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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谢幕(续)
精彩的谢幕(续)
&& (题记:早日写了篇小小说《精彩的谢幕》,不怕献丑,挂在网上,意显心志。有些读者,过路光顾,多有赐教。也有读者,表示不满,来信质询:“就这样让刘晋德谢幕走了?”我回了信息:“文学作品,虚构而已,何必当真!”可是仍有读者不依不饶,非要我告知下文。唉,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只得胡编乱造,画蛇添足,絮叨再二,以扰读者。)
县委书记刘晋德离任公开退款200万元!这一精彩的谢幕,在咸亨,在江淮,甚至于在神州大地,不啻于一颗不小当量的核物爆炸。
对待这一“新鲜事物”,大陆主导媒体,小心谨慎,保持缄默。报纸上无字,广播里无音,电视里无形。然而香港和外国的一些媒体却绝无收敛,一些门户网站也直抒胸臆。《中国官员自动退巨款》、《在大陆官场只刘晋德一人收过礼金吗?》、《200万是部分还是全部?》、《拿出200万开路条吧?》……报道呀,评论呀,众所纷纭,见智见愚,铺天盖地,沸沸扬扬。
实话讲,在官场,刘晋德这一行为,算是一次没有按游戏规则出牌的举动。发烧了,痴傻了,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着实让人揣度和猜疑。
譬如,把个刘晋德狠得牙痒痒的侯建业,就是这很多很多猜疑者中的一位。
侯建业,何许人也,此公乃刚刚升为咸亨县县长的那位。他如何把刘晋德狠得牙痒,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刘晋德、侯建业,都是那年“双推双考”到咸亨的“外来户”。当时,刘晋德任纪委书记,侯建业任宣传部长;继而,刘改任常务副县长,侯改任组织部长。那个时候,两人情笃,同心同晋,相得益彰。在咸亨官场,人们都认为,他们二人是双峰并峙、前途光明的一对孪生兄弟。
可这官场,说变就变,怕就怕挤着抗着,肩踵相牾,闹出摩擦。这不,那年组织上把他俩列为县长候选人,分歧和分裂就出在这一档子上了。
投票前的一个晚上,二人相邀酌饮,碰杯盟誓,相互鼓励,预祝成功。一副新时代“将相和”的情景,好不让人感动哩。
次日上午,宾馆大厦,群贤毕至,庄重庄严。科级以上干部,连及人大代表、规模企业法人代表,共260多人参加了投票。说好了是当场唱票的,不知什么原因,事到临时改了辙。等票一投完,下文也完了。主持人去了后台,嘀咕了一阵,就上台宣布散会了。随着那票一包袱兜回大市,咸亨县长花落谁家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幔纱。
逢了这个时候,局外人只是“东打听西打听”的好奇而已,而当事者的两大阵营,尤其是刘、侯二位的心情却另有一说。毕竟没有落脚,心里总是一个“悬”。
当天晚上,上床时分。正在侯建业犹豫着“打听还是不打听”的时候,“叮铃铃”电话响了,一接却是刘晋德。
“还没睡呢?”那头问,似乎不急不躁的口吻。
“嗯,怎么,也没睡?”很和善地把球踢了过去。
&&&“是啊,我俩谁当县长都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可这不长不短,如此悬着算什么事呀!”那头终于露出了焦急的情绪。
侯建业佯装平和:“嗯,嗯,嗯”地没有续话。
“我看,你跟组织那条线熟,不妨问问!?”那头终于道出了来电意图。
“这个?好吧,我问问!”侯建业似乎有些迟疑,尽量放慢语气,显得异常平和。
和刘晋德一样心情的侯建业,迅速拨通了大市组织部伍副部长的电话:“伍老兄吗,我侯建业。”
那头,一阵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哩,该叫你侯县长了!”
侯建业听这话头话尾,心中一阵窃喜,但又迅速恢复了常态,平和地说:“哎呀,我的伍老兄,莫说没到那会儿,要真正是那回事,还不是你老兄多年帮助和栽培的结果呀!”
那头又是一阵哈哈:“自己努力,自己努力!肚子没东西,搂腰有何用?就说上午的票投,你就比小刘高出三十多票哩!常委会刚散,已经研究了,明日我就到省里递报告哩!”
“谢谢…….”
那头传来了一阵声音更大的哈哈笑声。
放下电话的侯建业,好不犯难,如何向刘晋德转达信息呢?
唉,这官场就是一个魔窟,关键时候,涉及根本,谁降谁升,孰重孰轻,就是亲兄弟又怎样,何况只是朋僚的那层薄纸,天平的砝码自然是以我为重咯。
于是,他拨通了刘晋德的家里座机。刘晋德接了电话,侯建业道:“刘兄,选举的结果对你有些不利呀!”
“是吗,那就恭喜你了!还有什么信息?”
“没有,没有!”侯建业一阵心虚,又马上镇静,就势安慰了两句,匆匆地结束了通话。
其实,就在接到侯建业电话之前,大市一位领导已经来电告诉了刘晋德票决和研究结果。对于侯建业的糊弄和应付,刘晋德甚是不满,他攥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心里头恶狠狠地说:“侯建业,好小子,你还对我封锁消息。走着瞧,看谁赢?”
余下的故事就只能简述了。次日大早,刘晋德告了病假,撇开司机,自己驾车,去了省城。他一下子钻进省委大院那座迷宫里,没日没夜地转悠了两天,有人说他还去了省纪委,干了些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
反正最后的结果是,刘晋德当上了县长,侯建业还受了点小小的处分。(阿门,“小小的处分”看在过去朋友的份上,刘晋德算是手下留情)。
官场呀,真正是个看不见的战线,有些事情是永远也搞不清楚的。但是,有些事情,时间长了,山必显,水必露。譬如,咸亨选举县长那里面的七缠八绕,随着时间的推移,侯建业由猜疑到确认,上述两个结果,无不与那次刘晋德去省城的“迷宫穿梭”有关。
打那以后,侯建业和刘晋德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就想季羡林老先生说的那样,见面只是些“今天吃了没,哈哈哈”,豪猪般的保持距离,天天演着“三岔口”,慢慢地,咸亨官场上并峙的双峰,也就成了对头的冤家。
有了上述这些过节,你说他侯建业如何不把他刘晋德狠得牙痒痒?如何不想对他刘晋德来个“一剑封喉”?不是不想,时机未到。再说,他刘晋德这些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升了官去毬,还来个“精彩的谢幕”。这叫得了“乡音”,又听了“雅调”。或曰,当了婊子,又立了“牌坊”。这事儿,确实让他侯建业有化不开食、老是堵在胸口般的不畅不快。
嘿,说机会,机会就来了。这就叫瞌睡来了,遇到了枕头!
这些时日,城市北扩,进入实质性的落实阶段。作为县长的侯建业,可以说是棒槌插什么,确实没有半点空心。外出,跑省进京,上下斡旋,争取资金;在家,大会小会,协调关系,落实项目。
这不,晚上十点半才落窝,你前脚进,跟着就有人敲门。侯建业开了门,来人却是工头姚老七。这姚老七,可是个手眼通天了不得的人物。在咸亨,谁有权,他就贴谁,且没有贴不上的。这七、八年,刘晋德从县长而书记,姚老七就跟了他七、八年。整整八年,一个“抗战”,鞍前马后,不辞劳苦。但值!在这七、八年中,咸亨大一点的工程,几乎由他姚老七一人包揽了。这七、八年,侯建业由组织部长到副书记。姚老七见了,点点头,握握手,偶尔请吃一顿,算是熟络,但仍是“边缘关系”那一类。这下刘晋德高升走了,县长高扬当了书记,他侯建业当了县长。瞧,老七就屁颠屁颠地来了。看来呀,不是人吃香,而是人屁股底下坐的哪个位子吃香。
侯建业给姚老七让了座,沏了茶。姚老七,肥头大耳,宽额厚唇,慈眉善目,一副发财的福相。他长期穿梭于官府贵宅,戏楼上的麻雀,“咚咚锵”见得多了,故而,举止大气,言谈老道。他品了品茶,连夸“好茶好茶”,便微笑地说道:“侯县长,深夜讨扰,唐突冒昧,请你见谅!”
“哪里,哪里”侯建业礼节性地应和着。
“小弟今日造访,有三层意思。其一,对老兄的高升,表示祝贺;其二,小弟我干的是个手艺活,对你过去的关照,我表示感谢;其三,听说城市要北扩,日后还请县长多多关照哟!”姚老七切题自然,开门见山,言语得体。
“谢谢姚老板的祝贺,我当尽职尽责,做好工作,不辜负咸亨父老乡亲们的厚望。至于关照的话,那是自然的事。事情嘛,总要让人做。程序正当,条件相同,你做得好,当你莫属咯!”侯建业算是表示了个不硬不软、又不失原则的态度。
“时间不早了,打扰了,我这就告辞了!”,姚老七边说边站起,顺手从风衣里掏出一包用报纸卷着的物件:“两条烟,小意思,算没空手来!”
听说是两条烟,加之夜已深了,侯建业怕吵着了别人,也就没有推脱,便“谢谢,谢谢”地送走了姚老七。
侯建业洗了澡,还觉得燥热,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正蹑脚蹑手准备去书房睡觉,却有信息“嘀嘀嘀”,打开一看,号码陌生,上面写道:“侯县长,烟中有卡,小小意思,敬请笑纳。密码是你的生日的时间,请原谅我的草率。晚安。姚老七。”
侯建业连忙打开报纸,确有一卡掉了出来。他拿过金卡端详许久,又闷抽了一支烟,然后回复了信息:“谢过老板美意。务请吾君于明晚6点到德胜楼聚仙厅小聚,晚安。侯建业。”
这一夜,侯建业睡得很不安稳。
德胜楼是咸亨城最上档次的餐馆,这里出入皆鸿儒,来往无白丁;聚仙厅是德胜楼最具豪华的餐厅,非大款或大人物是走不了这个大厅的。
次日下午,五点刚过,姚老七满面春风,应邀而至。想不到的是,侯县长早已到场等候。这就让自信心本来很强的姚老七,更加踌躇满志,那心里头就像浸透黄荆蜜般的滋润。
他俩并排坐了下来,品嚼着上好的信阳毛尖,闲聊着“东边的楼子倒了,西边的猴子跑了”诸类的趣闻,却只字不提昨晚金卡的事。表面看来双方倒是了无所事,愉悦轻松。
正正六点,酒菜上齐。侯建业请老七入座。姚老七望着“吱吱悠悠”转动、可坐二十多人的硕桌,举止稍稍有些迟疑。侯县长意识到了姚老七的诧异,便风趣道:“今天咸亨最大的桌子,接待咸亨最大的老板!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这句话,姚老七心里受用,嘴上却“哪里,哪里”地客套着,随即回道:“只有咸亨顶尖的人物,才能支配这咸亨最豪华的餐厅!”
二人相视一笑,双双相请入座。
却见这“咸亨第一桌”上摆放的酒菜,都是些上得了档、入得了典的尤物。单说那酒,乃30年精藏白云边,不是普通百姓可以见得着的佳酿。
侯建业的酒量忒大,在咸亨四大家里,她被称作“酒仙”,究竟能喝多少,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这些年,他从来没醉过。而这姚老七,虽然有些酒量,但逢到侯建业,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两人喝到第二瓶时,姚老七的舌头就似乎显摆不抻了。
这时,侯建业示意侍酒小姐过来低语了几句。那侍酒小姐含笑点头,轻轻带门出去了。侯建业见小姐出去了,便从包里拿出金卡,放在老七面前,佯装醉意地说:“老七呀,以后哇,我们肯定是朋友,但这卡我老侯不要,不能要,不可能要!”
“什么?”姚老七吓了一身冷汗,像是被侮辱似的,将酒杯推到一边,痴痴傻傻地望着侯建业。
“没别的意思,你们挣的是血汗钱,我们有规定框着哩!”侯建业解释道。
“规定?规定?规定能定住我们兄弟的感情?”说着一抬手自己喝了门杯,继而连酌连饮了三杯,侯建业真挡假拦地劝阻不住。
这时,姚老七算是真正喝上了坡,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地数落着:“朋友,什么朋友,你没有晋德老弟够意思,你你你没有晋德老弟够意思。”
侯建业边“对,对,对”地应和着,边拿出手机按了录音放在桌子上。
姚老七继续铺排着:“我要的工程,他都给了,没把我当外人。”
“对,对,你们的兄弟感情确实非同一般。”侯建业边应和着,边帮姚老七端起酒杯,又碰了一杯。
“那是,那是。他的权就是我的权,我的钱就是他的钱。兄弟嘛,谁谁呀,哪像你,一个鸟鸟的小卡还推来推去,打我的脸,把我当谁,谁…..”呢呢哝哝的,姚老七又干了门杯。
侯建业又帮斟上,圆和道:“小弟的愚钝,我承认没有刘书记圆通….”
“圆通,对,刘书记就是圆通,兄弟之间还分什么彼此。他儿子去美国读书,算什么,算什么,我一次给了300万元。他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还有,香港、上海的房子,拿吧,拿吧,兄弟嘛,谁谁谁呀….”说着说着就一下子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侯县长把贵客喝到这个程度,他很是高兴。他连喊了几遍老七,都没得到回应,便小心翼翼地收拾了手机,出门嘱咐小姐,服侍好那位躺在桌子底下的先生。
以后的结果会是怎样呢?各位看官,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1、侯县长廉洁自律,坚决拒收了姚老七给的那个金卡;2、姚老七只在侯县长掌控的“城区北移”3个多亿的大工程里,讨得了一个150万的小工程;3、……
有些看官不厌烦了,打断了作者的唠叨,发问道:“别的我们不关心,只想知道刘晋德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嘛,莫慌,莫慌,还是听我慢慢叙来。
&&&&话说刘晋德有了那次“精彩的谢幕”,在咸亨的那一页总算揭了过去。
刘晋德到大市,平台高,视野广,潜力大。工作上,恪尽职守,出色出彩;生活上,吸取教训,把握分寸。只半年时间,省委来考察班子,他的得票名列前茅。看来,咱们的刘大市长实乃官场绩优,一路飙升,顺风顺水,前途无量。
却说是年冬月初八,全国性的一个研讨会在咸亨召开,主题是:“李连英祖籍在咸亨”。无聊不?无聊!谁人不知,在那老佛爷跟前跑前跑后的李大总管的祖籍在河北直隶河间府。可是,就是这么个无聊的命题,却被咸亨炒作,逐级上报,得到社科院的认可,同意在咸亨召开这么个研讨会。
开就开吧,花得两个臭钱!是你的?是我的?都不是!政府结账,纳税人掏钱!何况咸亨还可以托会扬名,不开白不开!在你眼里,别看这是个不入流的研讨会,可入会的档次并不低哩!什么全国明清专家,省市县级领导,齐刷刷地三百多人。
说来真怪,似曾相识:也是席片大的雪,也是掀天大的风,也是“哗啦啦”漫天飞扬的吊幅,也是“呼啦啦”窜上天的氢气球垂幅,也是大家再熟悉不过的咸亨宾馆会议大厦。
全国“李莲英祖籍在咸亨”研讨会在这里隆重举行。
&&&&作为会议代表,刘晋德参加了这次会议,并在会上宣读了名为《李莲英在咸亨诸考》的重量级论文,博得大会的一直好评,被专家评委最佳论文奖。作为大市领导,刘晋德参与组织领导了这次会议,特别是他在会议闭幕总结时的讲话,脱稿发挥,口若悬河,引经据典,纵横捭阖,让自己在全国性会议上显摆了风光,也把会议推向了一个空前的高潮。
可是,这人啦,就譬如乾卦的卦象一样,过了“九五”最最风光以后,稍不注意,就会出现“上九”的过亢之灾。谁也不知道,刘晋德刚才声情并茂的讲话,竟是他在咸亨县真正的“精彩的谢幕”。
这不,就在刘晋德走出会场的时候,省纪委和省高检的一干人,挤着催着地将刘晋德涌上了警车,便“乌啦呜啦”地一溜烟开走了。
有人问,为什么?谁知道?不过,在以后的日子里,在咸亨的社会上,逐渐出现了“刘晋德问题暴露”的几个版本。
有的说是网上的“人肉搜索”要了刘晋德的命,有的说是一份事实凿凿的录音让刘晋德翻了船,还有说是一位“南方周末”的记者在咸亨秘密调查了一个月的结果……
凡此种种,莫衷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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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贾君鹏的回家路——一句呼喊,喊出千千万万寂寞的灵魂
这个事件似乎并没有种种幕后操作。这本来只是一个意味不明的留言,或许真是某人在代其母传言,或许真是一次无意之间的寻人行动,也有可能只是某网友无聊的恶作剧;但却被无数网民自发地扩张成了网络的“群体性事件”,乃至变成了盛大的网络的狂欢。为什么,一句呼喊,就喊出了千千万万寂寞的灵魂?套用句wow吧的流行语:他们回得不是贴,而是寂寞。
可能这一切的根源都可以归结为对真相的饥渴。全国超过3亿的网民,无疑是一股巨大却难以自制的力量,尤其是在这个网络暴力,人肉搜索,网络正义并存的时代里,在这个现实中失语、焦虑、无能的时代里。虚拟世界几乎是这3亿人力量的唯一消解途径。此种狂欢式的消解往往幻化成群体性的无意识状态,只是单纯的追求某一种结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于是就成了之前所提到的以人肉为代表的正义与暴力并存的网络法则——如同蝙蝠侠故事里的黑暗骑士一般的存在。
回到贾君鹏的回家路上。一切或许也都源于这种饥渴。意味不明的话语,越发刺激众人的想象,好奇与纠结之心。一句简单的话背后的可能性丰富得如同最精彩的小说。于是网友们自发的组成了君鹏家庞大的家庭系谱,开始了这场狂欢游戏。其实在像wow吧这样的论坛里,网友们都是如此的训练有素,以至于本能地就要挖掘每件事件的真相,而且是无法自制地挖掘——夹杂了各种妄想与意淫。因为一种定势已经形成:真实世界总是无法提供令人信服的事实,真相反而要去前往一个虚拟的世界寻找。这是我们的世界的无奈。贾君鹏的事件,同样也源于一种对真相的饥渴,他是谁?他身在何处?他是否已经回家?正迎合了无数饥渴的心灵的需求。于是训练有素的wow众几乎是凭借本能就发觉了这个无意义话语中的巨大公众性潜力。于是每一个观者和参与者都在其中扮演了自己熟悉的角色,大家和君鹏妈妈的呼喊一起,达到了共同的高潮——每一个人都很满足。这可以说又是一次伟大的群体性自慰。
前不久刚听说过一种论调:要接近德先生,就必须先戒除自慰。这种自慰就是国家、民族、人民的群体性自慰。欲望得不到宣泄时,人们就通过这个来满足。但时间久了或许就不太关心真正可以满足欲望的手段了。对于国家社会如此,对于个人也是如此——于是也就有了宅男的普遍性存在。或许活跃在贴吧、论坛上的许多人都是资深的宅男,包括我自己在内,他们更能理解关于自慰的深刻含义吧。如果现实世界封闭了某种途径,那么数亿人只能选择自慰。以至于一切不可思议的对象都能成为引起快感的理由。狂欢或高潮都只是一瞬间的,最后留下的只是更多的空虚和“寂寞”——等待下一次爆发的机会。这样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不健康、不和谐的生活方式呢?这是留给一小部分人去思考的问题。你可以打击娼妓,但是无法禁止自慰。或许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让大部分人娶上媳妇。这就是积“德”了。
最后,还是要对贾君鹏同表达一下最深的关切:希望你早日回家,早些吃上饭,希望你妈妈不再为你担心。希望你回家了要戒网,还要戒手淫。最后还有就是早日娶媳妇,你所有的家谱成员都在屏幕的另一端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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