喝道:“我们是警察,你们立刻下车接受检查。”

  短暂的数秒沉寂后,副驾驶位以及与之同侧的后车门忽地打开,紧接着有三个男子飞快地跳下车向远处黑夜中逃窜,匆匆似惊弓之鸟,急急如漏网之鱼。

  “哈哈,你们又中计了,果真有问题。”徐风大笑道,同时将司机拉下车并一脚将其踢崴交给朋友们看着,然后才向逃窜的三人追去。

  以徐风目前的实力,即便三个嫌犯分头逃窜也逃不过其追捕,就更别说此时他仨不知为何如此同心同向了,简直就是给他“一把抓”提供便利啊。

  徐风不仅很快就追上了他们,而且途中还有空闲给王逊打电话报告,所以当他押着分别被自个的皮带反绑着双手的三名嫌犯回到商务车旁时,同志们也正好赶了回来。

  虽然大伙儿对徐风的表现很惊奇,但目前的当务之急是确定这四人是否是近两个月来频频作案的山羊大盗,审讯立马开始。

  起先这四名嫌犯还想狡辩,但在被盗村民赶来指认赃物,以及比对过去多起案子现场留下的痕迹物证后,他们最终不得不承认了所犯的罪行,一个困扰了龙华干警两月之久、让他们在乡亲们面前抬不起头来的案件得以告破。

  而这一切都是今日刚报到的警察新手徐风以一人之力办到的,同志们、朋友们的思维再次回到了对其表现的惊奇上了,纷纷问他整个事件的始末。

  徐风当然不会将自个的超人本事说出来,他把发现线索苗头归结为一时的第六感使然。

  而在解释自己为何能独立擒获四名嫌犯时,他捋起衣袖,抬高双臂,向众人展示其结实强壮的肌肉,说这是自己多年锻炼的效果,看的男人们惊叹,女生们心跳。

  这时,王逊走过去一边拍着徐风的肩膀,一边哈哈笑说:“好好好,小徐,你真是好样的,真是我们龙华所的福星啊,由此看来,我让你跟着我做事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结果引来同志们的嘘声一片。

  咳嗽几声,王逊转而正色道:“小徐,这个案子局领导也是知道并关注着的,明天我会亲自去局里向领导汇报,你是大学生,文字组织能力应该不赖,那么这汇报材料就由你来准备了,不知今晚能做到吗?”

  “能。”徐风立正应道。

  王逊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对大伙儿说:“好了,那今晚就这样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

  送朋友们去旅馆后徐风返回所里宿舍写汇报材料,他将功劳全归于同志们的共同努力,对自己的表现则只字未提。

  第二天一早王逊看过材料后向徐风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让同志们传阅,由此获得了同志们真心的好感。

  杜重阳他们是随王逊一同离去的,送别时难舍之情在徐风心中油然而起,在默默地为他们祝福时,气脉与窍穴活跃的现象再次出现,让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捕捉到了些什么,可就是说不清楚,若隐若现,似有还无。

  这一天王逊给徐风安排的任务是阅读,说是先从文件、资料、报表等材料上大致了解一下业务、制度规章以及龙华镇的基本情况。

  这本就是清闲活,对于眼、耳、鼻、舌、身、意六识皆异于常人的徐风来说更是不在话下,可谓是一目十行,看过便记得。

  半途,徐风的手机响起,取来一看竟是老妈的来电,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自己被录用了的好消息向家里报喜,不由得汗颜。

  “妈,是,是你吗?”徐风的话声显得有些艰涩,因为这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在现实中喊妈,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亲情都是他心中最渴望得到并享受的,也是心境修行的重要内容。

  “小风,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委屈了?”陆文绣关切的问道。

  “没没,不是的妈,我是太兴奋了。”徐风忙调整心情。

  “兴奋,哦,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快,快告诉妈妈。”陆文绣的语气轻松了很多。

  于是徐风将自己被燕京市公安系统录用了的事告知,陆文绣惊喜的在那边欢呼,嚷着要立刻将这一好消息转知他老爸,可马上又埋怨他怎么没在第一时间给家里报喜,徐风解释说是想等熟悉情况、工作稳定下来后再打电话的,免得他们不放心。

  陆文绣“哦”了一声又问报到后的情况如何,徐风说还可以,领导和同事们对自己都不错,并将王逊特别安排自己跟着他学业务的事说了下,陆文绣连说那就好。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阵,母亲言语和语气中流露出的浓浓亲情让徐风感觉很温暖又异样,气脉和窍穴再度出现短暂的活跃状态,又吸纳了不少的灵气,使得第二条气脉很有就要贯通的迹象。

  机不可失,事不宜迟,与老妈的通话一结束,徐风就躲进了镇子后面的龙华山冲击第二诀,苦尽甘来,近一个小时后第二条气脉成功贯通,排出了大量杂质的身体真如脱胎换骨般,感觉爽歪了的同时实力也暴增。

  没有时间去想目前自己的实力在这个世界上处于什么等级,也无从知晓这个世界上有怎样的高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洗净身上厚厚的污垢和换身干净的衣服,徐风立刻返回所里,行动悄无声息,来去无踪。

  临近中午,外出的同事们陆续回来,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教导员钟金木对大家说:“晚上龙华村委请我们全所吃饭,人家一直很配合我们的工作,这面子是一定要给的,所以大家务必参加。”

  龙华村就是集镇所在地,镇政府和派出所就建在人家的地头上,日常有很多方面与村委会交集,也正如钟金木所说,派出所的工作离不开人家的配合,同志们都清楚这一点,纷纷应是。

  徐风则不确定的问道:“钟教,我也要去吗?”

  “当然,你也正好与当地的同志认识一下,我们这些外乡人在这里工作,有很多地方需要当地的同志帮助啊。”钟金木点头道。

  徐风说:“钟教,这个明白,我只是担心我们都去了所里不就没人了吗,若是有人或电话来怎么办呢?”

  钟金木笑说不碍事,派出所对面的商户们都是警民共建义务治安员,到时可以交代他们帮忙看着听着,有什么情况可以立刻通知,而晚宴地点就设在派出所附近的龙华酒楼,很方便的,徐风点头说那就好。

  却说王逊,他要去汇报工作的局领导是局长赵化强,虽然徐风撰写的汇报材料中没提自己,但对其颇为欣赏的王逊没有埋没他,特别向赵化强提及,于是他的名字第一次入了局领导的法眼。

  徐风随同事们前往龙华酒楼,沿途有不少居民或瞄着或指着他交头接耳,他们的声音虽小,但徐风还是听得清楚,都在夸他厉害呢,心说:看来我在镇上已是名人了。

  没错,徐风的确成了名人,一经介绍,龙华村委的同志们无不眼睛一亮,然后纷纷拉着他的手盛赞,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幸亏他的脸皮还算厚,硬挺了过去。

  村委今次请客乃例行交往,旨在维护和加深感情,而感情深不深全看喝酒多不多,宾主双方很快就进入了感情深度交流状态,把盏推杯积极互动着。

  撇开徐风的超常酒量不说,双方的实力可谓是旗鼓相当,随着时间的推移,空酒瓶逐渐增多,大伙儿的醉态也显露了出来,只是醉酒程度不一而已。

  上了年纪的龙华村支书张桦最先撑不住了,“哇”的一下狂吐,人也随之瘫倒在地,熟悉他的同志们笑说他又是最先“倒下”,每次都一样,酒量实在太差了,并有两人上前要将其搀扶到一旁沙发上躺一会。

  就在这时,忽闻徐风大喊不好,别动张书记,他可能中风了,同时迅速上前查看,只见张桦呈昏迷状并伴有歪嘴现象,确是中风的症状,再又把其脉象,情况貌似还很危急。

  稍作思索,徐风一边让人给镇卫生院打电话派救护车过来,一边暗暗往张桦体内输入一丝灵气以保护其大脑,然后起身将周边的人疏散并打开门窗通风,随后便是等待了。

  没多久镇卫生院的救护车和医生来了,检查并采取了一些急救措施后将张桦抬上了车,卫生院没这方面的治疗条件就只能送往区医院,有两位村里的同志相随。

  在同志们认为,张桦的生命只能听天由命了,而徐风心中则有定数:没事。

  出现了这种意外晚宴自然也就继续不下去了,留下的同志们随之散去,但大伙儿心里都很紧张。

  毕竟张桦中风定与今晚喝酒有关,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么今晚一起喝酒的人谁都脱不了干系,经济方面的赔偿事小,大伙儿的前途将受影响事大啊。

  在派出所这边,就数钟金木和副所长冉海最揪心了,他俩也才三十几岁且都有职务级别在身,前途还很远大,怎能如此冤枉地葬送于此呢?

  所以,在回到所里后他俩很有默契的凑到一起商量对策,结果不仅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法子,反而相互影响越聊越烦,你来我往长吁短叹。

  就在这时,徐风从宿舍出来去公共卫生间小解,路过他俩聊天的办公室门口,冉海不自觉的喊了他一声。

  徐风走进去问道:“两位领导还没休息啊,冉所,不知有何吩咐?”

  那一声是冉海在很无助的状态下本能喊出的,见谁喊谁,若换做是他人,他可能会“疾病乱投医”,问他人能否提供一些建议。

  但眼前却是徐风这种刚出社会没啥处事经验的小年轻,不仅问之无用,反而徒让钟金木笑话,遂改口问他去哪。

  徐风说去卫生间,冉海“哦”了一声便摆手说那去吧,也没啥事。

  徐风说:“嗯,两位领导稍待,等会我再过来陪你俩聊聊。”说完便转身而去。

  钟、冉两人没在意,继续抽着闷烟想法子,不一会徐风返回,进门就说:“两位领导是在为张书记的病情担心吧。”

  钟、冉两人不由地挑了下眉头并望向他,然后点了点头,徐风一笑说:“你们放心好了,张书记不会有危险的。”

  两人一愣,紧接着异口同声问他怎么知道,徐风解释说自己从小学过中医,在把脉方面颇有心得,先前曾给张桦把过脉,确定只是轻微的脑溢血。

  而镇卫生院的医生出诊及时,临时急救措施也到位,龙华镇距离城区也不算远,只要送去的路上不太耽搁,以目前的医疗技术水平张桦是不会有危险的。

  “真的吗?”冉海惊喜道。

  徐风点了点头,冉海急摇头说:“我问的是你真的懂得把脉,张桦真的只是轻微的脑溢血吗?”

  徐风很肯定的再次点头,冉海转而望向钟金木,后者微微颔首沉吟道:“老冉,我相信小风说的是真的,先前要不是他提醒,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张桦出事了呢。”

  “哦,是哟,当时我们都还以为他又像以前那样先醉倒了呢。”冉海恍然道,然后又一副后怕状说:“幸亏小风及时发现了,不然现在就可能出现无法挽回的局面了。”

  “说的是啊。”钟金木也感叹道。

  徐风提醒说:“钟教,若不出意外的话这时他们已经到区里了,你何不给陪同前去的村干部打个电话确定一下。”

  钟金木精神一振,依言而为,一番问询下来他的语气明显轻松了很多,结束通话后脸带着笑容对冉海说一切顺利,张桦已经在做手术了。

  另据镇卫生院陪同前去的医生观察,张桦的情况较为稳定,区人民医院负责手术的医生也说过一句话,送的还算及时,看来张桦不会有事了。

  冉海连说数声那就好,人也轻松了很多,然后向徐风表示感谢,说若非他及时提醒,恐怕自己和钟教今晚要倍受煎熬了。

  “我想两位领导是因为担心这一事件可能造成的影响吧。”徐风说。

  钟、冉两人此时已不再视他为“小鲜肉”了,一起点头“嗯”了一声,徐风再次提醒道:“两位领导,虽说张书记不会有危险了,但不良影响还有可能产生,你们还得未雨绸缪啊。”

  钟、冉两人一惊,相视数秒,再由钟金木问道:“小风,你能说的具体些吗?”

  徐风说:“关键是张书记的家人,毕竟出了这样的事,让他们惊吓不小啊。”

  “小风,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及时对张书记的家人进行安抚,防止他们心生不满到处乱说?”这话钟金木用的是征询的口气,由此反应徐风在其心目中的分量陡增。

  “没错。”徐风应道。

  “可即便张桦的家人不乱说,镇里的人也会说呀,恐怕现在镇里的人都知道这事了啊。”冉海又担忧了。

  徐风笑说:“冉所,当事人都没啥意见,外人再有意见又有何用呢?”

  “呃,是啊,是我多虑了。”冉海抚额笑道。

  钟金木一拍其肩膀说:“老冉,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区人民医院,村里的干部说张桦的家属也赶去那里了。”

  “那就赶紧走吧。”冉海起身应道,随后两人同车而去。

  一夜无话,而第二天一早钟金木就迫不及待的给徐风打来电话,说他的判断很准确,张桦的手术很成功,现已醒来并转入了普通病房。

  张桦的家属也在,经过一番沟通大家达成了共识,一致认为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后能不沾就不沾,实在不得不沾也尽量少沾点。

  徐风向其表示祝贺,钟金木则说要谢谢他,多亏他的提醒他们才会主动,才能如此顺利的解决问题,然后感叹其年纪轻轻就处事这么老道,前途必定无量。

  徐风忙说自己是新手,工作上离不开钟教的帮助,日后还请他多多指点,自己定感恩在心,钟金木说他谦虚了,希望大家精诚合作,共同进步,徐风连说一定。

  结束通话后徐风立刻反思自己这两天的表现是不是太抢眼了,最后觉得是有点但不碍事,自己表现出的本事都有说得过去的解释,并不会暴露自己的终极秘密,而且貌似一直在受益,既然如此,那就继续按照自己的风格做事做人吧。

  哼着小曲徐风去梳洗,遇见满脸困倦且带着淡淡黑眼圈的花小荣,不由地问道:“荣哥,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出了昨晚那档子事能睡好吗?咦,小风,你怎么像是没事人似得,难道你没想过张书记喝酒中风会对我们的前途产生不良影响吗?哦,你刚来,想不到那么多,不过也是,正因为你刚来,与张书记根本不认识,这事对你的影响不大,甚至一点都没有,我们可就难说啰。”花小荣也是公务员编制,才二十几岁,同样在乎自己的前途。

  “荣哥,你们也不会有事的,张书记已经没事了,很快就能出院的。”徐风说。

  “小风,你就别安慰我了,中风就是脑溢血,伤在脑子里啊,危险的很。”说话时花小荣还点着自个的脑袋。

  “真的没事,我并不是纯粹的安慰你。”接着,徐风把钟金木刚才电话内容说了部分。

  “真的吗?钟教和冉所真的处理好了吗?”花小荣很惊喜,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徐风的手臂。

  徐风点头肯定,花小荣连说太好了,可不一会却狐疑地问钟教为什么会特意打电话给他呢。

  花小荣的小心眼让徐风颇为无奈,只得解释了一番,花小荣点头说知道了,但看徐风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些警惕和嫉妒。

  漱洗过后徐风径直来到食堂吃早餐,协警邹浩已经在吃着了,见到徐风就连忙招呼他到身边就坐,然后问其今日可有时间、可走的开?

  邹浩的年纪虽才三十出头,但已是老资格协警了,在这里工作的时间比教导员钟金木还长,必须得到尊重,徐风估计他必有所求,遂说有,问他有何吩咐。

  邹浩说吩咐可不敢说,而是请他陪自己去背山村调解一起村民邻里间的矛盾纠纷,本来定好王所今天要亲自去的,可一早他给他打来电话,说今天回不来了,就让其问问徐风愿不愿去,徐风当然愿意啰。

  背山村在龙华山的另一面,直线距离虽近,可路程却不短,而且尽是山路,徐风两人骑摩托车花了一个来小时才到达。

  路上邹浩也给徐风介绍了一下这起矛盾纠纷,事件缘于两家近邻最近频频丢失家禽和畜崽,因找不到原因,本就有宿怨的两家人就相互怀疑对方暗中使坏报复,但双方均予以否认,于是从吵嘴发展到干架,并有愈演愈烈之势。

  村干部曾调解过多次,但仍无法化解两家矛盾,于是他们向派出所求援,目的是希望派出所能找出那些家禽畜崽丢失的真正原因,因为这才是化解两家矛盾的根本所在。

  本来约好是王逊所长亲自前来解决问题的,结果一听他有事来不了,这就让村干部们失望了,原本热情的笑脸瞬间冷却了很多,场面有些尴尬。

  还是邹浩比较老练,立刻隆重介绍以一人之力擒获盗羊团伙的功臣徐风,而背山村恰是这起连环盗羊案的最大受害者,案子得破不仅挽回了村民们一定程度的经济损失,而且还让他们心安,村里的山羊养殖产业才得以不受影响地发展下去。

  所以,不管是村民还是干部都晓得徐风的大名,并在心里感激他,只缘时间仓促还没来得及当面道谢,没想到今日“恩公”亲自来了,着实给了村干部们一个惊喜,不仅热情的笑容再次上脸,而且还围着他又谢又夸。

  这让徐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频频向邹浩使眼色求救,可后者却视而不见,直到村干部们的热情消退了些后才提醒他们办正事要紧,于是众人一起来到了村委会。

  矛盾双方的家庭代表也来了,由他们分别讲述整个事件的始末,内容与村干部之前反映的差不多,邹浩问两家代表道:“这么说来你们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指证对方,一切仅是怀疑啰?”

  两家代表讪讪应是,邹浩又问:“那你们有没想过是山中的野兽干的呢?”

  两家代表皆说想过呀,可丢失家禽畜崽的地方都没有野兽出现的痕迹,村干部们也在旁证实他俩的说法,说大伙儿都怀疑过,也仔细勘察过每处现场,确实没有发现野兽出没的痕迹,他们都是山里人,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

  邹浩想了想再扭头对徐风说:“小风,要不我们也去现场看看。”

  “嗯。”徐风点头应道。

  “正好,昨晚我家又丢失了两只鸡,你们是警察有经验有技术,说不定这次能找到线索呢。”其中一家代表忽然说道。

  邹浩眼睛一亮道:“哦,那确实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你带路。”同时站起了身来。

  该代表应是,于是一群人前往其家圈养家禽牲畜的圈舍,临近时邹浩让大家止步勿近,免得破坏现场,然后再叫上徐风进入圈舍。

  在邹浩弯腰勘察时,徐风却将目光转向了圈舍外不到十米处的一棵大榕树上,只因其一到圈舍就闻到了一丝完全不应该属于这里的气味,这气味不仅带着浓重的腥臊,而且还透着一股子野性,一直延伸到那棵大树上。

  他的目力没得说,在其中的一条枝干上发现了较为新鲜的抓痕,抓痕上还沾有些许凝固的血渍,再闻闻那血渍的味道,赫然与圈舍中家禽的气味相近,他的目光随之望向了圈舍后面紧邻的龙华山,心中差不多知道偷盗家禽畜崽的嫌犯了。

  再看邹浩那边还在勘察,仍是没有一点头绪,考虑到刚来不久现场尚未勘察完,也为了顾及邹浩的面子,徐风暂未提醒,而是默默地跟在其身后学习现场勘察的步骤。

  勘察终于结束了,邹浩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一切,没有眉目,村干部们很识趣没问。

  可两位家庭代表却没想那么多,走上前张口便问发现线索没有,能不能抓住嫌犯,让邹浩颇为尴尬,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解释,遂以低头思考的方式缓解。

  忽闻徐风说道:“当然有线索啰,而且嫌犯很快就会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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