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个大概十年前很火的新古典版本的canon

  『译者按:英国近代著名小说家毛姆于1920年游历中国,并乘舢板千里迢迢逆长江而上,到重庆拜访当时中国最大的儒家辜鸿铭。在1922年所著的<<中国游记>>一书中,毛姆以“哲学家”为题记载了他和这位哲学家的会面。』

  真想象不出这么大的一座城市会出现在这么偏远的一个地方。当夕阳西下的时侯,登上城门上远远望去,你可以看到喜马拉亚那白雪皑皑的山脉。这是一座人口众多的城市,你只有走在城墙上才不会觉得拥挤;这是一座占地广阔的城市,你就是走得再快,绕城走上一圈也要花上三个小时。距这座城市方园一千公里以内见不到一条铁路,顺城而下的河流很浅,只有载重很轻的船只才可以通行。坐舢板从杨子江下游到达这里要花上五天的时间。在这种环境里有时你难免会扪心自问:我们日常生活中所依赖的火车和蒸气船是不是生存所必不可少的?在这里,数以百万计的人们生于斯,长于斯,老死于斯;在这里,数以百万计的人们创造著财富,创造著艺术,创造著思想。

  而且在这里还住著一位著名的哲学家,前去拜会这位哲学家是我这次可算是艰苦跋涉的旅途的目的之一。他是中国最大的儒学权威。据说他的英文和德文说得都很流利。他曾做过皇太后著名总督之一的秘书多年,但是现在已经退休。然而,在一年四季,每周固定的日子里,他的门总是向那些渴求知识的人们打开著。他有一群弟子,但人数并不是很多。他的学生们大都喜欢他那简朴的住宅和他对外国大学奢侈的建筑及野蛮人实用科学的深刻批判:同他谈论这些题目只会遭到嘲讽。通过这些传闻我断定他是一位满有个性的人。

  当我表示想去拜会这位著名的绅士时,我的主人马上答应这我安排这次会面;可是很多天过去了,我还没有得到一点消息。我终于忍不住向主人询问,他耸了耸肩,说道:“我早就派人送了张便条给他,让他到这里来一趟。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他这个人很不通情理。”

  我不认为用如此傲慢的态度去接近一个哲学家是合适的;他不理会这样随随便便的呼召丝毫没有使我感到意外。我用我能够找到的最谦卑的言辞写了封信给他,向他询问是否可以允许我拜访他。信送出还不到两个小时,我就接到了他的回信,约好第二天上午十点见面。

  我是坐著轿子去的。前去拜访他的路似乎很长。我们穿过的街道有的拥挤不堪,有的却不见人影。最后我们来到了一条寂静、空旷的街道,在一面长长的白色墙壁上有一扇小门,轿夫在那里把我放了下来。一个轿夫前去叩门,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门上的监视孔打开了,我们看到一双黑色的眼睛在向外张望。经过简短的交涉,我得到了进去的许可。一位衣著破旧、面色苍白而又乾枯的年轻人示意我跟著他进去。我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一个仆人还是这位哲学家的第子。我穿过一个破旧的院子,被领著进入了一个又低又长的房间。房间里仅有几件简单的家具:一张美国式的带盖的桌子,几把黑檀木做的椅子和两张茶几。靠墙摆著的是书架,书架上摆满子各种各样的书籍:毫无疑问,最多的是中国书籍,但也有许多英文、法文和德文的哲学与科学书籍。此外还有数以百计尚未装订的学术书籍杂志。在书架与书架的空格处,挂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法条幅,我猜想条幅上写的定是孔子的语录。地上没有地毯。这是一间阴冷、没有装饰、十分不舒服的房间。桌子上一只长长的花瓶里所插的黄色菊花是这个毫无格调的房间里的唯一点缀。

  我坐在这个房间里等了一会儿,那位领我进来的年轻人摆上来一壶茶、两只茶杯和一包弗吉尼亚产的香烟。他刚出去,那位哲学家跟著就进来了。我马上站起来对他给我这个机会拜访他表示感谢。他指给我一把椅子,给我倒上了一杯茶。

  “你想来见我真使我感到三生有幸,”他说,“你们英国人只与苦力和买办打交道;所以你们认为中国人只有两种:不是苦力定是买办。”

  我想表示抗议。但是我还没有弄明白他讲这番话的真正意图。他靠在椅子里,用嘲弄的目光看著我。

  “你们认为只要随便召唤我们就得随叫随到。”

  这时我才弄明白他对我朋友以那种方式与他联络仍耿耿与怀。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得随口说了几句恭维的话。

  他是一位老人,个子很高,留著一条灰色的细长辨子,大而明亮的眼睛下面已长出很重的眼袋。他的牙齿已参差不齐,也不再洁白。他出奇的瘦,两只手又细又小,苍白没有血色,看起来象鹰爪。我听说他抽大烟。他身穿一件破旧的黑色长袍,头戴一顶黑色的帽子,长袍和帽子都是穿了很多年,业已褪色。一条长裤在脚裸处扎了起来。他在观察我。他还没有搞清楚应该用什么方式待我,你可以看出他保持著一种警戒的态度。而我则可以说是有备而来的,我清楚地知道应该如何同哲学家打交道。在那些关心灵界诸事的人们心目中,哲学家拥有至荣的地位。我们自己的哲学家本杰明。迪斯累里早就讲过应该把哲人奉为神明。我说了很多恭维的话。我注意到他开始有些放松下来。他坐在那里象准备好让人家拍照一样摆好了姿式,等到听到快门的响声后立即放松下来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他指给我看他的著作。

  “你知道我是在柏林拿的哲学博士,”他说,“那儿以后我又在牛津大学做过一段时间的研究。但是英国人对哲学实在是没有很大的胃口,如果你不介意我这样说的话。”

  虽然他是用略表歉意的语调来发表这些评论的,但是很明显一点点不同的表示都会引起他的不悦。

  “可是我们也有过对人类社会思想界多少产生过影响的哲学家呀,”我提醒道。

  “你是说休谟和柏克莱?可是我在牛津的时侯那里的哲学家们更为关心的并不是哲学问题,而是如何才能不冒犯他们的神学同事。如果他们思考所得出的逻辑结果可能会危及他们在大学社会里的地位的话,他们宁愿放弃。”

  “您研究过当代哲学在美国的发展吗?”我问道。

  “你是说实用主义?实用主义是那些相信不可信之物的人们的最后避难所。比起美国的哲学来,我还是更喜欢他们的石油。”

  他的评论很是尖酸刻薄。我们又坐了下来喝了一杯茶。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他说著一口多少有些拘泥形式但却是道地的英语,时不时地夹杂著一些德文。如些看来,他这个性格顽固,难以被影响的人还是被德国影响了。德国人的行为方式以及德国人的勤奋刻苦在他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当一位勤奋的德国教授在一份著名的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这位哲学家的著作的论文时,他也看到了德国人哲学的敏锐。

  “我发表过二十本著作,”他说,“而这是整个欧洲出版界对我的成果所施予的唯一关注。”

  但是他研究西方哲学的唯一目地就是为了佐证他的一贯观点:即儒家学说已经囊括了所有的智慧。他对儒家哲学深信不疑。儒家哲学已经满足了他所有的精神需求,这就使得所有的西方学问变得毫无价值可言。我对这一点十分感兴趣,因为它证明了我的一个观点:哲学与其说是关于逻辑的学说还不如说是关于性情的学说:哲学家所信仰的并不是证据,而是他们自己的性情;他们相信自己的本能,本能认为是对的就是正确的,他们的哲学思考不过就是使已经确定下来的“真理”合理化而已。孔子学说所以能够深深地植根于中国人当中,不过是因为它解释并表达了中国人的性情而已。其它学派则没有做到这一点。

  我的主人点燃了一支烟。开始时他讲话的声音很细,也显得很疲惫无力;可是随著他对所讲的题目性趣增大,他的声音也变得宏亮起来。他满有激情地讲著。此时的哲学家已不再有那哲人特有的宁静。他成了一个善辩者和斗士。他对当代关于自由主义的呼声深恶痛决。对他来讲社会是一个团体,而家庭则是这个团体的根基。他捍卫古老的中国,古老的学说,传统的帝制,和孔教严格的教条。当他谈到那些刚刚从国外大学学成归来的人们用他们满是亵渎的双手在无情在撕毁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时,他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眼里充满了悲愤。

  “可是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他愤愤地说道,“你们有什么理由认为你们的东西就比我们的好?你们在艺术或文学上超过了我们吗?我们的思想家没有你们的博大精深吗?我们的文明不如你们的完整,全面,优秀吗?当你们还在居山洞,穿兽皮,过著茹毛饮血的生活时,我们就已经是文明开化的民族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曾进行过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後的实验?我们曾寻求用智慧,而不是武力来治理这个伟大的国家。而且在许多个世纪里我们是成功了的。可是你们白种人为什么瞧不起我们黄种人?需要我来告诉你吗?就是因为你们发明了机关枪。这是你们的优势。我们是一个不设防的民族,你们可以靠武力把我们这个种族灭绝。我们的哲学家曾有过用法律和秩序治理国家的梦想,你们却用枪炮把这一梦想打得粉碎。现在你们又来向我们的青年人传输你们的经验。你们将你们邪恶的发明强加给我们。可是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一个对机械有著天赋的民族吗?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拥有四万万世界上最讲实效,最为勤奋的人们吗?难道你们真的认为我们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学会你们的技术吗?当黄种人也可以制造出同样精良的枪炮并迎面向你们开火时,你们白种人还会剩下什么优势吗?你们求助于机关枪,可是到最终你们将在枪口下接受审判。”

  就是这时我们的谈话被打断了。一个小女孩悄悄地走进来,偎依在老人的身旁。她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我。老人告诉我这是他最小的女儿。老人把女儿揽在怀里,边与她轻声谈话边亲吻她。小女孩穿著一件黑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刚刚长及脚裸,一条长长的辨子坠在脑后。小女孩是有辛亥革命的当天出生的。那场革命成功地废黜了皇帝。

  “我想她的出生预示了一个新时代春天的到来,”他说,“她是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秋天里的最后一只花朵。”

  从他书桌的抽屉里老人拿出一些零用钱递给小女孩,打发她出去了。

  “你看我留著一条辨子,”他把一边用手缕著辨子,一边说道,”它是一个象征。我是古老中国的最后一个代表。“

  接著他用更为平和的语调同我谈起很久以前的哲学家。那时他们同弟子周游列国,向可以教化的人们宣传自己的学说。各国的国王很是善待他们,或是邀请他们出将入相,或是任命他们主治一方。他学识渊博,谈锋犀利,讲起他这个国家的历史事件来绘声绘色,娓娓动听。我禁不住想他是一个悲剧性人物:他觉得自己有能力治理这个国家,可是却不再有皇帝能够任用他;他觉得自己才高八斗,有能力施教诲之责,他渴望人们会成群地追随他,更渴望把自己的知识传授给他们,可是前来听讲的却寥寥无几,而且还都是些穷困潦倒,食不果腹,呆头笨脑的乡下人。

  有那么一二刻直觉告诉我该是告辞的时侯了,可是他却没有要我走的意思。最后我不得不向他告辞。我站起来,拉住了我的手。

  “你来拜访中国的最后一个哲学家,我该送你点什么留作记念才是。可是我是一个穷人,我不知道送点什么值得你接受的东西。”

  我连忙说什么都不用送,这次拜访的记忆本身就是最好的记念。他笑了。

  “在这个堕落的年代里,人们的记忆都变得短暂了,我还是应该送给你一件有形的东西。我想送给你一本我的拙作,可是你又不能读中文。”

  他带著困惑但友善的神情望著我。突然间我有了一个主意。

  “能不能给我一份您的书法作品?”我问道。

  “你喜欢书法作品?”他笑了。“我年轻时侯的书法在人们的眼里还远不是一无是处呢。”

  他在书桌边坐了下来,他拿出一张宣纸,展放在桌上。他在砚台上滴了几滴水,拿起墨在上面研好了墨,然后便拿起笔开始写了起来。我站在一旁边看他写字,边想著关于他的一些不大风光的传闻。据传这位老先生,无论何时只要手头积攒一点钱,总是要挥霍在烟花巷里。他的大儿子是这个城市里一个颇有身份的人。对其父的行为感到恼火,觉得受了屈辱,若不是由于这种父子关系的存在,他早就会对这种浪当行为大张挞伐了。在我看来,这种不检点的行为对于其子来说是一件满难于启齿的丑事,但是对于研究人类本性的学者们来说则是一件需以平常心来对待的事情。哲学家们个个都极善于在研究中阐明自己的理论,并根据别人的生活经验得出结论;可是在我看来,哲学们若能够亲身经历人生的各种事情,他们所写的著作会更有价值。对于我自己,我是能以宽容的心来对待这位老人背地里所过的放荡生活。或许他只是在寻求去阐述人类幻想里最不可思义的事情。

  他写完了。为了使墨能尽快些干涸他撒了些灰在纸上面,然后伸手递给我。

  “你写的什么?”我问道。

  我看到他的眼里飘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我冒昧送给你自己作的两首小诗。”

  “我不知道您还是一位诗人。”

  “当中国还是一个未开化的民族的时候,”他挖苦道,“所有受过教育的人就能够写出优美的诗句了。”

  我拿起纸来看了看上面的中国字。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上面的字是相当有序地排列著的。

  “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上面写的是什么?”

  “对不起,我不能,”他回答道,“你不能指望我背叛自己。还是请你的英国朋友帮这个忙吧。那些自以为了解中国的人实际上什么也不了解,但我想你至少会找到人向你解释一下这两首诗的大概意思。”

  我向他道了别,他则非常客气地一直送我上轿。后来我有机会遇到一位从事汉学研究的朋友,我请他把这两道诗翻译了出来。我不得不承认,每当我读到这两首诗,就不免想起和那位哲学家的会面。

    你的声音是那么甜美
    你的眼里充满了笑意
    你的双手纤细温柔

    后来你爱上了我
    你的声音变得苦涩
    你的眼里充满了泪水
    你的双手僵硬乾涸

    这是多么的令人悲伤
    因为爱使你变得

    我曾乞求岁月匆匆
    带走你明亮的双眼
    你如桃花般娇嫩的皮肤
    和你迷人的青春朝气

    那样我就可以独自爱你
    你也会在乎我的爱

    岁月真的匆匆过了
    带走了你明亮的眼睛
    你如桃花般娇嫩的皮肤
    和你迷人的青春朝气

    可是我却不再爱你
    也不再在乎你的爱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那里去?--高更

一、艺术是人创造出来的人造物

为什么会有艺术?人为什么去创造艺术?关于艺术起源学术界有很多说法,什么游戏说,巫术说,劳动说,表现说,我觉得这个没必要去考究争论了。考究出来了也没啥意义,我们只要知道几万年前当某一个原始人把含在嘴里的红色染料对着按在岩壁上的手喷射再把手拿开,在洞窟岩壁上留下手印形象,当某一个原始人在洞窟里画上壮硕的公牛,当某一个原始人吃饱时发出幸福有节奏的声响,这时所谓艺术就诞生了,艺术就这样被人创造出来了。对于当时创造出洞窟岩画的画者,或者吃饱饭的歌者,他也不知道自己创造的东西叫什么,可能也不管他们叫什么,纯粹的就是无聊、有趣、好玩、好听、爽,或者是想证明自己牛逼。

为什么一开始就说艺术是人造物,因为艺术是人主动创造的,人为什么主动做这个事情?按西方理性思维都要问个究竟,然后研究来研究去还是没弄明白艺术为什么,就给他挂到哲学下面。因为艺术唯心论是自己主观解读,所以谁都可以理解艺术、解释艺术,谁都可以解释艺术意味着谁的声音大谁选择什么艺术,那他的艺术就是标准是共识。最后艺术变成了一种价值观选择,比如以自由为名选择艺术创作要不受拘束,以实用为名选择艺术创作为写实,以创新为名选择艺术创作为颠覆,以玩趣为名选择艺术创作为言志。

一个东西被创造出来,一定得有用,特别在生产力不发达的原始社会(吃都没的吃谈什么艺术),只有你对人有用了人才不会抛弃你。艺术一开始就被权贵巫师利用来做仪式跳大神又唱又画,用来乞求神灵,用来威吓人民。

艺术是有用了,也随着人类发展一起慢慢发展,技术越来越娴熟,制作越来越精美,媒介也越来越丰富。到了文字发明,文字和艺术组成了所谓的人类文明,我们现代评定一个文明就是看其文字和艺术的成熟程度。这时候按西方标准评定了几个发达古文明。

艺术在这些文明里用来祭祀祈祷,用来装逼奢靡,是权贵们维系欲望、尊严,解除无聊、恐惧的人造物,艺术还是没有被抛弃,他有用。有需求就会有人做,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盈余越来越多的人力和食物,从事艺术工作的人也越来越多,一有多也就有竞争,有竞争就会避免不了比较,一比较就会有精拙、有美丑,艺术审美也就有了。美按用朱光潜老先生的原话讲就是:“美感经验即是人的情趣和物的姿态的往复回流”。大意是艺术作品的形象与审美者内心认知往返影响然后形成一个关于美的感知,是一个心理活动。不过一般大众认知的艺术美,是和谐、是精巧、是功夫,包括现代主义艺术以前的“艺术家”画家工匠。

现在艺术最强声音在西方也就是欧美,欧美艺术源自古希腊,古希腊人爱美也淫荡,为他们的神按照自己的身体塑了很多雕像,确实美轮美奂。

古希腊直接的滋养了罗马,西欧野蛮人骚扰学习罗马,再二战把一些艺术家从欧洲大陆赶到美国,西方欧洲艺术就这么一脉相承下来。

奴隶、封建社会民众普遍识字率不高,这时候艺术除了装逼奢靡外又一个用处被宗教发现了那就是教化民众,你不认识字,难道还不会看画看雕塑开口唱歌。宗教加强赋予绘画和雕塑以故事,把艺术变成故事机,变成连环画,艺术又有了信息载体功能。

艺术就这样在生活中被人需要着、发展着、被选择着。西方基督宗教因为教义选择了禁欲、虔诚、神性等艺术表达,导致了西方千年中世纪黑暗。艺术从来都是被选择没有主动权,中世纪欧洲这次的艺术选择在西方后人看来是文明的衰落,因此将中世纪视为无知和迷信的时代。14世纪时艺术家们把目光投向了古希腊,以理性优于信仰之名开始了意大利文艺复兴。西方后人以“总结”“科学”“理性”等 选出了这时期的三个代表“文艺复兴三杰”

18世纪欧洲最先开启的工业革命,让欧洲雄霸世界输出文化,直接的让这三个手工匠,变成了最璀璨耀眼的“艺术大师”。三个幸运的手工匠。

艺术一直在发展在被选择,在中国也一样。不过伟大的东方文明选择了绘画艺术“以物言志”追求“雅好”的“文人画”艺术内核,一种完全不同于西方“再现现实”的艺术选择。“文人画”其实就是一群有钱有闲人一起玩的游戏,追求的是自我内心的情趣的表达。

艺术在西方选择面向对大众有用,而我们中国选择面向自己个体有用。孰优孰劣?在西方世界冲击我们前我们其实也发展的很不错,也出了很多的“天才艺术家”连我们的皇帝都亲自下场玩艺术。

三、照相机把“艺术家”们吓傻了

我们现在说的艺术史很大一部分的都是西方艺术史,没办法现在西方就是强权声音大,我们古中国艺术虽然不输西方,不过从1840年被西方打趴下了,我们的艺术教育全盘西化,本土艺术声音完全被压制,变成了一种落后声音。

我们还是回到西方文艺复兴,从文艺复兴到现代艺术这段时间,西方艺术也在一直在规规矩矩的发展,不过就因为宗教权利削弱,资产阶级贵族兴起,绘画以前的买主从教堂变成了新型资产阶层贵族,其题材变的没那么严肃,又利用解剖学透视学等科学武装,再现现实技巧更厉害,技术进步了。

这时候西方艺术还是很单纯的就是手工服务业画家是手工艺人,靠手艺养活自己。活儿好就被宫廷圈养成宫廷画家像西班牙委拉斯贵支,活儿客人不满意就落魄潦倒像荷兰大画家伦勃朗。

但是其主体思想还是现实再现。我们现在看当时欧洲油画都隆妆盛重的,可以想象一下我们第一次照相时候的情景,把家里最好的衣服搬出来穿上,慎重其事的。

19世纪初,一个比绘画更高效更真实还原现实的工具照相机发明,绘画再现现实的作用一定会被照相机取代,西方绘画艺术对于别人来说没用了,我们的艺术家要重新找到绘画存在于世的作用和意义。于是在法国开起了艺术探索,群魔乱舞的现代艺术诞生。

1874年一群被传统绘画界拒绝的年轻画家,自行组织了一个画展展出被沙龙拒绝的画,他们的画展出后也不受社会所欣赏,其中莫奈的一幅日出.印象,被人调侃讥讽为印象派,印象派就此诞生。印象派开始就不被主流社会、主流审美承认,饱受抨击批评,但是他们战斗力不错,以创新、反传统、反权威、追求艺术的自我表达、延展艺术的形式和内容,慢慢的越来越多的年轻艺术家追随加入,以反传统艺术的名义打到传统艺术,像一个受欺侮的孩子,越来越燥,于是从库尔贝、马奈到达利、杜尚一大群金光闪闪的人物粉墨登场,创造了这个派那个派,印象派、后印象派、表现派、野兽派、立体派、达达派、超现实主义派、抽象派、香蕉派、菠萝派……在想发财的画商,想历史留名的野心评论家,一群骚动激亢的“艺术家”合力下,把传统艺术传统美学砸的稀巴烂,变成现在世界主流艺术声音,这次我们选择了反传统、创新。

可能是传统艺术发展成熟没什么新鲜感不会制造话题,没有以反权威、反传统、以自由、创新名义的现代艺术吸睛,也可能现代艺术也契合了我们这个发展迅猛的社会,一切都要重建,一切都在探索尝试。这次选择是好是坏?只有等到后人来评判了,就像西方评判他们中世纪时的选择,评判他们文艺复兴时的选择。

不过在我看来,这些现代“艺术家”就是一群被照相机吓傻的孩子。这群所谓的“艺术家”使劲燥,单点透视改成多视角观察就是立体主义,把立体的形象变成装饰平面的形象就是野兽主义,画个田字格就是冷抽象,无意识不可控滴几滴墨就是热抽象,画的和照片一样就是照相写实主义,无头苍蝇式的找方向。直到他们的大魔王杜尚直接来一砍刀:别找了,没有方向就是方向,绘画已经死了。

四、杜尚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我看杜尚访谈录,突然蹦出,后现代艺术比希特勒还恐怖。

整个访谈录感觉杜尚还是个实在人,应该没说装逼的假话。他懒真懒,可能他以为自己看穿了人生和艺术,其实就是二战后流行的虚无主义。

他反权威讥讽权威,比如他的泉怼安格尔的泉,他给蒙拉丽莎画小胡子。

但是当他成所谓权威时,他很享受很得意。

杜尚在一张蒙拉丽莎明信片上画胡子

他反艺术然后被封神艺术大师,他也很得意享受。

整个访谈录对话有很多矛盾的地方,可能也是他本身就矛盾,也可能很多事他自己也没想太明白,我觉得现在一些“艺术家”批评家对于杜尚做了过多解读给他封神塑像。

上面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艺术界的希特勒。

他本身私德应该问题不大希特勒也是,但是他对艺术的摧毁不亚于希特勒对于世界的摧毁。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从塞尚开始的现代艺术只是反艺术美,反艺术形式,反艺术内容。杜尚直接一大砍刀劈上来反艺术反人造事物。以自由之名,借艺术反艺术。

他反艺术,他反艺术的理由是:艺术是人创造的(会不会是翻译问题),因为人造的东西没价值,所以艺术没价值。他反人创造的东西?人造物是什么,是人类存在、进步的基础,是人之所以是人的重要标志,所以我说他反人类,反文明,反智,他可以以反人造物为由反艺术,他也可以以反人造物为由反哲学、反科学、反道德、反知识。其实看他访谈录他是拒绝学习的反知识的,拒绝当时共识的社会道德的。

再来说他看重的观念,你只要反应你的观念可以不在乎表达方式,其实观念也是人造物啊,观念也是你自己对世界的影射创造出来的,按艺术反艺术的逻辑,也可以进一步用观点反观点,自己反自己,他的立脚点真不知道在哪。按他的意思,他就应该不存在。他这种虚无主义不是他的原创,西方哲学有,我们老庄思想就是,我们“艺术家”怎么好像捡到宝一样的思想来吹捧造神,是不是我们“艺术家”太没见识了,少见多怪?

他以反艺术思想,用现成品做的什么单车,用小便池做的泉,直接把架上绘画艺术绞杀,说油画500年了这种媒介现在可以不需要了,只要你有想法有观点,用什么表达都可以。

这个摧毁力太猛了,我不是说他摧毁了架上绘画,而是他把艺术无限延伸了。直接摧毁艺术。以前只有画画,音乐,建筑,诗歌等还得按一定美的制式来才是艺术,他这么一带头,小便池可以是艺术、下棋是艺术、呼吸是艺术、什么都可以艺术,艺术一点门槛一点边界都没有了,这真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事实也是后现代主义所谓的艺术,大家根本就看不明白,有吃屎的,有自残的,有当街xxoo的。当有观众质疑时就以艺术之名怼你文盲美盲。其实后现代艺术根本就不是艺术,是反智,还假以艺术之名,假以艺术审丑之名。

这么一个魔头,我们艺术界还要给他立碑封神,封他为“后现代主义之父“艺术界的“艺术家”们真不知道是蠢还是坏。

现实也是从杜尚到现在100多年了,艺术真的是群魔乱舞,认识混乱。以前艺术至少还得有点“功夫“(知识、手艺)才敢说自己是艺术,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说自己是艺术家,做的什么龌龊事都可以是作品。

现在感觉我们中国美术界也有意在帮他塑像封神,真的这样我们选择杜尚选择反智,我们艺术就更混乱迷茫了,因为杜尚本身就是一个虚无主义混混,他是打着艺术反艺术的希特勒,而我们还看不清楚还在跟着西方话语学舌,100年来杜尚对艺术的杀伤力难道我们还没领教到吗?

五、现在的中国美术教育

1840年屈辱的鸦片战争,伟大的“天朝上国”被西洋蛮夷用坚船利炮打的找不着北,我们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给出的答案是因为我们落后我们的文化落后,我们要学习西洋蛮夷,于是有了中国的“洋务运动”“师夷长技以制夷”中国西化开始。

我们美术教育抛弃我们传统艺术和审美也全盘西化,我们派出了大量艺术留学生去欧洲,后来徐悲鸿回国引进法国学院派美术教育体系,我们被人打懵了打得自信心崩溃,这次我们艺术选择了西方。

现在中国美术教育,普适性美术教育(小、中学)就是莫名其妙做手工、玩,不会深入再教育什么是美、如何审美、美的一些显现特征等等;大学就根本没美术课;专业美术教育以徐悲鸿引进的西方美术教育为主体,学素描、学色彩、学油画,西方美术在照相机发明后整个都疯了,现代印象派以前西方倒还有一定共识美的标准,比如说,均衡,和谐,肃穆,精巧等等,印象派以来都是反传统,要用科学重新定义美,要用新概念、新思想重新定义美。我们美术教育就是在西方艺术疯掉的时代,我们的留学生去西方留学引进来,而且这批人还是最后接触到中国传统美学文化的人,中西碰撞,思想混乱脑袋蒙蒙,那些留学生都没整明白什么是艺术什么是美,就引进来一套混乱。其实引进来大家一起消化学习也不错,又后来我们以苏联老大哥的美术教育为师,苏联的美术从来都是在西方艺术的边陲还是学习欧洲本土的,我们一刀切的就是他了,跟了苏联这个二贩子,更加说不明白艺术是什么美是什么了。

我们专业的都整不明白艺术是什么美是什么,怎么可能教育到民众有美学素养期望他们有很高的审美品位?现实中我们现在很多产品看起来没美感没质感,就是因为民众没有美学素养没有判断标准,这时候就原始本能的以自己的接触和经验做出一些自己认为的美的东西,我们生活中接触到大量以前的中国美学元素,也一懂不懂的学习了几个西方美学名词,然后出现了所谓的中西合璧。

现代最流行美学概念:少即是多,极简。再把传统的精巧打烂揉碎,变成了粗鄙。

我们最装逼的文人画,风雅被我们丢了

中国美术教育差,导致了中国民众整体的审美品位低。进入互联网时代,知识、信息的快速传播,我们的美学再教育现在网络上无所不在都在争夺话语权,这时我们的艺术精英还是在学舌西方,为杜尚之流鼓与呼,还不学会纠错改进,还在跪着的不敢起来。我们现在需要再一次选择,选择我们艺术的路。

六、回到“艺术”的本源

前面写了那么多,其实我一开始就是有立场的那就是:艺术是选择。我们选择诚实,艺术就是诚实,我们选择欺妄,艺术就是欺妄。

现在西方艺术一片混乱,就是一群有野心的评论家,想赚钱的收藏家和一群不知方向的“艺术家”在瞎搅和,我们对艺术做了太多的解读。艺术回归到起初,他其实很简单,就是人创造一个物,是为了表达,是为了被需要,然后有非创造者对他审视、感知、选择。

你为什么要创造艺术?是不是要选择诚实和善良。当然你说我选择创造邪恶欺骗,那也可以啊,但是你不能让非创造者审视、感知、选择时说他不是邪恶,然后丢一顶高帽子说别人不懂艺术、文化。我们“艺术家”能不能自信点你的创造一定能被非创作者感知的,而不需要你艺术家或批评家写一本书来解释,搬出一个个空泛虚无的哲学概念来说明。你这么做,文学家干吗?哲学家干吗?你怎么不做文学家、哲学家呢?做什么“艺术家”?

现代西方艺术于我看来是选择错误,虽然他们打着创新、反传统、先进的名义,但是他们这次选择把艺术引向了混乱,有美学家说秩序是美和谐是美,现代艺术就是无秩序丑陋的,不管他以什么名义。

当然混乱有时候也是必要的,持续长久的秩序也会导致堕落。不过历史总会在混乱过后选择一个新秩序,从现代艺术的反传统艺术到后现代艺术反艺术,现在都到了反智反文明的地步了,这真够了,我们还是要有智慧的需要再次做出选择。

————这么大一个题目,还是再更下吧,撒泡尿在这里————

艺术家主提转移,观众才是艺术家。

艺术自杜尚把一个小便池放到展馆,艺术后续的发展就混乱了,因为杜尚对艺术提出了一个终极问题:艺术是什么?艺术是绘画,当然,杜尚反的就是绘画艺术,绘画是艺术,其他的不能是艺术吗?

为什么现成品不能是艺术?比如小便池;

为什么行为不能是艺术?比如下棋;

为什么思想观点不能是艺术?比如我觉得我就是艺术,我就是艺术家。

这太猛了,艺术的概念范围无限延伸了。艺术业内人士一看,哦,是哦,艺术本来就是唯心主观的是我觉得,杜尚牛逼啊,好,你小便池真是艺术,你杜尚也真是艺术大师。紧接着下一个问题就来了,那我的小便池是不是也是艺术呢?当然也是艺术。不过已经有了小便池,那我就拉一泡翔吧,我拉翔也是艺术,我是拉翔艺术家。艺术进入到了所谓后现代艺术,把杜尚标榜成“后现代艺术之父”。后现代艺术就是大家现在正处的艺术环境,很多现在“输出艺术家”学样杜尚,发展了行为艺术,装置艺术,思想实验艺术,这种艺术,那种艺术。但是艺术到现在还是没解决杜尚提出的问题:艺术是什么?

关于西方艺术发展我粗略整理了一下,写了一个文章,见:

在这文章里,我把杜尚比作了希特勒,他只提出了问题,没有找到问题的解决方案,我也抨击了后现代艺术,因为杜尚的徒子徒孙也没解决杜尚提出的问题,还打着杜尚,艺术的幌子,在招摇拐骗。在文章里我也提出了:艺术是选择。

我们可以选择我们要什么样的艺术,我们可以选择不要什么样的艺术,这样杜尚的问题,艺术是什么?就不是问题了。我选择艺术是国画那艺术就是国画,我选择艺术是电影那艺术就是电影,我选择艺术是流行音乐那艺术就是流行音乐,我选择艺术是古典艺术那艺术就是古典艺术,我选择那种制作粗鄙,残暴,血腥,肮脏,无聊的行为艺术,装置艺术不是艺术那它就不是艺术。

艺术是选择解决艺术是什么,不过又有了另外一个问题:谁选择?谁可以来选择?

当然是“艺术家”来选择,那谁是“艺术家”?

艺术界现在很流行的一句话:没有艺术,只有艺术家而已「沒有大寫的藝術這種東西,只有藝術家。」There really is no such things as Art. There are only artists。也可以翻譯成「沒有『藝術』這種東西,只有藝術家。」拷贝

回答这话作者大概意思是艺术发展到现在形式已经多种多样了,没有说艺术一定是什么形态,我们的青花瓷是艺术,西方的油画是艺术,非洲原始木雕也是艺术,艺术的定义是宽泛的开放的,这个也对应了杜尚的问题:艺术是什么。这作者就说艺术什么都是,艺术什么都不是。但是有艺术家。这些艺术都是人创作出来的,他背后创造输出的人就是艺术家。他把艺术家定义到了艺术输出者。

艺术输出者是艺术家,所以艺术话语权,艺术的定义,被艺术输出者掌握了。话语权太重要了。

不过显然杜尚后我们艺术家的输出,不能说服观众,你艺术家摆个小便池就是艺术家,难道我不会摆小便池?我摆我是“艺术家”吗?

观众质疑声很多,艺术家没办法解释也不能自圆其说,总不能说:"我就是"。包括我们著名的油画家刘小东老师都被问到了说:“只要你拿出来,就是作品。”作品就是输出,在后现代艺术这个环境,有输出作品,我们观众不也就是“艺术家”了。又按后现代观点艺术的逻辑,只要有观点输出就可以是艺术,“我观看作品,就是一种艺术。”这应该也是一种观点吧。见:

观众真这么做,我们的“输出艺术家”又不愿承认,就你们观众真能理解艺术?只有我业内艺术家摆的小便池才是艺术,观众摆的小便池还是小便池。“输出艺术家”对自己的输出进行了崇高化,故事化,玄乎化,来证明自己的正当性和权威性。自己输出阐述有点吃力时就连同“艺术评论家”“收藏家”一起来做,进行话语权争夺,艺术现在进入到了自我包装,再阐述的时代,进入到了一个自我催眠,比大声的时代,也进入到了艺术家小圈子自我封闭,相互捧脚的时代。

观众毕竟是艺术组成的很关键的部分,艺术是:输出者-输出物-观众,三者相互联动才构成艺术事件,就是艺术还是需要被观众需要,不然他构成不了艺术,但是现在艺术输出者做为艺术家做的输出不能被观众需要,他就利用自己“艺术家”的身份对艺术进行强制粗暴的定义。这显然观众不买账。观众这时也会对艺术输出做自己的自我解读再阐述。做“艺术评论家”“收藏家”一样的事。

前几天中国著名作家贾平凹同志的女儿贾浅浅同学,用艺术家身份发表了的艺术作品,遭到了全网观众嘲讽。

我们观众果然藏龙卧虎,对艺术输出的阐述解读都已经超过了艺术输出者本人了。

这时候,我们的观众不能是“艺术家”吗?为什么只有艺术输出者才是艺术家?

观众就是“艺术家”我们思路一换,艺术很多问题都可以通了,解决了。

1-杜尚问:艺术是什么?观众“艺术家”说艺术是什么就是什么。本来我们从有艺术概念以来,都是观众或后世观众定义艺术,我们艺术史写的艺术事件,艺术家事迹都是观众编撰的,这次是把艺术的解释定义权还回观众;

2-艺术发展突破类研究输出,是不是艺术探索?这也不是艺术输出者自说自话,需要观众“艺术家”确认是,才是。这样艺术输出者专心做自己的输出,至于输出后的结果是不是艺术,哪就等“艺术家”定夺了。

3-艺术的高雅低俗,是“艺术家”们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艺术输出者自我标注;

4-“艺术家”是艺术事件参与主体。“艺术家”有自己的艺术审美,有自己的审美偏好。艺术输出作品无绝对好坏,艺术审美有高低,雅俗。

5-人人都是艺术家,艺术输出者也是观众,艺术输出者作为观众阐述自己的输出,这很好,只要有其他“艺术家”认可;

观众是“艺术家”这是一场艺术革命,是观众对艺术定义解释权的夺回。我们观众“艺术家”以后看到不符合自己的艺术审美的输出,我们“艺术家”要保持怀疑,持开放包容心态去了解学习。看到击穿自己审美底线的输出,要果断判断其就是打着艺术名号的垃圾。然后弃之不理。不要被其输出者不着边际云里雾里的瞎扯唬住,要知道观众才是“艺术家”对艺术有定义权。

这可能是一个全新的关于西方艺术,中国现代艺术的观点,视角。假如您看到类似观点烦请发链接,我拜读一下,修正下我的观点。2021年3月6号K3写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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