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相算命的说我会很有钱应验了的钱包很好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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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夜目胡疯子。
今天将给大家带来的故事,绝对值得期待。
因为在我不懈的努力下,我那位堪称故事宝库的朋友包子终于亲自登场了,亲自执笔来为大家讲述他自己的故事。

我知晓许多人的秘密,都是他们最隐秘、准备带入坟墓的那种。

得到这些秘密,都是因为一个知晓更多人秘密的人,别人都喊他张先生,而我叫他师父。

师父已经过世几年了,我非常想念他,今天的故事,我就来讲讲跟他的初识,那绝对称得上是命中注定一般的天意。

我叫包子,这当然不是我的真名,我也不姓包,这个听起来像外号的名字,是师父给我取的花名。

一来是我特别喜欢吃包子,二来取一个包罗万象、有容乃大的意思。

跟师父的初识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当时我还是个连高中都没考上的落榜生,因为受不了家里人对我的白眼,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坐长途汽车来到老家附近的城市里打工。

我一个初三刚毕业的小伙子,虽然当时个头已经窜到了一米七,但是瘦得跟麻杆一样,一看就弱不禁风,连跑了好几家工地都没人用我。

眼看天黑,天上也开始下雨,我摸摸兜里仅有的三百多块钱,那是我上学时省吃俭用攒下的生活费,准备上高中后买辆自行车的,结果发挥失常没考上,这钱倒是省下了,变成了我来城市里闯荡的盘缠。

我在路边花三块钱买了十个包子,准备晚上吃五个,剩下的五个当做第二天的早饭。

一边走一边啃包子,还在路边浇花的水管子上喝了一肚子凉水,最后当我来到一处桥洞子的时候,雨终于下大了,我只好翻过路边的护栏跳下去,钻进桥洞避雨。

原以为桥洞底下肯定又脏又乱,没想到下来一看还挺干净,一看就是有人打扫过的样子,地面上还铺着几张硬纸壳,像是有人在这里住过。

我心中暗喜,正发愁晚上不知道去哪儿住,这下晚上能有个睡觉的地方了,因为是夏天,晚上也不会太冷。

刚要在那硬纸壳上躺下,就听背后有人喊了一声:“干啥的你!”吓了我一大跳。

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四十来岁、穿着破烂、头发像乱草一样的叫花子,他手里拎着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一瘸一拐地朝我走来。

我猜测这处桥洞子是他的栖身之处,不由得有些尴尬,说我就是想在这里避避雨。

那人走到我面前,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他把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番,说了句坐吧。

我冲他点点头,离开那纸壳子铺成的“床铺”,远远地在一块砖头上坐下,然后把头侧向一边,不再看他,心里琢磨着实在不行等雨停了我再出去找别的地方睡觉吧。

“农村来的?没考上高中?跟家里赌气出来城里打工了?”

桥洞子下安静的空气突然被这一连串的问话打破,惊得我蹭的站了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

彼时我到底还是个孩子,不懂得处变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只是万分惊讶这个跟我素未谋面的乞丐怎会对我的情况如此了解。

“哈哈哈,看来我都说对了,你别坐那么远,坐过来点,我虽然是个穷叫花子,但不是坏人。”

他靠着桥洞的墙壁半躺在硬纸板上,冲我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身边去。

我虽然长这么大头回进城,但常识还是有的,知道城里鱼龙混杂、啥人都有,不能随意轻信于人,尤其还是这么一个一开口就让我震惊不已的人

所以我内心其实还是有些害怕,于是我冲他笑笑,说不打扰你了,我就是偶然进来避雨的,你赶紧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我就朝桥洞外走去,刚走几步就听身后那人用提高了许多的声音说道:“这么大雨你往哪儿去?一会儿还得下雹子,方圆五里再也没有比我这里合适的过夜地方了,人和人相识讲究个缘分,今晚咱俩能遇到就是你我的缘分,不准走!”

他的话透着一股不容抗辩的口气,刚说完就听桥洞外面噼里啪啦乱响起来,鸽蛋大小的冰雹骤然从天而降,很快地上就铺了白白的一层。

这下让我想走也走不了了,而我内心的震惊也更添几分,不但一上来就看出我的底细,而且说下冰雹马上就下,这叫花子也太神了吧!

于是我只好走回去,在他身边不远处坐了下来。

叫花子嘿嘿一笑,把方才他手里拎的塑料袋打开,里面是一些我叫不上名来的饭菜,还有大半瓶白酒,那些饭菜虽然看着烂乎乎的,但闻起来却挺香。

他把塑料袋往我面前推了推,说了句这是我在饭店要的人家吃剩的饭菜,一起吃吧。

我赶紧摆摆手说谢谢,我吃过了。

他也不再劝我,而是直接用手抓着那些饭菜就往嘴里塞,我看他吃得香,不由得暗暗吞了几口吐沫。

五个包子对那时的我而言,到底是吃不饱,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我于是试着问他说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我的底细的?

叫花子又是嘿嘿一笑没回答,而是伸出他油乎乎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子,你年纪轻轻不继续读书上学,跟家里赌气出来打工,这是自毁前程,我劝你明天一早赶紧回家,否则不出三天,你肯定得出事儿,搞不好会是血光之灾。”

说完又看我一眼,怕我不相信似的继续道:“你别觉得我住破桥洞就是个啥也不懂的乞丐,我可从不随便给人看事儿,多少人上赶着拿钱来找我都不给看,也就是觉得咱俩有缘我才提点你几句,你一定得听我的。”

他顺手拎起酒瓶咕嘟嘟灌了一大口,接着似有意似无意地拍了拍我的大腿,那正是我裤兜的位置,里面硬硬的是我的破钱包,装着我仅有的300多块钱。

其实我内心早已对他佩服不已了,但一听他说什么血光之灾,又加上他这么一拍我,不由得顿时心生一阵厌恶之感,觉得他可能就是个瞎忽悠人的神棍。

于是我冲他点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听你的。

叫花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而是“歘”的一声将屁股底下的硬纸壳撕掉一半丢给我,说了句你不吃就早点睡吧。

我说句谢谢,走开两步将硬纸壳铺好,侧身躺了上去,将装钱包的那条腿压在了身下。

走了一天我确实累了,耳听得风声雨声冰雹声,脑子里琢磨着这个叫花子到底是什么人,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翻身的时候醒了片刻,发觉雨已经停了,四下一片安静,只有穿过桥洞的风声和从桥面上滴落下来水滴声。

我斜眼往叫花子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头朝我的方向躺着,头边点着半截蜡烛,用硬纸片挡着风,手里拿着一本纸页泛黄的竖版线装书在看,似乎是看得高兴,高高翘着的二郎腿还一晃一晃的。

我盯着他看了一回儿,困意再度袭来,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的时候,东方的天际刚刚泛白。

叫花子头边的蜡烛早已熄灭成了一滩凝固的烛泪,昨夜他看的那本书就扣在自己的脸上呼呼睡得正香。

我本欲起身就走,一看他昨天装饭菜的那个塑料袋里的饭菜已经吃光,酒瓶也见了底,思忖一下还是将昨晚我买的包子给他留了下来,又从钱包里摸出十块钱,压在包子下面,算是对他昨夜收留我的报酬。

这倒不是我有多大方,而是性格使然,打小就不爱占人便宜,而且内心也认为这叫花子就是个故意靠危言耸听骗人算命看相的神棍,还是远离他为妙。

我走出桥洞,正要爬上路基去翻护栏,只听身后传来叫花子的声音:“出去记得往西或往北走,千万别往东往南,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心里一惊,赶紧回头看他,只见他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没动。

走上马路,我心里开始为那五个包子和十块钱感到心疼,并觉得自己有些太怂了,不就是碰上个会一些相面算命的叫花子嘛,他无非是连蒙带猜碰巧说中了我的情况,纯属瞎猫撞上死耗子,自己从小就被教育不能迷信,真是傻了竟会相信这种鬼话。

越想越憋屈,心说你不是不让我往东往南去嘛,我偏就不听,今天就不回家,非得往东南方向走走,看看到底能出啥事儿。

城的东南方向是工业区,90年代末期大都是些中小型企业,做什么的都有,我在学校的时候听城里的同学说过,所以决定坐公交车去那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活儿。

找了个公交站牌,可看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咋坐车,我只好向站牌下等车的人询问。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戴眼镜的年轻小哥听我跟人打听去工业区的车次,冲我打个招呼说你去工业区什么地方?我就在那一片工作,没准儿咱俩同路。

我赶紧说声谢谢,然后说我其实是想去那边找工作,也不知道具体要去什么地方。

眼镜小哥一听上下打量我一眼说你才多大啊?你这样的岁数估计哪家企业也不会要你的。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单薄的胸膛说我都十八了,成年了,咋不能进厂工作呢?

眼镜小哥笑了,很明显他并不信我的话,不过他跟我说要是真想找工作,不如就跟他走,他们厂里食堂正好缺个帮厨的,他跟老板说一下,就说我是他亲戚,老板看他的面子应该会让我留下的。

但是工资肯定给不了我太高,估计管吃管住一个月能有个五六百块钱吧。

我一听高兴坏了,对着他连连鞠躬,忙不迭地说谢谢。

他很潇洒地冲我摆摆手,说这不算啥,他也是从我这么大过来的,谁不是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让我别忘心里去。

说着车来了,他招呼我上车,还主动帮我投了币,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一路颠簸,车渐渐远离了闹市区,开到了城市的边缘,高楼大厦开始消失,车窗外的视野变得开阔起来,出现了大片的农田,道路两侧都是竖着各种招牌的厂房和企业。

我看着那些巨大的招牌,不由得开始在脑子里想象自己进入某个厂子上班后的场景,正想得入神,突然被身边的眼镜小哥拍了一下。

他跟我说到站了,该下车了。

下车一看,我顿觉有些失望,眼前是一大片玉米地,高高的玉米秆像是一堵绿墙,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问他厂子呢?眼镜小哥抬手往玉米地背后的方向一指说就在这地后面,咱们抄近路从地里穿过去,否则到下一站下车的话还得走好远。

我一看同时下车的还有几个人,有男有女,大家下了车都往玉米地里的一条小路走去,于是没多想就跟着他也走进了青纱帐。

大概走进去二百多米,走在我们前面的几个人突然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光头男人转过身,对着眼镜小哥说了句就这儿吧!

我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就看眼镜小哥点点头,然后抬手揽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往前猛地推了一把,那几个人瞬间把我围在了中间。

眼镜突然掏出把刀来指着我,换了副凶恶的表情说赶紧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

我再傻也明白了这个眼镜和光头几个人是一伙儿的,他们把我骗进这片玉米地就是为了打劫我!

我下意识地把手插进装钱包的裤兜,说了句我没钱,我只是个穷学生!

光头冷笑一声说你出来打工的,身上能不带盘缠?乖乖把钱拿出来啥事儿没有,要不然我们可就亲自动手了。

我又怕又急又悔,指着眼镜的鼻子质问他说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却这么害我!

眼镜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但他随即飞起一脚,踹在我的胸口,将我仰天踹倒。

我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俩人用脚踩住了双臂,眼镜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把手伸进我的裤兜,掏走了钱包。

钱包一入手,他飞快地站起身,退后两步打开一看,呸的往地上啐了一口,骂了句他妈的真是个穷鬼,就他妈这点钱,还全是零票。

他把那一沓新旧不一的钞票掏出来,顺手将钱包撇到了地上。

光头从眼镜手里把钱接过塞进裤兜,顺手给眼镜的后脑上拍了一巴掌,骂了句妈了个巴子以后再找点子把招子放亮点,别总找这种穷鬼,费半天劲就搞这么点钱。

说完冲那几个人摆摆手,一群人飞快地散开,纷纷钻进玉米地,踩着我手臂的俩人一人往我肚子上踢了一脚,跟着也迅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钱被抢又挨打,我的怒火彻底被点燃,血直往脑子上涌,整个人都感觉麻麻的,虽然身上疼得厉害,但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支撑,还是飞快地爬了起来,死死盯着眼镜男逃走的方向,飞快地追了上去。

玉米叶粗暴地抽打、摩擦着我的脸、脖子和手臂,脚下的地面也高高低低起伏不平,但这都丝毫不能影响我的速度,我所有的神经全集中成一个念头:追上眼镜男,把钱要回来!

冲出玉米地,是一条长长的田埂,田埂尽头是一条公路,公路上来往车辆穿梭不绝。眼镜男已经跑上了田埂,要是让他跑到公路上拦一辆车,我就再也追不上他了。

我发疯一样地追赶,耳畔风声呼呼,快得感觉自己像是在飞,终于在眼镜即将跨上公路的一瞬追上了他,将他扑到在地。

倒地瞬间,他手里的刀脱手飞出好远。

眼镜没料到我能这么快追上来,惊慌万分,拼命地往前爬,同时用脚死命踹我的脑袋和肩膀。

我死死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松,并狠命地往他腿上咬了一口。

眼镜大叫一声,带着哭腔向我求饶,说你快松口,不打了不打了!

我松开嘴,说你把钱还给我,我就松开你。

眼镜说那你得把我松开啊,这么趴着怎么给你拿钱啊。

我说那我松开你你可不能跑,眼镜说你把我腿都咬出血了,疼得要命我怎么跑啊。

我看了眼他的腿上,血糊糊的一片,顿时觉得自己太狠了,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不由得想起了桥洞底下的叫花子跟我说过的“血光之灾”,心说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血光之灾吗?怎么是我让别人流血了。

心中想着,我松开眼镜的腿,然后快走两步把他掉在地上的刀捡在手里,防备他先抢到。

眼镜捂着腿上的伤口挣扎着站起来,对我说你靠近点,我把钱给你。

我看看手里的刀,向他走了过去,他趔趔趄趄地站着,等我靠近突然一把扶住了我的肩膀,吼了一声去你妈的吧!

话音未落他用尽全身力气把我朝公路中央推去,我猝不及防,耳朵里只听到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同时眼角余光看到似乎是一辆大货车的巨大阴影,像一堵墙一样朝我撞来。

我只感觉浑身一震,接着身子一轻飞了起来,眼前的世界开始拼命旋转,紧接着脑子里嗡的一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蔚蓝的天空,天边有一丝淡淡的流云缓缓飘动。

我反应过来我让车撞了,想爬起来看看,可是除了脖子能轻微地扭动之外,全身其他部位都像是离我而去一般,毫无知觉。

这时我感到有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子淌进嘴里,又腥又咸,我知道那是我的血。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这就要死了吗?可我却没有一丝的后悔和害怕,反倒感觉一阵说不出来的轻松,觉得就这样死去的话还挺舒服的。

就在我想把眼睛闭上的时候,我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遮住了从天而降的阳光。

我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只能看到他头发花白,面容消瘦,身上穿着一件棕色的皮衣,手里拎着一顶白色的摩托车头盔。

那人在我身边蹲下,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不能睡,坚持一下,只要不睡你就死不了。”

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中学的课堂和我想靠的高中,甚至还想起了早上没有吃的那几个包子和桥洞底下的叫花子。

一个强烈的念头从我的心里冒出来,我还小,我不能死,我不想死!

可是我的眼前却越来越模糊,模糊到一片发白,渐渐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有那个念头支撑着我,一直对自己说不能睡!不能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那个桥洞底下的叫花子,他正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见我睁开眼睛,他哈哈一笑说你可算是醒了。

我问叫花子这是啥地方?我到底咋了?

叫花子笑道:“你不认识我了?这里是我师父的乡间小院,幸亏他救得及时,你已经没大碍了,就是断了七八根肋骨、折了一条胳膊一条腿,不过这都是命中劫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伤好后你一定要回去好好念书,将来还能出息呢。”

说完他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让我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大捆崭新的百元大钞。

他告诉我,这是撞我的司机赔偿我的钱,一共十万,等我好了后把这些钱办个卡存起来,不要让我父母知道。

我对钱没啥概念,只是听自己伤得这么厉害,忙问他为啥不送我去医院?

叫花子咦了一声道:“啥医院能有我师父医术厉害?不过就是断几根骨头而已,去医院得花多少钱,还能有这么多钱赔你吗?有我师父给你接接骨、再吃上几十副他开的药,你不出俩月就能下地了,再好好养上俩月,就啥事儿也没有了。”

我想起他之前警告我的那些话,竟然全都应验了,心里不由得佩服万分,同时也想到他都这么厉害,那他的师父岂不是更神?

我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曾经见到过的那个头发花白、穿一身皮衣的人,却怎么也不能把那么一个帅老头和这么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联系在一起。

我好奇心起,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师父又是谁?

叫花子说他姓马,他师父姓张,自己相面算命的这点手艺就是跟他师父学的。

我见他不愿多说,于是又问他当时他怎么一眼就看出我的底细的,难道相面真的有这么神吗?我能不能拜他为师跟他学学呢?

叫花子哈哈大笑说相面可不是我想的那样,掐指一算就看出一个人前世今生的,那是神仙。

他从师父那里学的本事,其实是有许多技巧和门道在里面的,反正闲着没事,不如就跟我简单讲讲。

他说看出我的底细其实并不难,就是分析加上经验而已。

首先是我的穿着打扮和气质,一看就不是城里孩子,而且我那么晚了不回家跑到桥洞子里来,说明我在城里没有家,也没有亲戚朋友,更能说明我是农村来的。

其次就是我的年龄,叫花子说他见的人太多了,看人年龄上下不差一两岁,我虽然个头不低,但最多十五六岁,不是上初三就是上初二的学生,这会儿中考结束有段时间了,初二的孩子大都提前开学了,所以判断我大概率是刚参加完中考的初三生。

最后就是我脚上的鞋,俩鞋的鞋帮上有不同颜色的泥,左脚上是红胶泥,还沾着沙子和一些水泥,右脚鞋帮上是黄泥和白灰,一看就是去过不同的工地才沾上的,说明我肯定去过工地找活儿干,只不过我这瘦得像小鸡仔一样的身板,肯定没有工头愿意要。

另外就是面相了,他说我的面相天庭狭窄、山根高耸、口若覆舟,乃是争强好胜、骄傲不羁、耿直刚强的性子,中考失利的学生多了,但只有我这样性格的才容易跟家人闹翻后离家出走。

这段分析说得我心里震惊不已,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福尔摩斯连环画,感觉这叫花子比大侦探福尔摩斯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更加激发了我对他师父张先生的好奇心,问他既然张先生救了我,那是不是说明我也跟他有缘,我啥时候能见见他当面谢谢他呢?

叫花子又是哈哈一乐,说他师父最近骑摩托车出去云游了,得小半年才能回来,至于我能不能再见到他,那就得看缘份了。


张先生的药确实奇效,我只用了一个多月就能下地了。

在我养伤的那段时间里,叫花子一直照顾我,他还让我用张先生房间里装的电话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父母说自己在城里找到了临时的工作,想打一个暑假的工,结束后回去复读一年再考高中,让他们不要担心。

伤好后不久我就返回了老家,那十万块钱我按照叫花子说的,偷偷存了起来,没敢让父母知道。

而我回去后重返学校,复读一年后考上了城里的重点高中。

但一直到高考结束,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我连长相都没看清楚的张先生,更没想到自己未来竟能成为他的徒弟。

这就是我和张先生的初识,他就像从天而降一样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然后很长一段时间又杳无音信。

至于我和张先生后来再见面并逐渐相熟,最终拜他为师的事,还是放在以后再讲吧。

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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