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音乐的意义是什么?

  提到中国现代民谣的代表人物,总绕不开一个名字:万晓利。从2002年推出第一张专辑,万晓利在民谣音乐界独立行走了十多年。他的音乐朴素而丰富,有着独特的人文色彩,最近这两年,他创作或演唱的《陀螺》《狐狸》《女儿情》等作品,因为音乐真人秀节目和流行电影而更被大众所熟知。

  万晓利出生于河北磁县,小时候在家里翻出一把口琴,就能无师自通地吹起来。长大后在县里的酒厂上班,闲暇时自学古典吉他,还加入一些文艺社团。他很早就结婚生子了,在一般人看来,人生应该过得越来越安分,但他却在26岁那年闯荡北京,成为一名酒吧驻唱歌手,开始接触西方音乐。“有一天我真的来到了北京,可我背的不是书包而是吉他。”他唱道。

  31岁时,万晓利推出了第一张个人专辑《走过来,走过去》,他的歌声中所体现的那种平凡质朴而又执著敏锐的姿态令很多人着迷。可是若干年的某一天,身处麻雀瓦舍,准备第二天新专辑巡演的万晓利,提到第一张专辑时说,当时的录音状况,令他接受不了,一听就想躲到被子里去,所以他从来不听,他也不理解那些迷恋他的第一张专辑的人。这就是万晓利,真诚直接,毫不掩饰对音乐的几近严苛的完美态度。

  他有一句名言是:“东方是生,南方是养,西方是收,北方是藏”,他在北京生活多年,还曾有感而发创作了专辑《北方的北方》,去年他举家搬到杭州的一座山脚村屋居住,过起了隐于林的生活。他说杭州这座城市令他感觉温和许多,他感到自己需要休整,于是就时常在深山老林里与松鼠为邻。问他不做音乐的时候都在忙些什么,他淡淡地回答:忙着生活。无需追问他指的生活是什么,就像他在歌里唱的那样:“左脚迈出去,右脚不思量。”

  继2002年《走过来,走过去》、2006年《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2010年《北方的北方》之后,万晓利推出了第四张民谣专辑——《太阳看起来圆圆的》。这个据说是信手拈来的专辑名字听起来有一种质朴的可爱,一如万晓利其人。

  “有一种鸟,爱吹口哨,还爱在夜里吵闹。白天喉咙又干又痒,可对着月亮就可以歌唱;有一种鸟,没有烦恼,不干扰也不被干扰,偶尔也会整理下羽毛,对着镜子哈哈大笑;有一种鸟,最擅长恋爱,自己是自己的情人,跳着刚刚发明的舞蹈,跳着跳着就忘了睡觉。”这是专辑的首发歌曲《孤独鸟》中的歌词。万晓利喜欢鸟,他的许多歌比如《鸟语》《回到森林的鸟》,都运用了鸟这个意象。在他看来,鸟是很广泛的概念,麻雀和乌鸦是鸟,凤凰和飞鹰也是鸟,没有人懂它们在天空中的歌唱。

  同样,万晓利的音乐也不期待有人能“懂”。有听众说虽然听不懂他的歌但就是觉得好听,希望他能教教大家怎么听懂他的歌。他说有机会的话他可以教,但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教,他也建议大家不要抱希望去懂他,刻意想进入他的内心世界,只按照自己的思维和理解,慢慢感受一支民谣的氛围即可。如果听不懂的话,就将它关小点声,偶尔耳边听进去两个音感觉有些意思,这就够了。他说,音乐最忌讳的是人云亦云,如果大家都觉得好听,你却听不懂,那也没关系,不必埋怨自己,孤独总是高贵的。

  万晓利平时很少说话,他习惯用他的吉他表达。他也很少阅读,但他的音乐中满溢着浓浓的人文气息。他说他在文学上的那些感悟,也都是拜音乐所赐。他的所有的欢乐和苦恼、忧伤和痛楚、寂寞和宁静,全部都源于音乐。

  “比较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

  一直关注着万晓利的人,都会感觉到他这些年来的一些变化,如果要用两个字概括,那就是“和解”,与个人的执念和解,与这个世界和解。万晓利曾说民谣对于他来说就是吉他弹唱,而他现在正由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吉他弹唱转变为和乐队一起玩,在音乐上也呈现出更多的可能。以前他如果觉得他弹唱的吉他不好听,就会一直弹下去直到自己觉得好听,现在他会通过其它乐器弥补。以前他无酒不欢,在演唱现场经常会高喊一句:“酒嘛?有呢!”如今为了健康,戒掉烟酒,还钻研起禅修,整个人变得更为沉静平和。

  《陀螺》《狐狸》都是被电视综艺节目唱红的歌,《女儿情》也是因为电影《后会无期》而再度大红。对万晓利来说,他本人是与流行的电视节目绝缘的,但是他的歌曲意外进入大众视野这件事是不可控的,因为一个作品出来之后其实已经和创作者没有关系了。至于是否害怕被比较,他的态度是:最好不要让自己知道这些事,所谓的比较其实并无意义。他一直坚守着他的坚守,无所谓着他的无所谓。

  从他的呓语般的简单歌声中,时常能听到日常生活的琐碎和美好。作为一个从市井中走出来的民谣歌手,万晓利说他的理想是有朝一日能够轻轻松松地生活,把音乐扔得远远的。但是实际上他在生活里又对音乐如走火入魔般欲罢不能。他每写完一首歌都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但是往往在第二天,他又会燃起新的创作欲,陷入一种新的迷思。如果说人生在世总有一个接触世界的方式,那么音乐就是他的唯一。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以后如果不搞音乐了会做些什么,因为人只活这么一次,一切皆不可假设。(白衣卿)

  我越来越相信其实每个作品都有自己的生命。2002年我有一个构想找梅艳芳、张国荣和胡军,结果那个时间剧本还没成熟,资金还没到位,而在第二年他们两人先后辞世,最后这个故事我一直收藏在抽屉里面。直到这几年我看到郭富城在舞台上突飞猛进,于是决定把那个故事重新拿出来,慢慢转变成就像是给郭富城量身定做的一个戏。你说缘分是可以,你说它有它的生命也可以。
   我觉得《长河》这个戏要是跟舞台、音乐、声音、光影有缘分的话,甚至可以追溯到我出生前。虽然本行是做电影的,但我觉得对电影的那种感悟和舞台的缘分是息息相关的…[]

  音乐剧不是光靠语言能传达的,你要唱出来,所以做音乐剧第一个要素就是整个音乐的方向。开始的时候的确有段时间我们蛮难捆绑所有人,在定位音乐方向有点难度,游走在黄梅调和音乐剧之间。现在看来激烈的思想碰撞带来很不错的结果。这过程当中鲍比达觉得很麻烦。
   最终出现的成果是没有走向一个完全由鲍比达主导的西方音乐剧,从剧本到音乐有很多是让大家一下子觉得蛮黄梅调的,但是听着听着觉得是不完全把黄梅调搬过来的,这个包括在音乐、舞蹈场面、肢体展示、服装、造型,以及舞美上面都有掺杂中国戏曲和西方音乐剧的形式,融合得还是非常不错的…[]

好电影要通过角色和感情讲好故事,寻找细节,而不是要堆什么东西。细节很重要,要是你细节找得对,人物跟人物之间的关系找对,讲再缠绵的话都不会觉得肉麻。当你没有没有一个细节的衬垫硬要变成一场很缠绵悱恻的戏,那是不可能的。
  我喜欢电影、电视,以及舞台剧的过程。因为作为一个导演最终你是要跟一个很大的团队合作,人跟人之间的互动往往可以延伸很多出非常有趣的东西,我是比较喜欢细心观察周围的一切以及跟人交往,那这种交往过程不是他向我学什么,我向他学什么,而是一个互动的状态,这种状态常常是让人可以非常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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