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小镇好友有个朋友是两个号码,为何我会喜欢你只能加一个,那个加了,一会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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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徐辰&第二章 离去&第三章 历练&第四章 锻体&第五章 越阶挑衅&第六章 遭遇&第七章 撒腿就跑&第八章 渔翁之利&第九章 前往笛月城&第十章 随行&第十一章 出发&第十二章 真是高手&第十三章 击杀&第十四章 卡宾镇&第十五章 进笛月城&第十六章 注册佣兵&第十七章 毛团&第十八 邂逅&第十九章 找到鸠魔花&第二十章 分离&第二十一章 杀人&第二十二章 贵人相助&第二十三章 紫圣学院&第二十四章 学院风波&第二十五章 缘分&第二十六章 导师&第二十七章 新生会&第二十八章 神秘院长&第二十九章 提前试炼&第三十章 截杀&第三十一章 神秘老头&第三十二章 感悟也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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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ding?siyu?
北师大,我没有去过
但是却听说过
转自:Club.
2002年的8月,我和其他澳门生怀著兴奋的心情来到北京师范大学,看到北师大的校门,是如此的自豪啊,我考上了北师大这所名校,会有多少人羡慕我!没想到,北师大这所所谓的名校,完全符合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一名言!
  北师大的环境很糟糕,本科生八个人一个房间,像住笼屋一样,脏、乱、吵!新生宝典上写道:“北师大为大家提供了舒适优雅、安全方便、安居乐学的住宿环境。”那张“舒适安全”的木床,只要稍为一动,就整张床剧烈地晃动,睡下铺的同学还以为我在做仰卧起坐呢!教育系有个女生,躺在床上看书,床上的铁书架突然镙丝松脱,整个书架掉到她身上,弄成半身不遂!经常有推销的上来打扰,同学的内衣内裤经常不翼而飞,厕所Y总是堆积满了同学如厕後的遗物,我起初也奇怪为何大陆的学生如厕不冲水,後来明白了,一冲水,水不是往洞Y流,而是往厕所外面喷,弄得裤子都湿了,在北师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就学会了上厕所的必要步骤:进去後,一只手拉著门(在北师大能找到有门并且门能上锁的厕所是难乎其难的事!),左看看,右看看,为的是看看大陆生有否留下从口Y吐出的透明液体,通常五格厕所至少有三格有!上完厕所後,先开门,往後退,做好起跳动作,伸长手,当按下冲水按钮那刻就要马上往外跳,否则必定湿裤子!对於这些,我向楼委投诉过,但投诉在北师大是行不通的,北师大的老师和各部门的负责人都流行一句名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食堂可能怕学生营养不够,於是精心做了几道名菜:烟头饭、竹签饭、玻璃饭……这些生活上的问题,无所谓了,大陆经济落後嘛,我们也体谅,我们要求的只是良好的教学条件!
  怎料,北师大的教学条件真的“好”得难以想像!教室破破烂烂,也不要紧,但教学设备落後,我今年大三,有现代教育技术这门课,很professional的名字啊!原来只是每节课光讲理论,北师大的特色就是光有理论没有实践!终於有实践机会了,到了教育技术实践室,老师让我们试用那些“新”教育科技,那些新科技估计祖父那年代的人可能会用!我很想问一句:现在澳门哪个学校还会用这些“新”科技?而且那些“新科技”全都像从废物回收站捡回来的,只要一按开关即时发出狂响,同学不停提醒我:“小心点!别乱按,以免爆炸!”来了北师大後,我们都快变成科技盲了!今年的大一生上电脑课居然还学小画家!
  这些也算了,只是硬件问题,北师大是名校嘛,我们重的是它的软件――优秀的同学、有学问和人格魅力的老师!北师的大学生真的很“优秀”啊!不管是打水还是打饭,从来不懂排队,我打饭永远都要等很久,只因我排队,别人插队!上课时,你总会发现桌子在抖动,只因坐在旁边的“优秀”大陆大学生不停在抖动大腿,无奈桌椅是连在一起的,我还以为在北京也常发生轻微地震呢!上课时我从不敢把袋子放到抽屉Y,因为大陆生很爱从鼻子找出一些黏黏的东西,顺手就黏到抽屉Y。随地扔垃圾、吐痰等事,简直是多数大陆人必做,大学生和大学老师也不例外,不必多费唇舌!第一个学期,去南京和安徽读书的同学都抱怨他们学校的老师和学生抽烟,迫她们吸二手烟,我那时候还暗地Y高兴北师大果然是名校,除了留学生外,没有老师学生抽烟,後来才发现原来不少老师同学都抽烟的,是的,烟是大陆男人的必备武器,也许没有它会失威?!这个也算了,生活习惯不同嘛,也没有权利去指责人家,要求人家去改变,我们欣赏的是大陆生的思想和学习态度!
  北师大的学习风气很奇怪!早上六点始背英语之声相闻,同学至毕业不相往来。一个班的同学可以到毕业时还叫不出对方名字,同学不会觉得有问题,班主任看到自己班的学生居然可以肯定地说他不是自己班的。在北师大,难以找到同学,同学虽多,但只有其名,没有其实,想找个共同学习的人?奢望!同学之间完全没有思想的交流、学习的讨论、心灵的分享,大陆生从幼稚园开始已被家长和学校培养成“俄罗斯套娃”,把自己一层一层的藏起来,你能看到的可能只是外面第六七层!大一时,我们宿舍同学关系特好,在一起笑笑闹闹的,但谁都知道内Y早就划分了楚河汉界,不知有几个三国同盟和三国协约了,才刚跟一个同学有说有笑,转头就对她大骂一顿。唉!不过这很平常,有些宿舍的同学甚至可以因为私人恩怨而把同学陷害一翻,旁边宿舍有个同学,看不过她宿舍那些想尽办法上位的马屁大王,於是保持沉默,平时懒得去理她们,结果成为公敌,那些“敌人”总是给她套“莫须有”罪名,甚至告上党委书记,那时候由於班主任C老师老师待产,由一个刚本科毕业的学生**来代任,**不分青红皂白,就附和那些马屁王,在书记前添油加醋,幸亏那书记思维还算正常,一句话把**骂回去,他说:“我跟她很熟,她这为人我很清楚,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你别再说了!”自此以後,**看到那同学,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客气十倍,彷佛那同学见过佛祖,跟她靠近一点能沾到佛光一样!大陆推行独生政策,弊病百出,从那些大学生身上就充份表现了。大二时,有一次我收拾行李,苹果刚洗完手,她从我的箱子跨过去,一滴水滴到我最心爱的棉袄上,蛙说:“你拿出来晾一晾吧,否则会发臭!”
原来宿舍的三国同盟和三国协约我都不参与的,我学习英国,采取“光荣孤立政策”,无奈蛙说了这句,她是苹果的敌人啊,惨了,我被牵涉进战争了!此时蛙的盟友熊附和一句:“是的,不晾一下真的会发臭的!”涉世未深、不懂人情世故的我,当时没注意到火药味已开始浓重了,我只顺手把棉袄往床上一扔,糟了!苹果的亲密盟友金马上发出宣战书:“你不会吧,这一滴水你就那N紧张?”我开始意识到误会已发生了,不过无知的我当时只觉得是一场小误会而已,待会儿再作解释吧,我还要赶在行李房关门前把箱子塞回去呢。後来我给金苹同盟发短信说:“因为那件棉袄是我妈妈送的,我最珍惜的,她们说会发臭,我就拿出来晾晾了,我没有怪苹果,我们可能有误会了吧?”怎料我收到的回复是:“你不会连这样的玩笑也在意吧?你太小器了吧?”如果她们真当玩笑才好,无奈我後来从别人口中听到对此事的描述是:我过份洁癖,她们天天给我陪夜,给我赔罪,我还是生她们的气!唉!上大学後,我才真意识到何谓人言可畏!更好笑是,我和一个室友平时接触不多,甚少交谈,更别说冲突了,有一天,隔宿舍一个同学问我:“听说你和她很不和,闹得很严重,真有此事吗?”我回宿舍问那室友:“别人说我和你之间闹不和,你知道是怎回事吗?”无言!独生子女从小被宠坏,有时候较任性,我可以理解,尤其是考上北师大的学生,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尖子,在大陆,只要有表面成绩,老师同学家长亲戚都会把你奉为太上皇,对你千依百顺,犯了校规也不用受罚,所以北师的独生子女尤其任性无理,他们判断是非好坏的依据是:他对我有利益的,是好人!他对我没利益,是坏人!如果同学说某某是坏人,你千万别为某某说好话或尝试让同学改以另一角度看某某,否则你会成为“公敌”,他们会回敬你一句:“我就是讨厌他,与你何干?你干嘛老为他说话?你跟我有仇吗?”唉!十几二十岁的大学生了,但他们看问题永远都是直线式的,他们的人生公式是:读书――进名校――争取利益――拉关系――保研――爬高位!任何跟这条公式有冲突或者无关的思想都会被强烈排斥在他们的脑子外。今年我换了一个宿舍,跟两个同学同住。有一次,W问:“你们俩打算考研吗?”我这个“自然人”社会化程度实在不高,我很坦白地把我的一切计划告诉她们,W再问H,H说:“还未想好呢,再说吧!”W又问:“你不是早想好了要考教育的研吗?”H有所隐瞒地说:“唔……可能不考了……”W还是要追问:“那你想保历史的研?”“再说吧!”“难道就不能说出来参考参考吗?”“我的计划跟你何干?”“就说说嘛!”“说出来如果後来又改了好像骗人一样!”“……”“……”大陆生就是这样!你别想从他们口中知道关於学习的一切,他们的学习计划啦,学习进度啦,学习兴趣啦,学习方向啦,甚至学分也不说!在这个学校Y,有很多同学,却没有“同”“学”!很可能同学四年,到毕业还没看到他们最Y层的俄罗斯套娃!在北师大学习,可以说难度很大,压力很大,也可以说难度很小,压力很小,视乎你加入哪个派别。北师大的学生,大致可以分为三类:狗派,从大一开始积极为班服务,争当班委,积极参与活动,努力背英语,经常和老师“交流”,积极入党……果然是好学生!不懂内Y的人,肯定会觉得他们果然是好学生,但看清实情的就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拿奖学金,保研,参与活动和当班委都可以加分,有些同学考个三十几名,就是因为参加了加分的活动,马上提到十名内,拿到奖学金,有一次,我在党总支办公室,刚好有一个同学进来找副书记B老师,她是咱们班班长,她问B老师:“我参与这两个活动是否都有加分?”B老师说:“只能加一个。”她说:“那岂不很不公平?我明明参与了两个,为何不加两个的分?”B老师说:“两个是同性质的,只能加一个。”她说:“那浪费了我的时间参与,又只能加一个,岂不很不公平?”他们当班委,无知的人会以为他们是为班服务,知道实情的人就知道原来当班委可以有不少好处,首先,可以增加在系Y的知名度,愈多老师认识你对你的分数愈有利!其次,很多活动是否加分,加多少,可能都由班委决定,因此那些班委一般都是成绩优异的!加分的作用绝对比真实分数的作用大!当班委的另一个作用是,可以随意把自己不喜欢的同学刷下来!他们和老师“交流”,无非是为了加深老师对他们的印象,有个同学,表面成绩优异,在老师眼中是个好学生,试过有一次,上课时她坐我旁边,老师在作总结,她向我抱怨:“我最讨厌这老头,都不知他在说啥!”刚好老师走到她旁边,问她:“我刚才的总结对你们的学习有帮助吗?”她马上玩变脸,笑著说:“老师的总结很好!我原来不太明白的,经老师的简要总结,现在清晰多了!”我还以为自己眼花呢!我的班主任C老师,从大一开始就被同学冠以“白痴C老师”一名,在她眼中,只要不给她麻烦,只懂服从,在她面前表现礼貌的就是好学生,她讲课特无聊,她本人学术水平不高,对学术研究和教学很不负责,她说过这样的话:“没有一个老师愿意上课的!”、“司马迁的‘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是因为以前的史家不忧柴米,现在我们都要为生计而发愁,哪能做到这样?”、“人人都是怕麻烦的,遇到责任能推就推的,哪怕北大的老师也这样!”
  诸如此类的话,她可真说不少,而且她亦奉为金科玉律去遵行的!有一次上课,一个她眼中的好学生,因为上节课听到她说这门课不考试就不来上课了,在宿舍上网,C老师见到自己的爱徒不在,於是问那同学的室友:“她是不是不舒服了,病得不能来上课吗?”那室友天生直爽,回答:“没事呀,她在宿舍上网呀!”哈……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一般都是这样!狗派在北师大学习是从来不会有压力的,因为不用讲求实力和努力,只要做点表面功夫,拍拍马屁,背背书,抄抄论文,就完事了,学期末等拿奖学金,到大四等保研就得了,平时可以安心玩乐!我请教过很多优秀学生,都是拿奖学金的、保研的、重点培养学生,我问他们怎样学习历史,他们的回答永远很一致的:“你中学不也是学文的吗?怎能问出那N白痴的问题?学历史嘛,还不简单,平时也不用看书,不用上课,到考试时老师一般会给问题,找找答案,背了,就能考了,到大三大四更简单,很多都不要求考试,只交论文,现在网络发达,只要开电脑,插网线,进百度,打关键词,重复几个copy―paste的动作,论文不就出来了吗?”几乎可以这样说,北师大出来的那些拿奖学金的、保研的、重点培养的,没几个真靠实力和努力,大多从不正当途径获得的!这是狗派的生活,他们天天在处心积累怎样往上爬,他们是监察家,不光要管自己的学习,还要管著别人的学习,经常担心别人会超越他们,在我看来,他们也活得挺累的!好吧,如果你不愿在北师大当条狗,那你选择另一条路吧,当个傻子,天天拼命学习,培养实力,愚蠢地以为靠实力和努力真的可以得到应得的一切,他们在北师大学习压力特别大,因为培养实力需要时间,但狗派的拍马屁却可即时见效,於是傻子派只能天天从六点起床,背书,背书,再背书(是的,在大陆的主要或者可以说唯一的学习方法就是背书!),他们生活在未来Y,因为在他们脑子Y只有分数,考研,所谓的实力也只是靠背书拿到相应分数而已,而不是活学活用的真正能力!他们的生活是暗淡无光的,他们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不愿加入狗派,又不想像傻子派一样活得没劲,怎办?对於北师评分不公一事,身为学生的我们,实无法改变,於是产生了一批对北师的黑暗看透、有点道家思想的虫派,他们主张“无为”,这无为不是“无所不为”,而是真的无为!这一派学生活得真正开心,他们有真正的朋友,不在乎成绩,对系Y的活动一概不理,甚至连选举班委、开班会等事也懒得去,天天只顾吃喝玩乐。当然,这也并非绝对,也有真正靠实力拿到奖学金的,只不过少之又少!北师大很多学生,可能到了大四,写论文还是copy & paste,学习方式还是跟小学中学生无异!     不要紧啦,没有可以共同学习的同学,没有优良的学风,我们还有一批优秀的老师嘛,这才是重点呢,我们会获益不浅的!记得大一第一学期,由於以前没学过普通话,普通话不大好,所以上课听不大懂,第一学期有一门文选课,任n老师是个很好的老师,很有学问,讲课也好,对学生很照顾,也很有风度,深受学生敬佩!遇到这样一位老师,我就大胆去请教老师了,我向他反映我语言上听不大懂,对历史的学习方法不太能掌握,老师问我是哪儿的,我说是澳门的,他问我的名字,然後拿出名单,在我的名字旁画个记号,说:“放心吧,我会找个同学来指导你的!慢慢来,别著急!”我当时很高兴,因为学习历史跟学习理科不同,历史范围很广,也很难有系统,所学的东西看似很抽象,不到一定年龄也难掌握,加上我基础也不好,所以我很希望可以尽早找到学习的方向和线索,以便四年都可以有效地学习!老师找了同学给予帮助,但是,大陆的学生经过拼死拼活的高考,上了大学就不想再读书了,只想玩,大一时人人都只是看歌星名星、吃零食、讲黄色笑话、讲是非……我想找个同学陪我一块学习都有困难,老师们上课就是上课,上完课马上就匆匆忙忙地走了,根本不想跟学生有过多接触,主动去请教老师,老师只会说:“放心吧,你们澳门生,我们会对你们特别照顾的!”我的文选课是怎样考的?老师安排了我和一个新疆的同学一起考,一天上完课,老师问我们待会儿有没有课,我说有,他说:“没关系,很快的,五分钟就行了!”我说:“但是,老师,我还没复习呢!……”他说:“不要紧!”我还以为老师知道我不喜欢背书(我们的文选课就是要求背书,在大陆学习每门课都是背书,尤其是北师大这种重理论的学校,背书是大陆读书传统!但上了大学後我从没背过书!),所以特意找一些课外的古文让我翻译,我想这样也挺好的,老师说会对我特别照顾,应该是先让我做翻译,实在无法做下去了,他再给我指导,这样对我的学习也挺有利的,没想到老师肯愿意为我花那N多时间,找课外古文,在旁指导,大学的老师要搞研究,又要指导研究生,还要上课,居然还为我这个大一的澳门生花这时间,真让人感动啊!怎料,下课後,老师叫我们坐在教学楼外的长椅上,打开课本,叫我读。我当时很打击啊!读一段文章就可以当考试了?他当我们是白痴吗?这样的学习方式,这样的考试方式,我四年下来还能得到甚N呢?怎N北师大的教学可以那N不认真?我故意说:“不会读!”他叫那新疆男生先读,他读完了,老师再另找一篇,让我读,我还是不想读,但是别让老师为难了,我就读了,读完,我的眼泪流下来了……老师有点尴尬有点著急地说:“你们这些港澳生,基础那N差,让你们跟大陆生一块考试,根本不可能,肯定考不过,所以我们会对你们特别照顾的,放心吧!如果你对这门课感兴趣,可以自己将来有空再学的!”
  然後就走了,我跑回宿舍,足足哭了一小时!老师对学生在分数上的特别照顾是对学生的放弃和侮辱!还记得有一次,我在系主任办公室,当时有一老师在,我在写一封证明,此时班主任C老师进来,也谈到特别照顾一事,她们居然当著我的面大谈港澳生基础差、学不好历史、要我们考试是不可能的事、只要我们愿意随便写点东西就会让我们过……我当时很难受!身为老师怎能说出这些话?她们这样是对历史的侮辱,对学生的侮辱,对教学的侮辱!後来我向C老师表达我对老师在分数上的特别照顾的看法,C老师怪责地说:“大陆的学生如果受到这种特别照顾都会很高兴的,你真不知满足!”还有我大一的体育老师E老师,她是个热情开朗、对学生友善、乐於助人的老师,上她的课很有趣,很活,她总能想出新游戏让我们主动愿意多锻,她教过的学生几乎全都记得名字,甚至连历史系有哪几个学生都能记得,甚至能叫出名字,只要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她就会主动襄助。她知道我是澳门生,对我特别好,简直比亲生女儿还要好。由於我天生缺乏体育天赋,很多项目都要一试再试,才能勉强达到一个及格的成绩,不过也无所谓了,谁要自己实在不行呢,尽了力了,老师给个及格就好了。北师大的压抑死板的学习气氛令我很不习惯,师生间和同学间的严重疏离感更是让我难以接受!为何大陆生对此好像完全能适应并接受呢?很多时,我都会把郁闷跟E老师说,E老师问我爸是干甚N职业的,我告诉她在政府部门工作,我一开始没注意这样的回答原来在大陆可以起到很大作用的,自此以後,她对我更好,由於一开始她就对我很好,对其他同学也很好,所以我真的没注意到我爸在政府工作这一作用,我以为是因为老师喜欢我。我真的很喜欢E老师,圣诞节我给她送了一张贺卡,由於以前在教会学校读书,校长严格禁止给老师送礼送卡,为的是防止贿赂,我想:北师大可能也有这规定,哪怕没有,可能E老师也会因为怕有贿赂之嫌而不好收我的卡,毕竟还是我的任教老师嘛!我怕她为难,但又想表达对她的敬意,於是给她送了卡,但写明如果因为怕有受贿之嫌而不能接受的话,我会体谅的,她可以拒绝接受。让我高兴的是,她接受了,而且还回送我一份圣诞礼物,平安夜那天还特意给我打电话祝我圣诞快乐,我真的很感动!但没想到,不光我澳门人的身份和我爸的工作对我在北师的生活和学习起作用,我送的卡也对我的成绩起作用,因为我的一张卡,我的体育成绩从六十调到九十!我送卡的初衷居然被严重歪曲了!我很难过!E老师是一位很好的老师,但是某些思维方式和做事方法我不太认同,比如有一次我问她:“如果你女儿(她女儿年龄跟我差不多)不开心,你会怎办?”她说:“我女儿从来不会不开心的,因为从小到大,她要甚N我们都会买给她的!”噢!又是一个不了解孩子的母亲!孩子需要的更多是父母的理解和心灵的交流,不是物质就能填满一切的,给孩子过多的物质满足也对孩子没好处!E老师也是第一个教我走後门的老师,她知道我喜欢心理,但由於北师心理不招文科生,而我当初又太喜欢北师了,所以就改选了历史了,自从古文老师的分数特别照顾後,加上历史系老师的一再打击,我开始对历史失望和恐惧,因此更加希望可以学我一直酷爱的心理,E老师知道我的这些想法,她跟我说:“你别难过,我们可以靠人事,走後门,把你调进心理学院的!”我的妈呀!我最爱的心理也被北师大蒙上阴影了!为何北师大就好像没有实事求是,没有认真的教学,凡事靠走後门,靠关系,靠送礼……我陷入极度的悲伤中!那时,我突然觉得北师大似乎很黑!这Y充满了明争暗斗,大一的临时班主任**,跟一个大三的师姐不和,使尽浑身解数,在背後攻击对方,那时候,副书记B老师老师安排我做勤工俭学(因为北师生活太枯躁,学习像中学生一样,无聊无效,活动报名了只交钱,没有活动,所以我要求做点事,他就为我安排了),帮忙整理一些文件,那师姐就不停在我面前说**的不是,对著**很礼貌地笑,一转头就做鬼脸,说她没本事又要装本事!那时候因为**是我班主任,我挺喜欢她的,只是觉得她很善变,有时候对人过份亲热,当你以同样方式相待时,她又突然冷漠起来,以致你无所适从!她是个大小孩,我觉得跟老师之间不该有太大的距离,应该平等,但也应该保持师生间的正常关系,她居然可以叫我买冰棒在办公室吃!反正北师大多数老师都有点奇怪,不是太没老师威严,就是过份强求学生要服从表面的威严!有一天晚上,我和**经过四合院,正好碰上B老师,B老师问她那师姐的办事能力怎样,**说:“她做事太死板了!”对她大大地批评一番。其实那师姐的办事能力比**强啊,无奈B老师是个较缺乏判断能力的人,而事实上北师大大多数老师都是缺乏判断能力的,所以如果你得罪了某些人,就等於断了自己的“仕途”!我很难过!为何北师好像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生活条件不好,教学条件糟糕,学习风气不好,学习生活枯躁死板无效,老师也这样!更惨是,连历史学也受到侮辱!身为历史系的老师,居然可以说出侮辱历史学的话!我觉得要认真写一篇论文,从想论题、找资料、整理到写,最起码要两个月,但一个学期要写那N多,怎N可能?我曾跟C老师老师谈到过这问题,C老师说:“你们这些本科生,要你们写论文能写出甚N?就是让你们抄嘛!别对自己要求那N高了!”
  B老师老师居然可以说“历史是死的东西,没有用!”、“把历史当成谋生工具!”、“论文不一定全都要原创作品,事实上也不可能!”可想而知北师大的老师的所谓学术研究成果是怎N来的!我试过看过三篇不同的论文,居然发现一段一样的内容!这些话他们说过不少了,也不光他们说,不少老师说过了!也难怪,我可以想像说这些话的老师是怎样爬到这个位的,看看身边的同学就知道了,有一次,我和同学谈到奖学金问题,我说应该把各项奖学金的金额加起来,令金额达到一万元,提高难度,一定要在水平上以及个人品德上都达到一定标准了,经过考核,才能颁发,如果没人达到,就不颁了,这样奖学金才能有真实的荣誉,才能保证得奖者的真正优秀,才能起到激励作用!怎料一提出来,马上受到同学们强烈的批评和反对,他们说:“这样的话恐怕没人愿意读书了!”我说:“你们读书又不是为了拿奖学金!而且像现在这样的奖学金简直像救灾赠米一样,发得太滥了,且很多得到奖学金的同学无论在学问水平上还是个人品德上都严重不达标,这样拿到奖学金,怎可能会开心?”他们一脸不屑,说:“重要的是有钱!”我还跟他们提到过现在大学生质量下降的问题,现在大学生太多了,而大陆高校的大学只以学分为达标准则,老师评分又是随随便便的,甚至学生的论文也可能只是找个研究生来看就算了,学生通过竞争激烈的高考,进入大学後,几乎可以保证毕业,因此也懒得提升实力,以致高校制造出无数冒牌大学生,我说学校应该重实力的培养而不是分数的修满,我觉得如果水平达到了,拿不到相应的学分(像我刚才谈到的,要写一篇像样的论文所需的时间很长,所以一个学期最多只能写一两篇,如果重质不重量的话,肯定四年内修不满学分!),也可以毕业,应该弹性学制,提前达到水平就提前毕业,如果达不到就延後,直到达到为止。他们又不满了,说:“这样的话恐怕中国没有大学毕业生了!”每次我提出我觉得是正常的想法,大陆的老师和学生都会认为是反常的,他们只会说我以澳门人的身份站在优於他们的位置上扮清高,真无奈!我们学校规定了每一门课的成绩都要在八十分以上才能拿到奖学金,老师给分如果给得太低,肯定会遭同学骂,试过有同学就是为了奖学金而跑去骂老师,说那老师给分给得那N低,以後肯定没人再选他的课。系Y的老师就跟那老师说,奖学金一定要批的,他给分太低,没有同学够资格,不好批,希望他能提高一些同学的分数。结果那老师只好无奈地把同学分数提高。那些所谓优秀的学生就是通过这途径保研,然後再帮系Y做事,将来争取留校任教,然後一直用同样方法往上爬,爬到老师的位置,他们大多对教学和对学术研究不认真负责,也毫无热情,只为了混口饭吃!老师是这样爬上去的,因此教出来的学生也是这样,难怪我大一时当著老师的面批评那些学生时,老师一脸不高兴,对我怒目而视,把我看成不正常!我的教育学老师、被称为北师大才子的X,我看过他的一些书,写得不错,所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如果从教育的角度看,它可以说很一针见血地道出了当前普遍地区教育的弊病,道出了学生的心声;若从文学的角度看,它是一本美文集,由十多篇优美的美文组成,无论行文、修辞、遣词用字都很讲究,可见这老师的中文水平确实不错!如果从哲学的角度看,它可谓是一本人生哲学的书,包含著很多人生的哲理,很多人生警语。我看完这书後,想像中那老师一定是位人格高尚、博学多才的老师,我很庆幸我选对了老师!一开始,我每节课都占前排,认真听课,但後来发现老师只爱谈空话,每节课说来说去都一样,且只谈理想,没有方法,还不停地吹自己有多棒,他的为人和教学态度跟书所写的完全相反!同学对他很不满,於是大胆地向他提出来,怎料他很记仇的,他向我们暗示,只要尊重他,每节课都去上,那不考试也能拿到九十分以上的成绩,反之即是说若得罪他哪怕考得再好也不过了!那本《…………》,他说这是一本很好的书,很值得买,同学大多不愿意买,他说:“你们可以不买,但大部分考试内容都会在里面出!”那不是迫同学买吗?而事实上,他的考试白痴得根本没有复习或准备的必要,更无须看他那本书!考试那天,老师也没出现,只是让他的研究生来监考,卷子也由研究生来批改,他的那几个研究生,简直像狗一样服从和讨好他!我试过问X老师:“你所说的内容我都很认同,但光这样说似乎是空话,能否为我们指出实现这些的方法呢?”他无言以对,因为他的学识根本不够,然後我再举几个教育的问题来问他,他连这些基本概念和名词都没听过,无法回答,於是恼羞成怒地说:“教育学本来就不是教你们有用的东西的!”、“难道你们就不能自己想办法吗?”、“为何要那N功利主义呢?”於是我说:“好的,既然老师要我自己想办法,那我就自己想办法吧,关於你那些理念我早就完全理解并掌握了,你那本书我也仔细看过了,并且把要点总结了,那我就自己想办法,我以论文代替上课吧!”於是我就改听另一个老师的课了。在北师大Y,这样的老师实在太多了!不过,不能一竹篙打一船人,北师的老师也并非全这样。北师的老师可以分成学院派和现代派:学院派老师就是这样,思维方式很反常,学问水平不足,强调学生的绝对服从和对老师的表面尊敬,跟学生距离很远,对教学和学术研究都很不负责,功利主义,他们大多是靠不正常不光明的途径爬上来的,北师大Y学院派老师占多数,且都占据著重要职位;现代派老师呢,思维方式正常,勇於去发现问题并提出革新,跟学生接近,常常主动跟学生交流,对教学和学术研究都很负责,不过这批老师在北师占少数,可能加起来还不到十个!在北师大,千万别提“博爱”、“人道”、“利他”、“理想”等名词,否则绝对会被嘲笑!我大一时跟老师提到这些名词,结果从大一被嘲笑到大三,他们都说我是“理想主义者”、“太天真”……!
  为何北师大是这样?我真的有点失望!我真的很想改变这一切!但是,我後来发现这想法太天真了,北师大的问题何止这些表面问题那N简单?大一怀著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来到北师大,没想到第一学期就不停让我看到北师大的一些黑暗和丑陋面,我当时觉得身处一个完全反常的世界,加上大一的历史学习完全像中学生一样,老师也不给指导,同学只顾玩,心情特郁闷,学校的活动又特无聊白痴,连中学生都不愿参加,关於学分、学习计划等事连问班主任也不知道,实在学得很迷茫,难以计划!我想:第一个学期是这样,接下来的几个学期会否也这样?这样的话我干嘛要考北师大?这样大学四年岂不一点收获也没有?於是心情极郁闷!我当时特别喜欢我的体育老师E老师,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这份郁闷心情,於是约她出来,跟她谈谈,她说:“你一定是有心理障碍!”她这样说,我马上就想到:难道我有抑郁症?於是我问她能否陪我去看医生,她说先约见咱们学校心理谘询的A老师老师,我当时不愿意让学校知道,怕把问题搞大,但想到心理谘询员是要遵守保密原则的,如果一定要通知相关人士,一定会先经我同意的,且E老师说跟A老师很熟,於是我就答应了。没想到A老师这人道德操守很有问题!有一天晚上,我的临时班主任**来我们宿舍,她说刚上任班主任,想了解同学,她一进来就特别注意我,不停地问我问题,我感觉她是特意来找我的,她刚出房门,我跟上去跟她单独谈,她说她真的是特意来找我的,因为我约见了A老师,A老师把我的问题通知系Y了。我当时很愤怒!我连A老师的面还未见到她就先通知系Y?而且不光通知一个老师,而是几乎所有老师都知道了!我没想到北师大的心理谘询可以那N缺德!我想停止约见,但是她已把问题搞大了,我无法终止(其实谘询还未开始!)!第一次去见A老师,是E老师陪我去的,一见到A老师,我吓了一跳,原来是她!我见过A老师,我上过一节她的思想道德修养,为何我对她记忆那N深?是因为她讲课总是不停地吹捧自己,我还记得她当时讲到珠海校区,说自己去过珠海校区,怎N怎N好,本校比不上,而当时珠海校区还未建好!我听到身边几个同学说:“哼!A老师这个吹牛大王,只会把自己吹捧一番,她说的话总是夸张化!她这人特恶心!”所以一开始见到A老师,我马上联想起同学对她的评价,因此对她不太敢信任,不过我不停地自我安慰:当谘询员都应该有基本的道德操守的!在谘询中,她不停使用诱导性问题,一再引导我说出一些不开心的事,勾起了我很多痛苦的童年回忆,但当时困扰我的关於北师的黑暗和学习生活枯躁无效这一核心问题,她完全没去注意,她用很紧张的语气握著我的手说:“如果我说你得了抑郁症,你能接受吗?”然後要我去做一个抑郁量表,带著对学校失望这一令我郁闷的核心问题,加上由於之前经过A老师一连串诱导性问题,我过去的痛苦回忆全被勾起来,再加上她的紧张神情,还有E老师说我有心理障碍,我就觉得自己确实得了抑郁症,回答那份抑郁量表时,我全都选择了最严重的答案,於是测出结果是:严重抑郁!A老师就说要找系Y的老师马上陪我去医院,说情况严重了!唉!怀著期待来到北师大,学习生活枯躁颓废,看到那N多黑暗,居然还遇到这些事,我当时心理压力真的很重!我喜欢心理学,也知道抑郁症的症状和诊断标准(我後来发现,很可能我对心理方面的认识比A老师还要多!),**和E老师陪我去安定医院,到了医院,我的心一下子沉下来!我彷佛置身於巴金《第四病室》Y的医院,医院环境很糟糕,医护人员态度很恶劣、做事马虎,医疗设备又脏又旧……当我在等候时,看到一个女病人,她用广东话不停地发出凄惨的呼求:“帮我挂号……我是香港人……”她当时只是在胡言乱语,听她说话的口音不像港澳的,应该是广东的,医护人员当时只是用粗暴方式把她捆起来,不让她乱动乱说话。我很害怕!本来带著对北师失望的核心问题,加上被A老师的一连串诱导性问题勾起的童年阴影,再被一个专业人士判断为抑郁症,还要让我看到这样的医院和这一幕,我的心像被大石压著一样,我跟E老师提到那女人,E老师似乎早看惯了这一切,她没感觉!进去看医生,我把我所知道的抑郁症的症状跟她们(是的,那时候是由一群研究生来看的)说了,她们也没仔细问,然後判断我得了抑郁症,开了药。回学校後,A老师问判断结果怎样,一听到说判断得了抑郁症,她表现出压抑不住的高兴和成就感!而事实上,在谘询过程中,她总是一再向我强调她有多优秀多成功,帮了多少人,她说她是北师大心理系最优秀的毕业生,毕业後学校坚持要让她留校任教并负责心理谘询。如果真得了抑郁症,如果A老师是个正常负责的谘询员,如果我在一个正常的环境,那就无所谓了,问题是,A老师本身就很缺乏道德操守,在心理谘询中一定要遵守的几点基本原则――保密原则、尊重原则、client自主原则、互信原则――她都严重违反了!她没经我同意就把我的约见通知系Y的老师,还记得我第一次到党总支办公室见到副书记B老师时的情景,那时候B老师正在打电话,他谈到一个研究生的事,一脸不耐烦地说:“还有宿舍给他调一下吗?他现在疑心特别重,老想著别人要害他!……”
  我当时想:当老师的怎能这样对学生?在他眼中,学生是他的包袱!如果那研究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受!**给B老师介绍我时,B老师马上改变了脸色,故意问我几个问题,但他根本不想听,他是个讨厌跟学生接触的老师(北师大大部分老师都是这样!),我感觉到他也知道我的事了,离开办公室後,**跟我说A老师已把事情告诉他了,他是负责学生工作的,我问**还有甚N老师知道,**说:“恐怕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多很多!”妈啊!我当时很愤怒,很无助!我知道我再做甚N都没用,我已被贴上标签了,而且老师知道了以後并不是对我抱关心态度,而更多是厌烦和歧视态度!**还告诉我A老师叫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别让我知道,他们的一切安排都千万别让我知道,她还说我没思想,不懂得思考,甚N也别让我做,这番话不但跟老师说,还跟我父母说!我更加觉得北师大黑暗,原来困扰著我的问题没解决,还有一连串新问题,我被迫得没事可做,既无助又愤怒!我不知道他们在我背後有何安排,只觉得似乎对我不利,但我一直以澳门的思维方式去思考:老师嘛,怎会伤害学生?心理谘询员嘛,不可能还未听清我的核心问题就乱安排的!他们凡事对我隐瞒、不顾我感受、不听我说话、胡乱安排的做法令我很害怕!我一再向他们表示:他们这些做法令我不安,他们再这样真的会把我迫得自杀的,因为我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我!我用明示、暗示、比喻等各种方法来表达,我跟**说过,跟E老师说过,跟A老师说过,但是没用,没有人会听我说话,因为他们早想好了要做的一切,我发现我说一百句话,A老师也没听懂一句!基本的谘询守则她全违犯了,基本的技巧她也不懂,很可怕!有一天晚上,**跟我说:“A老师他们打算通知你父母来把你接走,本来他们不让我告诉你的,我是偷偷让你知道的!”我马上哭出来……我考上北师大,父母和我都对学校充满憧憬,以为我肯定可以开心顺利地读完四年,因为北师是名校,毕业後能找到好工作,但是现在,对北师大已经很失望,加上他们的做法令我觉得很黑暗、很受侮辱、很无助、很可怕!这一切想法我也向他们表达了,但有用吗?北师大的老师是从来不会听学生说话的!他们说不管我是否同意,都会通知我父母。後来A老师他们更用隐瞒和威胁方法迫我去回龙观医院,我当时知道我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被迫休学回家,或者被迫进医院!我已经跟他们说明一切了,但他们从来不会听,不会顾及我的感受,做甚N都是用隐瞒和威胁方式迫我服从,我还能怎样?我绝望了!看到医生,还能说甚N?说甚N都没用了,於是我一句话都不说,A老师说我需要特别监护,然後就用威胁手段迫我住院,把我迫进最封闭最枯躁的环境Y,要知道,这是我的童年阴影啊!我当时的恐惧有多深你可想而知了吧!对於他们,我完全绝望了,他们要求我在医院住一年,我无法忍受,出院後保证永远留下强烈阴影,永远无法回到正常生活!因此我打算七天後如果无法出院,无法把他们的误会理清,就在医院Y自杀!记得**和A老师当时跟我说:“要记住:你跟她们是不一样的!”我当时已没力气去反对她们了,但是我对她们这句话很反感!**有这种思想,我可以原谅,但身为谘询员的A老师居然也说出这样的话,太过份了吧?!她这句话说明她对精神病人的歧视!为何要强调我和她们不一样呢?我很想跟她说:“我和她们是一样的!她们和你也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平等的人,你不应该说出这种话!”住院四五天後我就出院了,他们迫我爸签字要我休学回家,那时候是四月份,正好是非典时期。由於A老师跟我父母说我是因为怨恨父母对我不好才会得抑郁症,还跟我父母说我的人格有严重问题,说我没思想,甚N也别让我做,二十四小时盯著我,她令我父母觉得抑郁症比吸毒还糟糕,结果我回家甚N都不能做,不能单独外出,不能打电话,不能上网,不能写信,还要经常听到父母说的失望和批评的话,很难受!枯躁封闭生活是我的童年阴影,正是北师大这种生活令我压抑,A老师他们进一步把我压得甚N都不能做,把我迫进这样一种生活Y,把我迫回家後,父母因为听了A老师的话把我迫进完全封闭的境地!我父母很爱我的,我不明白为何他们会变成这样,後来有一天听到爸妈在聊天,才知道原来是A老师叫他们这样的!为何A老师会这样跟我父母说话?因为A老师,我几乎和父母闹得脱离关系!他们要求我去看医生,开一张证明,我到澳门的医院看精神科医生,我把抑郁症症状跟他说了一遍,不过他问问题方式不同,比如,我说到我经常哭,他就会仔细问为了甚N原因,我说我原来就是感情丰富的人,易哭易笑;我说我看书看不懂、做事不集中,他又再问仔细,我说只是上我不感兴趣的课不集中,听心理的辅修课可以连续三个小时完全集中地听;我说……他仔细再问……就这样,那些“抑郁症病症”被仔细一问,才发现全都是正常情绪,其实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我在安定医院开了药,吃了,但情绪没改善,只有更加压抑,因为是北师大的黑暗令我压抑的,根本就不是抑郁症,吃药当然没用!当时E老师问过校医院的医生:“为何吃了药好像没用?”我那时候就意识到A老师的判断有问题了,我知道问题所在了,但有何用?我向他们表明,他们从来不会听我说话!
  後来我在精神科开了一张证明,我给A老师打电话,跟她说她可能误判了,医生说我这是正常的负性情绪,不是抑郁症,而我需要的也不是他们安排到我身上的这些,反之,正是他们所做的一切把我迫得抑郁!A老师一听到我说她误判,马上恼羞成怒大骂:“……你不光抑郁症那N简单,你的人格还很有问题,你自私,自我中心……”她当时说我得了严重抑郁症,一定要住院治疗,吃药最起码吃够一年,否则一定病发,还说我病得只有神仙才能治好!我再给E老师、**、B老师打电话求助,他们只是一个推一个,我没办法,再给A老师打电话,她说一切都是B老师安排的,跟她无关,我的事她不管了。A老师令我和父母的关系变得很恶劣,澳门的医生又说我没病,父母更加觉得我是故意装病给他们麻烦,因为A老师的话,我在家过得极度痛苦,又不能返校,无法学习,这段日子又不知要维持多久,他们一切安排都是迫我服从的,很可能随时把我开除……我一再把想法告诉**、B老师、A老师和E老师,他们只是一个推一个,结果我痛苦得被迫吃了九十片安眠药,因为这样下去我肯定被迫得得抑郁症!後来我偷偷跑回学校,我和一个澳门生一起返校,她告诉我历史系一个研究生跳楼自杀了。妈啊!那个研究生自杀了?我想起B老师打电话的语气、想起A老师的做事方式、想起我所受到的一切、想起在北师大看到的种种黑暗……我早就预料他会死了,在这种环境对著这种人受到这种对待,怎可能不死?结果他真死了!回到学校後,我问C老师老师(她才是我们的正式班主任,她产假已满,再接任班主任一职)关於那研究生的事,C老师说:“虽然他已被休学了,但他跑回学校自杀,对学校和历史系的声誉影响还是很大的!”没想到一个老师听到学生死了的消息後居然可以说出这种话!我当时很害怕会被学校开除,因为没经过同意就跑回学校,加上他们做任何事都是以隐瞒和威胁手段迫我服从,我害怕会再一次受到同样对待!对於A老师他们的做法,我很愤怒,我当时很相信C老师,把这事跟她说,她说相信我,我多次强调他们有何安排一定要让我知道,千万别再瞒著我,C老师答应了,但没想到她出卖我,我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偷偷告诉B老师!我一开始以为A老师他们的做法只是因为文化差异,本想过回校後再找A老师解释一下,把“误会”解决,怎料我再给A老师打电话时,她很无礼地说:“我没空理你!”我把澳门的医生证明给B老师看,他看也不看一眼就扔开,说澳门的证明不承认,要在北京开一个。於是C老师陪我到安定医院开,医生看也懒得看我一眼,问:“甚N事?”我说:“他们说我有抑郁症。”“好了吗?”“好了。”证明马上就出来了!澳门的医生必须经过仔细观察、谈话、诊断才能给我开一张证明,这样的证明他们看也不看,还说澳门的证明不承认,这样马虎的证明他们居然承认!这个安定医院,随便爱说人有抑郁症就有,说没有就没有,真的可以今天是抑郁症病人,明天回复正常!我对A老师的做法、对学校的做法都很愤怒!为何他们可以这样不尊重人?为何可以以那N野蛮的方式做事?我觉得很委屈,跟C老师说,她不听,我想跟B老师说,但他见我第一句话就说:“你药又不吃,医生又不看!……”而且我一回学校,B老师就叫C老师来“安慰”我,C老师说:“其实你根本不喜欢读书,有没有想过退学找工作呢?”之前他们也一再向我父母强调我不喜欢读书,叫他们让我退学。她还说:“不如你转校或转系吧?”天啊!我被他们害得过了一段很侮辱很无助的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们不去把这个“误会”解决,居然还继续用同样态度和方式对我,他们同样是做甚N都瞒著我,我当时处於休学阶段,他们又没有安排,我会否又像上次那样突然被开除或被休学?我是否还是北师大的学生?我是大一生还是大二生?北师大的生活依然枯躁压抑,因为A老师他们,我对这种生活比以前更加恐惧,加上担心会再一次受他们伤害,我对他们很愤怒,他们对我所做的简直是对学生的极大侮辱和严重精神虐待!B老师老要C老师迫我去医院或退学,我受不了了,当时又不想跟别人说,在他们的精神虐待下,我很难受,很无助!我吃了三十片安眠药,因为他们老迫我吃药,我就服从他们的“要求”!我很需要宁静!当我醒来後,他们再次把我迫回家!第一次受到的野蛮可怕对待,我以为是文化差异,但这“文化差异”还未解决(事实上这个问题他们根本没想过要解决,他们只想尽快把我迫走),又再一次受到同样的伤害,当然,在我返校後一切的事他们依然都是瞒著我的,也是用同样方式来对我的!我曾被他们迫得变成完全自闭,真的欲哭无泪,欲语无言,多少个晚上,我不断做噩梦,从梦中哭醒,呼吸困难,试过几次第二天一起来就晕倒了,甚至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他们对我所做的野蛮行为,独处时就会不自觉地想起被他们迫得孤立无援,那种说不出来的痛苦,口口声声嚷著要“保护学生”的老师们可知道?北师大流行一条有名的“BT公式”,是学生处处长BT老师发明的,“BT公式”是甚N?就是“你不承认自己有病等於你有病!”我已被他们迫得很痛苦,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们,我说澳门的医生已证明了我没病,但BT老师只是说:“你不承认你有病就说明你有病。”
  ……“有智慧”的话:“你别跟医生说你要开证明,你应该问医生怎样治好抑郁症!”我当时听了都不知好笑还是好气?!没办法,我只好再被他们迫得多次到医院“捣乱”,医护人员也不知道我怎N回事,一次又一次来,她们曾要求我让学校开张证明,说明医院的证明有何用,当然,学校是不会答应的!去年休学回家,我已以行动证明了我没病:我工作赚够一年学费、做义工、旅游、参加比赛,还交了不少朋友……心理治疗师也证明了我没病。我也跟B老师说明白了,他也知道是A老师误判,他说会为我争取,但他们不是把问题澄清,不是让我复学,而只是让我在家自学,澳门连历史系都没有,在家自学?学甚N?自从约见A老师开始,我一直活在阴影Y,因为他们,我对历史产生强烈恐惧,我没跟别人说,自己扛著,很累!大三第一学期返校,其他同学都在高高兴兴看奥运,在准备考研,我呢?忙著跑来跑去办复学手续,开证明,因为他们的无理野蛮安排,以致我缺了很多学分,忙著要补回来,新生来我也没空去接。我一开始的核心问题是北师大枯躁无效的学习生活和北师大的黑暗,这些问题没解决,又让我受到A老师他们的野蛮可怕伤害,他们的做法真的很侮辱人的尊严,这些做法也对我造成极大破坏以及令我长时期活在阴影Y,因为他们,我对家、学校、医院和历史都产生了强烈恐惧,直到大三第二学期这阴影才消除了,对历史的恐惧也消除了,但现在才开始把一切补回来,是否已太晚了?这无异於老师把学生打成残疾人,再要求学生完成一段八百米赛跑,如果学生不愿意接受分数上的特别照顾,实在难以毕业,但接受特别照顾来毕业,又有何意义呢?老师从来不会反省他们的做法是否有问题,明知道学生受了委屈也不肯为学生争取,甚至故意隐瞒,宁可在其他方面作补偿,然後说是对学生的大恩大德!   对於A老师一事,我开始以为是文化差异,但经过两次和她联系得到如此的回应,并且看她的做事方式,很显然这不是文化差异那N简单,这当中明显涉及到A老师个人道德操守问题,她是教思想道德修养的,同时是负责心理谘询,是对学生的生命和终身幸福负责任的!这样的道德操守,如何胜任?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於是我追究此事。我向系Y的老师反映,老师好像知道些甚N,但他们只是说:“事情已过去了,你别再追究了,你要忘记过去,展望未来!”我很想问那些研究历史的老师:“按照你们的说法,我们是否应该对在日本侵华战争中的受害者说我们要忘记过去,展望未来,对於日本侵华这事别再追究了,日本要修改教科书就随他喜欢吧?!历史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呀,那我们干嘛还要学呢?”系Y有些老师原来对我很好的,但一听到我要投诉A老师後,从此看到我就像看到非典病患者一样!如果真是文化差异,问题应该很容易解决,怎会这样?如果只是A老师个人道德问题,那学校也会作出相应的处理才对呀,怎N会这样?我给学校写过三封投诉信,把A老师在谘询中所犯的严重道德错误以及缺乏应有水平以致对学生造成的侮辱和伤害反映出来,但是根本没人看没人处理!老师甚至威胁说:“如果不想自己吃亏的话,就别再追究!”如果只是文化差异,为何不能拿出来好好解释?我只是觉得有问题存在,但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哪个部门?问题到底有多严重?只是A老师个人有问题吗?还是整个心理谘询有问题?抑或是整个北师大都有问题?我实在看不清,於是我再追究,我要把问题找出来!从入学到此刻,我在北师大看到的黑暗实在太多了,为何就没有人看到呢?於是我告到校党委书记那儿,我把A老师一事跟他说,我说如果学校再不处理,我就把事情告到教育部和驻京办。好了,终於有人作出处理了,党委书记老师派了学生处副处长L老师老师去作调查,他们答应两周後给我答覆。当然,北师大的老师做事永远都只是应付式的,一定要学生天天追问才能得到答覆,答覆是甚N?那还用说,我早就料到了,当然又是:“我们是为了保护学生呀!我们已经作了详细调查了,一切都没问题,是文化差异!这事已过去了,别再追究了!”L老师老师说问过几个认识A老师的老师和学生了,都说A老师为人很好,很负责,在谘询中帮了很多学生。对於他这个调查是否确有此事,我不敢说,但我也问过不少了解A老师的老师和学生,有一个老师,以前是A老师的邻居,他形容:“你这是对身边不良人物和环境所作出的正常反应,哪Y是甚N心理疾病!……A老师当北师大的心理谘询,本身就是北师大的大笑话!”他说A老师之所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是靠她那个当官的丈夫的(难怪所有老师都怕得罪她!也难怪A老师的水平明显不足,甚至连英语都不懂一个,也不懂得谘询中应该遵守的基本守则,还能负责心理谘询,目前来说,心理发展得最好的还是英美等国,因此必须要懂得英语,直接看那些原文著作,在别人的基础上才能有所发展,A老师连英语都不懂,很明显她的水平早就进入停滞阶段,且她在谘询中很明显是把理论死套在client身上的!)。
  也有其他一些认识A老师的老师说A老师的水平根本就不够。至於同学方面,我问过很多不同系的从不同途径接触过A老师的同学,据同学们形容:“A老师这女人好恶心!我上过她思想道德修养的课,她每节课只是不停地在吹捧自己,又把自己在谘询中接触到的个案全都说出来,连名字、经过都说,用来炫d自己,连基本的保密原则都不懂!……”(不懂得保密原则的何止A老师一人?北师大心理学院的K老师,我看了他的书,写得很好,於是去听他的课,讲得也很好,但是他的为人我很不欣赏,他是男版的A老师,有严重自恋倾向,老爱吹捧自己,而且说话粗鄙,他也是搞心理谘询的,总爱把个案拿到课堂上,连client的名字、个案经过全都说,而且不是为了教学需要,只是用来开玩笑或者炫耀!这就是北师大的老师,还是搞心理谘询的!北师大的心理不是全国最有名的吗?)、“她老爱把自己当成Freud,恐怕她连Freud的理论都还未搞清呢!我真想去心理谘询中心,跟她说一个奇怪的梦,让她分析一下,让她出出丑!……”、“哼!你以为A老师真的那N成功吗?只是她自己以为自己很有名很有成就而已,北师大所有老师和学生都是把她当成北师大大笑话的!我们平时就是拿她来开玩笑的!……”、“A老师这女人很搞笑,还记得开学礼时她把自己吹得有多棒,还说:你们如果有心理问题可以找我谘询。我们私底下改成:你们如果不想要命的话,可以找我谘询的!……”、“你以为A老师是甚N?我朋友是心理学院的,他说A老师根本不是东西,连一个东西都不算,更别谈是个人了!”、“其实人怎N可能那N容易自杀,当一个人产生自杀念头时,只要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说说,就不会死了,如果咱们学校的心理谘询能发挥作用的话,北师大就不会死那N多学生了,但像A老师这种人来负责心理谘询,学生能不自杀吗?……”(据我所知,北师大在一年内至少死了四个学生,学校全都说:心理谘询早判断他们有严重心理疾病!对於北师大为何那N多学生自杀这一疑问,我可以作出明确解释,绝对不是学习压力,北师大的学习压力不重,那原因是甚N?我之前已说过了,北师大的学习生活本来就很枯躁很压抑,这Y一切都只要求绝对服从,学生的创意、活力、个性等都受到严重压抑,加上北师大有很多黑暗事和不公平的事,也令人很压抑,不知情的人就会去找心理谘询,把这压抑说出来,但一踏进心理谘询的门就糟了,从此会被贴上标签,A老师肯定会说学生是得了抑郁症,然後像同学形容的,他们会调动学生身边一切的因素,让他真的陷入抑郁当中,相信自己真的有病,加上“BT公式”,学生只能服从,承认有病,被迫休学或退学,一句话都不敢说,敢反抗的,就成了非典人物,人人见而避之,这时“BT公式”再次发生功效,不承认自己有病只说明了病情恶化,因此学生在无助中就被迫得跳楼了,死了,就好了,说明心理谘询判断正确:学生抑郁症病发,自杀身亡!)对於A老师的评价,我就没听过一个是好的,全都是对她极度不满和嘲笑的评价,实在太多了,难以一一列举。然而,我问那些同学:“如果学校要做一个调查,问你对A老师的评价,你们会说实话吗?”他们说:“我还要毕业的,得罪A老师?想死呀!我肯定会说她很好的!”我说:“要签名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啊!”“那更加说她好了!”唉!可以想像,学生处所作的调查可信度有多大了吧!後来我再次约见A老师,我想把问题搞清。我曾经写过一封信给A老师,直接指出她犯的错,信Y表达了我强烈的愤怒,正式的心理谘询员,收到client这样一封信,肯定知道client在谘询中受到了很大伤害(而这一点我确实也跟A老师说明白了!),那不管是否谘询中出错,又或者只是文化差异,也应该把问题解决吧,但A老师是等我去主动约见她,而且两次对我无礼和侮辱我的人格,第三次也是推三推四的,好不容易才约了一个时间。见到她,我先为了在信中的无礼向她道歉,然後问她:“请问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找你谘询是因为甚N原因呢?”很明显,她根本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因为每个见她的学生,都会被套上抑郁症的标签(抑郁症学生是北师大特产,因为A老师不敢说是其他的精神病或神经症,否则一经医生诊证,她就无法辩驳了),然後受到同样的对待,所以根本无需弄清是何问题!她无言以对,反而反问我:“我很想听听你觉得自己是甚N问题?”谘询员如果还未搞清client的核心问题就胡乱作出判断和安排,不是太可怕了吗?而且当我告诉她澳门的医生证明了不是抑郁症时,她说我是严重抑郁症,必须住院治疗,吃药要吃够一年,还说我的人格有严重缺陷!她还用一些无关重要的问题来干扰我,她问我我是何时休学的,我说四月份,她说:“真的是四月份吗?但那时候已经是非典期了,同学都已经回家了!你好好想清楚!”接著还说很多很多无关重要的问题,说:“你还记得吗?”我知道她这用意何在,她是希望我觉得自己的记忆混乱了,有记忆扭曲的情况,我的回忆不可信,她是希望我这样认为,因此不再追究她的错误。我是在同学都回家後才回去的,那时候正是非典期,我的父母和老师也记得是四月呀!後来的谈话中,A老师的话明显前後自相矛盾,漏洞百出,她居然还一再强调:“我不是专业的,我无法判断的!”
  我很想跟她说:“就凭你这句话,你就没资格负责心理谘询了,你居然用自己的不专业来害人!”学校一切安排都以心理谘询的判断为准,老师总是说:“我们都不懂心理,我们都是听A老师安排的!”当学生被迫得死了,学校就会说:心理谘询早就判断他有严重心理疾病!她现在居然说她不是专业的?她当初还向我自夸她是北师大心理系最优秀的毕业生,学校要求她留校任教并负责心理谘询呢!她还说到过历史系一个师姐的事呢,身为谘询员,居然可以未经client同意就把client的名字和一切情况全跟我说,真够缺德!当时A老师跟我说那个师姐大一时得了抑郁症,是她帮了那师姐,後来师姐的病治好了,现在很好,那师姐把她当成大恩人,过年过节都给她送礼送贺卡。关於那师姐的事,B老师也跟我说过,他说:“她大一得了抑郁症,我们把她送去医院,住院治疗,她治好了,返校後认真努力学习,积极参与各种活动,还拿奖学金呢!”我多次要求约见那个师姐,都被他们拒绝,说她现在要准备考研,不希望我打扰她。当然,我还是有办法找到师姐的联系方法的,约见了她,据了解,她当时根本没病,A老师死也说她得了抑郁症,她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病,他们就把她送去安定医院,要求她住院治疗,她自我观察过後,觉得自己不像有病,也不需要住院治疗,於是跟他们说:“我没病。”他们说:“你说你没病,那你就用行动来证明!”她问:“怎样证明?”他们说:“服从,吃药!”哼!跟我的待遇一样,又是一个“莫须有”罪名!她是在安定医院住院的,只住了三天,她就坚持出院了,被他们迫休学回家了,也没接受治疗。我再问那师姐:“那你当时是任何情况下都不开心吗?任何东西都无法提起你的兴趣吗?”她说:“不是呀,当认识新朋友,又或者出去玩等等的事,都会令我很高兴的!”这样叫抑郁症?那恐怕全世界的正常人一生中至少得过三十次以上的抑郁症!按照A老师他们这些判断方式和“BT公式”的话,那只有终身躁狂症患者才没有得过抑郁症了!那师姐自从受到那些不人道对待後,回校後也不敢说不敢反抗,对学习也失去兴趣了,她说:“我不喜欢学习,这几年老师也没教甚N!……”她是拿奖学金的,同时是重点培养学生,也是保研成功的学生,当然,上面已提到要得到这些,只要用狗派的方法就行了,但那个师姐显然不是狗派的,她跟我说,是因为系Y的老师都对她特别照顾,她说大一大二的考试一般老师都给了问题和答案,背背就行了,考试答得愈长愈好,由於大一的事,大部分老师都认识她,因此会对她特别照顾,大三大四就更简单了,一般不要求考试,只要写论文就行,现在网路那N发达,抄抄就行了,所以拿奖学金、保研等并不难(几乎我请教过的每个拿奖学金的优秀学生都是给同样的答案的!)。我再问她是否积极参与活动,她说早就知道北师大的活动很无聊,所以一项都没参加过。是的,参加活动的学生一般都只是为了加分!我再问她是否真的过年过节给A老师送礼送贺卡,她说:“哼!有一次在路上见到A老师,她早就把我忘了!我只是礼貌性地给她送了一张卡,哪有过年过节给她送礼送卡?”哼!身为心理谘询员的A老师以及研究历史的B老师居然都说大话!後来我要求B老师为这件事作解释,为何要告诉我一些失实的事,他无言以对,一再用更多的大话来掩饰,我对他很失望,曾经他是我很欣赏和信任的老师啊!我对他说:“作为一个历史老师,作为一个男人,你都没资格!”在约见A老师时,我也提到那个师姐,我想要求A老师给那个师姐道歉,我一提到那师姐的名字,班主任C老师老师就按了我的手一下,暗示我别说,A老师一听那师姐的名字,马上说:“她现在很好呀,还拿奖学金呢!”A老师总爱把学生迫得很抑郁很反常,然後说那是学生本身的问题,老说学生的人格有问题,当学生在痛苦中挣扎,自我调整,走出阴影了,她又说是她的协助令学生成长了。更让我愤怒的是,我要求她给澳门的医院一个解释,为何我当时要一再去医院“捣乱”――医生说我没病还一再去看去开证明,但她拒绝,学校也没有一个老师愿意给医院开证明,只是说那是一场误会,是误判。A老师呢,更过份,居然可以说:“我没说你有抑郁症呀,我只是说你有轻度抑郁情绪而已,轻度抑郁情绪是不用治疗的,可以通过时间缓解的!”不知各位有否注意她以前是怎样说的?我当时也多次跟老师们提到过我要的是正常环境正常待遇,我要的不是治疗,正是他们所做的令我抑郁!当时BT老师和B老师还一再强调:“你需要系统的住院治疗!”那恐怕我是神仙啊,居然可以不用治疗就把自己严重的抑郁症治好了,还能工作、读书、做义工、旅游、比赛……关於A老师,还有一则笑话:我同学的一个朋友,对一个老师的丑行不满,投诉到校党委书记,结果被捉去见A老师,A老师说他有抑郁症,学校想迫他退学或休学,那同学的父母是当官的,有点权势,马上跑来北京,拍桌子地要求A老师给他们一个说明,为何说他们儿子有病,A老师见到权势,马上说:“不好意思,是误判!你儿子没病!”哼!北师大的老师就是这样,欺善怕恶!
  我觉得这一切都很奇怪啊!老师们似乎对A老师这事都心知肚明,他们害怕我追究,也不想跟A老师扯上任何关系,於是在其他方面对我作补偿:让我搬到博士生住的宿舍,三个人一个房间;我的电脑丢了,就借我一台IBM的notebook;在分数方面当然也有点照顾了。我跟老师说,我不是要这些,我是要把问题弄清,明明北师大有很多问题存在呀,为何没人看到,没人去改?明明A老师的谘询有问题呀,为何老师们都知道她不够资格,却没人敢说出来?於是我一再向老师们提出来,愈提我受的苦就愈多!在北师大Y,跟老师说理是没意义的,应该怎样和老师提意见,我是後来才学会的,就是:蛮!狠!恶!某老师也说:“在这Y就是谁够恶谁作主!”有一次和几个大陆生聊天,他们谈到去年保研的事,据形容:当时一批马屁王靠不正当途径保研成功了,引起另一批学生不满,於是两批学生跑到党总支办公室,那时候B老师正准备下班,他们拉著他不放,说:“你今天不给我们满意答覆我们就不走!”然後各自提出方案,迫B老师点头,B老师这人我了解,他可以为了学生做很多事,不过先决条件是要不损害自身利益,不知情的人会说他善良,知道他的人就说他懦弱,学生向他提意见,他从来都推,但只要稍为恶一点迫他,马上就点头答应了,他一点头,两批学生就说:“上头已同意了这方案了,问题解决了!”别奇怪,在北师大永远都是靠这方式解决问题的,否则问题是无法解决的!我跟老师讲理还有用吗?於是我也尝试用“蛮、狠、恶”的方法,怎料这方法总是一再起效!但是我提出要解决A老师这问题,哪怕是文化差异也应有个交代有个合理解释吧,还要求改革北师大,最起码那些黑事是不应该有的,某些老师的态度也极待改善,这些问题,老师从不去正视。於是我采取更极端的做法:犯规!我逃了一周的课去旅游,第一是因为那时候去时间合适,第二是因为北师大的气氛太压抑了,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第三是希望老师能从另一角度想想为何学生要犯规。後来学生处副处长L老师追究这事,他很凶地说要惩罚我,我说:“老师,你知道我逃课是因为我事前先跟你们说了,如果我不说你们会知道吗?北师大逃课的学生可多了,你们又知道吗?”他说:“那他们逃课我不知道所以就无法惩罚了,你让我们知道,我们当然要惩罚你!”我说:“原来我错在诚实!那我下次逃课也像其他同学一样不说了!”他无言!过一会儿,他又说逃课是不对的、校规该遵守之类的话,我说:“我犯规应该受到惩罚,但请问老师们犯错呢,为何却不用受到惩罚?”我甚至直接指出哪些老师犯甚N错,我说:“他们是老师,犯错也可以不承认,那我这个本科生还承担甚N责任呢?”每次我犯甚N规,他们都是凶巴巴地说要惩罚我,但当我指出老师的错,并要求老师先承担责任,我才接受惩罚,他们的恶脸马上变得和蔼,说:“看在你是澳门生,不了解大陆,这次就当是文化差异吧,不追究了,下次别再犯了!”老师居然可以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而纵容学生犯错,这就是所谓名校的北师大!老师们总叫我适应适应,一开始,我以为他们叫我适应这Y的气候、环境、生活方式等,我一再告诉他们,这些我都很适应,我不适应的是这Y的黑暗和反常,我没想到,原来他们一直叫我适应的正是这些黑暗和反常!难怪老师总是说:“还有一年,熬下去吧!”我一直不理解,上大学不是人生中最难忘最开心的阶段吗?怎N会“熬下去”呢?现在理解了,在这样的环境Y,确实只能靠“熬”!我跟L老师说:“你们不去改善这一切,我就把这一切写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北师大的黑暗!”他害怕得声音都变了,说道:“你写吧,反正我不参与这事!”我说:“你怎N不参与呢?你现在不就参与了吗?请问你的全名是甚N呢?(我那时候一直都只叫他L老师,不知他全名,也不知他的职位)”,他的回答很奇怪:“这……这……你没必要管!”我说:“为何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说呢?”他只是一再重覆我没必要知道。我再问他:“请问你的职位是甚N呢?”“我没必要告诉你!”我说:“为甚N不能说呢?”“网上都有呢,你自己查去!”“为甚N你就不敢亲口告诉我呢?请问你是学生处处长吗?”“不是!”“那是副处长吗?”“不……不是!……”“你放心吧,要查出你的资料并不难!”後来查到他是学生处副处长L老师,於是我再给他打电话,我说:“请问L老师老师在吗?”电话是他接的,他听了就害怕,说:“我是……找我有何事?……”如果他心Y没鬼,如果他真的觉得他没做过任何不见得人的事,为何要害怕?哪怕我真把北师的丑事写出来,又跟他何干呢?为何连自己的名字和职位都不敢说呢?当我说我要进一步了解心理谘询和学生工作的程序,以便我能写得客观一点时,老师们都不敢说,L老师说:“反正A老师一事我们都有作调查,有记录,没出现问题!”我要求看记录,他说:“这事你没权管!”如果真的没问题,为何对於一切他们都要极力隐瞒?如果真没问题,为何他们宁可容忍我犯错,宁可像狗一样服从我、受我命令,只为了我不再追究呢?
  每当我提出北师大的问题时,老师们都会说是文化差异,说大陆的学生不觉得有问题。大陆的学生真的不觉得有问题吗?如果他们真不觉得这一切有问题,那只能说大陆生太没思想太没自尊了!但在我後来跟不同的大陆生接触过後,我发现他们并不是全都是没思想没自尊的,不少大陆生看得比我还清楚,也有不少大陆生受过伤害……有个同学,跟她男朋友感情特别好,到了二十多岁的人,一定会有性方面的需要,尤其是跟男朋友感情那N好,她宫外孕了,在她有生命危险的一刻,学校居然害怕她会死掉要负责任,开会商量是否要开除她!她面对生命危险,还要担心会否被开除,所承受的心理压力已够大了,这还不够,老师还一再强调她犯的是很严重的道德的错!她和她男朋友的感情很好,且两人都是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这是否是道德上的错,我不打算去发表意见了,只是觉得那些批评她道德有问题的老师自己的道德是否就没有问题呢?同学告诉我,北师大的老师去找妓女,被教育部点名批评了。也有同学说,北师大的老师爱跑到女生宿舍大唱情歌。……我总是跟不同系来自不同地方有不同个性和经历的大陆同学交往,所以知道得较多,有一个同学告诉我,她曾得过病,住院了,那时候非典爆发,大量非典病人搬到她所在的那个医院,她害怕被传染,想出院,无奈证件和钱都在学校,於是打电话给老师,请老师把证件给她送去(因为那时候大部分同学都回家了,只好找老师),老师说那医院非典病人多,去了万一被传染怎办,叫她好好在医院呆著,她只好找她的一个朋友了,怎料老师不但自己不想去,还不让同学去,说万一她成了病源,把非典传回北师大怎办,他们把学校封锁了,不让同学出去,那个朋友是偷偷出校给她送去的。在北师大Y,人命如草芥!生命在北师大尚且受到如此对待,更别说人的尊严了!我们班有两个男生因为口角而动手打起来,已经是大学生了,打架当然很不对了,但是,学校的惩罚更有问题,居然采用通报全系的方式,把名字都列出来,说他们这行为是很恶劣的,警惕其他同学千万别做这事,这还不够,在一次班会上,C老师老师再一次当著全班的面点名批评那两个男生!这种伤害学生声誉和自尊的惩罚方式现在在小学也不提倡了,更别说是大学,而且还是名校呢!伤害学生自尊和侮辱学生人格等於谋杀!学生犯错,要受到这种惩罚,那为何老师们犯错,又不用受到同样惩罚呢?如果一个学校的规定只对学生生效,对老师却没有相应的监督部门,更加没有保护学生权利的规定,那学校的规定还有遵守的必要吗?以前,我以为大陆生对身边一切都没感觉,只知道服从,於是很看不起他们,觉得他们都是没思想的奴隶,但後来跟不同的大陆生接触多了,原来不少大陆生都看到这些黑暗,谁说他们没感觉呢?大陆的学生说:“我们是大陆的,都无法接受北师大的压抑气氛,更别说你是澳门的!”、“真不明白你们,在澳门好好的,干嘛要考来这儿?你觉得这儿有何好?”、“不会吧?原来你打算大学四年认真学习呀?那你就不该考来了,来这儿是让你混学位的!”、“我真的很想跳楼!在这儿,我觉得很不安全!按照正常的思维方式,老师和同学都应该是可信任的,但我发现在这儿很难找到一个可以让我真正信任的人,你永远不会知道你所信任的是朋友还是敌人!想跟家人说,但说了他们又不理解,又在那N远,跟他们说只会让他们白担心,只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Y了!”、“我觉得北师大的气氛很压抑呀,这Y的人很呆,很像木头,一点生命力都没有!”、“我知道错的是老师,但是老师是不会认错的,做学生的只能服从!”(是的,B老师就曾因为我老不服从而认定我有病!我只想问:如果是合理的,就理应心悦诚服地照办,谈不上服从!如果不合理的,为何要服从?)、“其实我们都很需要找个人说说心Y话的,只可惜在这环境难以找到合适的人来说,平时同学见面只会谈谈表面的话,跟老师接触又不多!”……这些都是大陆生的心声,谁说他们能适应并接受这一切呢?谁说他们没感觉呢?做老师的,何曾有听过学生的心声?
  来到北师大,我真正感受到何谓“人情冷暖”了!我的体育老师E老师,大一时对我很好,我真的很喜欢她,曾经写文章赞扬她。大二回校後,因为我父母知道我喜欢她,就特意买了一盒月饼叫我送给她,以感激她对我的照顾,我就给她打电话了,明明是她接的,她故意装不在家,我也没问,挂了。第二次打去,也是她接的,她一听声音,马上转给她丈夫听,她丈夫用很粗暴无礼的声音说她不在,就挂了。我想:可能是她太忙了吧,没空理我?(那时候她已知道了我家并不是她想的那N富裕了)後来,我又给她打,我说明有一盒月饼想给她,她马上热情地说:“啊,我明天会在南门那儿,你拿过来吧!”之前E老师一直对我很好的,我实在不愿意相信她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是澳门生和我爸是做政府工,我一直跟自己说:她对我的冷淡是因为她太忙了,我打扰她太多了,所以她才会有这反应,这是人之常情,别多心!她现在的热情也绝对不是因为那盒月饼,一盒月饼算甚N?当老师的才不稀罕!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後来我又再次试试找她,先不说明原因,她没有回我,我一说明是去完旅游给她买了手信,马上就收到她热情的回复:“谢谢你总想到我!我明天在XX,你有空就过来玩玩吧!”经过几次後,我无法不怀疑她当初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是澳门生的身份和我爸是做政府工的!大一、大二、大三第一学期的教师节和圣诞节,我都会买很多贺卡,忙著写完,然後很高兴地投到我喜欢的老师的信箱Y,那时候我觉得很幸福,可以亲手把卡送给自己所喜欢的老师,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而我喜欢的老师居然有那N多,更加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无奈的是,北师大部分老师原来都是香蕉,生的时候很好看,一熟了就变黑变烂了!老师如此,更别说同学了,他们都是“俄罗斯套娃”,你永远不会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在一个正常的大学Y读书,平时最多只能参加一些社会实践性的活动、帮老师搞搞研究、和朋友去烧烤、参加比赛等一般大学生可能都会做的事,但来北师大则不同,北师大会让你的大学生活变得不平凡,你不但可以“增广见闻”,见到很多你觉得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无法看到的事,还能有机会参观精神病院,可以像BT老师说的找正式的心理医生学习怎样治好抑郁症,不光这样,还能有机会参观警局呢!大三开学前在澳门买了一台ACER的notebook,带来北京,它简直成了我的男朋友,我和它相处的时间比跟同学相处的时间还要长。电脑是我生活中最主要的部分,我不能没有电脑。寒假回家,我把电脑锁在宿舍的衣柜Y,在回北京的火车上就收到同房发来的短信:“我们宿舍被盗了!”回来一看,甚N都没丢,除了我衣柜的锁外,其他锁都没开,东西也没被翻过,我的电脑没了!我们去学校的保卫处报了案。我向班主任提及此事,我还未说要追究责任,校方就先把责任推掉,还说这些事很平常,这一年北师大已经有五十多台笔记本电脑被偷了,一宗案都没破过,我不应该追究。北师大就是这样,有问题发生了,没人去理,发生多了,就把问题当成平常事了,乾脆不理,你敢提出来,还抱怨你节外生枝!我对他们的不负责任很愤怒!北师大对学生的生命安全和财物安全都很不负责,不负责也算了,也别极力去推卸或伤害吧!我说我一定会追究此事,如果没人处理我就告上教育部甚至驻京办!於是保卫处(咱们学校保卫处的人全都长得像放久了的炸油条一样――又矮又瘦,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如果想让他们抓到贼,那那个贼在偷东西前一定要先敲敲被偷者的门,通知主人一声:“我准备偷东西啦!”然後让主人打电话去保卫处,然後贼就以慢动作走,跑到可以逃走的地方稍为停留两分钟,等保卫处的人来,再跟他们说:“我就是贼啦,抓我吧!”唉!难怪我的电脑锁在宿舍的衣柜都会被偷,且被偷了都没有人发现!)和警方都开始做事了,怎样做事呢?来我们宿舍,套了指模,然後天天找我去问话,问来问去都是同样的问题:你丢了甚N东西?电脑甚N牌子、型号、颜色?你是几号回家的?你认为贼是怎样进来的?……我们都怀疑是某个同学做的,於是向警方和保卫处提到那同学,他们就把目标锁定,好像非要整死她不可一样,我後来跟保卫处的人说:“也可能不是她吧?不可能偷了我的东西还能那N冷静的!……”他就说:“那最大的嫌疑是不是她?是吧?那就是她了!”於是找她问话,问完了,就把她放了,然後来我宿舍跟我说:“不是她做的,好了,我们已尽了力了,至於接下来该怎N做?我们会继续想办法的,你继续等消息吧!”当然,从我说要追究那刻开始,就没想过咱们学校的保卫处和北京的警方会做事的!更奇怪的是,我记得那同学曾告诉我她是二十六号那天回家的,但楼委和两个服务员同时肯定地说她是三四号才走的,说她给假口供,後来我看到那同学的火车票,是二十六号的,到底谁说真话,谁说假话?学校把新来的那个服务员辞退了,以此证明校方已对我负责任了。学校做事永远都是这样,问题出现了,总是找个最低层的出来顶罪,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他,高层的却从不作出改善!这样的话,北师大有可能改善吗?
   这几年,北师大确实改进了不少,不过来来去去都只是硬件的改善,皮毛的改善,软件的、骨肉方面却死守“五十年不变”原则!这样的改进有何意义?老师同学总是说:“一切的进步都是需要时间的!”但是,现在还没有人愿意起步,何时才有进步?甚N令它进步?老师同学只是说:“那N大的一个学校,我们没有能力靠个人的力量去改善它呀,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自强,等我爬上有能力改善的位置後才去作出改善吧!”然而,我只看到在他们爬上他们认为有能力去改善的位置的过程中,他们已开始变质了,失去了原来的人性,变得没有道德,没有尊严,成为糖果和皮鞭的奴隶!百年师大,昔日的北师大,为何会变成今天这个样?现在的北师大,简直是对人性的严重扭曲和对学术的极大侮辱!对於这一切,我难过,我试过否认事实,我一再去探究,希望证明我所看的都是错的,无奈我愈看得清看得深,就愈发现北师大的黑!我曾哭著问一个现代派的老师:“我所看到的是真的吗?”她说:“你终於长大了,你现在才看到冰山一角而已,背後的黑暗多著呢!”我又问过另一个现代派的老师:“我所看到的是真的吗?是否我看得不全面,看得过黑了?”他说:“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曾经,我怀著对未来的憧憬来到这个百年学府……曾经,我对身边的一切黑暗,激烈地提出来……曾经,我试过感化那些思维方式反常的老师同学,我希望他们可以寻回他们的自尊和道德感……曾经,我试过当面指出老师的错和学校的问题,迫著他们去改善……曾经,我为了北师大这一切而哭了一个又一个的晚上……现在,我只能感慨地默念闻一多先生的《死水》: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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