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人们思考的时候表达重复停顿属于不流利吗?每个人都会有,难道大家都不流利吗?

4.4 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p1-p25 第一章 媒介即隐喻 我们没有人拥有认识全部真理的才智,即使我们相信自己有这样的才智,也没有时间去传播真理。——赫胥黎 用平白的话语来说,这本书是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的探究和哀悼:印刷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这种转换从根本上不可逆转地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因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媒介不可能传达同样的思想。随着印刷术影响的减退,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构成公共事务的领域都要改变其内容,并且用最适用于电视的表达方式去重新定义。 麦克卢汉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 媒介的形式偏好某些特殊内容,从而能最终控制文化。 “十诫”中的第二诫:“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做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 随着人们象征性活动的进展,物质现实似乎在成比例地缩小。人们没有直面周遭的事物,而是在不断地和自己对话。他们把自己完全包裹在语言形式、艺术形象、神话象征或宗教仪式之中,以至于不借助于人工媒介他们就无法看见或了解任何东西。——卡西尔《人论》 书面文字远不只是一种简单的提醒物:它在现实中重新创造了过去,并且给了我们震撼忍心的浓缩的思想,而不是什么寻常的记忆。——诺思洛普·弗莱《伟大的符号:圣经和文学》 我们创造的每一种工具都蕴含着超越其自身的意义。 from Wikipedia: Old Scona Academic School's stated purpose us to provide 1.柳思诗——《从新历史主义视角解读余华的〈活着〉和〈一个地主之死〉》 余华认为:“历史是己经消失了的存在,了解历史真相,有一个很重要的途径,就是通过野史传说、民歌、家庭谱系、个人回忆录等形式保存下来的历史信息,民间常常将历史信息深藏在隐晦的文化形式里,以反复出现的隐语、象征、暗示等,不断唤起人们的集体记忆。——这是论文里看到的,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余华什么时候说的,目前为止看了余华的大部分作品(主要是小说)了。 在《活着》与《一个地主的死》中,余华有意摈弃大英雄的描写,而是通过小人物的生活展示了民间社会既充满悲苦艰辛又不失恬淡自在的面貌,历史就是以民间文化的形式进驻人们的心底。 面对亲人的离去,福贵没有埋怨生活,他经历种种世事变迁,他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死去的理由,可是他仍顽强地活着。他虽然无法理解贫困、苦难、死亡的内部法则,却仍持一种坚忍平和的心境去注视人生,去化解苦痛。《活着》点明了人类生存的终极价值并不在于生命之外的身外之物,而恰恰在于生命过程本身,人就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 余华关注社会现实,但不局限于主流意识形态,他试图通过边缘人物、边缘意识和边缘结论颠覆传统历史理性和主流意识形态,发出自己的声音和呐喊,从而完成对社会大众的启蒙,达到文学文本与历史文本的沟通;也体现了余华对于人类生存的人文主义的关怀。 2.张雪芹——《论余华小说〈活着〉、〈一个地主之死〉 》 余华让我们看到了, 生活在被主流意识所掩盖下的小人物, 面对生活的艰辛与苦难, 无法 逃避, 没法解决, 只能忍受。“ 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 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余华的这两部小说《活着》和《一个地主的死》都是从一个新的角度去解释人存在的价值 。都体现了人的两个方面“ — 生” 和“ 死” 。而人生的这两大方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内涵和意义,都是靠个人本人去体现的。新历史主义小说的一大特点摒弃大事件大人物大英雄的描述, 在这两篇小说中得以完整体现。而余华也借助于自己的小说进行关于人生的思考, 关于为何活着,为何死去的哲学思考。 3.刘伶——《人性的求生本能——读尤凤伟的抗战小说〈生存〉》 本能是一种遗传的心身意向,它决定其载体知觉、注意某组确定的对象、体验这种对象知觉所产生的特殊的情绪兴奋,并且以一种特定的态势对其作出行动,或者至少是体验到作出行动的冲动。——麦克杜格尔 4.景银辉——《革命家族的历史演义——解读袁劲梅小说〈忠臣逆子〉》 每一个往返都挤掉一批老人的信仰以及他们信仰的价值, 每一个往返都代价沉重。 《忠臣逆子》所提出的, 所要表述的不仅仅是一百年的革命历史, 甚至可以外延到整个人类历史, 一代代的人被笼罩在政治无意识的焦虑中, 以极端的形式颠覆上一辈的事业, 但这种事业很快被更新的一辈人站起来颠覆, 世世代代, 革命无穷,革命的历史也是一部不断颠覆的历史, 一部不断背叛上一代历史的历史, 而这种革命在一次次的演绎中迷失了最初的指向。作者进一步探讨的就是革命历史和忠臣逆子模式背后的深层信念问题。 黄子平在《革命历史小说: 时间与叙述》里面提到以“未来”为价值观的危险性: “纯以未来为价值取向, 不单蔑视过往, 也必然抹杀现在” 。革命和历史的悖论, 在作者看来, 根源在于“信仰” 的偏离, 也就是“革过头” 。 悲剧的根源在于, 每代人的信仰其实被动迷失了。无论我爷爷还是我父母, “革命信仰”的实现正是以取消了“个人性” 和“ 情感性” 为代价, 背后隐藏的是宏大的集体意识形态: 革命的忘我性、牺牲性, 人际关系的非情感化, 革命性质的神圣化、日常生活的意义让位于政治革命的意义。作者指出的正是信仰的盲目性以及信仰的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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