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赛尔号我小时候玩过现在进入说我是老兵?

7月16日报道  姜文,长着宽阔的肩膀,板寸头,一双往外鼓的眼睛,下巴硬朗,他并没有其他男演员的清秀帅气长相,倒是颇有些流氓气,他的声音低沉,洪亮,富有穿透力。以至于被马未都调侃道:“中央戏剧学院还收这样的啊?”

然而,据中央戏剧学院教师张仁里回忆,姜文考试时朗诵了契诃夫的《变色龙》,在他看来,那段表演“平淡且自然,透着一种淡淡的讥讽和嘲弄人的幽默感。”

而这似乎也奠定了姜文未来作品的风格。


姜文才华横溢但也被称“脾气很臭”。

姜文才华横溢到“收不住”,虽然不是恃才傲物却有“脾气很臭”的招牌。

拍谢飞的《本命年》,指挥导演使用镜头,谢飞说:“你可真够挑的,老这么提意见,将来自己导戏得了。”

拍张艺谋处女作《红高粱》,两人在片场从头吵到尾,多年后,张艺谋才悻悻地说:“他的心很高,也有这个能力,他希望超过任何人。”

拍陆川处女作《寻枪》,江湖盛传姜文意见太多,导致虽然挂名演员其实真正的副导演是他。

在做客《十三邀》的时候,他倒是承认了一点:每到关键时候会从内心爆发某种主动性。内心的想法类似于“宁有种乎?可取而代之”,大白话即是“这不行,我弄一个吧”。

他也能时不时透露出对往昔的不屑。“传统没那么了不起,不过某人过去的做法或者姿势而已。”它甚至给出了依据:古代成语“学富五车”,按照以往的竹筒子标准,字数甚至还不如一本小说《青春之歌》。

也正是这样反传统的精神,导致他骨子里的单纯,导致他不会按提问套路跟你打哈哈——

在2018年上海电影节上,评委会见面当场甩脸给记者表达不高兴:“为什么不给国外评审同声传译器?”在颁奖典礼上他又跟现场主持人“出难题”:“我不按稿子念,你给现场翻译成英语吧。”

“分析自己,是拔自己的头发”

接受媒体采访时,他也是出了名的难对付。

似乎,姜文压根不把采访当成严肃认真的事情,而是自带戏谑般的黑色幽默。

你说他叛逆?荒诞?幽默?控制欲强?他统统否认。

“我不是你的剧本,我不是你的角色”——任何东西不应该是被操纵的。

你说理解他,他会说:“我都不理解我自己,你怎么理解我?”

这大概不是挑衅,姜文说过:“不喜欢分析自己,那相当于拔自己的头发。”所以,何必呢?

但是我们能从他的几个喜好窥见一斑。


电影《禁闭岛》展现姜文的恐惧

他心目中最恐怖的电影是马丁·斯科塞斯拍的《禁闭岛》,主角苦苦寻找,却发现自己要抓的人其实就是自己。

他最喜欢的电影是《愤怒的公牛》,年轻的时候花10年时间反复地看该片,“因为很像身边亲人的一个故事(像他妈妈),亲人身上有很多问题,但是会让你痛,也会为他痛。”


姜文在电影《芙蓉镇》中饰演秦书田

粉丝称姜文为“文文”,但讽刺的是,姜文丝毫不文——

姜文父亲14岁就当兵,是参加过西北剿匪和朝鲜战争的老兵,小时候老爸常常不在家,甚至也挺凶,把姜文连打带骂一通。但姜文从小捣蛋的性子却没有变,“我妈也揍我,甚至更厉害”,但姜文自己一直认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论。

令他烦恼的是,他跟母亲的关系怎么都处不好。“买了房子她也没有很高兴,老爱住在内务部街不愿意搬走。甚至考上中戏,把录取通知单给她看,她看了一会扔在一边说,那一盆衣服没有洗呢,你别跟我聊这个,去把衣服洗一下。”姜文动情地回忆道:“我不知道怎么样能让她看见我做的事情而高兴。”


女性角色往往是大姐姐类型

这似乎也影响了姜文作品中的女性角色,她们往往独立能干,譬如《阳光灿烂的日子》的宁静,《太阳照常升起》的陈冲,《让子弹飞》的刘嘉玲,2018年《邪不压正》的许晴,都是大姐姐似的角色。在姜文看来,女人是用来仰望,而不是用来了解的。姜文笑称:“女人对我来说一直就像神一样的存在,你也弄不懂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你还老得想弄懂,老得侍候着。”

姜文长得特别着急。江湖传言曾经代弟弟姜武参加家长会,在胡同穿梭扮演老公公而完全不露馅。

姜文是逆生长的,年少时的《阳光灿烂的日子》仿佛一个中年人在缓缓叙述往昔,而年近五十,拍摄的北洋三部曲《让子弹飞》《一步之遥》《邪不压正》则是满银幕喷薄荷尔蒙,而《邪不压正》镜头数量之多,剪切速度之快,更超以往。

姜文自己的解释是“少要持重老要张狂”。

他说,“民国的事我不能说自己很有发言权,但是我找到了话语权”。

做人做事,姜文向来有自己讲究的一套。

别人常规,他却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坐着,在《圆桌派》被掀老底,磕坏了窦文涛家的梨花木地板——即使坐着也爱跟人较劲。

作为讲究的一派,导演的作品也是屈指可数,加上公映不久的《邪不压正》,才刚刚好第6部。

他坦言不找不自信的活儿干,只拍能撞开自己情绪的作品。因此,姜文的作品,更是他本人的镜像,将梦中的东西真切地还原出来。

所以,看完《邪不压正》,评价两极分化严重但不变的是,很多人评价“这很姜文”。他认为电影是其实是“主观的真实”——譬如博尔赫斯、马尔克斯、王朔、达利、凡·高,如果没有主观是无法创作的。

他也说自己并不是不想讨好观众,故意让观众看不懂,而是虽然希望观众看得高兴,但发现“只有我高兴,观众才高兴”。

因此,他从不质疑自己,创作的过程会有费劲地拿捏细节,但是作品一结束,就会秉持“坚信无比”的信念。

姜文脑子里有很多细节的东西存着,因此导戏时往往显得“吹毛求疵”、无所不用其极:


姜文是“吹毛求疵”的细节控

为了让李天然能在屋檐上飞檐走壁,愣是在昆明建起了四万平方米的胡同瓦檐;

为了呈现他心中民国人物个头矮小的形象,他找学生扮演日本兵,这样刺刀刀头就要刚好在日本兵脑壳下方,甚至连日本兵的小腿绷带长度也高度还原;主演廖凡身形高大,那就做大了风衣扣子,视觉上衬得他矮小。


电影《让子弹飞》中的姜文

姜文相当乐观和正能量,想着多年后人们意识到:“孙子当年给我拍的什么烂片!”这总是不好的,做事毕竟是为懂的人而做的。

电影不能为了接地气,只告诉人们“怎么挣钱?怎么泡妞?”以往为了看电影扒墙壁的那份真诚得留住!

他甚至认为演戏没啥难,“给了足够的时间,人人都是演员”,关键的是,体验生活后对角色的理解。姜文拍《芙蓉镇》时,提前几个月就在江西小镇住下,这甚至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他很知足,第一份工资47块钱,就觉得自己的钱挺多。“比尔·盖茨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花不了没用的钱”,这不是客气——

他天生很省钱,生活上不甚讲究,牌子不关心,甚至举了个例子——喝茶不用使唤别人,能自己泡,也可以就喝喝白开水。

往常老导演爱焦虑的东西也跟自己没关系——他常常不受眼前事困扰。

姜文认为新资讯无论如何爆炸都不要紧,因为关键还在于你能接受多少,毕竟你的胃口只有那么大。

当《圆桌派》的窦文涛提问,你就不担心自己作为老导演不再受年轻人待见吗?

姜文脑子快特别爱举一反三,“年轻人爱用的iPhone不也是老人乔布斯设计的?并没有新不新的问题,只有好不好的问题。”甚至当电影常被唱衰之时,但姜文也一副淡定的样子:“人怎么能永远被现实满足呢?”

面对奈飞挑战传统电影,他说:“人如果那么有主观性,那大伙都是创作者,都没观众的事情了?”

姜文如此独一无二,才会如此被影迷、观众、电影业内人士肆无忌惮地宠爱和珍惜。甚至即使大家吐槽着四年前的《一步之遥》,还不是心急火燎地去看《邪不压正》了?(文/朱柒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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