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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届FIRST电影节最佳纪录片影片——《四个春天》南京首场放映活动已确定于8月11日(周六)10:30在幸福蓝海影城(花园城店)举行,欢迎大家一起前来观看这一部浸润着诗意与温婉长情的影片。


仍然在不断地想起昨天试映的《四个春天》。

也记住了那句“人无艺术身不贵,不会娱乐是蠢才”。

与很多那个时代的人一样,陆导的父母有着极强的生命力。不一样的是,他们还活得有趣,纵然是两鬓斑白,仍有着勃勃生机。陆爸爸的口头禅“好玩得很”,陆妈妈各种爽朗的笑声,枯燥与苍白似与他们无关。

然而,姐姐去世之后的春天,陆爸爸的各种乐器都落了灰,家里也不再有歌声,每次吃饭都会提到“那是你姐姐的位置”...

因为姐姐的去世,陆爸爸陆妈妈都患了病。老人们对离别也有了更多的预期。“如果我(陆妈)不在了,他一个人(陆爸)怎么活下去”“如果我们都不在了,你们一定要有自己生活的能力,自强自立”。

还好,试映的现场看到两位老人,陆妈妈在台上说:“你看你的电脑每次出了什么病毒,你还要跟它斗争,你为什么不和你自己的病魔作斗争呢?”

是真实的影像记录,不是刻意书写的故事。琐碎稀松的生活日常,承载着变与不变向前流动。邻居送来的那一株腊梅枝苗,经过四个春天长成开花的时候,觉得就像是这一家人一样明艳动人。

结尾,在坟前,在田里,在桥上,在看似不动的天地间,在静止的画面中,一个又一个人或疾步,或缓行,人与人交织着又一段生活。

原标题:《四个春天》:看完这部片子,你会拿起电话……

2018年,第12届FIRST电影展将最佳纪录片奖颁给了《四个春天》,这部纪录片在试映后收获9.2的豆瓣评分。

7月27日,45岁的“北漂”纪录片导演陆庆屹在豆瓣上发布自己的心情,他感觉“如同泅游多年得以靠岸”。

六年前,他以“起床 吃饭”的ID在豆瓣上发表了两篇日记——《我爸》《我妈》,细腻的文字感动不少读者,人们开始亲切地称他为“饭叔”。

有网友问他,“饭叔,是否可以将父母的故事拍出来?”

如今,他真的将他们的故事,放进了纪录片《四个春天》中。

从2013年到2016年,陆庆屹每年回家都坚持做一件事:举着摄影机,记录眼前父母的一切。

在这“四个春天”里,他用镜头仔细收集着父母的劳作、歌唱、出游、探亲、欢聚与离别。

希区柯克说:“故事片里,导演是上帝,纪录片里,上帝是导演。”纪录片没有剧本,不能预设也无法重来,当2013年陆庆屹拿起摄影机开始拍摄父母时,他并不知道这个故事会走向何方。

影片开篇,一座贵州黔南的小县城映入眼前,这里和其它四线城市一样闭塞静谧,生活如流水般缓慢。

父亲陆运坤是个文艺男,二胡、小提琴、笛子、手风琴、细萧,吹拉弹唱,他都喜欢捣鼓;母亲的爱好是唱山歌、切菜、洗碗、缝纫,随时随地,都可以哼出曲调,就算绣花时,她脚也在踩拍子。

陆庆屹笑着说,其实她没有唱时,你也能感受到她心里有歌。

第一个春天,一个长镜头将外景徐徐拉入家中,父亲正在小板凳上悠闲的拉着二胡,母亲则坐在一旁煮着纳豆。外厅中央是一个水池,井沿雕刻着八卦的符号,金鱼正摆着尾巴悠闲地游来游去。

春节临至,母亲开始在家中忙活年夜饭,烤腊肠、梅干扣肉、青岩豆腐、三穗麻鸡,香气腾腾扑面而来。

大油漆桶制作的熏桶内,桶上覆盖好厚麻布,再扣好粽叶锅盖。母亲在桶下施柴点火,用打通的长条烧具吹火。熏到一定的火候时,母亲对着镜头满脸得意,她指着腊肠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哇不哇”。

不同于母亲的世俗烟火,父亲则更看重艺术世界的探寻和享受。他说:“有乐器,有家人,此生足矣”,因此他会在楼道里怡然自得地吹起长笛,也会在山间对着远方引亢高歌。

有人问陆庆屹拍片子时最感动的是哪一幕?

陆庆屹说,“最动人的是有一天父亲在楼顶拉小提琴的场景,夜风徐徐,头发银白,琴声悠悠,一个人的一生好像就这么过来了。

他当时问父亲,为什么在这里拉,父亲说,怕吵醒他。

片中一个镜头让人记忆犹新:清晨,母亲戴着老花镜缝衣服,而父亲在对着电脑轻唱《朋友》:“我亲爱的手风琴你轻轻地唱,让我们来回忆少年的时光”,二人各居镜头一隅,在昏黄的灯光下,诠释着生活的平凡与诗意。

寻常百姓家莫不如此,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幸福,不敢奢求大富大贵,唯愿平安自得。

一天,电话铃响了。母亲还没接电话便很自然地说:“是庆伟”。

父亲小跑过去拿起听筒,无非是“在做啥子,身体好不好”的日常寒暄,片子给了个细节特写,父亲的手轻轻地拉着电话绳,好像那一端就牵着女儿。

瀑布般盛开的迎春花、熏得刚好的香肠、声音洪亮的广西鞭炮、金婚时交杯酒的欢笑,影片刚开始的春天,是一个花团锦簇的季节。

在这个春天里,父亲欣喜地冲进屋:“庆屹,燕子飞回来了。”
母亲说:“不要太兴奋,燕子飞走时又要灰心几天。”

时间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

好的影视作品往往分为两种,一种是宏大叙述中的高潮迭起,一种是私人空间里的娓娓道来,前者依靠的是环环相扣的情节,后者则倚靠时间的力量。

除了横向记录父母平凡朴实又充满诗意的生活,《四个春天》还纵向展示了时间变化和生命更迭的命题。

父母在一天天老去,父亲会在灯光下看着老照片,感怀“岁月悠悠,光阴荏苒,很多人都不在啦”。

母亲会在和父亲“金婚交杯酒”时,嗔怪“看都不看我,只看到酒杯”之余,也会走心感言:“我们一定要身体健康。”

生活有诗,但时光最是无情。欢笑充盈的整个家庭,毫无预料的,镜头切入到医院的病床——2014年10月,姐姐陆庆伟被诊断为肺癌,渐入生命晚期。

由于呼吸障碍,气管镜从姐姐的鼻腔中插入,进打通气道。疼痛让她发出痛苦的哭腔,一旁的母亲偷偷地抹着眼泪,等药物作用平息后,她上前低头亲吻姐姐的额头,低声喊着,“我的崽啊”。

姐姐还是走了,下葬仪式上,唢呐声鸣。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个老人手拿遗像,没有哭天腔地的哀嚎。

姐姐去世后,父母开始恋旧,喜欢翻看家人照片和家庭录像,同时父母在姐姐坟头周围,种起了蔬菜和植物。一年后,树苗生长、辣椒遍地、土豆绿意盎然。

最后一个春天,两位老人如常去女儿坟前祭奠,那墓园已被他们打造得宛如花园,表面的伤痛正被慢慢修平。淅沥小雨中,妻子突然跳起了舞,继而两个老伴拉着手,一齐望向远方。

吉田兼好在《徒然草》里有一句话:“仔细想来,我在世上已经了无牵挂,只对于时序节令的推移,还不能忘怀。”

新的一年春天如约而至,镜头里的母亲再次恢复了乐观,和父亲面对面玩“新玩具”微信,二人鼓捣得哈哈大笑。

这一年里,田地里又变得绿油油,树梢也又长满了叶子;
土豆和辣椒,一次又一次结了果实;
而门口筑巢的燕子,又飞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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