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图案,白色脚踝的袜子哪里有卖?

所选开头:“动得了佛心的,当然是美人。”

导语:“那你看我,到底是猎人还是美人?”

下午五点三十分,日暮鎏金,昏黄大地。

王一博提着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门还没关紧,肩膀处就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王总,今晚什么安排?哥们婚前单身宴,给个面子大驾光临?”

“不了,晚上约了人。”

“哟?那是我来的不巧……”新项目合作伙伴亲热地勾着王一博的肩膀往电梯间走“不过小的冒昧问一句,什么人啊?请得动你这尊大佛?”

王一博目光流转,脚下步履不停,抬手把身后人搭在他肩上的手推掉,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肩头不存在的灰尘,听不出他言语间几真几假:“动得了佛心的,当然是美人,还能是什么人?难不成是小人?”

    “美人?你还好这口呐?嘿呦!怪我!平时丁点没看出来,还以为你是当代唐僧呢!”这话明显是揶揄的话,王一博听了不太舒服,微微皱了皱眉,紧接着又听他问“要几个?哥们安排,什么样的美人儿都有。”

    “好意多谢,但不用。”王一博快速迈步进电梯,修长的指尖按下金色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合上,把不停说话的人隔在电梯外“你自个儿留着吧。”

    高层电梯里此刻只有王一博一人,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锁屏,界面猝不及防出现一张照片,是他之前心猿意马,却忘了退出相册,因此现在一打开手机就是这个。

    照片中的美人头上戴着兔子尾巴,上衣衬衫褪至手臂处,露出大片光滑的、几乎是乳白色的胸(*^ω^*)膛与锁骨,双眸含情,牙齿咬着下唇,唇下一颗若隐若现的痣更添妩媚。

    他不知不觉又盯着看了许久,眸色深沉神情不明,直到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才眼疾手快暗灭手机,举止自若地走出电梯间。

天际最后一抹嫣红褪尽时,王一博的黑色宾利正好停在黑色幽默酒吧入口,他下了车,把钥匙扔进在门口等着的waiter怀里,板正又笔挺的西装太过显眼,跟这里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因此他下意识松了蓝色领带,又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才往里进。

“sean今天请假,不来。”

“嗯?”王一博剑眉一挑“他昨天没说。”

“那可能是突然不舒服。”调酒师礼貌上前一步,颔首问道“您喝什么?我给您调。”

“不了。”王一博指尖递上一张卡,语气随意道“开瓶酒吧,你看着开,算你的,把他私下联系方式给我。”

“抱歉,王先生,我没有这个权利。”

“再开一瓶,少废话。”

王一博没说话,只是挑眉看他,眉宇之间却逐渐有些凌厉,平日里略有些内双的眼睛此刻因为上挑着而看不出褶皱,他紧抿薄唇,星目冷峻,一字不说反而更具威严,这应当是平时训惯了下属的缘故,总是不怒自威。

“好的,我先为您开酒,请您稍等。”

半小时后,王一博坐在车里,指尖夹着一张白色纸片,饶有兴致翻来覆去地看,这个号码和那个人名片上的号码并不一致,怪不得平常只能在那人上班的时候才能联系到他。

他慢条斯理地输入纸片上的电话号码,随即按下拨通。

“喂?”电话那边的人声音虚软,黏黏糊糊听着像是还没睡醒,王一博没听过他这种声音,有一瞬间真相信了刚才调酒师明显是搪塞他的话,他捏着手机问“肖战,你不舒服?”

“是我。”王一博又问一遍“在酒吧没见到你,怎么没来?”

“不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

“记得。”电话那边轻咳两声,声音听上去就有些哑了“怎么?病的快死了跟你上床你也石更的起来?”

“不是吧你真来啊?下次吧,下次酒吧我约你。”

“地址。”王一博又强调一遍,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肖战,你不说的话,我有的是办法知道你的地址。”

“我他妈真是服了你了,您有钱您是爷!来来来你来!”

王一博认识肖战,纯粹是个意外。

那天他陪朋友去黑色幽默喝酒,喝到微醺时俩人打赌,赌注是随便挑一辆车,谁能从调酒师手里清醒着走出酒吧谁就算赢。

王一博本不屑于这种无聊的游戏,来酒吧喝酒,无非就是图个开心,他只想高高兴兴喝酒,然后平平安安回家,可是刚要开口拒绝,目光随着思路游走追寻,不经意间看到了吧台后正转动两个杯子手法娴熟调酒的肖战。

彼时肖战头戴红丝绒兔耳朵,长长的耳朵耷拉在胸前,衬衫穿的松松垮垮,眼尾弧线犹如弯钩,摄人心魄还不够,黑色的女仆装使他在扑所迷离的灯光下毫不逊色,他指尖有章法地挥动几下,王一博甚至看不清他的动作,一杯酒就变魔术一般,被推到了客人面前。

“你这是盯上挺久了吧?”王一博晃了晃杯中的酒,转身问朋友“看上去确实不错,怎么?一个人不敢上?”

“都是铁哥们,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怎么样?我可打听了,这人难约得很,一般人约不到,约到了也shui不到,你要是有本事能shui了他,明天我就把新车送你车库里。”

约不到也shui不到的人最终被王一博睡到了,今天开来找肖战的那辆宾利,就是朋友赌输了送的,王一博也是后来才知道旁人睡不到肖战的原因。

没想到这人戴着可爱兔耳朵,转身时裙摆几乎能卷出花儿来,媚眼如丝眉似月,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酒醒那天清晨,王一博倚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平躺在床上与他对视的肖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一夜良宵究竟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你别一副失了贞操的样子行不行?老子也他妈是第一次,况且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还没要你赔我个牌坊呢!”肖战实在是无语了,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昨天他是被自己亲手调的烈酒给干倒的,但是事实的确就是这样,他调了两杯一模一样的酒,原本是给王一博和他那个朋友调的,没想到阴差阳错被自己喝了,再然后他们就在酒吧二楼的房间里酱酱酿酿了。

王一博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是谁给他们开的房间,又是谁覆手为雨把本该自己喝的酒推给了肖战,说不定还下了点儿别的好东西。

那死崽种挺豁得出去,为了让他破戒玩他一把,赔辆车都乐意。

“昨晚我喝多了,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也喝多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湿在你这种大帅逼手里湿了就湿了吧无所谓。”肖战之所以平躺着,是因为他身下难受,实在是坐不起来,但看他表情还挺兴奋,没有一点儿很陌生人做过的不良情绪,嘴里一直喋喋不休,小手扒拉着王一博的胳膊问“你这么帅,没想到啊帅哥,什么时候弯的?该不会是跟我shui了才wan的吧?”

王一博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在昨晚之前,他确实没对任何同#性有过非分之想,还真是跟他睡了才发现自己弯了的。

“这是我的名片,想要什么?回头给我发信息,我先走了。”

王一博不再多说,下床穿好衣服,把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苟整理妥帖,然后往床头扔了张名片,但是并没立即走,他站在床头看着肖战好不容易才摸索到那张名片举到眼前看,然后才问“你的名片呢?给我一张。”

“干嘛?你shang了我?还想管我要钱?”

“万一之后有什么传播性疾病,需要从你身上找病理根源。”

真他娘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猛地听闻这话,肖战后槽牙瞬间咬的咯吱作响,不由得在心底暗骂无奈帅逼是傻逼“滚!楼下酒吧,自己去管吧台要!”

再然后,王一博本以为自己再不会和肖战有任何交集,毕竟两人除了那晚的意乱情迷之外,他对肖战的了解少之又少,知道的就是这人名字叫sean,是个调酒师,长得很好看,唇下有颗痣,其他的一概不知。

直到某天他再一次因为业务关系去黑色幽默,看到肖战依旧靠着吧台,捧着酒杯跟别的男人言笑晏晏,横在喉咙里的鱼刺才算真正发作。

几经控制没控制住,肖战那张脸,当着他的面对谁笑都像是在对他挑衅,他撂了张卡,开了几瓶光听名字就很贵的酒,然后不管人们惊讶咋舌,硬拉着肖战的手上楼,随便拧开了一个房间。

二楼的房间个个隔音一绝,是酒吧专门为特需客人准备的,开两瓶不错的酒就能免费使用。

“这位尊贵的客人,你抽什么风?”

“你跟谁都能shang床?”

肖战不明白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是喝多了拽着自己耍酒疯,这人几次三番闹到自己头上实在欺人太甚,是个帅逼也不行,于是肖战更加生气“你是不是有病?跟你有什么关系?”

王一博上回喝多了,即使没到断片的地步,好多情节还历历在目,也无法清晰地回忆起那天肖战的反应到底像不像是第一次,可不管是不是第一次,王一博这人有个毛病,他碰过的东西,旁人就不能再碰了。

临床上将这种症状归结于洁癖性质的心理障碍。

王一博清楚地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于是这么多年极力克制,这回算是马失前蹄遭人暗算,暗算他的人也一早就被他扔进往生炉里重造了,他深呼吸两次,仍然没松开拽着肖战的手。

“怎么没给我发信息?”

“我又没怀yun,不需要你带我去打月台,给你发消息干嘛?”

“或许我可以给你很多你想要的东西。”

“总裁文少看吧我求你了。”肖战挣脱不了,也就不挣扎了,顺着王一博的手劲儿在床边坐下“谁他妈做^O^爱是为了有利可图啊帅逼?”

肖战没说假话,他从前没跟人做过不知道,自从上回跟王一博开了一次荤,才算是彻头彻尾了解到了其中妙不可言“你到底有没有事儿啊?拉我上来就是为了听我说这个的?”

拉你上来是为了让你爽的。

肖战也确确实实又爽到了。

这帅比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还挺会做^O^爱的。

肖战又一次平躺在床上,这是王一博撕碎他的第二套衣服了,他还挺喜欢这种cosplay感觉的衣服的,就两套,都不便宜,全被王一博撕碎了。

王一博难道是个搅碎机吗?

“我不管你要其他的了,你得赔我两套衣服。”

王一博还是倚靠在床头,二人似乎进入了贤者状态,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肖战突然乐了“现在这种气氛下,你应该扔张黑卡,然后说包yang我,让我以后不许再找别人。”

“你很熟练?”王一博扭头看他。

肖战只看他眼睛都觉得害怕,刚才被各种玩弄的时候王一博逼着他说了很多话,有没有羞耻心的全都说了,王一博是个狠人这件事毋庸置疑。

“刚才你不是已经全套出来了?我们调酒师都是正经职业!就他妈跟你上过!包yang情节是在电视里看的!怎么样啊!”

王一博又把头扭了回去。

淦他奶奶的百万雄师过大江,青菜萝卜地里黄!

真不知道是谁满脑子黄色油彩颜料!

“你这么熟练!看着也不像第一次啊!”

事后王一博离开之前,还真的给他扔了张卡,要求就是下回再想爽了,不许找别人,直接给他打电话。

“你这要求……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想把我据为己有?那我有必要问一句,你爱的是我有趣的灵魂还是我完美的rou体?”

王一博穿鞋时正考虑着该如何跟昨天陪同来的合作伙伴口头解释,没心思听肖战在后头逼逼机一样不停说话,闻声只问“你只需要告诉我,能不能做到就行。”

肖战捧着这笔横财,看着眼前大帅逼“分内之事分内之事,应该的应该的。”

虽然有了卡,新衣服也还是王一博买的,肖战负责挑,他负责付款,这是两人事后商量好了的。

衣服到了的那天,肖战念及王一博的恩情,穿上新衣服cos半天“性小野猫”,然后把照片给金主王一博发了过去。

两个小时过去王一博才回他“你好像很喜欢穿这种衣服?”

“方便又好看,关键还划算。”战袍不能经常换,毕竟还得靠它吃饭,性感夜猫一出招,好酒一开一全套。

“以后别穿了,穿正常点上班,西装领带打整齐。”

“你这是让我去当司仪?”

王一博按照手机上肖战发来的地址找过去。

发现目的地是一个很普通的居民楼。

在错落有致的巷子交界处,破破烂烂的房子外表和破破烂烂的楼梯铁门,托肖战的福,他还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第一次见,开了眼了。

没有门铃设置,王一博直接拍了几下大门,哐哐哐的,王一博都怕这门掉铁屑。

肖战额头顶着退烧贴来给他开门,拖鞋上楼梯时一磨一响。

“你还真是执着啊王一博。”肖战有气无力歪倒在沙发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这么信守诺言的人呢。”

“请假了,没跟我说一声?”

“我们只是炮友,王一博,我又不是跟你谈恋爱了,有必要吗?我告诉你干嘛?让你来给我送药啊?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王一博将手里提着的药放在肖战面前的桌上“风寒感冒,多喝热水按时吃药。”

肖战瞳孔震惊,这也是金主该做的事吗?“你怎么知道我是感冒?”

“刚才打电话,听你声音判断出来的。”

肖战眨眨眼,拿起袋里的药拆开确认了一遍,确实是普通的感冒药。

“法治社会,我没办法毒死你,放心喝。”

“那……”肖战把药放回桌上,低头弯腰间额头上贴着的退烧贴掉了下来,因为生病的缘故,肖战面色绯红,大眼睛水汪汪的,唇瓣有些干,因此他老是伸出舌头来舔舐“那做……zuo吗?”

早结束早休息,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了,况且还是跟这么一个人,没什么好扭捏的,肖战现在只想赶紧尽完自己的业务然后睡觉。

“不做。”王一博大爷似的坐在肖战右手边的沙发上“既然你病了,不如聊聊天?”

拜托,跟高冷帅逼王一博坐下来好好聊聊天的机会千载难逢好吗?肖战跃跃欲试“还是做吧……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也是re的……会更shuang……”

他支支吾吾又补充一句“出出汗,好退烧。”

那就不能怪是王一博不做人了。

确实是湿热的,肖战眼角不停渗出泪珠儿来,他实在是很害怕自己这么哭着哭着会突然冒出来一个鼻涕泡,那就不只是滑稽的事情了,那是颜面扫地。

“王一博,特意跑这么远来跟我做,你不会就只包yang了我一个吧?”

“说啊,你刚才不是还要聊天?”

“因为跟你做shuang。”

很快肖战就聊不下去了,自从他上回说了选择跟王一博做的原因之后,王一博每次都会尽职尽责地让他爽,肖战甚至能看见王一博头上自带标语,事业批的能力,你永远值得相信。

更可怕的是,肖战觉得自己好像是见不得王一博的喉结,自己的敏感点他妈的长在王一博的喉结上,他几次三番想伸出舌头舔一舔,在王一博的大动作下都没能成功,还有王一博身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生长的痣,帅逼的痣都长得这么有魅力。

两人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纠缠了很长一段时间,任何事物形成习惯都会产生依赖,更何况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肥美猎物,想让猎人放下枪,要么将猎物逮捕,要么将猎物绞杀。

彼此都如同对方秘密领域里遗世独立的象牙塔,隔绝了世上所有的伪善和假象,双方好像天生契合,又好像谁都是影帝,他们在一起时什么都不想,只有癫狂的爱和倾泻的释放。

后来王一博依旧经常性地去黑色幽默找肖战,不再单单是为了跟他做爱,偶尔他们畅谈,偶尔他们待在房间里,却也只是把酒言欢然后双双喝个烂醉,满脑子性爱的那是野兽,人是有情感的,再否定也是事实。

两人保持心照不宣,这种恋人未满的感觉一直维持到肖战辞去了酒吧的工作。

王一博在黑色幽默找不到他了,电话里两人都是剑拔弩张。

“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解释。”

“不想干了啊,有什么好解释的?干这份职业干够了,想换个生活方式,比如去餐厅弹钢琴,或者去找个公司当个小职员每天朝九晚五的作息还健康,对了,我那两套战袍,我看你挺喜欢的,给你留着,你要的话给个地址,我抽时间给你送过去,留作纪念吧。”

“你想换工作,应该提前跟我商量,最起码要让我知道。”

“打住!王一博,你是我什么人啊?跟你商量个屁啊。”

空间时间都静止了一瞬,肖战说完也是心头一梗,还没来得及再多说点挽回些什么,就听电话里嘟得一声断线了,王一博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帅逼了不起?拽个屁啊!敢挂我电话我让你再也打不进来!

肖战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嘴里哼着小曲,看着梧桐树枝枝叶繁茂,心头霎时空落落的。

走了一步险棋,细想还觉得自己挺傻的,万一王一博真把他当做无所谓的人,那他们之间就算是彻底结束了,怪可惜的,钓了这么长时间的大鱼,鱼饵丢了这么多,到最后连鱼竿都赔出去了,啥也没钓上来。

但转念一想,早点结束了也好,总比再纠缠下去无穷无尽消磨的好。

他拿手机给好友群发消息,想约人出来喝酒,这个时间上班的上班,能陪他喝酒的还都在黑色幽默酒吧里,他刚辞职,这时候回去不免尴尬,其他人就算他说他请客也没人愿意出来,妈的,傻逼王一博,为了王一博连工作都辞了,不然他喝酒哪用得着花钱,更不需要摇人。

最后一次了,拿王一博的卡喝酒去,反正这钱是王一博个混账应该付的。

他打定主意,从背着的白色运动包里扒拉卡,他没有带钱包的习惯,不管是卡还是钱或是钥匙都是直接往他的小包里面一塞了事,包里东西好多,扒拉半天还扒拉出来一个陌生的房门钥匙,是王一博前两天落在他这儿的,还有王一博的手表,王一博的袖扣,他妈的王一博的墨镜和打火机怎么也在这里。

无天下之大语,王一博有多少钱够他这么仍?

王一博开着车,本来要去肖战家里,车还没开进那条熟悉的巷子,就看到了路边的这幅景象。

肖战穿着鹅黄色的带帽卫衣,这么明亮的颜色站在路边实在是很打眼,他不上班时候的衣着和在酒吧里的sean简直是判若两人,如果那可以称得上是性感小野猫的话,那么私下里的肖战就是清纯大学生,他长得很漂亮,换一种风格的衣服就有一种新的美感。

肖战本身就是一种美学,王一博竟然有些恍惚,觉得果然肖战的好看跟那身妩媚的女仆装没有任何关系,他该掏出手机来,把这个样子的肖战也拍下来存档。

肖战手里拿着王一博的各种零碎物件,被王一博不由分说拽进了路边停着的王一博的车里。

“你怎么来了?”肖战还没回过神,瞳孔睁得老大,把手里的东西捧着往王一博眼前一递“是来拿这些东西的?给你给你给你……”

王一博眼神瞥了一眼,没伸手去接,反而转身从车里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沓文件来塞进肖战怀里“你想换工作我可以理解,自己看看喜欢什么部门,我可以安排。”

“我……”我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走向……“不用,我自己找。”

王一博从肖战刚才捧着的那堆东西里找到一串钥匙“这栋房子在公司附近,钥匙给你了,你搬过来跟我住,上下班坐我的车,明天可以入职,我今天下午带你去买新的职业装,有没有问题?”

阿弥陀佛,肖战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一博怎么总是这么直给,每次和王一博在一起,事情最终总会变成由王一博主控全场,肖战事先打好了无数版本的草稿,真到了战场上一句也没用上。

“我……王一博……我不是……我……”

“还有。”王一博启动车辆,目视前方“住在一起就不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了,你也需要考虑一下同不同意,不同意的话五分钟之内告诉我,还来得及送你回家。”

肖战扶额……王一博是计时器吗动不动就五分钟五分钟!

“你下次有什么决定能不能跟我商量商量?最起码要提前告知我……”

“我是站在你的角度为你做的最佳考量,可以先斩后奏。”

王一博好喜欢用肖战的话反过来堵他“咱们什么关系?需要我们商量?”

“王一博!停车!放我下车!”

“你先拒绝我,明确地拒绝之后我就放你下车。”

“所以呢?”肖战清楚地看见王一博笑了,然后又听他说“所以是先去买衣服还是先去买戒指?”

“买戒指!”肖战赌气“店里最贵的!然后陪我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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