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你妈成天找吃饭 找朋友歌词那个女的 B 痒了 我痒了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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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网文[号··京公网安备号·甲测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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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更,今天看好声音了  
  楼主太搞笑了……  
  @8787677 @bobo82822 @失忆的吻别 @小二 @kissmooncttz @zy @诗音儿 @浮尘觅岸
  不得不说,这是我这几天看到的最好的贴子,果断收藏了。  
  冒个泡  
  再冒个泡  
  楼主大才。强势留名。表示将长期关注屌丝生活类题材作品。屌丝一起撸哦
  收藏  
  太讨厌,我正看的欢乐呢!  
  你丫的到时更新啊╭(╯ε╰)╮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就过,说话间我就升了中班。中班的老师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广东人,瘦瘦的,教的很认真也很严厉,每天会布置作业。作业是标准烫发杠上整头,每天拿给他检查,检查完当他的面拆掉,晚上继续上整头。
  其实中班教的东西跟初级班教的差不多,无非详细点,多了几款常见的发型,不教洗头。不知现在是怎么个情况,那时的美发教育课,十分强调实用发型的教授。这叫“授人与鱼”。  但想来这也是市场决定的,初、中级班,甚至高级班,绝大多数的学员自身水平都还停留在较低的档次上,你跟他们谈理念,谈概念,谈趋势啥的,确实不合时宜。我有很多同学上课就“嗷嗷”叫,“老师,你就教我们几款发型就行了!”
  因为教的东西重复,所以我的生活也没那么紧张了,此时我标准杠上整头所需时间,已经达到了标准,完成作业很轻松。于是我又开始上网。  那时的网吧正是Cs、热血传奇红的时候。整个网吧被“A区,A区,狙他……”的叫喊声,和传奇战士使出攻杀剑术的呼喝声所充斥着。所有来上网的男的,几乎全在玩这两种游戏,少有聊天的男人。而我就是那少有中的一个。
  很久没上网,一打开QQ就看到“红拂”在线。我虽然不风骚,但也不矜持,屁颠屁颠冲上去打招呼。还好,这么久没见,红拂倒还没忘记我,很热情的回复我。  我问她,肿么这么高兴?有什么喜事。  红拂说,嗯哪,我找男盆友了。  老子当场就兴趣索然,于是没精打采的跟她聊,找空子加别的网友。
  聊了几句,红拂忽然问我,“你一晚上能作几次?”。  哥虽然不是处男,但是还是被她问囧到了。我不知怎么回答她,就反问,“你问这个干啥?”。  “我男朋友一晚上作七次!厉害吧!”。  我操,我心里暗的吐槽,你男朋友厉不厉害跟我有毛关系。于是懒得理她。
  那天红拂讲了一晚上她男盆友,讲的我好想认她男朋友当爹。后来她说,“我给我男朋友写了首诗,你帮我看看波。”。  诗!哥除了撸得一手好管,吹的一嘴好牛B,其它文体项目一概不会有木有!但盛情难却,看的出如果我不看她写的诗,红拂作鬼都不会放过我,于是我说,“好,你发来吧!”   不一会,红拂把诗发了过来。
  很久前,我来到这里  轻歌白裘甘成你的俘虏  每个夜晚,我们都变身成烂醉的诗人  对着星星发誓,这就是自由  而爱神,  更像一场花粉过敏源症的源头  我们一次次为同一种气味所颠倒  在这脆如琉璃的世界  反复死于春季。  只有你了解  围困我们的不是洪水和地震  整个雨季,  我们听同一首歌,  作相同的梦  却成了陌生的人。  我们还能举杯邀月  深喟:灵魂轻于落红  美酒胜于心灵  只是这次,  没有星星,也不谈自由
  我一看红拂写的东西,傻了眼,这尼玛是什么范呀,哥初中才毕业我会乱说!但是什么也不说,是不是显得太挫!于是哥把首叫诗的东西,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壮着胆说,“诗不错,好象惨了点!”。  红拂说,“农民,这叫忧伤,这叫缠绵!”。
  擦勒,我一根屌丝哪里玩的起忧伤、缠绵那样的高档货。我想我还是本本分分找几个呆萌学生妹泡泡再说吧!  我虽然不想聊了,红拂却哭着喊着要我陪她通宵。那时的哥还没有今天这么猥琐,既便是女顾客把奶子甩到我脸上,我也不会直视一眼。那象现在,只要顾客不按住她宽广的衣领,哥就会找准角度往她深深深深的奶沟里吹风。关于这一习惯,张学友曾经唱道,“总想给奶子吹吹风,吹吹风……”
  马克  
  那时的哥纯洁呀!明明感觉自己被备胎了,还是同意陪红拂通宵。通到下半夜,红拂忽然说想听听我的声音,听我唱首歌。这可真尼玛折腾人,为什么呢?因为那时的QQ根本无法语音对话,而哥又穷的手机都木有。哥只得深更半夜冲出网吧,满世界去找公用电。好不容易找了个公用电话打了,发现红拂的声音不好听,声音很干并很拘谨,有些失望。  当然,这一切跟哥没有半毛钱关系。当时的哥已经下定决心,把一切献给伟大的美发事业。那时,我们喜欢把美发事业说成“美发艺术”,呵呵。其实如果不这样想,人会活的轻松很多,但如果真不这样想了,我又真不知道能有什么力量,支撑我在苦逼的美发道路上挣扎前行!
  我刚开始学美发时,正是纯剪碎发方兴未艾之时。所谓纯剪碎发,就是只使用美发平剪完成整个碎发修剪,完成轮廓、结构以及纹理。  轮廓和结构很好理解,就是这碎发的纹理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曾经多次问老师,可每次老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说纹理分三种“静止纹理”、“活泼纹理”和“混合纹理”,可这些纹理到底怎样才好呢,老师说不出来。
  后来据我分析,很可能当时的很多美发老师也没吃透“纹理”这个概念,因为我曾听一个老师说,“纹理就是打薄嘛”。汗,绝对坑爹有木有?有木有!  在碎发横行的年代,我们这曾经流行个美发术语,“高度纹理化”。如果是从理论的角度来说,这个词应该是错的。因为所谓纹理,是指头发一切的表面状态,既然是一切,那么何来高度纹理化之有?
  而这个错误的术语“高度纹理化”,实际上向我们提示了碎发审美发展到极至时的要求,就是高度活泼,以及高度动感。  这是个关于碎发的但重要的理解,可惜我的所有美发老师都没有给过我满意的回答。当然,我没有怪他们的意思,因为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并且在那个美发技术突飞猛进的年代,老师自己也有很多茫然。
  现在细想起来,那些年真是美发业的屌丝时代,同样也是很有活力的时代。不论是学员,还是老师以及美发学校,都没什么品位,都乱糟糟的,但同时也是满腔热血的。  “丽人”学校当时在江西应该是算办的最好,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校董经营有方。我去学习那会,“丽人”学校刚花钱买通了央视“非常6+1”节目组的人,塞了个美容学员上了央视,算在央视上显了把小脸。  那美容学员的回来后,被“丽人”聘为形象代表,为此“丽人”又花钱在江西卫视上作了期“超级星期五”的娱乐节目,以更好的推广企业形象。那期节目中,除了学校的老师作了发型秀,还请了个美发界大佬——赖维安来。
  说起江西卫视作的节目,虽然我是江西人,但也不得不承认,真心好屎、好屎!江西台有个女主播,长的顶多也就三分的样,一笑起来就眯眼缩脖尖起嘴,尖起嘴还不说,还尼玛是歪着尖,真是要J8多没品就有J8多没品。说她没品吧,江西台还作兴的她入卵,啥节目都有她。搞的我真想打电话给江西台,问问是不是咱江西的女人都死光了,就算死光了,咱去外省匀两个来行不行?!
  那期丽人出钱搞的“超级星期五”,主要是那个形象代言人唱歌跳舞,加上发型秀。记得那天那个形象木耳,是穿了条弹力紧身牛仔裤加高跟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极度讨厌不是顶级身材的人这样穿,身材不苗条这样穿会显得屁股过大,腿太肥有木有?有木有!  那形象木耳就这么一身打扮就上台了,上台就扭开了,扭的那大屁股都快飞到观众席上了。木耳边扭还边唱,唱的是《丽人之歌》。这《丽人之歌》一响起来,哥就有种想立刻缷甲归田的赶脚!哇,好霸气的农业范!
  木耳扭完号完,轮到我们的中、高级班老师陪着赖维安上台作秀。在我这么多年的美发生涯中,也曾看过些秀,真心只感觉“沙宣”的发型秀好看,其它的绝大多数只能“呵呵”,而我学美发那会儿的发型秀,更是以装B为主。  这个赖维安名声是极响的,介绍他的名字时,前面会有好长好长好长一串名头,什么“亚洲美发师协会会长”,什么“香港某某发型研究机构创始人”等等等等,比阎王还吓人!
  赖维安到底有多屌我不知道,他在当时最拿手的绝活是“舞台发型修剪”,就是专门为发型秀而设计的修剪技巧。在说白点,就是随着DJ音乐边跳舞边剪发。  哎哟喂,你说说这舞台发型修剪有什么实际意义啰!说剪发吧,其实都是狗屁胡说,精确的结构在哪里?纹理的刻画在哪里?发型的意涵在哪里?尽看个老男人穿个花的紧身T恤在那边扭边飞剪了。
  你说是看跳舞吧,尼玛一个中老年男人的水粗腰,扭起来有神马看头?能不能找两个钢管黑木耳上台给咱扭扭,那样至少哥还可以看到性感,看到开放,看到少女神秘的地方!  我是这样想,但当时的美发界却对这种东西作兴的一B。当时的美发界相当的浮躁,发型秀不是搞这种看热闹的东西,就是玩些新名词的喙头。
  玩喙头玩的最好的当算谢泰峰的“空气灵感剪”与“空气灵感烫”。这两小名字取的,真他妈风骚,鬼看了都动心。这空气灵感剪在我的认识中,主要是通过滑剪技术,通过切口及滑剪的运动方向,来改变头发的自然流向。  其实这是个蛮坑爹的概念,且不说头发是处在一个三维空间里,所谓的切口啥的改变流向的技术,大多只是意识、感觉上的说法,并不科学,不容易被发型师掌握。就算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让发型师剪出来了,请问,发型能管多久?毕竟头发是软的,不是钢筋,你朝哪边掰,它就一辈子朝哪边弯。
  我看到的最装B的秀,是“聚星”搞的一次发型秀。那次秀的主角是个韩国人,说是全亚洲就算他最牛B了。那韩国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骚年,穿一套笔挺的瘦身黑西装,架个黑框眼镜,不苟言笑的象二郎真君,晓得有几神圣!  其实以我看人的经验,这种款式的人绝大多数是装逼犯,十个黑框九个骚有木有!还有一个是闷骚有木有?有木有!
  发型秀作到一半,韩国装B哥华丽丽滴登场了。但见他一个马步扎在模特身旁,左手一招“撩阴手”探入模特的头发里,疯狂的挥舞起头发,右生持剪刀以强撸灰飞烟灰之势上下狂拤,并缓缓将被撸圆了的剪刀放入飞舞的头发中……。  顿时,那细碎的断发漫天横飞出来,整个场面象在用割草机在修整草坪。台下的学生屌丝们震精了,疯狂了,欢声如雷,口哨声此起彼伏!
  怎么说呢,虽然我对聚星的这种发型秀很不感冒,并且如果从技术的角度来讲,这种秀根本就不能带给大家什么。但如果是从商业,从商业推广的角度来看,聚星的秀无疑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因为这场秀很好的完成了商业的两个基本要素,爱折腾和哗众取宠。  作为一个曾经把美发当成艺术来追求的人,我个人觉得把美发当成商业来作还是很靠谱的事。因为艺术是需要牺牲的,追求是一种赌博,不是你搭上一切,你就能赢。
  学期快完时,我的同学们通过学校的职介所或什么关系,开始陆陆续续离校去工作。其实象我们这种经过短期职业培训的人,在找工作时是十分尴尬的,我的很多同学发现学校里学的东西根本就没用。  作大工肯定没门。中工吧,因为实操少,老师教的东西又不实用,所以还是不行!那么小工呢,先不说这帮骚年愿不愿去作小工(你想想,如果是你花了那么多钱学了两三个月,你会心甘情愿去当小工吗),就是愿去作,你也会无比悲催的发现,自己他妈的连头都洗不来!
  并且短期培训出来的人还有一个大毛病,就是心高。毕竟花了那么多钱,又比较系统的学习了,东西虽然不好用,但七七八八也有一堆。相对于学校的东西,很多店里出于实际的考虑,作起事来肯定不会那么有板有眼。双方的理念不同,就很容易扛上。所以很多店对招象我们这样的人也深感头痛。  那个我报名时带我去宿舍的师兄,因为来学习前,有半年的学徒经历,所以走的也早。我刚学到一个半月,他就被个新开的店招去当师傅了,关键是新开那店的老板是不懂美发的,这可把我们羡慕的一B。
  看完突然覺得學美髮很苦。  身邊朋友也有幹美髮的,心疼。  樓主加油。  
  那个师兄自己也很高兴,屁颠屁颠的跑去了。我这个师兄,学习过程中曾说,“我只对剪女式长碎感兴趣!”,在学校里时成天拿着剪刀围着各种木耳转,忽悠别人拿头给他剪,并且跟老师、同学的关系都处的很好,是块作美发的好料子。我们都对他付以厚望。  也就一个星期吧,师兄他灰头土脸跑了回来。我们问他肿么了?他说他有次剪头发时,耍酷甩剪刀,一不小心把顾客耳朵给划破了,血直飙,搞的赔人五百块钱。又有次剪女士长皮,技术太糙,越剪越短越剪越短,好不容易剪完,顾客的一头好长发变成了学生头,那女的当场就发飙,老板过来劝,却搞的差点当场打起来。
  事情过后,虽然那老板没说什么,但我那师兄已吓破了胆。据他说,他现在别说去剪头,就是拿着梳子梳头,手就开始发抖、抖、抖……。  对于师兄的这个状态,老师说是进入了剪发的恐惧期,并说绝大多数学美发的都会经过程序,这是个坎,过了也就好了。  老师说的轻巧,当事人就没那多轻松了。我那师兄果断撤回学校。此时他的课已上完,他能作的就是靠上网、睡觉混日子。
  我师兄混日子的状态,其实在短期职业培训学员中还是很普遍的。短期职业培训学员如果没有毕业就果断改行,大抵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重新学徒或作小工。一种就是靠上网和睡觉打发时间。  刚到学校时,我曾经感觉自己是这城市下水道里的耗子,但真正等我看多了、经历多了,我才知道耗子也分三六九等。
  大家都知道,“发廊崽”一直都是被取笑的对象。前不久在网上红的那个越南的农业重金属组合,跟美发何曾有半毛钱关系,尼玛就给封上个“洗剪吹三人组”。  凭心而论,很多美发学徒及小、中工们,有时确实有点形象怪异,显得没什么品,所以为大众所诟病。但这个现象也并不是没有它的道理的,任何事物在它出生的阶段都不会完美,都不可能优雅。而所有的有档次、有品位都必须植根于乱七八糟的基础上。这就好比花朵只能种在粪土中,而不能种在纯净水里一样。  可以这么说,今天的没品就是在为明天的有建设意义的高品味打基础。
  很多人看见美发学徒、小工被人取笑了,于是就认为那肯定是学美发最暗淡的时光。其实不然,因为虽然美发学徒、小工们的生活并不拉轰,但至少他们不会衣食无着,不会因为没工作而迷茫、焦虑、颓废,甚至绝望。而这里所说的一切,全会在美发短期职业培训学员的身上完整体现。  那些学员们往前除了重新学徒、当小工外,很难很难有更好的选择。往后,钱已花了有木有?前个把两个月还满怀理想、满腔热血有木有?就这样放弃了心有不甘有木有?有木有!
  于是这些个学员在进退两难困境中苦苦挣扎、沉沦,象只等待被生活宰杀的狗。虽然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只要没有彻底绝望,就会还蛮注重形象,但他们面有菜色的脸,品质拙劣的衣衫,以及口袋里那半包一块五的香烟,和牙缝中夹着的前天的南昌炒粉,都已深深的把他们出卖!
  当时的“丽人”学校有条蛮好的规矩,就是毕了业的学员,只要付的起三块五块一天的住宿钱,就可以一直在宿舍里住。  但就是这三块五块也有不少人付不出,或者是有也想癞掉。他们能常是通宵上网,完了等学员起床去上课后,随便找张床,倒头便睡。  这种情况我就遇见过。那天我下课,看见自己床上怎么躺着个人,于是推醒他。那位仁兄睡的眼睛都睁不开,长发因为熬夜变的又脏又臭,看都没看我一下,熟练的爬到另一张空床上继续睡。怎地一个惨字了得!
  秦朝有个大政治家叫李斯,他曾经说过仓库里的老鼠和厕所里的老鼠的区别。他说,仓库里的老鼠个个吃的滚瓜溜圆,胖的走不动路,看见人来了,动都不动一下。而厕所里的老鼠,天天吃屎喝尿,撞见来拉屎的人,便吓的寒毛乍起、吱哇乱叫!  虽然相对于繁华的城市,我们都是老鼠,但我想,那些美发初级学员们是厕所里的老鼠。
  两个月的学习时间很快就过了。虽然学校的广告是不会免费再学,但我们这些学员,不管是学到没学到东西的,都不愿再学。因为东西就这么一点,关键得练,光上课是没用的。另外公仔头已经剪成光头,就算是上课也毫无意义。  毕业的那天,我的中级班老师坐在课桌上跟大家谈了下心。他说,你们这五、六十个人里面,会有一半的人在一年内改行。真正拿美发当一生职业的不会超过五到十个。你们马上就要进入社会了,要去别人的店里找工作、应聘,你们会被那些店里的人,甚至是学徒取笑,但你们不能认输,你们要知道,他们是没有美发素质的人。任何事都是从差慢慢变成好的。以后你们有成绩了,也不许去取笑自己的同行。
  因就业而起的焦灼情绪,早在毕业前半个月就已在大家心中迷漫开来。真心迷茫和无所适从。根本就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连去找店应聘的勇气都没有我会乱说?!  “丽人”学校在招生广告上说“包学包会包安排工作”。这里大家要注意忽悠了,所谓“安排工作”并不是包你有工作,它只包有工作可以介绍给你,并不包你是不是满意工作,和用工方会不会要你。
  当然,有介绍毕竟比没介绍要好不少。那时的校方会一个月举行两次职介会,就是在实习基地的墙上、镜子上贴上用工信息,学员们自己去看,看上的就去服务台索要用工方的电话,然后自己去联系。  当然也有些店老板会自己到现场,当场看人当场招,那样来的比较痛快。应该说,这种服务还是蛮到位的,但对于我们这种“小白”的尴尬境地,却没有多少缓解,我们还是深陷在自己会什么,是不是只能去当小工的纠结中。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就在我们还在纠结于要不要作小工这类的问题时,我的一个师弟却一举签了个去当大工的用工合同。我次奥操,那小子天天玩有木有?那小子头都木剪过有木有!他怎么就签大工合同了呢?  在这里请让我戴上黑框大眼镜,打上领节,套上黑西装加短裤,化身为美发界柯男,为你解读其中的秘密:原来真相只有一个……。
  真相是职介会上无法试工,而我的那个师弟看上去是个极本分的人。那个老板问他,你干了几年?我师弟朗声说,四年。  哎哟我操,你他妈才学两个月理论好不好!你他妈剪刀都拿不稳好不好!你参加的是职介会不是吹牛B比赛好不好!  那个老板看着我师弟那憨厚至木讷,纯朴的安详的脸,也就信了。店老板急着要人,果断就跟他签了合同。我师弟就这样得意洋洋上班去了。
  后来,仅过了一天,我师弟就抱头鼠窜而回。后来,就木有后来了!  那时的我们经常扎堆在一起商量去哪找工作,可商量有什么用?!去大店,连当洗头工都不够格,而且我们个个对剪头发有近乎疯狂的热爱,有头发剪可以不吃饭,但大店怎么可能给你剪头发的机会?  去找小店吧,说实在的,我们还是心里发悚,毕竟以后没这样过呀!那时的我们都希望有个不大的店,一下子招好几个人,于是我们朋友就可以一齐冲去,说是工作中相互照应,实际上是相互壮胆。
  想是没用的,商量也是没用的。只能硬起头皮去找,可大千世界上哪找?这时,还是“丽人”的职介所帮了忙。因为当时丽人学校在江西是十分拉轰的,所以很多不好招人的县城里的店会来丽人招人。  这县城里的店怎么说呢,感觉县城里顾客好讲话点,人温良些,对手艺的要求也没那么高,比较会给上手的机会。至于工资,那时的我们是不大敢去考虑这个问题的。
  我去的第一个店并不是县城里的店,是在个小城市的郊区并且店很小。店主是个女的,善于刮脸啥的,你一看她的技术特点,估计你也就知道她的店的主要顾客群是什么人了。对,完全没女发,大多是些不讲究的老年人和孩子。  那个店的整个营业面积可能也不超过十平米,老板一家人和我另两个同学住在阁楼上,吃饭也在上面,通过个很窄的木楼梯爬上去。而我则睡在厕所门口的一张极小的美容床上。那张床到底有多小呢?就是睡在上面千万不能动,一动你就可能掉到床下的尿水里。
  去那个店的唯一惊喜,就是发现我的两个同学也在那里,其中一个就是那个牛B大王师弟,原来他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说真的,毕业时我们这些人真的是树倒猢狲散,各自逃命,真的是相互不知道下落。这次意外遇上,虽然并未分开几天,感觉还蛮亲热。
  真正在店里交待身手时,应该说我那些为数不多的提着箱子在村里扫荡得来的实操经验,起了很大的作用。我记得我刚到店里时,就看见那个女老板正指着我那师弟喝斥,说他剪的小孩子头太丑,搞的她被小孩家长堵在路上骂,喝斥完下令说,以后不准我师弟剪头了。我那曾经牛掰闪闪的师弟,被骂的面红耳赤,贴在墙上半天下不来。
  而等到我上去剪头发时,明显女老板比较满意,我不但连剪了几个,女老板还把年青人的平头也发给我剪。我那时也是个愣头青,明明电推剪都拿不稳,硬是有美发平剪剪了个平头。反正总的说来比我的师弟他们好。这一点,晚上女老板在跟我谈条件的时候也说了。  晚上女老板给我的条件是,先学两三个月徒,再开始有工资。我没同意。第二天我要走时,我的师弟问我,“你就不打算学下徒吗?”  我说,“如果有可以学的,我肯定会学,但这里没有我想学的。”。那时的我,跟所有刚出学校的师兄弟们一样,痴迷于女发,轻视男发,并有点看不起野路子,自以为自己学的东西是名门正派。现在想起来,都囧的一脸的汗。
  回复第1楼,@拿卵击石  哥要走的那天,火车是傍晚的。前女友不上班陪了我一天,乖乖女就是那样的温顺,虽然心中千般不舍万般无奈,脸上却不表现出来,只象个孩子牵着我的衣角。我到哪,就拖着她到哪,一刻也不撒手。   吃完午饭,我们躲在我的房间里,分离在即,爱爱是必须的。小弟弟站起身来时,她仔细看看后说,“好丑!”。   不对吧,台词不对吧。以前这个桥段,她根本不会品头论足的,顶多就说句,“好喜欢!”。怎么现在还说“好丑了!”。这不科学!  --------------------------  楼主,我从你的第一部作品黑木耳跟到我的黑道女友,又跟到这里,黑道女友不错啊怎么太监了,我很喜欢的。看了你的这部作品第一段我就感觉到应该是天上掉下个黑木耳的一个续吧。  
  在这里,我想善意的多几句嘴:如果你现在还处在美发初、中级,甚至高级但不是很高级的阶段,不论你师出何门,在多大的店里呆过,你都最好不要固步自封,轻视某种美发技术。因为谁也不敢说死呢自己未来会怎么发展,既然说不死未来,那么你就不知道到底什么才对你有用。  我们都知道很多大店几乎是完全不作男士发型的,我呆的有些店,竟然很多人连电推都木有见过。我也知道很多美发人是以进大店为目标,以月薪一万多、两万多、三万多的师傅或总监,甚至功成名就的老板为榜样的。
  但如果冷静下来,你会发现有些目标真的很遥远。进了大店又能怎样,你就牛逼了吗?那种月薪万把几万的、分干股的师傅都是多少年苦心经营出来的,你敢说你一定行吗?就算你熬到月薪上万了,在北上广那样的大都市又算的了什么?你买的起房吗?就算你买的起房,你落的了户吗?你落不了户,你的孩子因为教育问题就很可能要留守在老家,这有意思吗?  当然,我这里只是说一般情况。如果你长的比较帅呆了,又有根销魂的大屌,引得富家女、富婆们哭着喊着要跟你怎么地的情况,不在我的这些话的考虑之内。
  回复第159楼(作者:@芙蓉残雪 于
21:07)  回复第1楼,@拿卵击石  哥要走的那天,火车是傍晚的。前女友不上班陪了我一天,乖乖女就是那样的…  ==========  谢谢你的支持,黑道那个反应太淡,所以自宫了。这个我准备写长篇,希望你能喜欢,已写成了10万多字  
  留着看看
  看了这个贴子,发现学美发的人真心不容易。  
  回复第164楼(作者:@画楼123 于
22:40)  看了这个贴子,发现学美发的人真心不容易。  [来自UC浏览器]  ==========  其实是大家都不容易,这只是个引子,实际上讲的是生活  
  记号  -----  
  冒个泡  
  太欢乐了,看lz每一个形容每一个比喻都想笑  
  渣男一个 鉴定完毕 回头是岸  
  泡  
  基于一般生活规律的考虑,你会发现你很可能会回家创业。而这个创业就名堂多了,它不仅需要你有好的女发技术,还会需要男发技术或各种技术,还要有组织、协调能力,管理能力,商业运作能力,推广及营销能力,还要有很强的抗压能力,而这些都是你必须学习和认真体会的。这也就是说,你从现在起开始认真学很可能都不够,那你干嘛要轻视这轻视哪呢?  当然我的话可能会让你感觉太没冲劲了,其实我也就这么一说,你可以不听。
  从第一个店出来后,我回家休息调整了几天,准备在出动。几个月前学美发的初衷,是不混出点什么就不回家。可学了后,却隔三岔五回家,有时想法跟现实总差的老远。  当然美发也有超出预期的地方,那就是完成了我仗剑走天涯的梦想。很多人年少轻狂时,都有过去流浪的浪漫想法,但能完成的很少很少。而美发人在天涯几乎就是一种常态。只是当你真正流浪了,你才发现美发人在天涯不仅不浪漫,而且十分的苦逼。
  我去的第二个店也是经过职介所,这次是真的去了个县城,并且那县城很小,在江西省好像是排在倒数第二大。县城虽小,但消费却蛮高,十几年前就开始用“威娜”的产品,短发染要小两百。  这个店是夫妻店,作主的是女老板,男的长的粗笨而木讷,只能干点边边角角的活。我到这店时,又惊喜了,原来我有个师妹早在一星期前就去了。
  我那师妹会点美容,深得女老板喜欢。其实她就算不会美容,老板照样会很喜欢,美发业女人是宝我会乱说!我呢,马马虎虎也过的去,好歹剪的两个不用电推的男式短碎能凑合过去。  去的当天晚上,来了个女学生要剪长碎发,女老板掏出削刀想想后,让我上。我一看女老板那明晃晃的刀,心中的鄙视顿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我华丽丽滴抽出我价值高达三十圆的剪刀,象风一般的汉子那样分区、分层、分片、提拉……的逐步修剪。
  剪出来的效果好象真不咋地,就用牙剪胡乱打了下薄。没办法,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纹理”是个神马东东,能按程序把头发剪完还不脱节,已是我能达到的最高水平。  效果不咋地,谱倒摆的挺足。一个头剪了一个半小时,把个小萝莉坐的都快石化了。身边围着一群人,个个端着板凳坐着伸长脖子看,搞的象是老师在上课。这个也是没办法,当时很多县城里的店真还在刀耕火种茹毛饮血,他们也很想学到新技术,但苦于没有时间和机会。
  长碎剪完,我看见男、女老板一脸茫然。那时的我完全就是土逼一枚,见他们茫然,就以为自己剪的不错,暗自得意起来。等自己真正有点理解女长碎了后,才知道那时的自己就是一坨屎,而店老板他们之所以茫然,并不是被我的修剪结果震精到了,而是被我的修剪程序唬住了。这也从一个偏面教育了我们,美发人眼界一定要宽阔。
  晚上收了工,女老板跟我讲待遇,给我三百块一个月。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有什么不答应的,那时候县城里的一个正式工人也才五百块左右!讲完待遇,开始睡觉,尼玛又是美容床,又是美容床!后来等我睡了大通铺后,我才发现美容床原来也是一道风景。  这个女老板的技术特点是吹风,吹老式的“奔头”那类的发型。人很泼辣。当时她店隔壁也有个美发店,她店如果生意不好,她便会双手叉在胸前,用纹了黑眼线的眼恶狠狠地盯着隔壁店。她店如果生意好,收工时便会对着隔壁故意大声的说,“生意作不过别人,累在累呀!”。
  虽然还是美容床,但真心各方面条件都比第一店好,美容床都宽好多有木有!这个店有个比较销魂的地方,就是特别爱拖地,每次收工要拖五次地。  这五次地是怎么拖的呢?先拖一次,是为了润湿地面,然后满地倒上洗衣粉,然后再拖三次拖干净,再用干拖把拖干水。因为喜欢拖地,所以那店的拖把都是特制的,很大很销魂。每次收工,我和男老板都要拎着那销魂的拖把,来来回回拖半个小时才能完全拖干净,真是累的一B。
  我想很多处于美发初级阶段的人都会经历一种情况,就是老是头发剪到一半被别人抢过去剪完,剪来剪去剪不到个完整的头。剪头被抢,真心不爽,感觉自己被否定了,很没有面子。心里又会想自己还没剪完,结果还没出现,你凭什么否定掉我呢?所以很不服气。如果我是一直学徒出来,那么我想这种情况我或许会忍了,可关键我不是。于是被抢的经历多了,我就和老板闹翻了。
  我跟老板闹翻了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发现我师妹的工资比我高。那时的我对美发业女人是宝完全木有概念,当得知我师妹工资比我高时,心里马上不平衡了。尼玛,我比我师妹技术好有木有!我比我师妹干的多有木有!我师妹从来不拖地有木有!有木有!  虽然后来想想那些真不是个事,可当时就认真了,想不通了,加上老被抢,更是火上浇油。  那天我正认真剪着,男老板强势插了进来。我本来被抢就不高兴,一看还是男老板抢,气都不打一处来。因为在哥的心中,男老板就是个挫到爆的银。于是我果断一抢身,活活把硬挤进来的男老板给撞了出去。
  老板两口子一看我那大义凛然的样子,当时忍住没吭声。等店里没了生意,女老板找我谈心,有点发飙了。我那时还是没有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认为自己还不错,所以根本受不了气,“嗷”一嗓子就争起来了。于是就跟老板骨得白了。  现在去分析为什么刚出学校时,不能很好的定位自己的原因,在校学习时的盲目乐观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们在校时,几乎全校的人都认为,学校一个月至少可抵学徒一年!我学了两个多月,那么至少抵学徒两年!呵呵,抵你妹,尽J8瞎扯淡。
  两次工作的失败,多少让我有些沮丧。但也让我大概知道了店里是怎么回事,我敢自己去应聘找工作了。  说起这个应聘找工作,我始终认为是作美发中最苦逼的事,木有之一。各种迷茫、各种纠结、各种进退两难、各种高不成低不就有木有?!  尼玛,放眼望去满大街都在招人,可等你去找时,却发现真正你敢试愿试的招聘少之又少。好不容易硬着头皮闯进个店,却被人无情的秒杀了,而你能作的只能是尽快收拾好伤口,迎接下一次挑战。
  可人心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美发人也不是那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我估计就算是套马的汉子来,在此种残酷生活的反复碾压下,只怕也得变成战力为5的渣滓。  很多人都说作美发的脸皮厚,以为这是长期为女人服务,服务成这样的。啊呸,你们这帮鸟人哪懂哥心底那无尽的苍桑。如果不能心如木石皮厚似墙,试问谁能扛住那惨烈的生活?!
  现实的情况是哥的心,那怕软的象林妹妹也没用,也得往前冲,因为哥钱也花了,年纪又有一把了,并且如果再回到从前的生活中去,哥将一辈子抬不起头!如花似玉的粉木耳都搞掉了,你是要闹哪样?既然闹,就闹到底。  哥刚开始应聘找工作的下场,我不说大家也能猜的出,各种碰壁各种被奚落各种头破血流。哥在那时才逐渐发现,自己揍是个被师傅抢过去剪的水平,自己原来神马也不会。
  一次次被否定的生活谁也扛不住,灰头土脸的我又一次闪回了家。这一次我在家呆的时间特别的长,真心不敢也不愿去找工作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哥以前存的钱花的所剩无几。正在这穷顿之时,红拂还给了我一下。那时我们的关系属于还好的地步,我会时不时打个电话给她。但我也没有想泡她的念头,因为她整个状态给我一种浮躁的感觉,而我喜欢温婉点的女孩。之所以蛮关心她,应该是对她才华的倾慕吧!
  那时的哥又认识了个网友,在北京读大学,网名叫“枪雨玫瑰”。既然以“枪花”乐队的名字为网名,那么想来也是个小文青。但跟她聊天很舒坦,没有文青特有的傲娇和燥动。  不管是聊的开心还是不开心,实际上我都聊的很少。没办法,身在前途一片黑暗的日子里,我对一切都索然无趣。就在此时,红拂找我借钱了。  事情是酱紫的,有一天上网,红拂突然就说生活费花光了,找我借三百块。如果是现在,哥肯定果断让她滚蛋。去尼玛的,我连你他妈的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凭什么就借钱给你,我自己还吃了上顿没下顿呢!  但当时的哥纯洁了,纯洁了!虽然自己还穷的扒了窝,却咬着牙打了三百过去。打过去又有点后悔,因为我连红拂是干什么的都不清楚,只听她自己说是在重庆读大学。
  红拂拿了哥的血汗钱,也没什么大反应,轻描淡写说了句“谢谢”后,一切照旧。  我在家呆了段时间,想想这样下去是不行滴,于是就在家这边去找店试工。这种情况在我的思想中,本来是不会出现的。哥把美发当成生命中奋发的契机,一直都想不混出个人样来,绝对不出现在家乡人面前。没办法,我的细胳膊拧不过生活的大腿,只能妥协。并且更悲催的是,这还仅仅是妥协的开始!
  再次去应聘试工的结果跟原来差不多,剪到一半被抢了,并且更惨,人家奚落都懒得奚落,把我晾在板凳上不理不睬。哥羞愧难当的找了个借口逃出了那个店,回家彻底沉了底,连冒泡都没有。  我妈一看我整天窝在家里,急了,追着我说,你这样可不行哪,你得想个办法呀。我想想实在是对找工作丧失了兴趣,于是跟我妈说,我想开个小店。我妈说,你去找地方,我拿钱给你开!
  世事是这样,花钱容易挣钱难,象这种花钱开店的事,办起来那叫一个顺畅,没几天我就盘下了个正在转让的小美发店。  那美发店并不很小,也有二十平米的样子,还带了厨房和卫生间,只不过地理位置有点偏,好在离厂近,可以指望点同厂人的生意。  美发店是个女孩开的,说起来也花了点钱,作了阁楼装了玻璃门什么的。说是找男盆友了,从良了,所以把店转掉。其实这些话都不能太信,但她骗不骗我并不重要。
  反正我是铁了心开店的。  盘店花了二千多,有的人看到这可能要笑了,尼玛,才二千多!请记住,那些年一个工人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七、八百。应该说我妈为了让我能学出来,也算是鼎力相助了。  店盘下来,一切都是好的,开门就可以作生意,但换招牌是必须的。换个什么名呢?我想了半天,想起南昌有个美发连锁店叫“胡丝乱想”。就它了!
  好  
  店名取好,拿给专业店去作,不知怎么就给作成了“胡思乱想”。我看着也没往心里去,感觉自己混成今天这样,也就是因为胡思乱想,于是“胡思乱想”就“胡思乱想”吧!就那样把招牌挂了出去。  招牌一挂出去,顾客没来,城管先来了。黑压压冲进来好几个人,追着问我是开什么店,为什么挂这样一个招牌?我说我一个男的能开什么店,我这招牌肿么了?!城管蜀黍说,你这个店名很不利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你滴快快滴换掉,不然我滴死了死了滴干活!
  我是那种很拗的人,尤其看不惯别人手上有点权就哟五喝六,我一听城管大人要把我的招牌“死了死了”掉,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心想,哎哟喂,这是哪个县长上完厕所忘了拉拉链,把你老人家给露出来,什么就不利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了!火车站那边红灯区天天晚上搞的地动山摇的,你不去管,你跑来管我个小招牌!你是什么心态!你的蛋闲的是有多痛!
  心里这样想,嘴上肯定就不会服软,我大声嚷着说,“人家南昌这个店都开成连锁店了,为什么我们这里就不能用这个名?”。  那个城管蜀黍没想到我如此熬卵,火了,扬言要当场就动手“死啦”。我脾气也上来了,顿时吵了起来。吵了几句,城管蜀黍们撤了,临走时丢下话,三天内必须改过来,否则强制拆除!  当天晚上,这事被我朋友黄强知道了,他责怪我幼稚,说“自古民不与官斗,你跟城管斗什么啰,他们是国家流氓,你斗的赢吗?”。  我问黄强要肿么办?
  黄强说,“本来这是小事,你当时赔着笑,打几手烟,可能也就了了!现在只好我去找当城管执法队队长的朋友,让他帮个忙。事应该没事,但这是个教训,生活你必须懂人情事故,别真以为二B青年欢乐多,出了事让你哭都哭不出来!”,说完黄强打电话去找朋友帮忙。有人情的事要好办很多,,黄强的朋友当场就打包票说没事。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就这样,我的小店开了张。至于这招牌,事实证明还真蛮让人胡思乱想,隔三岔五就会冲进个猥琐的中、老年男人,头不剪头,只含着会心的淫笑满屋乱看,看我实在没反应,他便转身走了。也有比较直接的,会开口问,“这有按摩呗!”。擦勒,按你妹勒,把你女儿之类的叫来,老子用“棍推”一次按到她到位我会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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